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绝育
七月中旬，唐竹箐挑了个晴空高照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难得的起了个大早。
在地铺里睡香香的苏怀粥和江渺两个人也都被喊了起来，早上八点钟，就穿上衣服开始洗漱，收拾好之后，进行猫咪捕捉计划。
“给大橘用这个大的航空箱。”唐竹箐把一个超大的猫咪航空箱拿出来, “那個小的箱子用来装熟饭。”
“三只小的呢？”江渺问道。
“还有个专门的猫咪背包，装它们三小只足够了。”唐竹箐从柜子里取出那个被她淘汰多时的猫咪背包，递到苏怀粥手里。
因为大橘实在太胖了点，当初的小航空箱和猫咪背包，都无法承载他的体型，唐竹箐才被迫又买了个大号的。
要说装肯定是都装得下的, 但大橘要是装进小号的里面，基本就不用想动弹了。
之前因为空间太紧迫, 唐竹箐背着背包带大橘去宠物医院的时候，路上大橘因为动弹不得，直接尿了出来，透过背包底部撒了唐竹箐一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小姑娘自己失禁了。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江渺笑嘿嘿的走到大橘身边，双手一抄就把它肥硕的身躯抱了起来。
好久没抱过这家伙了，江渺只觉得手腕一沉，差点没给它托住。
“好家伙，这家伙有几斤了啊？”江渺有些咋舌，“这得奔着15斤往上了吧？”
“之前你不在，我跟粥粥给它洗了个澡, 你问问粥粥看，是不是实心的。”唐竹箐呵呵笑道。
想起这个, 苏怀粥就忍不住失笑：“反正熟饭是真的瘦，猫毛打湿之后特别苗条, 大橘猫毛打湿之后看着反而更胖了。”
“等给你绝育了, 我就带你好好锻炼。”江渺坏笑起来，“把怀里的大橘塞进了大号航空箱里。”
好在这个大号的航空箱空间够大, 能够满足大橘在里面转身的需求。
把大橘装好后，三人又来到了客厅里。
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喂养后, 熟饭对苏怀粥和江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陌生和警惕。
虽说还没有多亲昵，但是对于一些肢体上的接触已经不会抵抗和逃避了。
苏怀粥把它抱进航空箱之前，还摸出一根猫条来，给它喂了零食后，才抱着它放进航空箱里。
另一边大号航空箱里，虽然航空箱的门没对准这边，但嗅到了味道的大橘还是喵呜喵呜叫唤起来，似乎是在控诉他们这种不公的待遇。
“好啦好啦，别叫了。”苏怀粥把最后一口猫条塞进大橘嘴里，勉强把它安抚下来。
随后苏怀粥便来到了纸箱子旁，看向里头的三小只。
“这个月又长大不少呢。”苏怀粥伸手摸摸小狸圆圆的脑袋，忍不住感叹道。
之前六月初刚来的时候，它们还是巴掌大小的小小一只。
如今两个月大了，体型就差不多大了两圈，只不过一眼看去还是小小只，跟它们的爹形成鲜明对比。
三只加起来的体重，可能还没有大橘的一半。
所以苏怀粥很轻松的就把它们抱进了猫咪背包当中。
狭小的空间并不会让猫咪害怕, 反而会让它们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只不过第一次从纸箱子里出来，小白还是有点胆小，缩在背包的角落里。
小狸则是活泼许多，趴在背包后面透明的圆形塑料窗户上，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和小白同样趴着的小橘，倒不像是在害怕，只是懒得理会，对它而言大概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只要给顿吃的，估计谁都能把它骗回家，跟它爹一个德行。
“ok，出发！”唐竹箐拍拍手，拎起了熟饭的那个小号航空箱，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朝江渺说道，“大橘就交给你啦。”
“原来你是打这个算盘。”江渺一脸无语，把大橘的大号航空箱拎起来，手臂立马紧绷，才勉强撑住了。
