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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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联姻失败
  此女名为关凤,字银屏,乃是关羽之女,关平、关兴之妹,人称关三小姐,为人豪爽大方,好任侠,爱打抱不平,年不过十六,却在这荆州城极为出名,由于关羽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关银屏被关羽视为掌上明珠。
  关羽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进来,怒色稍减,却依旧傲慢的对诸葛瑾道:“此便是吾家虎女,你家丞相之子配否?”
  诸葛瑾虽然擅长政务,但这口才却是一般,孙权派他出使荆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与诸葛亮是亲兄弟的关系,此时他被关羽这样质问,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荀粲一路上与诸葛瑾的关系极为融洽,一直对这样真正的名士充满尊敬的荀粲不由反驳道:“我看君侯之女舞刀弄枪尚可,相夫教子却是难矣,我家丞相之子,文武双全,英俊儒雅,君侯之女未必配得上。”
  荀粲的语气盛气凌人,周彻望着荀粲,面露激赏之色,她知道荀粲这一句话却达到了两个效果,一是帮被欺负惨了的诸葛瑾出了一口气,二便是真正的激化了双方的火气,这联姻怕是真的不成了!这荀粲堂堂正正的阳谋,可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关羽果然大怒,指着荀粲怒道:“汝是何人,安敢信口雌黄?”
  关银屏面带不忿之色,她喜爱舞刀弄枪不假,但相夫教子这样的事情肯定也能做好的,不过她也想看看这个在父亲面前都神色傲然的贵公子身份到底是什么。
  荀粲抬着头,一点也不惧怕关羽的质问,只是淡淡道:“我乃荀粲,表字奉倩,出自颍川荀家。”
  关羽见荀粲这副高人一等的模样,那隐藏在内心的深处的自卑又慢慢爆发出来,表现在脸上的神情却是极端自傲,他不屑道:“原来是颍川荀氏世家子,难怪这么狂妄,想不到荀彧执掌的荀家家风居然这么差,什么荀令留香,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荀粲心中大怒,关羽骂他不要紧,但却这般侮辱自己最敬仰的父亲,荀粲的姿态摆得更加高傲,世家子弟那种风流的神韵让关羽看得愈发自卑,荀粲反唇相讥道:“似你这等没有修养的江湖草莽,歹徒匪类,能坐在在侯府真是瞎了那刘备的狗眼!”
  诸葛瑾在一旁心中暗爽,他早就想破口大骂了,但拉不下这个脸,说到底他还是很要脸皮的世家子弟,但荀粲不同,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做真正的自己,让别人去说吧向来是荀粲的为人准则,日后,这种崇尚自由的魏晋风骨却是从荀粲身上渐渐发扬出去。
  周彻早就见识过荀粲这种时不时就热血上涌,冲动爆发的行为,不可否认的是,这是荀粲吸引她的特质之一,有多少人,喜欢委曲求全,低声下气,而荀粲,永远不会做这种憋屈的事!
  关羽雷霆震怒,直接喊道:“来啊,将这狂妄无知的家伙拖下斩了!”
  大厅外顿时进入一片披坚执锐的校刀手,诸葛瑾此时慌张道:“君侯不可,两国交往,不斩来使,这荀奉倩乃是我国使节,切不能妄动。”
  关银屏此时也道:“爹爹不可,此人只是徒逞口舌之利,待来日爹爹马踏南楚、曹魏之时,便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真英雄!”
  关羽听了女儿的马屁话,不由哈哈大笑,神态愈发狂傲,而后直接唤左右乱棍逐出……诸葛瑾与周彻随即也狼狈离开,却是幸运的没有遭到棍打……
  关银屏虽然觉得父亲这样的做法还是太过刻薄,但想起荀粲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不由觉得颇为解气……
  ……
  诸葛瑾的这次结盟之旅以失败而告终,关羽的那副骄傲自满的嘴脸彻底得罪了诸葛瑾,当然,关羽最得罪的却是荀粲,受辱的荀粲可不会任由关羽猖狂!
  那一叶扁舟之上,颇为温馨的船舱内却传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啊……轻点啊,痛……”
  “放松些……只是痛一会就好……”
  “嗯……好像变得舒服些了……”
  “哼哼……那是当然,我的技术可是很好的……”
  进入船舱,却发现只是周彻在为好友荀粲敷着金创药,荀粲的头上有好些淤青,裸露的上身伤痕累累,可见关羽下手之狠,令人发指!
