播种(H)
  下一个瞬间,樱口便被他堵住,一记深吻要把肺泡里残留的空气都榨出来,差点儿吻到她昏迷。林恒终于放开苏遇允许她呼吸的时候,早把自己坚硬如铁的物事死死地抵在她湿滑的穴口。
  “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林恒坏坏的痞笑着,伸出舌头又舔了舔苏遇的嘴唇。
  苏遇涨红着脸,刚才林恒吻她的时候才喝过她下面的淫汁,嘴里确实是腥腥甜甜的奇怪味道。“好像……有点儿甜……也有点儿骚……”
  她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却惹得林恒浑身紧了一下,“倏”一下顶进去,裹着高潮过后充沛的花液一插到底,大力顶弄起来。强劲的腰腹一下重过一下地律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完全不给苏遇留任何的喘息空间。每次硕大的头部都狠狠的撞到宫口,撞得苏遇绷紧了脚面,咿咿呀呀地要往上逃。
  林恒抓住她的腿弯扛到了肩上,大掌托住软滑的雪臀,胯间更加凶猛地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怒龙有些暴戾地出入于苏遇的嫩穴之中。
  苏遇的小腹被顶得酸涩难忍,嘴里连连告饶,“你……轻点儿……求你啦……”
  女孩酥软的声音像是一剂强劲的媚药,听得林恒不退反进,用手掰开两瓣臀肉,看她的嫣红将他的铁杵大口吞吐,细软紧致的穴肉咬在棒身上被带出再塞回。
  “我是谁?告诉我!”林恒用手温柔地掰正苏遇的脸,正视着自己。
  “嗯?”苏遇现在满脑子都是被他填满的快感,IQ的反应迟缓了一大步。
  林恒见她满脸茫然,“啵”一声把凶器抽离了穴口,只用头部抵着她的花蕾,慢条斯理地上下碾着。“该叫我什么?”
  “唔唔……老……老公……求求你……进来……”苏遇被他碾得泪痕点点,委屈兮兮地叫着他。
  林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用力深入,蹭着她敏感的嫩壁又狠插了进去。
  这一下插得苏遇眼泪真的掉了下来,抽抽搭搭的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啊啊~老公~老公~”
  每一声娇媚的呼唤都换来林恒的猛力捣弄,“我在呢。”滚烫的棒身熨平了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剐蹭着平时被层叠的山峦遮掩起来的敏感神经。
  苏遇纤细的双腿被搭在他的肩上,现在小脚用力勾着他的脖子。林恒两手扶住她柔弱无骨的细腰,由上往下奋力地打着桩。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突然一个猛送,最深处的娇嫩入口被顶开一个小缝。
  一种要窒息的痛感和快感疯狂地交织在一起,刺激得苏遇直了眼睛,张大了嘴却出不了声,只顾拼命地喘息,要平衡这种致命的刺激感觉。
  林恒把她的反应全收进了眼底,稍缓了几秒,随即又发起了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又密又重,次次都要贯穿花心一般。
  苏遇被捣得一头青丝凌乱地散在床上,身上的制服被扯得七零八落,但还挂在腰间。
  林恒把她的双腿抬下来,攥着脚踝往两边打开,身下的进攻早就在白皙的皮肤上撞出了红通通的一片。
  “太深了……啊……不要了……嗯……好胀……啊啊……”苏遇拖着哭腔的求饶起了反作用,更让林恒莫名的兴奋了好几倍,越干越凶。
  “唔……啊啊……嗯嗯……嗯哼……啊……啊啊啊……”
  苏遇纤长的十指抓紧身下皱成一片的床单,嘴里娇吟连连,配合林恒撞击的节奏,伴着噗哧噗哧的水声,让整个房间里都弥漫起一股情色淫靡的气息。
  肉棒的动作忽然慢下来,仍满满当当的塞着小穴,却不再大动;相反,林恒微凉的手指却探到了苏遇最敏感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她的耻丘。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男人心里一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还不等她有机会逃离,林恒低低地笑了一声,突然出手,用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阴蒂,拇指前端狠狠地摁了下去,胯间也同时猛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苏遇的喊声已经变了调,手脚乱用地挣扎起来。林恒的攻势太过强劲,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危险边缘。
  “呜呜……林恒……不是……老公……好老公,  放过我吧……呜……太深了,  太重了……啊啊啊……够了呀……”
  林恒的力道随着苏遇软言软语的叫声放缓了一些,手指也不再拼命地挤压她最敏感的那一颗肉珠。他的额上已经布满了细汗,垂下头,低声却语气坚定的在苏遇耳边说道,“从今以后,这么撩人的衣服,只能穿给老公一个人看。听到没有?”
  苏遇此时完全被他干成了一滩春水,软得连动一下手脚的力气都没有,虽然觉得他突然这么句话没头没脑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连连点头,“听到了听到了!”
  林恒唇角一勾,抓紧身下爱人柔软的腰肢,发起最终的冲刺。
  苏遇的甬道再一次因为林恒的猛攻而层层绞紧,肉壁上的媚肉使劲圈住他的茎身,子宫口的小嘴更像是加了热的橡皮圈,死死地嘬住水滑的龟头。
  终于,随着最后一次狠插,蛟龙入洞,整个头部都挤进了花宫内部,被她最隐秘的身体内庭大力地吸住,马眼处开始一跳一跳地搏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苏遇尖叫着冲上又一个高潮。
  蜜汁如瀑。
  “给我生个宝宝吧!”话音未落,林恒已经松了精关,把自己滚热的精水全数灌进苏遇的宫床,烫得她不停的哆嗦。
  苏遇被他折腾得实在太累,下面还含着他尚未软下去的肉棒,任凭过量的粘湿白液从肉棒和穴壁之间的缝隙淌出,打湿了大腿根,却连抬手擦一下的力量都被消耗殆尽,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