怪不得之前问他俩会不会住久一点，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要是唐竹箐一个人伺候这五只猫咪，前前后后估摸着得往宠物医院至少跑五六趟。
但有江渺和苏怀粥帮忙后，这一趟走完，下一次只需要带三小只去打后续的两针疫苗即可。
有一说一，以大橘现在这个体重，带它去宠物医院还真是有点遭罪。
还好不用全程拎着，来到唐竹箐的车旁，江渺把它塞进后备箱，让两个航空箱门对门，大橘和熟饭夫妻俩互相铁窗泪，一旁的唐竹箐就把后备箱砰的一声关上了。
至于三小只，那肯定是跟着苏怀粥坐到后座上。
唐竹箐坐上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后，开车驶出鱼塘，朝宠物医院而去。
“话说你啥时候学车啊？”唐竹箐问道，“你要是学了车，我这不就不用开车了。”
“网文作者需要学车吗？”江渺一摊手，“一年下来出远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全都做出租车，车费也比一辆车便宜多了。”
“不用你买啊。”唐竹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你就是个开车工具人，要自己的车干嘛，要买也是给粥粥买。”
江渺：“不愧是你。”
正拉开背包拉链撸猫的苏怀粥听到后，抬起头笑着说道：“要买车的话我会自己买的。”
“还是我老婆对我好。”江渺伸手搂住苏怀粥，嘴里感叹一句。
“你还是闭嘴吧。”苏怀粥一把将他推开。
唐竹箐驾车一路来到宠物医院，五只猫带进去交给医生。
在打疫苗和绝育之前，都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体检，确保它们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在等待期间，唐竹箐就带着他俩到附近吃了顿早饭。
“今天先来打第一针，然后过半个月打第二针，再半个月打第三针，确认没什么不良反应后，伱们就可以领养了。”
唐竹箐嘴里吃着煎饺说道，“想好要哪只了没？”
“你问她。”江渺指了指苏怀粥，“这事儿她全权负责。”
“那粥粥什么想法？”唐竹箐笑道，“反正你都住了一个多月了，平常喂猫铲屎你也有在做，应该都清楚养猫有多麻烦了。”
说实话。
猫这种宠物，不养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可爱，但真等养起来了，才会发现有多会惹麻烦。
像大橘这样因为太胖了不想动，反而折腾的少了。
当初大橘还是小橘的时候，那也是推翻东西、半夜鬼叫、偷喝杯子里的水样样精通的。
除此之外，房间里的椅子、床单、木柜门上，也都是它磨爪磨牙的辉煌战绩。
如果真打算养一只猫，那家里最好就不要买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随时做好任何东西会破损的准备。
而除了这些之外，猫还会生病。
一旦生病了，就得喂药。
乖的猫还好，要是不乖的，你一抱住它就挠你，甚至连剪指甲都是一场战争。
更不用说洗澡了，那就更是一场大灾难。
反正苏怀粥这一个多月下来，确确实实的切身体会到了养猫的乐趣与痛苦。
不过，这反倒彻底激起了她养猫的兴趣。
“姐姐，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呗。”
“你除了跟我们说了，还有跟别的朋友邀请他们来领养吗？”
“这个啊，暂时还没有。”唐竹箐摇摇头，“我是打算等三针疫苗打完了再帮它们找主人的，你们这边只是我提前跟江渺说了而已。”
“这样啊”苏怀粥一下子开心起来，随即试探问道，“那要是三只小猫咪我都想要，你说可不可以？”
“三只？！”没等唐竹箐惊讶，一旁的江渺先惊呼了一声，“学姐你确定？”
“干嘛？”苏怀粥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不是说我全权负责的吗？”
“唔”江渺被堵的无话可说。
不过养一只是养，养两只也是养。
那养三只倒也不是不行。
