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骚狐狸拆吃入腹**
  虽然会时时观察对方的反应,但宁昭莲不晓得云子英能承受的程度,所以她必须设定一个安全词。
  一般常见的不要、停下、我不行了诸如此类的话不能被用来当作安全词,因为这些极易在酣战时与欲拒还迎的态度产生混淆,所以她习惯使用让自己瞬间冷感的词汇。
  在当调教师时,她的安全词是「负债」。
  想来她在职涯中未曾有过对方受不了、真正喊出该词汇的情况,原本还对此沾沾自喜,想不到最后还是闹出大事,连性命都赔上了。
  思及此,她忽然对新的安全词有了想法。
  “既然弄来了皮鞭,就表示你能接受被抽打吧?”在用镣铐锢住云子英双手时,她顺便进行了确认。
  他羞答答应声:“嗯……奴有点怕疼,但还是想试试……”
  “好,如果等一下觉得受不了,你就喊出安全词。”事关安危,她格外慎重的说明:“记住,这是你的权利,你一说,我就会立刻停下,绝对不要硬撑。”
  说到底,安全词的存在不是提醒这么简单而已,它是受方唯一被许可能对攻方下的命令,意即「强烈的拒绝」。一凡喊出该词,攻方就需脱离当下情境,而受方无须给予任何解释。
  见她神情无比严肃,云子英也认真回应:“好的,奴知道了。”
  “……很好,受不了的话,就喊「弹匣」。 ”她相信被枪杀的回忆会立马涌上,绝对比「负债」还要更易冷感。
  须知事项交代结束,她总算取过皮鞭。
  玩具在手,她整个人的气场顿时不同。
  云子英为她的威压慑服,尤其一想到自己现在像牲畜一样地躺在床上,向她展示被绑住的双腿及铐上镣铐的双腕,身下那物早已支成一团鼓胀。再看她手边那形似男根的玉势,尝过用后穴高潮的身体涌来源源不绝的饥渴燥热,菊穴已然又媚又荡的收缩个不停。
  “不是吧?我都还没碰你,你就在出汁了?”一脚踩上勃发的男根,她如薄刃的眼神充满蔑视。 “就这么淫贱?嗯?”
  “是奴有错……请、请主人责罚……啊!”
  语未尽,她手中的皮鞭已然一挥,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嗯哼,是该罚。”
  “嘶──”云子英痛吟着大颤,镣铐因此发出清脆响声。 “阿、阿……!主人!”
  “……”见他被抽打的肌肤立刻红肿留痕,眼眶也涌出眼泪,她松了松劲。
  都已经收敛力道了,他的反应还是这么大。看来真的是细皮嫩肉,耐不住疼。
  这样不行。
  “……看你随时都在发情,这样还能侍候周到吗?”
  她停止抽打,改用鞭尾在他身上滑动。凉凉的皮鞭在发烫的肌肤上游走,许是痒意分散了些许疼痛,他抽噎着蜷起脚趾,倒是没有再激烈挣扎。
  “奴可以……奴办的到……”想要一直表现良好,以此得到她的称赞,他忍着疼应声:“无论主人要求什么,奴都能做到……”
  “是吗?”她笑着蹲下,用鞭身轻蹭他缩放的菊穴。 “那你把它吃进去。”
  说话之余,她未等他同意,已经开始施力。
  鞭身和手指的粗度差不多,只是没那么光滑好进,她于是轻勾鬓发于耳后,又在他惊慌的目光下伸舌垂涎,将温热的涎液滴在他股间。
  “……”方才因鞭打而稍软的男根顿时恢复成抖擞状,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她的脸庞。
  艳红的舌上是湿漉漉的水光,垂敛的杏眸及几缕发丝勾勒出温柔好看的轮廓,让她看起来魅惑又色情。
  作为润滑之用的涎液被她以指抹开,方才还有所反抗的穴口因纯熟的手技驯化,渐渐的能将硬直的鞭身一点一点含住。
  “好好夹着,不准吐出来。”将鞭身塞入大半,她的手往上挪开,掐了下他的腿肉。 “小心些,要是没有夹好,我就会停下动作。”
  在没有摩擦的情况下,云子英体验到的并非快感,而是被异物进入的不适。但他说不出拒绝之词,因为宁昭莲在宣告之后就解开了腰间细带,圆润的肩头自敞开的衣衫露了出来,而她的掌心熨在他腹部,整个人跨坐上来。
  直竖的性器被她压倒,紧接着是一阵温热潮气压覆。
  “前面也好,后面也好,你的水还真多。”她扭腰轻蹭,穴瓣磨着茎身,从硬胀的程度感受他有多么兴奋。 “都要淹水了,你这只骚狐狸。”
  “是、奴是属于您的骚狐狸……”被她这样压着、感受她的重量与馨软,他无酒却醉,不仅双颊生晕,狭眸也满是醉态。 “主人,奴夹好了,绝对不会吐出来,请您……”
  请您快点。
  快点占有他、快将他拆吃入腹……!快点,快点──
  “哈阿……淫荡的处男狐狸。”她舔唇,倾身后将手掌撑在他颈侧。 “你要是敢先射,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说完,她以凌驾之姿挺腰、挪臀,把早已迫不及待的他吞入湿热的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