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
  回家。她進了門,打開燈,發現程應暘站在陽臺。
  “我回來了。怎麼不開燈呢?”她換好鞋子,走過去,應暘沒有轉身看她,仍是酷酷地站著。應曦有些奇怪,從後面攬住了他。“應暘,怎麼了?你有心事?”
  應暘轉了過來,應曦看見他手裏還有一個煙頭,早已熄滅了。
  “奕歐怎麼樣了?”他問。
  “他轉院了。他很好。應暘,你怎麼吸煙了?不開心嗎?”
  “有一點。”
  “什麼事?告訴我,讓我為你分憂。”她將頭埋在他懷裏,應暘隨即緊緊地摟著她。
  “其實也沒什麼。‘綠園’專案解決了。可以順利動工。”他悶悶地說。
  “這是好事情啊!為何你反而不開心呢?”應曦很奇怪,抬起頭問他。
  程應暘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摟著她。姐,你不懂。這樣一來,你就不是我一個人獨有的了。
  至晚,程應暘將應曦全身衣物清光,摟得嚴嚴實實。應曦有些喘不過氣,她扭動著身子,說:“應暘,好熱……”話還未說完,兩片溫熱的唇卻突然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唇。應暘輕輕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像是含著可口的糖果,用舌頭輕輕的舔吻,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戰慄般地傳遞開,應曦不自覺的張開嘴,輕吟了一聲。那舌頭便十分靈巧的鑽了進來,溫柔而又急促的探索著她的甜蜜,時而輕輕探攪,時而重重吮吸,連她的牙齒都沒有放過,像條小魚似的在她嘴裏遊移亂躥,觸到她的舌時他的呼吸突然紊亂了起來,從鼻腔裏溢出一聲輕哼,伸手捧住了她的頭,更加深入的裹吸著她的小舌,那樣激越的輾轉纏綿,讓應曦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能夠呼到的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應曦只覺得彼此的身體在不斷的廝磨中升溫,變得滾燙無比,喉嚨裏難以抑制的溢出呻吟,竟是嬌媚再帶點撒嬌的意味,程應暘聽了,心裏是像是被百爪抓心似的癢癢,三下五除二脫去自己的衣服,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嗯,應暘……”氣息不穩的喚他,舒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滾燙的臉更加的發熱。
  “姐……” 程應暘抵著她的額不停的輕喘,聲音沙啞無比,“我想吻你,就吻一下下。”
  “你要,就拿去……”她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紅唇微張著輕喘,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這個樣子有多誘人。
  “姐,我忍得很辛苦,很難受……”修長帶繭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應曦的唇,因為之前的激吻而變得有些紅腫,“我想要你……從來沒有這麼想要過……”
  說完不等她回應,他便又覆唇上來,不同於之前的輕柔纏綿,他幾乎是有些急切粗魯地撬開她的嘴,尋著她的舌頭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癮般,恨不得將她整個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欲望如同漲潮般來得氣勢洶洶,他的手輕輕的撫著她修長光滑的脖頸,一遍又一遍,細膩光滑的肌膚還有百合體香讓他流連忘返,精巧起伏的鎖骨下,應曦玲瓏有致的身體急劇起伏,誘使著他想往下,再往下,細細探索。
  他的唇細緻的吻過她的脖頸,在鎖骨處流連片刻,順著那片起伏往下,含上了她嬌嫩的櫻桃。
  身體似乎變得很空虛,應曦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欲望,她感覺到那裏似乎有溫熱的液體溢了出來,這種感知讓她有一絲羞怯,卻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啊 ……應暘……”迷朦的喚著他的名字,她的聲音近似嗚咽,她好難受,他這樣的溫柔的折磨著她,讓她的空虛愈發強烈。“快進來……”