“你真确定吗？”唐竹箐失笑道，“你别觉得现在把它们仨养在纸箱子里每天只要喂喂猫粮添添水就行，等它们长大了可就有的折腾了。”
鱼塘的客厅里，现在只住了一只熟饭，但这么几个月下来，那张沙发的皮就已经不能细看了，凑近瞅一眼，哪哪儿都是爪印子。
“没事，反正我们家的家具都挺有年头了，不怕它们闹腾。”苏怀粥喝了口豆浆说道，“主要是我跟江渺都是创作型工作，平时画画码字的时候肯定没法陪它们玩，要是它们三个互相有个伴，我俩也就不用刻意去陪它们玩了。”
“你要真不介意的话，那我肯定是乐意的。”唐竹箐笑眯眯说道，“这样也省得我再去找别的人领养。”
好歹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培育出来的小猫咪，唐竹箐肯定是想给三小只找一个靠谱的领养。
如果苏怀粥有这个意愿，那唐竹箐当然高兴，毕竟相互处了这么久，都睡同一屋檐下，苏怀粥的耐心和爱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就这么说定啦。”苏怀粥开心的笑起来。
“行，等它们第三针打完，你们就直接全都带走。”
敲定了领养事宜后，三个人再次回到宠物医院里来，等到上午十点左右，三小只的体检已经做完，可以直接注射疫苗。
而熟饭和大橘则是准备进入手术室，夫妻双双绝育。
在护士的配合下，唐竹箐在手术室门前来了一出感人泪下的哭戏，整的大橘一脸懵逼，躺在手术台上被一路推进手术室内，不知道有没有get到自家仆人发自肺腑的悲伤。
“好耶总算进去了。”唐竹箐看着手术室的大门关上，开心的和苏怀粥击了个掌。
然后两个人就去安抚刚刚打完疫苗的三小只了。
“乖哦乖哦”苏怀粥现在看着它们三个的眼神都带着慈爱的目光似的，“以后你们就跟着我混啦。”
不得不说小橘的眼力劲儿也很像它爹，苏怀粥一过来，就用自己圆乎乎的脑袋蹭蹭苏怀粥的手掌心，率先学会讨好给自己喂食的人。
小狸就比较没心眼了，打完疫苗后依旧活泼得很，在医生的桌子上好奇的爬来爬去，什么都要嗅一嗅。
旁边有人来摸它它也不反抗，只是摸久了耽误它探索世界，它就会挣脱出来，继续往别的没去过的地方爬。
至于小白，安安静静的就像个美少女，打疫苗的前后都一直乖乖巧巧，趴在桌子上揣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安静又谨慎小心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苏怀粥伸手摸它的脑袋时，还能感觉到小白瑟缩的往后缩一下脖子。
确认没什么危险后，小白的脑袋才温顺下来，乖乖的给苏怀粥摸摸。
“话说回来，它们三个都是什么性别啊？”苏怀粥想起了前不久跟江渺的赌约，突然问起这个。
“诶等等！”江渺眼见护士小姐姐要说，连忙拦住她，先指向了苏怀粥手里的小白，问道，“先问小白的，护士姐姐，小白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哦。”护士姐姐说道，“这么乖巧的脾气一般都是母的。”
因为体检的时候都检查过了，所以护士姐姐说的很笃定。
“哦这样啊。”江渺略微放心。
毕竟之前跟苏怀粥打赌，赌的是小橘的性别。
这么看来的话，小橘很有可能真的都随它爹。
“那小狸呢？”苏怀粥好奇问道，“这么喜欢探索，那应该是公的吧？”
“小狸也是母的。”护士姐姐笑道，“幼猫都喜欢探索的，只能说它胆子比较大，对陌生的环境适应的最快。”
“两只都是母的啊。”江渺笑了起来，仿佛已经能看见学姐穿上魔教教主的cos服伺候他的画面了。
毕竟前面两只全是母的，那剩下那只是公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呀。
“所以小橘呢？”苏怀粥心里也有点咯噔，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还是母的。”护士姐姐毫不留情的说道。
江渺：“？？？”
“啊？”苏怀粥自己也愣了一下，奇怪问道，“我看这家伙最像公猫了啊。”
“这个就是性格问题了，说少见也不少见。”护士姐姐解释道，“总之你们这三只小猫咪都是母的，体检时都检查过了。”
江渺：“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
