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专栏预收求看一眼:【天生富贵[系统]】
  亿万富豪之子沈泽重生到了平行世界,无父无母,家徒四壁,还被系统要求必须保持一贫如洗的状态三年,才能重返现实世界。
  为了能重生回去继承亿万财富,他忍了。
  于是,别人买房他卖房,别人做生意他做慈善,遇到打劫的迎头而上跪求破财
  劫匪:这一定是钓鱼执法,兄弟们快跑啊!条子来啦!
  沈泽:桥、桥豆麻袋!
  他以为这样就能完美保持贫穷状态。
  于是放心地回乡下盖了个茅草屋,准备靠种地养活自己苟过这三年。
  没想到一锄头下去,他挖了个大金块。
  惊!!!这绝对不是我家的,赶紧捐给村里修路!
  村民:好人啊!
  几天后,慈善协会的人找到他,说有个热心慈善的老头坚决要把所有遗产都给他。
  老头:小伙子,我观察好久了,只有你是真正热心公益,我的钱给你,我放心!
  沈泽:我不行!我不要!快拿走!
  后来,老头的儿子找上门,沈泽大喜过望,以为这笔钱终于能脱手了。
  没想到对方送来了另一半更丰厚的家产。
  顾川:不知道我这样的追求方式够不够赤城
  沈泽一脸窒息,哆哆嗦嗦按住对方的肩膀,泪流满面道:爱我,就别拿钱伤害我!
  顾川:他好特别,我超爱的。(脸红)
  #本是天生富贵命,系统偏让我贫穷#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K 17瓶;咸鱼且行 2瓶;抱住抱住!
  第43章 懒散
  沈鹤白早就猜到这人的反应, 必定是要平白瞎吃一通醋。
  早在确定恋爱合约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许诺言其实就是个小醋精转世。
  俩人做普通朋友的时候不在意的东西,成了男朋友之后就完全不一样。
  一旦发现有人跟他接触过于亲密, 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心, 许诺言第一反应都进挤过来横插一脚, 硬是要把他跟别人隔离。男的也好,女生也罢, 在他的眼里都是危险物种。
  沈鹤白真想提醒他,你男朋友不是人民币,还没到谁都会喜欢的地步。
  可陷入热恋中的人根本听不下他的劝告,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的关注。
  现在涉及到了自己的初恋对象, 许诺言更是在意的不得了,还没回去呢就开始惆怅。
  文绉绉地念叨着:白月光、朱砂痣、意难平。哎,我终究是比不过他
  沈鹤白翻了个白眼, 直接把枕头砸过去说:你可消停点吧,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 都是我年轻时候被猪油蒙了心好吧,求求你别提了。
  当时年少无知, 邻居哥哥又对他教益良多,长得还英俊潇洒招人心动的,他才错把孺慕当爱慕, 纠结难过了好些时候。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恨不得把这段感情埋起来谁也不让知道。
  偏偏那晚一个大意跟许诺言透了底,现在越是遮掩, 就显得越心虚似的。
  他只能跟人敞开了说个明白。
  那是我很尊敬的哥哥,你见了人家千万别犯浑知道吗?
  许诺言超级憋屈:我是那样的人吗?
  还没见面呢就开始维护初恋了,把他给郁闷的, 心里更加不顺畅了。
  见自家小狗嘟囔着个嘴巴明显不服气,沈鹤白只好软下身段去哄他。
  乖啊许诺言。
  哼哼。许诺言抽了抽鼻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沈鹤白伸手去揉他的脑袋,软乎乎的,带着股阳光的气息,手感超舒适。
  声音不觉就柔了下来,笑着叫他小名:诺诺?
  许诺言眼神晃动着,已经把刚刚的郁闷给散掉了。
  他这人本来就没什么气性,男朋友只要稍稍示好,他就立马能顺着台阶跳下来。
  可是心底痒痒的,总想要在其他地方多弥补一点,便也不吭声,就这么任对方rua。
  沈鹤白还以为许诺言是真的过于在意初恋这个点,便耐着性子去柔声哄他。
  别吃醋啦,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了。
  哦。许诺言别扭地回了一声。
  沈鹤白又加一句:只喜欢你。
  许诺言的嘴角终于忍不住勾了起来,眯着眼昂头哼哼,这还差不多。
  俩人这才算是谈拢,开始欢快地收拾行李衣物。
  许家那边得知儿子国庆不回家了,也没有再催,反而再三叮嘱他去沈家的时候不要丢脸,要给人家父母留个好印象。
  许诺言囫囵应下,想着自己在暑假时候的表现,应该还挺讨人欢喜。
  许爸爸顺口问了句:你们坐哪天的飞机,刚好你哥哥过两天要去F城办事,指不定还能一起呢。
  许诺言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还有飞机这种东西可以减短旅程时间,扶额道:哎呀,忘了。
  挂上电话就问沈鹤白:小白,你不晕机的吧?