  “不行,還不到兩個月,你身子還未復原。”應暘滿頭大汗,要不是他的意志堅強,早就叫囂著在她的身體裏馳騁了。應曦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她難受,渾身像被烈火灼燒,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緊緊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應到她的渴求,程應暘輕輕的舔吻她的耳垂,“姐,我想要你的小嘴兒。上面那個。”
  應曦一聽,頓時臉紅到耳根,倒也越發顯得面帶緋色,嬌媚迷人。“不要,我這裏……”說著,她扭動身子,把手從應暘的懷抱中掙脫開來,一路往下,摸索到他的堅挺,那裏已經又硬又漲,蓄勢待發,她兩手扶著他的堅挺往身下送,抬起身子配合,桃源洞口一縮一縮的,先頭部隊已經進了一半了。
  程應暘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姐,你怎麼這麼會折磨我!”他強忍著唾手可得的快感,抬起身子,讓自己的男性離開應曦那美妙的芳香幽谷,併攏她的雙腿,只在她的腿縫間來回摩擦。
  這個男人啊,是真正的憐惜著她,愛戀著她,哪怕是欲望早已叫囂著要釋放,卻仍然記掛著她的身體尚未復原,溫柔而又執著。“姐,”他的聲音已經啞的不像話,“如果你還想要生一個我們的孩子,就聽我的。”
  這句話很有用。應曦不再掙扎。她憐愛地吻著他唏噓的鬚根,對著他展顏一笑,無限風情盡在一笑中。這妖媚的笑幾乎要了程應暘的命,他差點忘記了呼吸。
  就在他發愣之際,應曦反客為主,把應暘壓在身下。她吻應暘的額頭、鼻尖、性感的嘴唇、下巴,脖子上的喉結、一路往下,來到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一隻手把玩,另一個用調皮的舌尖轉圈,舔咬。男人的乳頭也是敏感地帶,不僅要吸允,還要咬,力度要稍大,只要不弄疼他。程應暘情不自禁地哼著:“姐,你這個小妖精,不要再折磨我了!直接來吧!”應曦嬌羞地一笑,離開那兩個小紅豆,趴在他腿旁。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他的堅挺——那滾燙的溫度將她嚇的一個激靈,這麼燙!他沒有發燒吧?小嘴張了張,應曦俯下頭,粉嫩的舌尖探了出來,先是舔了舔滾燙的 頭,而且她每舔一下應暘就難耐地呻吟一聲,那滾燙甜美的小舌尖鑽在堅挺頂端的小孔裏不住地勾挑舔弄,吸住頂端的小孔,吸 似的使勁兒吸吮,那小嘴兒又緊又熱,舒服的不得了。
  “啊……姐…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他不由自主地發出難耐的呻吟,想不到應曦的口技這麼好,口手並用,既能又舔又吸,可以頂到她的喉嚨,兩手還可以不斷撫摸著堅挺下邊的兩個子孫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這極致的享受。
  應曦吃力地吸允著,聽著應暘清冷的哼聲,自己也被浴火燒得渾身無力,花瓣上的蜜汁滲出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
  “姐,你濕了。”他暗歎,把應曦的身子轉過去。分開她的雙腿,讓她半跪著,讓她面對著自己的巨莖,而他卻剛好面對著她被露水微微沾濕的花園。“不要停,繼續。”他說。
  應曦敏感地感受到應暘的視線正盯在她成開放之勢的某個密林深處,頓時羞得面紅耳熱,全身躁動不安。她怯怯地挪動著身子想要逃走。只是她的雙腿被按住無法挪開,身子卻扭動不已。她離開了他的欲望,扭頭看著應暘,撒嬌地說:“應暘,不要看嘛…… ”
  她肌膚的滑膩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但是居然這時候還不乖,那水蜜桃一般豐美的玉臀還在他面前數寸之處不斷地扭動顫抖著,簡直是挑戰他的忍耐力,他不禁抬手就在她臀上輕輕打了一巴掌,力道剛剛好,聲音清脆之極。
  “哎呦……好疼……”她輕聲呻吟了一下,那撒嬌一般的聲音簡直是讓他興奮不已,說道:“讓我為你解渴。不要停!”