  周彻此时那极为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红,她正用那完美的玉手将上好的金创药涂揉在荀粲的胸口的外伤上,接触荀粲这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时,周彻感觉自己的心都在发颤,她觉得喉咙口有些发干……
  却又听荀粲很不爽的碎碎念道:“关羽匹夫,我本来以为这厮是多么了得的英雄人物,想不到就是这种盛气凌人的莽夫,什么勇而有谋,我倒要看看他……”还未念叨完,荀粲忽然有些痴迷的望着周彻那清丽绝伦的脸颊……
  周彻正在轻柔的为荀粲涂抹着,神色极其温柔,像是在服侍丈夫的妻子一般,她那双漆黑的大眼睛中闪现着怜惜的神情,在夕阳光的照耀下,如同女神一般美丽不可方物,听到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荀粲忽然安静下来,她不由抬起头,与荀粲的目光接触,轻轻道:“奉倩,怎么了?”
  荀粲的目光闪躲着,心道:“小妹,你真美……可惜,你却是个男人……”
  他嘴上却说:“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家了。”而后,荀粲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衣服中摸出那张价值万两黄金的船契,塞到周彻手中,只是温和道:“小妹,这本来就是你周家的财产,现在也算物归原主吧……”
  周彻怔怔的望着这船契,再看看温和的微笑着的荀粲,她低着头,只觉得柔肠百转,不知是收还是不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竟然突然流下泪来……
  荀粲仿佛看出她的纠结,只是将她脸上的泪擦干,很是豪迈道:“大男人的哭什么哭,人生难得一知己,这船契虽然价值万金,然而在我看来,却不及小妹一个微笑!”
  周彻望着荀粲的笑靥,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慢慢的幸福,确实啊,人生难得一知己,无关性别、身份、年龄,她很开心,能拥有这样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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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运筹帷幄
  诸葛瑾一回南楚,便怒气冲冲的去见孙权了,向来好脾气的他在孙权面前吐槽千万言,那句“虎女安肯嫁犬子”让孙权也勃然大怒,骂出一句“何太无礼耶!”,这狂妄的关羽就是骂他狗啊……
  于是孙权便又风风火火的召集文武官员,当即宣布要议取荆州。步骘首先分析道:“曹操久欲篡汉,所忌者刘备也。今遣使来,令吴兴兵吞楚,此乃引祸水入吴也。”
  步骘,字子山,临淮淮阴人,此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博研道艺,靡不贯览,性宽雅慎思,能降志辱身。他应该算是吴国后期的栋梁之材。
  孙权听了步骘的分析,微微点头,只是道:“孤亦欲取荆州久矣。”若是能取了荆州,他便有了晋封吴王的理由。
  步骘献策道:“今曹仁见屯兵于襄阳、樊城,又无长江之险,旱路可取荆州,如何不取,却令主公动兵?只此便见其心。主公可遣使去许都见曹操,令曹仁旱路先起兵取荆州,云长必掣荆州之兵而取襄阳;若云长一动,主公可遣一将,暗取荆州,一举可得矣。”
  孙权抚手而赞道:“子山此计却是令孤渔翁得利也。”
  就在孙权准备告诉荀顗他准备与曹操结盟的时候,荀顗、荀粲两兄弟却在密议。
  南山竹林之中,荀顗喜滋滋的望着手中的这把折扇,扇子上画着一副水墨画,画中内容只应了这首《饮酒》——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诗自然被书写在折扇之上。
  虽然此时刚刚从弟弟那里顺来一把价值千金的折扇的荀顗很开心,但在一个时辰前,荀顗看到荀粲身上的诸多伤痕时,不由暴怒,公子榜首,荀家六郎暴怒的样子可是几乎没人见过的……
  荀顗控制情绪的能力可是很强的,很快将怒气压抑的他已经决定,定要将让这关云长死无葬生之地!他居然敢用乱棍打自己的弟弟,这简直是触犯了他的逆鳞!
  荀粲见哥哥这副眉飞色舞的样子,不由疑惑道:“哥哥,不过就是一把折扇而已,值得这么高兴?”
  荀顗面色凝重的摸了摸荀粲的额头,只是道:“看你也没发烧啊,居然不知道这把折扇的价值?”
  荀粲摊开双手,很不解道:“我只是随手画的,难道很好?虽然折扇也是我随意搞出来的……”
  荀顗很抓狂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痛心疾首道:“小七啊,你难道在哥哥面前还要装,随手画的就这么经典,你让那些宗师画师们情何以堪啊?况且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折扇的商机?”
  荀粲仿佛很无聊道:“哪有在你面前装,真心是随手画画的啊。还有商机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懂……”
  荀顗露出一副挫败的神色,道:“好吧,这诗不会也是随手写写的吧?”