  不会啊。
  那咱们坐飞机回去,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太难熬了。
  沈鹤白看了看自己的钱包,窘迫道:有点奢侈吧?
  不奢侈,男朋友有钱。他把上次跟亲哥要的见面礼转给沈鹤白,让他拿着花,这是咱们的恋爱经费,你拿着。
  沈鹤白不想要,总觉得被金钱给插足的感情仿佛变了味似的。
  许诺言就闹他:干嘛呀,这点钱就受不了啦,那以后要是我跟我哥分了家,看着那一半的家产你不得晕倒?
  那也是你的钱。
  你是我老公,我的就是你的。说着去摸他的脸想去亲亲。
  沈鹤白脸红了一下,拍下他的手说:说正经的呢,别老是瞎闹。
  真的,别跟我分那么清楚。许诺言硬是拿着他的手机接受了转账,对上沈鹤白的视线,肯定说道:你以后拥有的财富肯定不止这些,就当我是提前投资了好么。
  万一投资失败了呢?沈鹤白小声问。
  怕什么,反正人都被我绑在这了。他把手机塞回对方的兜里,顺手将人抱个满怀,要是失败了,就让你给我端茶倒水的伺候一辈子,你没意见吧?
  沈鹤白被他逗得咯咯发笑,顺着他的话说:还有这么好的事,说的我都不想奋斗了。
  说着就闹成了一团,直到半夜才把第二天的行李给收拾好。
  第二天两人赶早上的飞机,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下机后还精神奕奕的,感叹花钱的服务就是好,一点都不像以往坐火车那么累。
  由于昨晚是临时更改行程,沈鹤白也没来得及跟他父母说一声,接机服务当然是没有的,下机之后只能打车回去。
  他家里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房子买得早,小区设施也有些破旧了。
  巷子口的路段拥挤,出租车到小区外老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不肯往前去,俩人只好拎着东西步行回家。
  一路上沈鹤白兴致冲冲地给他介绍自己长大的地方,墙上的涂鸦、花坛的石头、破旧生锈的铁制座椅,每一处都充满了他儿时的回忆。他说的生动,许诺言也听得有趣,觉着周遭一切都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存在而变得不同寻常。
  很快到达家门口,沈鹤白家在一楼,带了个小院子,外面晒着换季的被褥和床单,看上去很有生活气息。
  沈鹤白上前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沈妈妈,见俩人突然回来了,表现的异常惊喜。
  哎呀,怎么回来这么早的!是提前放假了吗?沈妈妈接过俩人的行李箱招呼人进去,语气非常开心。
  许诺言顺口就道:坐飞机回来的,所以比较快一点。
  那可得不少花销,小白,你不是刚租了房子吗?生活费还够不够的?沈妈妈下意识担忧起来。
  沈鹤白掐了许诺言一把,遮掩道:不贵的,是特价机票,还有学生证能打折,我画一张商稿就赚来啦,妈你放心,都够的。
  沈妈妈稍稍放了心,但还是忍不住念叨让他别乱花钱之类。
  小家小户的女主人节省惯了,习惯唠叨这些,沈鹤白只听着,好脾气地没辩驳。
  许诺言还嫌不够热闹似的又送上一大堆保健品和化妆礼盒,把沈妈妈惊的直叹气,嘴里不住埋怨: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哎呀小许你真是的,上次第一次来就送了那么一套化妆品,我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带到办公室被同事说了才知道,你说你这孩子,这还在上学呢,别乱花那些冤枉钱。
  那怎么能能叫冤枉呢,阿姨又年轻又漂亮的,必须得用好的化妆品才能保护好您的皮肤。许诺言夸起人来跟不要钱似的,一套一套把人哄得眉开眼笑。
  沈妈捂着嘴说:你这嘴啊,是真甜。不过这次确实买太多了,这些保健品什么的我和老沈都吃不完,要不你带回去点给你爸妈用。
  那可不行,我这次是以新的身份来拜访的,礼物必须重了才显得我对小白的情谊。对了阿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诺言,是沈鹤白的男朋友。许诺言假模假样地绅士鞠躬,还要去跟沈妈妈去握手。
  把沈妈妈逗得忍俊不禁,也不好再推拒礼物的事了,说他:你这孩子,上次来小白都悄悄跟我说了你俩谈对象的事,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许诺言万分惊喜:真的吗?我还一直以为是试用期呢,上次都没敢跟你们明说。
  沈鹤白支吾着不好意思跟他对视,把话题僵硬一转,问:我爸呢?
