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究竟是什么东西
  谢则脸色微微一变,眼眸暗沉,谢然是小一代唯一的子嗣,对谢家而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与之相对的,想要打谢然主意的人也不在少数。
  “三嫂,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然然找回来的。”谢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月流音眉目一转,目光凝聚在宋婉的额头上,下一秒说道:“你的人找不回谢然,他不是被人带走的。”
  “你的意思是妖怪,或者是鬼魅?”除了人,也就只能是这些东西。谢则见识过月流音的能力,相信她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宋婉稍稍稳定下来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慌乱起来,作为谢家的媳妇,尤其是谢家三少的妻子,对鬼魅一说,宋婉虽没亲眼见过,但却是相信的。
  “那该怎么办?这位小姐,求你再救然然一次。”宋婉慌乱之下,只能抓住月流音这根救命稻草,这时也认出了月流音就是几天前救过谢然一命的那个女子,从她身上能够感觉得出,月流音绝对不是普通人。
  月流音拍拍宋婉一直抓着她的手:“这里不方便说话,你们可以暂且放心,谢然他目前没有生命危险。”按照宋婉的面相来看,她不是命中丧子的人,虽说现在她的面相有细微的变化,但大致上还未改变。
  他们一直站在私房菜馆的店中央,周围已经有几个议论纷纷的人了。
  谢则目光凛然地朝周边看了一眼,那些议论的人连忙转过脑袋。
  能够走进这家私房菜馆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不认识谢则的。
  “三嫂,我们进包厢坐着,阿音,这件事就麻烦你了。”谢则讲个头对着月流音,一点也不见外的说道。
  阿音,是个什么鬼?
  月流音还没怎么听见过,有人这么亲昵的叫她。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一个称呼的时候,月流音跟着谢则,三个人一同回了宋婉之前在的包厢。
  “三嫂,你给三哥打电话了吗?”谢则问道。
  “已经打了。阿希他说马上就来。”宋婉从月流音这儿知道,谢然失踪的这件事不是人所为,就隐约中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冲她丈夫去的。
  谢希是谢家三少,也是最为低调的一个,在外人眼中,谢希是一个自由画家,只有很少数的人知道谢希其实在为国家做事,他是特殊部门的部长,也是历任以来最为年轻的一个。
  说曹操曹操就到,包厢的门被一道猛力打开,谢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宋婉身边。
  “阿希,然然他不见了。”宋婉看见最亲密的丈夫出现,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扑到谢希怀中。
  “婉儿,你先别急,然然他不会有事的。”
  谢希安抚好宋婉后,转头看向谢则,以及不认识的月流音,问道:“阿则,这一位是?”
  “她是月流音,就是之前救我的人。”谢则原本想说是他的女朋友,但是想到之前月流音还没答应他的以身相许,只好临到嘴边改了话。
  月流音?谢希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一下后,错愕的睁大了眼:“月流音?你就是之前在特殊部门一脚踹飞了饕餮的那个女子。”
  “就是我。”月流音在谢希进门的时候,便扫了一下他的面相,谢希这人为人正派,头上有功德金光,同时也是福禄寿三全的好命格,和宋婉可谓是天生一对。
  谢则没想到月流音在特殊部门还有这么一壮举,但一联想到她之前救他的时候驱逐恶鬼的轻松姿态,也是可想而知月流音在玄门当中,绝对不亚于尊师级别,这下对谢然的失踪,也稍稍放心了一些:“阿音,你之前说抓走然然的不是人,那你可以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还不确定,我需要谢然身体上的一样东西,头发指甲这类都可以,如此,我才能够知道谢然现在在哪?”
  闻言,宋婉连忙说:“可是现在在这并没有属于然然的东西,要不然我们马上回去。”
  月流音摇摇头:“恐怕时间来不及了,三夫人,你将你的头发取下一根给我。”
  月流音看过他们夫妻俩的面相,他们夫妻俩命中只有一子,却是儿孙满堂的命格,也就是说谢然不可能在现在出事,更何况月流音之前就替谢然算过,谢然命中的那一大劫,已经在几天前的车祸中化解了。
  今日这一遭本该是可以避免的,这其中定是哪里出了差错,导致谢希和宋婉的面相有变,竟变成了中年丧子、老无所依之相,也就是说谢然很可能会出事。
  宋婉一听,立马伸手拔下几根头发来。
  月流音接过头发,手中凭空出现三枚铜币,头发在铜币上一绕,将铜币连成一串。
  月流音向半空中一抛,铜币洒落在地上,发丝未断,说明谢然现在生命无虞。
  感情很深的母子之间都有一种心灵感应,月流音就是借宋婉的头发感应谢然的下落。
  月流音捡起地上的铜币,放在手心一看,对谢则他们三人说道:“现在可以确定谢然生命无虞,他现在应该就在这座私房菜馆之内。”
  “可是我什么地方都找遍了,依旧没有然然的下落。”宋婉急道。
  月流音平静的回答:“是障眼法,也是结界。抓住谢然的那个东西设下了结界,你就算从谢然面前走过,也看不到他。”
  “那要怎么样才能破除结界?”谢则问道。
  “我需要先知道谢然的具体位置。”月流音看向宋婉和谢希夫妻二人,对他们两个说道,“我需要你们二人各一滴血。”
  血脉相连,不管相隔多远,血脉之间的联系都是隔不断的。
  谢希和宋婉没有犹豫,各自割破手指,滴出一滴血来。
  月流音取出一张白符,手指一点,两滴鲜血飘在白符上,她双手一动,结了个印,将两滴血打进符内
  只见两滴血在符上不断游动,最后停在了一处位置。
  “是这。向东处,距离我们500米的位置。”月流音收起白符,目光微冷,500米相隔不远,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在这么近距离的地方,而让她感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