  荀粲点了点头,只是道:“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首诗,便随手写了下来……”
  晕死,荀顗觉得在和小七这个妖孽聊书画肯定得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给气疯了,于是他转移话题道:“小七,马上我就要回去了,你准备怎么做?”
  荀粲叉着自己的双手,想了想,只是随意说道:“孙权肯定已经准备与魏王结盟,然南楚智谋之士颇多,必定让魏王先出兵。”
  荀顗收起耍宝的态度,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荀粲继续说下去,荀粲云淡风轻道:“蜀中诸葛孔明思虑深远,必料魏王先兴兵,要知道,进攻才是最好防守,若我是孔明,必让那刘备下令让关羽先取襄阳,使魏军胆寒,此危必解。”
  荀顗那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的神色,只因荀粲所说的也是他所算计到的,却又听荀粲淡笑着说:“想必哥哥已经想到此节了……”
  荀顗脸色微变,自认为算无遗策的他此时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感到了一种压力,因为他知道,下面小七要说的,必定是关于整个荆州战局的布局与走势了,他盲目的相信,弟弟才是真正的运筹帷幄帐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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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清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的清响声,阆苑门上的那串风铃随之轻轻作响,清泉在夕阳的照耀下溅射出迷人的光晕,此时的荀粲在荀顗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睿智迷人的气息……
  荀粲那张十分和善的脸沐浴在夕阳之中,长发随意披散,宽大而简贵的汉服在他的身上显现出了汉服的潇洒与怡然,荀粲望着那流动的泉水,眼神幽深而纯澈。
  荀顗同样坐在石椅之上,头戴远游冠,身着华服,全身上下显出一股贵气,他按着石桌上的一幅地图,也不急着听弟弟从整个天下的角度来分析荆州战局,只是先夸赞道:“此次荆州之战若不是小七你从中作梗,破坏孙刘联盟,怕是我魏国战事还有极大的麻烦,能令魏、吴联盟,小七你功不可没。”
  荀粲抬起头,望着那蓝天碧云,心中却提不起一丝得意的感觉,他淡淡道:“今天下三分,曹、刘、孙皆为雄主,战乱不止,民生凋敝,我怕这大好河山终为外族所谋,我既为颍川荀家之人,乃属于魏,蜀国孱弱,当一战一定,否则必陷入持久的三国纷乱之中。”
  荀顗不在意的笑了笑,只是轻松道:“小七你这话说得太重了,那些胡人如乌桓之流早就被魏王打得落花流水,根本不必多虑,我大汉民族才是最强势的民族,胡人如狗,若敢犯我强汉,他日若我为宰相,一纸杀胡令,灭其族,不过翻手之间。”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冷冽,强势无比。
  荀粲勉强笑了笑,他没有荀顗这样乐观,北方游牧民族之所以杀之不尽,就是因为他们来去如风,居无定所,这屠杀胡狗嘴上说说容易,但真正做起来却非常困难,他们对中原虎视眈眈,只要抓住中原孱弱的机会,必定会乘隙而攻,若按照前世那个世界的历史来看,司马氏建立的西晋发生八王之乱,继而北方胡人南下,惨烈的“五胡乱华”发生,汉族因此遭受极大的创伤,璀璨的文明被胡人肆意践踏……
  荀粲拉回思绪,此时考虑胡人的事还为时尚早,于是他将目光落在那张军事地图之上,这地图上标注的兵力、地形十分清楚,显然荀顗在出使南楚之前就在考虑这场战事了,荀粲脸上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只是淡淡道:“我欲助吕蒙暗取荆州,力保襄阳、樊城,还需哥哥替那曹仁谋划。”
  荀顗不由疑惑道:“小七你这般为东吴谋划,这是为何,你难道要在南楚之地发展不成?”
  荀粲只是摇了摇头,道:“南楚偏安一隅,孙权不过守成之主,难成天下大业也……”
  荀顗愈发不解道:“那为何要将这荆州之地拱手让于孙权?”
  荀粲反问道:“哥哥可知那关羽与刘备之间的关系?”
  荀顗蹙着眉头,虽然他为人狡诈多智,最爱揣摩人心,但战略眼光比起荀粲来说还是差了一筹,可以说,荀顗更适合在官场上勾心斗角,又或者是在夺嫡之争中出一些阴险毒辣的诡计。
  荀粲也不卖关子,只是望着地图,无比冷静道:“这一战,关羽必死!而且关羽必须死在孙权之手,关羽与刘备情如兄弟,可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这孙权看似获得了荆州之地,然而却与刘备结下大仇,若我所料不错,刘备必起倾国之兵,讨伐江东,两国大战,此便是魏国的最佳机会!”
