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ǒ⑱ω.νì℗
  唐宁脚上一顿,做贼心虚般立刻矮下身子,缩到了助理旁边。
  “怎么了?”女助理叫唐宁的动作唬了一跳。
  “没有,就是腿有点软”唐宁扶住她的肩,将女助理的身子顺势转了过来,即挡了她的视线,也刚好借她挡住了自己的脸:“你扶我一下”
  直到电梯门合上唐宁才松了一口气。
  徐靖宇不是在拍戏吗?
  他怎么在这里?
  唐宁上一部的女三号戏份不多,不到一个月就拍完了,无缝衔接进了斐励笙这个组,倒也正常。
  导演跟演员则不同。
  演员拍完自己的戏份就可以撤了,但导演却是从前期的剧本研读分析,到分镜制作、现场拍摄,甚至于后期的剪辑制作,影视宣传都要参与其中。
  越是精品的剧,耗费的心力也就越多。尤其一些大制作的电影,大半年都需要耗在组里。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大导演产出低的原因。
  徐靖宇目前正拍的那部电影就是一部大制作的商业片。光是拍摄周期少说也要三个月起步,现在两个月不到他竟跑到这里来了。
  唐宁原本的计划是换衣服下楼吃饭。
  她现在曝光度低,还很糊,出去也没几个人认识,平常并不怎么麻烦助理给她带饭。
  但徐靖宇现在就在楼下。也不知道他只是凑巧有事过来一趟,还是会在这家酒店入住,不管是哪一种,唐宁都不想现在下去撞上他。
  便跟助理称太累,请她帮忙带饭回来,在酒店里吃。
  等女助理出门,唐宁便进了浴室清洗。斐励笙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灌了她满x,他的阴精又长,射得自然也深。
  在片场的时候也只能略略清理一下外围,射得太深的唐宁在浴室里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干净。
  刚从浴室里出来,便听到敲门声,想是助理出门时忘带了房卡。
  唐宁脚上屐着双湿漉漉的拖鞋,擦着湿头发打开了门。
  门外那人高高的个子,白衬衣黑西K,衬衣敞着领口,下摆扎在西K里,腰窄腿长的。
  一直手撑在门框上沿,头发原本向上梳,因为垂着头,却有几缕落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睛,嘴角擒着三分笑意,正经中更多了几分不羁的味道。
  看到人,唐宁瞪大眼睛,鼻子抽了口凉气,下意识便想将门板压回去。
  却被他很快撑开门跻身进来。
  徐靖宇将唐宁拽进怀里,反身按在门上,顺势还将门落了锁。
  “怎么?不想见我?”他紧盯着她,嘴角的翘起的弧度更甚,但镜片后的一双眼睛却十分冷冽凛然。
  “”唐宁听到自己喉咙里的吞咽声,她极不自在的抓了抓湿淋淋乱蓬蓬的头发,赔笑道:“徐导怎么来这里了?您不是在拍戏吗?”
  “哦”徐靖宇歪了歪脑袋,凌厉的眼神似能将她看透:“知道我有戏要拍还趁机逃跑?刚才在楼下你躲什么?嗯?”
  所以,他刚才在楼下就已经看到她了。
  唐宁隐约听出他语气里的幽怨之意,仿佛她是那个睡了他却提了裤子跑路的渣男。
  她有些发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是我是有戏要拍”唐宁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换了号码不说?为什么拉黑我?为什么故意躲着我?”徐靖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一句一句仿若指控,话语里的委屈之意藏也藏不住。
  唐宁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要仔细说起来,他们不过就是一场酒醉之后的意乱情迷,一场肉欲之欢。爽够了也就结束了,做出这个决定的人不是她,将来也会是他。
  徐靖宇生来的天之骄子,素来身边的女人都围着他转。现在过来找她,大约就是不能接受被甩的那个人是他罢了。
  见唐宁垂着眼睛闷不吭声,脸上更无半点见到他的喜悦。徐靖宇捏着她的腰,捏得虎口都白了,她却兀自沉默,仿佛不想跟他多说一句,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他低头猛然亲上她的嘴,疯了一样啃咬她的唇瓣。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狠心?
  连个理由都不给就直接把他给甩了?还是在最浓情蜜意的档口?
  徐靖宇将唐宁狠狠的抵到门板上往死里亲吻,两只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伸进她的浴袍里,抱住那两颗软白的屁股蛋,肉着捏着,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架到门上,紧窄的腰胯重重的挤进去,鼓胀的性器贴到她腿心。
  “嗯”唐宁在他灼热的亲吻下剧烈喘息。
  她刚洗完澡,只套了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现在被他架到门上,两条腿大张着,娇嫩的肉穴毫无遮拦的被他胯间的勃胀物重重的顶着。
  徐靖宇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量撞上去,勃起的阴精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K嵌进唐宁娇嫩滑腻的腿心。
  听见唐宁在他身下哼了一声,徐靖宇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他重重的亲她的唇,舌头挑喂进去,腰胯在她腿间卖力顶弄,撞得门板砰砰直响。
  “嗯嗯嗯”她那处今天拍戏的时候刚被斐励笙的阴精狠c过。阴唇的红肿未褪,尤其是勃起的阴蒂,最是敏感的时候。
  被徐靖宇这么一顿猛撞,像被按中了什么开关,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腰身扭得像蛇,呻吟声变得又长又急。
  “唐宁宝贝”徐靖宇急切的去亲她的耳朵,脖颈从她的嘴唇一路滑下来,扯开她的浴袍,亲吻她纤细漂亮的锁骨,吸吮她饱满浑圆的乳房。
  徐靖宇也觉得自己没出息。
  方才还被她气得要死,恨不得弄死她得了,省得成日的为这女人怄得要死。
  可她稍一回应,他便又酥软了起来。心啊肝啊肉啊的疼着,恨不得将人肉进身体里,每天揣在身上,生怕人给跑没了。
  “嗯啊不要”唐宁贴靠在门板上,拒绝也像呻吟。她身上的浴袍襟口大开,男人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胸前,贪婪的吞咽她那双软白饱满的奶子。
  手钻进她腿心,手指捻进她的阴唇里,勾出一手的黏腻汁液。
  他抽出手,伸到她面前。
  那上面挂着一缕晶莹的黏液,黏糊糊从他修长白皙的指尖坠下来。
  他看着她笑,嘴上嗔骂道:
  “口是心非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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