  應曦委屈地嗯了一聲,張開小嘴,再次含住他的欲望。她腿間的肌膚比別處更為柔軟嬌嫩,半隱藏在芳草之中的小小珍珠是那麽圓潤可愛,濕潤的粉紅色花瓣羞答答的綻放著,簡直比全天下最豔麗的牡丹花朵還要誘人。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敏感至極的花瓣上,讓她不由得一陣緊縮,從花心之中湧出灼熱的花蜜越來越多,眼看著晶瑩剔透的花蜜順著顫抖的花瓣,緩慢地滴落下來,煽情誘惑到無法形容。這“水滴梨花深閉門”看得他是興奮無比,張嘴便含住了她柔嫩至極的瓣兒。
  “啊……”她輕輕一顫,全身竟軟了下來,讓他的火熱欲望竟然更深入了好幾寸,直達咽喉。應暘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頂腰把他火熱的巨大頂住她喉嚨的深處,幾乎讓她無法呼吸了。
  他親吻著那柔嫩得不可思議的花瓣,舌頭不住上下舔弄著那顆可愛的珍珠,還用牙齒輕輕的咬它,讓它漸漸充血挺立,花蜜氾濫成災,整個花園也泛起豔麗迷人的粉紅色。他忍不住張嘴含住她整個花園,開始吸吮,從花瓣底部一直吸到挺立的珍珠,大量的蜜液都被他吮進嘴裏。
  應曦全身如電擊一般顫抖不已,含住堅挺欲望的小嘴,也忍不住發出壓抑的悶哼。
  程應暘用手指把她的花瓣掰開來,滑溜的舌頭一直鑽進花瓣裏面去。 “啊……應暘…… 不要……這樣……”她發出銷魂的呻吟,緊閉雙眼,全身發熱,卻軟綿綿使不上半分力氣,程應暘聽了更是賣力,也是口手並用,又舔又吸。應曦難耐之際把頭放低,堅挺的欲望直達喉嚨,牙齒不小心地磕到了他,程應暘悶哼一聲,緊繃了很久精關一松,射出岩漿般的種子。啊!渾身舒爽!他愛死了這個感覺。
  應曦直起身子,捂嘴把口裏的微腥盡數吞下,雙腿不住的抽搐收緊,把他的頭都緊緊地夾在她雙腿之間了。這個動作更使得他的整張臉都跟她的花園相貼了,順著舌頭在花瓣深處舔弄的動作,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鼻尖與嘴唇與她的毛髮相摩擦,這個快感讓她覺得馬上快要暈過去了。
  “啊……應暘……我快不行了……”她不住搖頭,雙手把床單抓得緊緊的,呻吟不斷,晶瑩透亮的花液從花心深處噴湧而出,讓程應暘喝了個飽。
  “姐,你好甜。”
  程應曦渾身酸軟,向後一躺,壓在應暘身上。他輕咬著她的耳垂,雙手揉搓著她的雙峰,力度有點大。應曦輕喘著,她很累,也只能由他去了。
  他在她耳邊說:“姐,答應我,無論任何時候,無論是任何人,你都將我放在心裏最重要的位置,好嗎?”
  “嗯。怎麼了?”應曦很奇怪他會這麼說,輕聲安慰:“應暘,反而是我擔心,擔心我們的將來。畢竟,我是姐姐,年齡比你大。”
  “姐你是擔心我有朝一日會喜歡比你年輕貌美的女人嗎?我會生氣的,氣你這麼想我。天底下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樣讓我心醉神馳。”程應暘半開玩笑地說,“要知道,對於你我,不僅僅是愛情,還有親情。我為你而生,而你生來就註定是陪伴我的。”
  應曦聽了很感動,她與應暘甜蜜相擁,連彼此呼吸都纏綿在一起,邊笑邊含淚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會說話了?說得我想哭了。”
  程應暘笑了:“哭什麼,跟著我你只管笑。不許再哭了。”
  “嗯。”
  過了兩天,奕歐出院了。程應暘特地為他舉辦了一場慶功宴,把本市的公司中層以上職位的人員都請來了。(那天他氣勢洶洶地領著弟兄們去wt找王總算賬,基本上沒怎麼講話,更沒有撒野,就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就如同電影裏的黑社會老大一樣,翹著二郎腿,叼了根captain雪茄,點燃,吸了口,悠閒地吐出,目光犀利地盯著王總,對方就服軟了,大筆一揮就簽協議書了。也不到他不服,他知道程應暘是黑道出身,如今黑白兩道都要給他面子,住進了醫院的奕歐是他的心腹。做生意嘛,大家都是為了搵食,做的成就成,做不成拉倒,何必逼人喝高度酒收買人命呢?而且又不是在飯局敬酒,活該自己公司上上下下都鄙視王總這個二貨。)
  酒店大堂席開50圍,山珍海味,美酒佳餚,個個都笑顏逐開,紛紛向奕歐道喜。奕歐神態自若,微笑著和大家碰杯,可是眼睛卻時時刻刻都在關注應曦。
  程應曦見奕歐面前的酒杯是空的,只是拿著茶杯與大家碰杯,知道他不想喝酒,便心生一計,叫了服務員來,耳語幾句,很快服務員就拿了一個盛了紅酒玻璃酒壺給她。她拿起奕歐的酒杯,斟了一點放在他面前,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告訴他:“你可以拿這個敬酒,喝光都沒關係。”