“怎么说话的？”苏怀粥拍了他一巴掌，“质疑人家的权威性？”
“行吧”江渺咂咂嘴，没想到魔教教主的调教之旅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在地铺里睡香香的苏怀粥和江渺两个人也都被喊了起来，早上八点钟，就穿上衣服开始洗漱，收拾好之后，进行猫咪捕捉计划。
“给大橘用这个大的航空箱。”唐竹箐把一个超大的猫咪航空箱拿出来, “那個小的箱子用来装熟饭。”
“三只小的呢？”江渺问道。
“还有个专门的猫咪背包，装它们三小只足够了。”唐竹箐从柜子里取出那个被她淘汰多时的猫咪背包，递到苏怀粥手里。
因为大橘实在太胖了点，当初的小航空箱和猫咪背包，都无法承载他的体型，唐竹箐才被迫又买了个大号的。
要说装肯定是都装得下的, 但大橘要是装进小号的里面，基本就不用想动弹了。
之前因为空间太紧迫, 唐竹箐背着背包带大橘去宠物医院的时候，路上大橘因为动弹不得，直接尿了出来，透过背包底部撒了唐竹箐一身。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小姑娘自己失禁了。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江渺笑嘿嘿的走到大橘身边，双手一抄就把它肥硕的身躯抱了起来。
好久没抱过这家伙了，江渺只觉得手腕一沉，差点没给它托住。
“好家伙，这家伙有几斤了啊？”江渺有些咋舌，“这得奔着15斤往上了吧？”
“之前你不在，我跟粥粥给它洗了个澡, 你问问粥粥看，是不是实心的。”唐竹箐呵呵笑道。
想起这个, 苏怀粥就忍不住失笑：“反正熟饭是真的瘦，猫毛打湿之后特别苗条, 大橘猫毛打湿之后看着反而更胖了。”
“等给你绝育了, 我就带你好好锻炼。”江渺坏笑起来，“把怀里的大橘塞进了大号航空箱里。”
好在这个大号的航空箱空间够大, 能够满足大橘在里面转身的需求。
把大橘装好后，三人又来到了客厅里。
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喂养后, 熟饭对苏怀粥和江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陌生和警惕。
虽说还没有多亲昵，但是对于一些肢体上的接触已经不会抵抗和逃避了。
苏怀粥把它抱进航空箱之前，还摸出一根猫条来，给它喂了零食后，才抱着它放进航空箱里。
另一边大号航空箱里，虽然航空箱的门没对准这边，但嗅到了味道的大橘还是喵呜喵呜叫唤起来，似乎是在控诉他们这种不公的待遇。
“好啦好啦，别叫了。”苏怀粥把最后一口猫条塞进大橘嘴里，勉强把它安抚下来。
随后苏怀粥便来到了纸箱子旁，看向里头的三小只。
“这个月又长大不少呢。”苏怀粥伸手摸摸小狸圆圆的脑袋，忍不住感叹道。
之前六月初刚来的时候，它们还是巴掌大小的小小一只。
如今两个月大了，体型就差不多大了两圈，只不过一眼看去还是小小只，跟它们的爹形成鲜明对比。
三只加起来的体重，可能还没有大橘的一半。
所以苏怀粥很轻松的就把它们抱进了猫咪背包当中。
狭小的空间并不会让猫咪害怕, 反而会让它们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只不过第一次从纸箱子里出来，小白还是有点胆小，缩在背包的角落里。
小狸则是活泼许多，趴在背包后面透明的圆形塑料窗户上，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和小白同样趴着的小橘，倒不像是在害怕，只是懒得理会，对它而言大概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
只要给顿吃的，估计谁都能把它骗回家，跟它爹一个德行。
“ok，出发！”唐竹箐拍拍手，拎起了熟饭的那个小号航空箱，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朝江渺说道，“大橘就交给你啦。”
“原来你是打这个算盘。”江渺一脸无语，把大橘的大号航空箱拎起来，手臂立马紧绷，才勉强撑住了。
