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大小姐和弟弟桑(微H)
  家是待不下去的。
  纪还运用科学搜索软件,打探了一下消息——过敏会影响性功能吗?
  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通常情况下,过敏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
  ——有些抗过敏药长期服用可能会导致阳痿。
  嗯……过敏后的纪谦还算安全。纪凌小命无虞。
  阳痿,从未设想的道路。
  纪还稍微放心,列了一条备忘录——把市面上所有抗过敏药大量加购,放在公共空间。大小姐本人偶尔也要委屈自己,跟某位真弟弟,不经意接触一下。
  痛苦一小段,幸福你我他。
  阳痿是男科路上难以攻克的障碍,不能做1,纪谦的安全指数,直线上升——大不了打包他送去顾文景那做0,反正这俩脸也蛮像。同妻哥荤素不忌,是个良好的垃圾回收站。
  “你的表情……”郁珩衍说,“稍微控制一下。”
  “唔?”
  “看着要做坏事,我有点……慌。”
  纪还拍拍他的肩,“别慌。你就算阳痿了也很大。”
  郁珩衍:“……”
  没被安慰到。
  多占便宜,指定不能在家占。
  节假日人多,商圈的钟点房约不到一点。纪还翻包,在盛郁乔的酒吧雏形走了一遭,真让她翻到紧张刺激的不良小卡片。
  拨了个电话,那头的老板娘热切欢迎他们的到来。
  郁珩衍十分抗拒,“就不能——”
  她调出天眼查,能约总统套间的某家高档酒店,有一咪咪他哥的股份。
  “弟弟桑,你也不想——”恶魔在身边,“被你哥哥知道、你背着他引诱女高中生吧?”
  郁·弟弟桑·珩衍:“……我恨他。”
  没有住酒店自由的二位打了网约车,一路疾驰到旮旯的小旅馆。弟弟桑付的车费,小姿势整得挺帅。
  比纪还想象中……好点。床上用品有些年份,一张桌子还算干净。
  郁珩衍脱了外套,贴身的部分朝上,供她坐着。
  “事先声明。”纪还说,“我很有尊严,最多可以用胸帮你。”
  对他的尺寸不能再……信任,“嘴巴别想,会把我的樱桃小嘴撑破的。”
  “前提条件真多。”他轻声抱怨,“不口,我给你口,行吧?”
  “那不能太行。”纪还解了扣子,小旅馆没有暖气,脱太多怕真感冒。
  胸大有胸大的好,几乎是从衣物里弹出,足够有视觉冲击力。
  她很满意自己这一下,抬眼看他,“开始吧。”
  理直气壮得、仿佛她才是给钱的金主。
  郁珩衍被她逗笑,“从哪开始,大小姐桑?”
  “应该是我问你,金主同学。”
  金主同学的舌尖沿着她还没感觉的乳头绕圈打转,很大一只竹马,低头凑在纪还的面前,舔两口,又抬头亲亲她的脸颊。
  乳头一点点被他舔硬,郁珩衍突然好奇,“再多玩一点,会不会喷奶?”
  被踢了一脚,踢在腹肌,反而别具情趣。
  “乱想什么?”大小姐瞥他。
  一只手抓住她的脚,摩挲着腹肌,他继续道,“很色啊、反正它流下来,我给你吸干净。说不定还蛮爽的?”
  她又踢一脚,“为什么你自己不喷?”
  审判的目光扫射,她偏头,“也挺大的。”
  “你帮我吸?”
  “我不一定想。”纪还说,“听说人奶有一股腥味。”
  “……那你说什么废话?”
  “你就愿意给我吸了?”
  郁珩衍耳朵通红,低头舔另一边。
  纯情得要命,看得纪还也有点……害那个羞。
  不擅长面对直球不是她的错。
  她家竹马也很害羞,含着一侧乳尖,模仿吸奶。
  细小的疼痛伴随着蚀骨的瘙痒,带来新的刺激。
  纪还不自觉抱紧郁珩衍的脑袋,让他吃得更多。
  吞吃激昂的吮吸声,混着空气,分外色情。她挺着胸,另一边没被玩弄的乳头,生起难耐的痒。
  她抿唇揉着、比不过他灵活的舌头。
  闷闷地思考……秦助理也很会舔,他也在就好了。
  纪还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错、纪凌都能开后宫,她作为天选之受の姐(没血缘版),多跟几个男人玩玩怎么了?
  花心是她的特质,这都接受不了,哪能称之为“喜欢”?
  两边的乳头都被辛勤耕耘的郁二少舔得红肿,像挂在枝头的樱桃,浸着新鲜的水露。
  小旅馆的隔音不太好,隔壁传来门响,不一会就是引人遐思的声响。
  隔壁房间、开始传来不正常的动静。
  床板噼啪,男人的喘、女人的喘,甜蜜的交融。
  办着和他们同样的事。
  不一会进入正题,女声酥软,“啊……好会……唔、嗯……”
  郁珩衍起身,手动把纪还的腿分开。
  白色的内裤,晕开大片湿痕,她身下的外套内胆,也铺开一片深色。
  “要不要比比?”他问。
  “比什么?”
  隔壁开始叫。
  什么“啊啊啊爸爸好会搞要被操坏了”“小骚货屁股撅高点,骚逼真会吸”之类的淫言浪语此起彼伏。
  他眸光微暗,“比他们叫得大声?”
  “……别因为你想听我叫才搞出这种奇怪的理由。”
  “也有想听的因素。”他继续道,“但是纪大公主、你忍心,在做爱的时候,低人一等?”
  “……”
  “我比那男的持久。”
  专属于雄性的竞争心发作,郁珩衍隔着内裤的水痕,轻轻一按。指尖凹陷,湿润的触感,包裹着他的指节。
  温暖的水液涌出小股。少女潮湿的私处,胜过世间的所有柔软。
  纪还轻易被他揉出生理性的眼泪。
  隔壁肉体交缠的“啪啪”声一声更比一声吵闹。
  “真是爸爸的好宝贝,多少人操过你、骚逼还那么紧?”
  “啊?骚奶子那么会摇?是不是想叫多一个爸爸给你舔?”
  “流那么多,贱货!”
  女人求饶,“别操了、爸爸……你最猛……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要被干死了……”
  纪还:“……”
  面前的竹马脱去多余的衣物,异于常人的尺寸,顶端冒着点点水液。
  “姐姐。”他叫她,“骚鸡巴好想你。”
  “……”
  “又粗又大的骚鸡巴好想你。”
  人有时候,是需要一点比拼对抗,来证明自己吃得确实不错。
  她先喊了一声,“哥哥的鸡巴好大、唔……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