  奕歐苦笑,也悄悄說:“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尤其是白酒,一聞到就想吐。”
  “試試這個嘛,很好的,不騙你。”應曦笑著說。
  奕歐喝了一口,笑了:原來是黑加侖果汁。難怪顏色這麼像。他感激地看了應曦一眼,就春風滿面地回應一撥一撥前來道賀的同事。
  程應曦的一舉一動全部讓程應暘收進眼裏。他好奇地拿起放在奕歐旁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點,一嘗:原來是果汁,難怪奕歐會那麼高興。
  他看了應曦一眼,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說:“姐,你對這小子那麼好,我會吃醋的。”
  應曦也用很低很低的音量抱歉說:“不要吃醋,應暘,今晚給你好吃的。”應暘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大喜:他心愛的姐姐已經開始……學“壞”了——只對他“壞”就好。
  程應暘高興地舉起酒杯,高聲對大家說:“各位兄弟姐妹們,奕副總為了集團業績,不惜喝下一整壺高度數酒,‘綠園’的成功簽約他功不可沒,讓我們為他乾杯!”大家歡呼一片。
  程應暘看著興奮的奕歐,心裏想:還有一關,你過了,我就讓你成為應曦的男人。
  這一關是什麼關?當然是——美人關。
  晚飯後,程應暘邀請奕歐和另外九個弟兄唱k,還有多名美女相伴。偌大的豪華歌舞廳,鶯歌燕舞,活色生香。程應暘懷裏坐著應曦,弟兄們是一人一名美女,只有奕歐是左右兩邊各一名美女。由於有應曦在,弟兄們倒也都很守規矩,什麼鹹豬手、葷段子都收斂了很多,美女們見如此,也不敢怎麼調笑,只是一味勸酒聊天。奕歐給她們身上的香水味熏得不行,非常懷念應曦身上的清香百合味,仿佛那是她的獨有香味。他見應曦與應暘親密地聊天,心情惡劣到極點。
  眾人起哄要程應暘和應曦合唱一曲,應暘笑著說自己不會唱,要應曦唱,應曦見應暘開了口,推辭不過,只好點了一首老歌——哭砂。
  你是我最苦澀的等待,
  讓我歡喜又害怕未來。
  你最愛說你是一顆塵埃,
  偶而會惡作劇地飄進我眼裏。
  寧願我哭泣,不讓我愛你。
  你就真的像塵埃消失在風裏。
  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擇,
  為何你從不放棄漂泊,
  海對你是那麼難分難舍,
  你總是帶回滿口袋的砂給我。
  難得來看我卻又離開我,
  讓那手中瀉落的砂像淚水流。
  風吹來的砂,落在悲傷的眼裏。
  誰都看出我在等你。
  風吹來的砂堆積在心裏,
  是誰也擦不去的痕跡。
  風吹來的砂穿過所有的記憶,
  誰都知道我在想你。
  風吹來的砂冥冥在哭泣,
  難道早就預言了分離。
  優美的歌詞,配合應曦的淺唱低吟,竟然十分動聽,眾人鴉雀無聲,連程應暘都驚訝地看著她:想不到姐竟然這麼能唱。
  一曲終了,眾人大聲喝彩:再來一首!
  ”應曦不願意,將麥克風遞給另一位元美女。各位美女都不甘落後,都挑選最新最潮的歌曲來唱。後來應暘說:“奕歐,你也唱一首給我們聽聽。”奕歐略一推辭,便點了一首林志炫版的──《哭砂》。
  大家有些驚訝,連應曦都眼定定地看著奕歐,只見他貌似親密地攬著身邊的一位美女,可是唱出來的歌詞比原唱更加纏綿,更加悲傷。應曦腦子混沌了一晚,終於在此時感受到他得不到愛的憂傷。程應暘也看出來了,只是微笑,攬著應曦的手卻暗暗用力,更緊密地擁緊了她。如果說應曦唱這首歌是因為自己喜歡,那奕歐唱這首歌則是吐露自己的心聲。眾人都聽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奕歐抽哪門子筋?今天可是為他而辦的慶功宴啊!
  奕歐這首歌的殺傷力太大了,唱完後大家居然都感到有些傷感,連喝彩聲都稀稀落落的。程應暘提議:“我們都別幹坐著,跳舞吧。”說完,他向應曦做了個紳士的動作:“美麗的小姐,請問能與在下跳一支舞嗎?”
  程應曦低下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當然!”把手放在應暘的手裏,款款起身,兩人在悠揚地曲子裏轉圈、翩翩起舞。有些人也在他倆的帶動下,各自邀請自己的舞伴,有模有樣的跳起舞來。
  程應暘在她耳邊輕輕說:“我們多久沒有一起跳舞了?”應曦把嘴一撅:“還好說呢!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程應暘笑了:“以後我多多陪你,好麽?”