怪不得之前问他俩会不会住久一点，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要是唐竹箐一个人伺候这五只猫咪，前前后后估摸着得往宠物医院至少跑五六趟。
但有江渺和苏怀粥帮忙后，这一趟走完，下一次只需要带三小只去打后续的两针疫苗即可。
有一说一，以大橘现在这个体重，带它去宠物医院还真是有点遭罪。
还好不用全程拎着，来到唐竹箐的车旁，江渺把它塞进后备箱，让两个航空箱门对门，大橘和熟饭夫妻俩互相铁窗泪，一旁的唐竹箐就把后备箱砰的一声关上了。
至于三小只，那肯定是跟着苏怀粥坐到后座上。
唐竹箐坐上驾驶位，系上安全带后，开车驶出鱼塘，朝宠物医院而去。
“话说你啥时候学车啊？”唐竹箐问道，“你要是学了车，我这不就不用开车了。”
“网文作者需要学车吗？”江渺一摊手，“一年下来出远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怕全都做出租车，车费也比一辆车便宜多了。”
“不用你买啊。”唐竹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你就是个开车工具人，要自己的车干嘛，要买也是给粥粥买。”
江渺：“不愧是你。”
正拉开背包拉链撸猫的苏怀粥听到后，抬起头笑着说道：“要买车的话我会自己买的。”
“还是我老婆对我好。”江渺伸手搂住苏怀粥，嘴里感叹一句。
“你还是闭嘴吧。”苏怀粥一把将他推开。
唐竹箐驾车一路来到宠物医院，五只猫带进去交给医生。
在打疫苗和绝育之前，都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体检，确保它们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在等待期间，唐竹箐就带着他俩到附近吃了顿早饭。
“今天先来打第一针，然后过半个月打第二针，再半个月打第三针，确认没什么不良反应后，伱们就可以领养了。”
唐竹箐嘴里吃着煎饺说道，“想好要哪只了没？”
“你问她。”江渺指了指苏怀粥，“这事儿她全权负责。”
“那粥粥什么想法？”唐竹箐笑道，“反正你都住了一个多月了，平常喂猫铲屎你也有在做，应该都清楚养猫有多麻烦了。”
说实话。
猫这种宠物，不养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可爱，但真等养起来了，才会发现有多会惹麻烦。
像大橘这样因为太胖了不想动，反而折腾的少了。
当初大橘还是小橘的时候，那也是推翻东西、半夜鬼叫、偷喝杯子里的水样样精通的。
除此之外，房间里的椅子、床单、木柜门上，也都是它磨爪磨牙的辉煌战绩。
如果真打算养一只猫，那家里最好就不要买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随时做好任何东西会破损的准备。
而除了这些之外，猫还会生病。
一旦生病了，就得喂药。
乖的猫还好，要是不乖的，你一抱住它就挠你，甚至连剪指甲都是一场战争。
更不用说洗澡了，那就更是一场大灾难。
反正苏怀粥这一个多月下来，确确实实的切身体会到了养猫的乐趣与痛苦。
不过，这反倒彻底激起了她养猫的兴趣。
“姐姐，我问你个问题。”
“你问呗。”
“你除了跟我们说了，还有跟别的朋友邀请他们来领养吗？”
“这个啊，暂时还没有。”唐竹箐摇摇头，“我是打算等三针疫苗打完了再帮它们找主人的，你们这边只是我提前跟江渺说了而已。”
“这样啊”苏怀粥一下子开心起来，随即试探问道，“那要是三只小猫咪我都想要，你说可不可以？”
“三只？！”没等唐竹箐惊讶，一旁的江渺先惊呼了一声，“学姐你确定？”
“干嘛？”苏怀粥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不是说我全权负责的吗？”
“唔”江渺被堵的无话可说。
不过养一只是养，养两只也是养。
那养三只倒也不是不行。
“你真确定吗？”唐竹箐失笑道，“你别觉得现在把它们仨养在纸箱子里每天只要喂喂猫粮添添水就行，等它们长大了可就有的折腾了。”
鱼塘的客厅里，现在只住了一只熟饭，但这么几个月下来，那张沙发的皮就已经不能细看了，凑近瞅一眼，哪哪儿都是爪印子。