  荀顗心头一震,只觉得醍醐灌顶,他只注意着眼前的利益,却没有再深远的考虑一番,他不由叹服道:“小七你可真是深谋远虑,为兄不如也,只是,小七你如何保证击杀关羽?”
  荀粲从袖间掏出一把折扇,随意打开,轻轻摇了摇,十分自信道:“山人自有妙计,哥哥只需吸引关羽主力便可。”
  荀顗无奈的望着荀粲那把折扇上的《仕女秋千图》,上面写着一首以女子口吻的叙述的妙词《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他不由慨叹,小七画得仕女可真是有韵味,不过此时他的心中却痒痒的,很想知道荀粲怎么算计关羽。
  当然他也知道弟弟不会多说什么,于是怏怏离去。
  夕阳下,荀粲抚琴,心中却暗暗一叹,若他所料不差,以哥哥的身份,在那曹仁面前必定人言轻微,这倒是要让那关羽得意一番了,不过他越是得意,越会掉以轻心,被捧得越高,将会摔得越惨,荀粲已经可以看到关羽败亡的下场了,在那关羽狼狈之时,他定要让关羽知道得罪他下场是什么。
  翌日,孙权遣使随同荀顗过江,上书曹操,陈说双方共取荆州之事。操大喜,发付使者先回,厚赏荀顗、满宠,而后令满宠为曹仁参谋,商议动兵;一面驰檄东吴,令领兵水路接应,以取荆州。
  却说汉中王刘备令魏延总督兵马,守御东川,遂引百官回成都,差官起造宫廷,又置馆舍。自成都至白水,共建四百余处馆舍亭邮,广积粮草,多造军器,以图进取中原。
  细作人探听得曹操连结南楚,欲取荆州,即飞报入蜀。刘备忙请诸葛亮商议。诸葛亮道:“某已料曹操必有此谋。然南楚谋士颇多,必教操令曹仁先兴兵矣。”
  刘备道:“似此,如之奈何?”
  诸葛亮面露淡笑,仿佛一切掌控之中的模样,只是睿智道:“可差使命,就送官诰与云长,令先起兵取襄阳,占得先机,挫敌锐气,使敌胆寒,自然瓦解矣。”
  刘备大喜,执起诸葛亮的手,赞叹道:“我得孔明,如鱼得水也~”遂令前部司马费诗为使,传令于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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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关羽来袭
  襄阳城,曹仁府邸,荀顗第一次见到这个以用兵而闻名的征南将军,只见曹仁一身戎装,气势不凡,面容沉稳,一见便觉得此人有大将之才。
  曹仁,字子孝,沛国谯人,曹操从弟,好弓马骑射,少时不修行检,及至长成为大将,则变得严整,奉法守令。仁从曹操多年,屡立功勋。官渡之战时,曹仁从围高干于壶关。当时曹操下令城陷尽坑敌军,结果连月不下。曹仁向曹操建议“围城必阙”曹操从其言,城池果然立降。录前後功封都亭侯。自此曹操倚曹仁为南方屏障,封仁征南将军。镇守荆州时,仁曾拒南楚周郎一年之久,自此便名扬北汉。
  曹仁见荀顗穿着华贵,气度不凡,又听满宠所说乃是荀令君之子也,博学而深思,若有此人为参谋,必可击败关羽,虽然曹仁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但心中却颇为疑虑,只因这荀景倩太过年轻,又是名门之后,想来满宠的话语之中水分颇多。
  曹仁作为熟读兵书深谙军事的帅才,因赫赫之功而略显骄傲自满的他显然并不觉得这荀顗的谋略比他还强。
  虽然心中疑虑,然而曹仁的脸上却出现一丝微笑,只是和善道:“你就是荀顗,名列那公子榜榜首,荀令君之子?”
  荀顗恭敬的回道:“在下便是,不过什么公子榜首只是虚名罢了,今日既在将军帐下效力,一切必听将军之令。”清冽的声音发自显得十分真诚,仿佛发自肺腑。
  曹仁摸着自己下巴的短须,心中对这彬彬有礼的荀顗升起一丝好感,只是淡淡道:“荀散骑不必多礼。”
  荀顗见曹仁不给自己任何职务干,心中自然猜到他在想什么,于是献策道:“魏王与南楚结盟之事想必那刘大耳已经知晓,他必派关云长先下手为强,占得先机,我以为可在半路设伏拦截关羽,挫其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