  “嗯!說話算話。”應曦說完,把頭靠著程應暘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
  奕歐沒有跳舞,也沒有唱歌,連攬著美女的手都收了回來。全場最無聊的就是他身邊的兩位美女了,陪著他,跟陪著一塊木頭有什麽區別啊?
  應曦又感受到奕歐的內心波動,她輕輕對應暘說:“應暘,奕歐好像心情不好。待會兒我可以去請他跳舞嗎?”
  程應暘輕歎:“姐你怎麽就不擔心我心情不好呢?我都有點妒忌這小子了。”
  應曦感到很內疚,悶悶地說:“怎麽會呢!我只是……覺得他心情不好……”
  應暘笑了,說:“我是隨便說說。只要你喜歡,就去做。對了,姐,你什麽時候為我跳一支古典舞?”
  “古典舞?”應曦很奇怪。
  “就是你之前在影樓化妝間跳的那支。”
  “我都快忘了。你喜歡的話,我借了衣服來跳給你看。”
  “好,一言為定。”
  跳完了這一支,程應暘優雅地對應曦做了個感謝的動作,她笑了。應曦還未來得及走向奕歐,第二首音樂響起,卻是令狐真搶先邀請她跳舞:“嫂子,可否賞臉?”
  應曦為難,但又不好拒絕,看了應暘一眼,他微笑點頭,應曦便答應了。結果與令狐真跳完,另一個又搶先邀請她。一連幾次都是這樣,在座的男士們幾乎都一個接著一個請應曦跳舞,估計也是平時應暘把她藏得太好,弟兄們平時無緣得見,現在還不趁機會一親芳澤?何況他們也看得出,這裏十來位美女中,應曦無論身材相貌都算不上第一名,大概前三甲吧,氣質卻是可以拔得頭籌的,
  程應暘坐下來,問奕歐:“怎麼不去跳舞?不開心嗎?”
  奕歐勉強笑道:“哪有的事,今天我很開心。”
  程應暘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心裏卻嘀咕:你這一副臭臉,真像討不到奶吃的小孩。收斂一些嘛!
  程應曦穿著細高跟,跳了那麼多次,快累趴下了。腳疼得不行,正想落座,見奕歐還是一個人,強忍著腳疼走過去,卻見奕歐已經站起來了:“應曦,可否賞臉?”
  “可以。”應曦笑著,只是腳疼讓她的甜美笑容有些僵硬。程應暘也沒閑著,早有美女邀請他跳舞了。一邊跳,一邊順便監視嘛。
  在舞池當中,應曦微笑著看著奕歐,說:“想不到你也能跳得那麼好。真讓人驚喜。”
  “哪里,比起暘哥差遠了。”奕歐笑著說,帶著落寞。
  “怎麼會呢?你們都跳得很好。”
  “是麼?”奕歐低下頭,臉幾乎貼近了應曦的臉,她身上的百合體香一陣一陣地飄過來,讓他意亂情迷,不禁放開膽子,悄悄地問:“我和暘哥,誰更好?”
  “啊?這個……”應曦看了程應暘一眼,有些為難。當然是自己弟弟好啦,還用問麼。但是,她說不出口,怕傷了奕歐的心。“你們都很好!都是人中之龍。”她只好找些客套話來應付。奕歐笑了,只是笑的很不真實。
  腳越發疼了。應曦皺著眉頭,步履有些踉蹌。奕歐很快察覺了,輕聲問:“怎麼了?”
  “鞋子跟太高,腳疼。”
  奕歐沉吟:“這樣啊……你抱緊我,我帶著你跳。”然後他用力攬緊了應曦的小蠻腰,應曦低低地叫了聲‘啊’,整個人幾乎是貼在他身上,她微微掙扎了一下,奕歐反而越箍越緊,仿佛想把她牢牢地栓在身上,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有別于程應暘身上的麝香味,奕歐身上是很好聞的松香味飄來,程應曦瞪大眼睛看著他,看到他的眼睛裏是滿滿的愛意與珍惜。
  這個感覺似曾相識,多年前,程應暘也是緊緊摟著她,在空曠的屋子裏跳舞,舞曲的名字是《fly me to the moon》。她看著奕歐,漸漸停止了掙扎,放鬆自己,任由他帶著自己轉圈、前進、後退。
  歌舞廳裏燈光並不強烈,有點暗,更有點曖昧。大家有的劃拳取樂,有的喝酒調笑,有的唱歌跳舞,沒有什麼人特別留意奕歐與應曦的舞姿,可是程應暘在一旁跳舞,看的眼裏幾乎要冒火:tnnd,你小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我姐摟得死緊,太不夠意思了!!姐也真是的,居然就這麼給他攬著,也不管我的感受!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當然,思想活動歸思想活動,對於應曦,他是一萬個心疼的。)心裏不爽,摟著美女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美女嬌滴滴地哎呀了一聲:“程總,你弄痛我了!”