“没事，反正我们家的家具都挺有年头了，不怕它们闹腾。”苏怀粥喝了口豆浆说道，“主要是我跟江渺都是创作型工作，平时画画码字的时候肯定没法陪它们玩，要是它们三个互相有个伴，我俩也就不用刻意去陪它们玩了。”
“你要真不介意的话，那我肯定是乐意的。”唐竹箐笑眯眯说道，“这样也省得我再去找别的人领养。”
好歹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培育出来的小猫咪，唐竹箐肯定是想给三小只找一个靠谱的领养。
如果苏怀粥有这个意愿，那唐竹箐当然高兴，毕竟相互处了这么久，都睡同一屋檐下，苏怀粥的耐心和爱心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就这么说定啦。”苏怀粥开心的笑起来。
“行，等它们第三针打完，你们就直接全都带走。”
敲定了领养事宜后，三个人再次回到宠物医院里来，等到上午十点左右，三小只的体检已经做完，可以直接注射疫苗。
而熟饭和大橘则是准备进入手术室，夫妻双双绝育。
在护士的配合下，唐竹箐在手术室门前来了一出感人泪下的哭戏，整的大橘一脸懵逼，躺在手术台上被一路推进手术室内，不知道有没有get到自家仆人发自肺腑的悲伤。
“好耶总算进去了。”唐竹箐看着手术室的大门关上，开心的和苏怀粥击了个掌。
然后两个人就去安抚刚刚打完疫苗的三小只了。
“乖哦乖哦”苏怀粥现在看着它们三个的眼神都带着慈爱的目光似的，“以后你们就跟着我混啦。”
不得不说小橘的眼力劲儿也很像它爹，苏怀粥一过来，就用自己圆乎乎的脑袋蹭蹭苏怀粥的手掌心，率先学会讨好给自己喂食的人。
小狸就比较没心眼了，打完疫苗后依旧活泼得很，在医生的桌子上好奇的爬来爬去，什么都要嗅一嗅。
旁边有人来摸它它也不反抗，只是摸久了耽误它探索世界，它就会挣脱出来，继续往别的没去过的地方爬。
至于小白，安安静静的就像个美少女，打疫苗的前后都一直乖乖巧巧，趴在桌子上揣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安静又谨慎小心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苏怀粥伸手摸它的脑袋时，还能感觉到小白瑟缩的往后缩一下脖子。
确认没什么危险后，小白的脑袋才温顺下来，乖乖的给苏怀粥摸摸。
“话说回来，它们三个都是什么性别啊？”苏怀粥想起了前不久跟江渺的赌约，突然问起这个。
“诶等等！”江渺眼见护士小姐姐要说，连忙拦住她，先指向了苏怀粥手里的小白，问道，“先问小白的，护士姐姐，小白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哦。”护士姐姐说道，“这么乖巧的脾气一般都是母的。”
因为体检的时候都检查过了，所以护士姐姐说的很笃定。
“哦这样啊。”江渺略微放心。
毕竟之前跟苏怀粥打赌，赌的是小橘的性别。
这么看来的话，小橘很有可能真的都随它爹。
“那小狸呢？”苏怀粥好奇问道，“这么喜欢探索，那应该是公的吧？”
“小狸也是母的。”护士姐姐笑道，“幼猫都喜欢探索的，只能说它胆子比较大，对陌生的环境适应的最快。”
“两只都是母的啊。”江渺笑了起来，仿佛已经能看见学姐穿上魔教教主的cos服伺候他的画面了。
毕竟前面两只全是母的，那剩下那只是公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呀。
“所以小橘呢？”苏怀粥心里也有点咯噔，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还是母的。”护士姐姐毫不留情的说道。
江渺：“？？？”
“啊？”苏怀粥自己也愣了一下，奇怪问道，“我看这家伙最像公猫了啊。”
“这个就是性格问题了，说少见也不少见。”护士姐姐解释道，“总之你们这三只小猫咪都是母的，体检时都检查过了。”
江渺：“有没有可能是看错了？”
“怎么说话的？”苏怀粥拍了他一巴掌，“质疑人家的权威性？”
“行吧”江渺咂咂嘴，没想到魔教教主的调教之旅还没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