  学校那边还有点事,他忙着呢,得明天才算正式放假。
  沈妈把东西归纳好,张罗着要给他们做午饭。
  沈鹤白要去厨房帮忙,被妈妈推了出去,说:你去陪陪小许啊,他第一次来咱们家,没人陪得多无聊。
  沈鹤白到客厅里一瞅,见对方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洗了颗大苹果在那吧唧吧唧地啃着,还开了电视,一边看一边吃,可惬意了。
  他觉得这人根本不用招呼,许诺言压根不知道无聊是何物,无论到哪都能给自己找到乐子。
  便象征性地走过去问:要不要出去转转啊?
  许诺言把苹果核扔垃圾桶里,从窗户缝边往外面张望,神秘兮兮地问他:你那个邻居哥哥住哪个楼啊?
  沈鹤白趴过去指给他看,看那边,院子里种月季的那家。
  这么近啊!算了算了,不出去了。他可不想一出门就偶遇,总觉得自己得收拾好了才能见这致命情敌。
  许诺言关了电视,让沈鹤白带他在屋里看看。
  然而沈家的屋子本就不大,几下就逛了个遍。
  许诺言逮着他家橱柜里摆着的老照片挨个看过去,津津有味地欣赏男朋友的成长历程,感觉仿佛看着他长大了似的。
  然而其中一张双人合照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相片里的小沈鹤白和另一个大男孩站在一起,共同举着同一个奖杯,笑的分外灿烂,跟其他照片里的淡定模样明显不同。
  他就问:这是谁啊,你家亲戚吗?
  沈鹤白跟着望去,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本事,一眼就能从一堆照片里准确地找到他和邻居哥哥的合照。
  他无语回答:就是你刚刚问的那个人。
  许诺言闻言挑眉,他就是你的邻居哥哥?说着又回头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哥哥长得确实挺好看的,斯斯文文,带着一股子儒雅气质,
  心里的酸味小气泡又冒了出来,怎么看怎么觉得俩人握在一起手势比较碍眼,干脆反身把沈鹤白抱在怀里,气呼呼地啃了上去。
  干嘛呀?沈鹤白捂着嘴后退,吓得往厨房方向看去,小声提醒道:我妈在呢。
  哼哼,让你邻居哥哥看看,这个弟弟已经是我的了。
  幼不幼稚。沈鹤白拉着他的胳膊又坐回沙发,再次警告:不许瞎闹了,听到没?
  许诺言不情不愿地应了,心中忍不住琢磨吃肉计划。
  到晚上沈爸爸回来,许诺言再次中二地向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新身份,并再三殷切保证:我要和小白一辈子在一起!我永远爱他!
  沈爸爸牙酸的不行,把他俩扒拉开说:你们这还谈着恋爱呢,就整的跟要订婚了一样,行了行了。
  老父亲教书教了十几年了,有些顽固思想实在难以突破,就很受不了俩男人在他面前腻歪。
  要不是看许诺言是熟人,这会指不定就拿着扫把把人赶出去了。
  餐桌上几杯小酒下肚,沈爸爸醉醺醺地跟许诺言说了掏心窝子的话。
  我对小白啊,是从小寄予厚望,现在他突然说喜欢男人,我真是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教错了。想不通啊,也就算了,幸好他谈的对象是你,我看着舒坦一点,要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孩子带回来了,我肯定不给他好脸色。
  说着叹着,所有隐藏的愁绪全暴露出来,抹把脸就开始怀念沈鹤白小的时候。
  许诺言在一旁劝他:您得换个角度想,您看您虽然儿媳妇是没有了,但又多了个儿子,还是现成的优秀好青年,多有福气啊!
  沈爸爸点点头,似乎被说服,转念又较真地问:那我孙子呢,孙子也没了怎么办?
  许诺言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干脆一拍大腿,豁出去了:要不,你把我当孙子也可以,以后我给您养老送终!
  沈鹤白:
  成交!沈爸爸端起酒杯就要跟他对碰,被沈妈妈挡着按下来。
  喝大了吧你!还真乱了辈了,快别喝了,吃菜吃菜!
  沈鹤白趁机踩了许诺言一脚,见对方不解地望了过来,就用口型唤他:儿子?
  许诺言咯噔一下,傻眼了,低头默默吃菜,再也不敢抖机灵。
  知道儿子要带男朋友回来住几天,沈妈妈早就收拾好了客房给许诺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