  程應暘轉過頭來,看著面前千嬌百媚的美女,她故意皺著眉頭,嘴巴卻是向上彎的,倒也俏麗,只是多了點風塵味。他在交際場上混久了,最不喜歡的就是有風塵味的女子,他認為她們虛榮、拜金、不乾淨。眼光往下,才發覺美女的兩隻高聳得快露點的“世界波”正有意無意地蹭著自己的身體,忽然想起應曦的兩隻“肉兔子”,在床上運動的時候會一跳一跳的,跳得他眼花,要不,今晚試試新花樣?
  程應暘尚在胡思亂想,應曦卻聽見了那聲:“程總,你弄痛我了!”,不禁扭過頭來一看,正好看見了這位衣著暴露的惹火女郎用胸脯蹭著程應暘的身體,又正好看見程應暘望著女郎的“世界波”浮想聯翩,頓時不高興了,撅起小嘴兒,腳步也亂了起來,好幾次踩了奕歐的鞋子。
  奕歐見她臉色異常,順著方向一看,立刻明瞭。他微笑著看著應曦,看著她吃醋的模樣,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迷人。他挪了挪身體,儘量讓應曦能把身體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不讓她穿高跟鞋的腳那麼疼。應曦發覺了,轉過臉,見朦朧的燈光掃過他的臉,清秀而溫和,動作標準卻一直遷就她。
  “奕歐,對不起……我跳得不好。”程應曦低下頭,幽幽地說。奕歐看著她桃花般的俏臉在五顏六色的的舞臺燈光下愈發顯得婉轉素雅,與眾不同,眼睛波光流轉,是喜非喜,似愁非愁,清澈的眸子直看到他心裏去。
  “不要說對不起,你永遠不需要向我道歉。”他低下頭對她說,更加收緊了手臂,十分親昵。
  應曦聽了這話,忽然想起應暘也曾經對她說過同樣的話,抬頭一看,奕歐看著她的眼神分外灼人,她有些受不了這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只好尷尬地掛著無奈而溫婉的笑容,低下頭,卻用眼角餘光繼續看著程應暘和那位“世界波”美女。
  “應曦,其實我……”奕歐說了一半,停住了。
  程應曦抬起頭,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奕歐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澀地說:“其實我……其實我……覺得你跳舞真好看。”
  差一點,就差一點點,他就對她表白了,可是這個場合實在太過繁雜,太過曖昧,並不適合表白。他好不容易抑制自己的衝動,卻又在臨門一腳刹車。
  應曦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在一個滿是鏡子的房間,奕歐也是緊緊摟著她,不容她掙脫,而且他也說了類似的話。可是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奕歐像今天那樣,把她摟得那麼緊?……
  她左思右想不得要領,頭漸漸刺疼起來,比針灸的時候更痛。她無力地把頭挨著奕歐的胸膛,虛弱地說:“奕歐,我頭好痛!”
  “怎麼了?”奕歐緊張地說:“要不要請醫生?”
  應曦還未來得及回答,程應暘已經一個箭步過來把她從奕歐懷裏搶過去,將她扶到沙發上,撫摸著她的額頭,關切地問:“姐,你哪兒不舒服?”
  溫香滿懷忽然變成了兩手空空,奕歐無奈地看著應暘應曦,也只得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又恢復了剛剛的冷漠。
  應曦把頭靠在程應暘肩窩裏,悶悶地說:“我沒事,只是頭痛。”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情了?”
  “嗯,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所以有點不舒服。現在沒事了。”應曦擠出一個笑容,她的應暘啊,永遠都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應暘和眾人打招呼,說是帶應曦回去休息,眾人可以繼續玩,一切開銷由他買單。說完,兩人就告辭了。
  他們一走,舞廳裏還是一樣熱鬧,甚至是更熱鬧。男人們都像解了鎖的色狼一般,對著身邊美女上下其手。只有奕歐,更加冷口冷面。害的他身邊的美女都不敢招惹他。
  但她倆幹坐著又無聊,其中一位美女叫“薇薇”的說:“你們老總一走,你們這些人就原形畢露了,還有個奕副總在呢,為何不收斂點兒?”
  眾人嬉笑,阿強說:“奕總是正經人,和我們一樣的。”大家聽了大笑,奕歐聽了,也微微一笑,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另外一個美女叫“安安”的提議:“不如我們休息一下,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伍松很不屑:“這裏沒人完這個無聊兼幼稚的遊戲。我們猜拳,誰猜輸了就脫一件衣服。脫光為止。”
  美女們都說:“不好,你們坑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我們也想大家瞭解瞭解,增進感情嘛!”
  伍松說:“增進感情不用問問題,直接回房間就可以大大增進感情!”眾人哄笑,直說好。
  令狐真壞壞地說:“先玩真心話,再猜拳。我先來,然後從我右手邊開始輪流。”他的右手邊隔著兩個美女就是奕歐,玩這個遊戲,正好可以從他嘴裏多少套點東西出來。
  有人開問了:“請問你的初吻年齡是幾歲?”
  令狐真一愣,忘了。他隨口掐了一個:“16歲。”
  “你身上哪個部位最性感?”
  令狐真:“我的小弟弟。”大家哄堂大笑。
  “那你第一次失身是在哪里?”
  令狐真臉紅了:“這什麼問題!”他想耍賴, 大家怎麼可能放過他,只好回答:“同學家裏。”
  胡亂回答幾個問題後,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下一個美女回答。可是兩位美女都各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就草草結束,在她倆的抗議聲中,阿強說:“奕歐,到你了。”
  奕歐微微一笑,對於令狐真他們的企圖一目了然。“問吧。”
  “最喜歡在座哪位美女?”阿強問。
  奕歐想也不想就回答:“沒有。”
  令狐真白了阿強一眼:嫂子都走了,這裏哪還有他喜歡的人啊!他問:“你喜歡應曦?”
  奕歐停了停,小心地回答:“她是我的女神。”
  “哎,我們是問,你是不是愛上了應曦。”這是伍松的聲音。
  “我的女神,我當然愛她。不然我怎麼會稱她做女神呢!”奕歐的回答,顯然並不能讓大家滿意,總覺得他說得不夠真心。令狐真問:“你會娶你的女神嗎?”
  奕歐回答:“這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你會為愛情犧牲到哪種程度?”這是薇薇問的。
  奕歐微笑:“我的問題已經超過三個了。似乎太多了點兒。”“這是最後一個,快說!”大家催他。
  奕歐沉吟了一下,說:“我能付出的,我都願意。”
  眾美女顯然不服氣。整個晚上大家都捧著應曦,最出類拔萃的兩個老總都喜歡她,可是也沒覺得她貌若天仙啊!安安就說:“什麼嘛!我怎麼沒覺得她比我好看多少?”
  “就是。”美女們附和。
  奕歐目光犀利地看了安安一眼,令狐真卻發話了:“應曦是我們的女神,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評頭品足?”
  程應暘把應曦帶到酒店裏的豪華房間裏,然後幫她按摩太陽穴,溫柔地問:“姐,現在好些沒?要請醫生來嗎?”
  “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應曦回答,舒服地眯著眼睛,享受著應暘貼心的服務。
  “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頭疼?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應曦睜開眼睛,思索了一會兒,便假裝不悅地白了應暘一眼,嘟起嘴兒說:“還好說呢!你剛才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個性感女郎,我當然頭疼了!”
  應暘笑著說:“我在走神,沒有看她。姐你剛剛不也被奕歐摟得死緊嗎?我可更難受了。這裏很痛!”說完,他拿著應曦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部位。
  應曦信以為真,忙安慰他說:“應暘,其實不是的。是我的高跟鞋穿久了,有些腳疼,奕歐這麼攬著我,是為了把我身體提起來,我們沒有其他的。你看我的腳。”她脫下鞋子,露出了白嫩嫩的小腳丫,果然有一道紅痕,還有些脫皮了。
  程應暘聽了沒有說話,趕緊幫她揉腳丫。心裏卻想:我說這小子怎麼敢大庭廣眾下這麼大膽,原來還有些良心,我總算沒看走眼。
  “姐,你說過給我好吃的。”程應暘把臉埋在應曦高聳的胸脯,貪婪地嗅著她混合了體香和乳香的味道。程應曦“嗯嗯”地叫著,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的頭挪開,“不要嘛,你的身上還有人家的香水味,我不喜歡!”
  程應暘嗅了嗅自己,沒覺得有什麼味道,不過既然姐叫他洗澡,那就洗吧。
  “一起洗?”
  “不要!”應曦斬釘截鐵地回答。
  他打仗似的洗完澡,看見應曦已經脫掉外套,正準備換上浴袍,玲瓏窈窕的身子顯現出來,如同含苞待放的蓮花般純潔。他立刻餓虎撲食一般抱住她,惹得應曦驚呼一聲:“哎呀,你嚇了我一跳!”
  “姐……姐,給我!”程應暘意亂情迷,口齒不清地說。
  應曦嬌嗔:“你洗得那麼快,洗乾淨沒有啊?……放開我,我還要洗澡呢……”程應暘卻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劈頭蓋臉地就吻了下去。
  “唔……我還要洗澡……”應曦掙扎著,程應暘說:“先別洗,我等不及了,我喜歡你身上的香味,洗了就沒了。”說完,連她身上的小內衣、內褲都給扒得乾乾淨淨。她的身段如同柳蔓一樣修長柔美,纖腰不盈一握,肌膚如同白玉般柔潤,泛著羞澀的粉紅。程應暘輕笑,帶著薄繭的雙手馬上攻城掠地,佔領了應曦的一雙玉兔。他揉著,捏著,那可憐的玉兔因為手指的揉捏而顫抖不已,兩顆粉紅櫻桃更顯得美味誘人。應曦渾身酸軟,幾乎要化作一池春水。“應暘……嗯……”她嬌媚地叫著,程應暘聽了骨頭都要酥了,他心裏刮起無數狂暴的欲望,顫抖地說:“姐,今天我要這樣。”說著,他把自己腫脹的昂揚埋在應曦的玉兔之間,讓應曦的雙手夾著因揉搓而活蹦亂跳的玉兔,迫不及待地前後抽插起來。火熱的昂揚像一條巨蛇,猙獰地蹂躪著應曦嬌嫩的玉兔,好幾次還戳到了她的下巴。
  程應曦第一次乳交,羞得無地自容。她黑緞一般柔軟的長發散在雙肩,眼中霧氣彌漫,連睫毛都濕淋淋的,雙頰緋紅,嘴唇像要滴出水來。“應暘……不要嘛……好疼……”不過,她看見應暘似乎十分享受,便拋去羞恥之心,努力讓自己享受這另類的魚水之歡。她低下頭,伸出丁香小舌,調皮地舔了舔那粗暴地伸過來的猙獰蛇頭,既美麗又淫靡……應暘雙眼幽深,臉上的微笑竟帶有幾分邪氣,把她抱起,坐在床上。
  “姐,我現在要你的小嘴兒。”說完,不等應曦抗議,徑直把自己的昂揚巨蛇探入她的櫻桃小口之中。
  就在應曦與應暘在大玩閨房遊戲的同時,奕歐也向弟兄們告辭,到酒店房間休息去了。
  才剛脫了西裝,有人敲門。他開門一看,是今晚在他身邊坐了一晚冷板凳的兩大美女——薇薇和安安。“奕總……”兩人柔媚地叫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也不管奕歐有沒有同意,徑直走了進來。“剛剛那些老總們吸煙喝酒的,搞得我們都受不了,想找地方休息,可是你們有沒有訂我們的房間。你知道啦,這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貴得要死,所以,奕總能不能收留我們一晚呢?作為回報……”薇薇說。
  “我們保證,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這是安安的甜美的聲音。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寬衣解帶,原本就已經快露點的胸部,這次真是火辣辣的了。
  這是“赤裸裸的賣*”哦!奕歐愣了一會兒,‘皮笑肉不笑’地說:“既然這樣,那麼這間房給你們休息。”說完,他看看房間,自己也沒啥落下的,就瀟灑地離開了。剩下兩個美女呆在原地,張口結舌。
  他沒有留在酒店,直接打車回家。他需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自己,思考一下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
  第二天,他一早回到公司,員工們上上下下都熱情地和他打招呼,態度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區別,他在他們眼中看到了真誠與敬佩。在辦公室裏,他馬上埋頭於各類檔當中,他需要儘快瞭解公司架構和運作模式,與下屬人員溝通也需要儘快安排,還有大量業務上的事情也要瞭解……
  程應暘中午約他吃飯,兩人交談的內容全部與人事、業務有關,程應暘和他說了很多很有價值的建議,但對於應曦,隻字不提。奕歐也沒問,他知道程應暘還需要適應,暘哥捨不得應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