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闷骚厂长被腰软娇花一吻动情 第11节
  一家人正聊着,突然门口又出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一齐朝姜爷爷喊道:“爷爷,我们回来啦。”
  斓茵朝他们看去,不免惊住了!
  第20章 三胞胎兄弟
  这两个人竟然和姜时蓦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姜时蓦和他两个哥哥竟然是三胞胎!
  怪不得,怪不得书中她也会生三胞胎,原来是他有这基因啊。
  姜时蓦只给她说了姜家的长辈,倒是没具体说他的三个哥哥,所以斓茵现在才知道他们是三胞胎。
  姜大伯马上起身走过去,在门口两人头上一各拍了一下,粗声说道:“你们两个臭小子,你们弟弟小蓦都带媳妇儿回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带啊?”
  姜时蓦说过,姜家大伯大娘只生了两个女儿,他们结婚晚,大女儿刚出嫁,但小女儿才十几岁,现在在上高中。
  所以姜大伯对姜时蓦兄弟几人都像亲生的一样。
  门口站着的两人一起走到沙发边,其中一个神色比姜时蓦还冷峻的人,对姜大伯说道:
  “大伯,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你当年不也是三十好几才结婚的吗?我们这在部队本来就不好找对象,全指着单位搞联谊相亲。”
  另一个坐到姜时蓦另一边,爽朗的笑着说:“这联谊会倒是年年搞,但也要人家姑娘看得上我们才行啊。”
  姜大伯声音洪亮道:“小穆(mu ),你这小子尽说什么胡话,你和小泽长成这样能没人看上吗?就是你们眼光高看不上别人而已。”
  姜爷爷也接话道:“这三个小子,一胎生的,都是一样的死心眼,他们刚毕业二十出头那会,我就安排了几次相亲,这三个小子都只来了一会,转眼就全跑了,还口口声声讲现在是新社会拒绝包办婚姻。”
  姜爷爷大手一挥:“行吧,不要包办婚姻,拒绝相亲,你们俩快三十还不急着找对象,就一直打着光棍吧,老头子我也不急。”
  被叫小穆的男人笑了起来说道:“爷爷,您就甭操我们的心了,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不来急也急不了。”
  姜家一家人听了这话都笑了起来,随后叫小穆的男人又转头越过姜时蓦,对斓茵说道:“弟妹,你好,我叫姜时穆(mu ),是小蓦(mo )的三哥。”
  又指了指另一个长得和他们俩一样的男人说道:“那个叫姜时泽的家伙是咱们二哥。”
  斓茵乖巧的点头叫了声:“二哥三哥,你们好。”
  姜时穆(mu )笑着点头应了一声,又说:“弟妹你身边要是有和你长得一样俊的姑娘,以后一定要介绍给我啊。”
  姜时蓦转头瞪了他一眼,姜时泽马上开口清冷的说道:
  “你小子就别做白日梦了,小蓦厂里你又不是没去过,去了还不止一次,什么时候见到过比弟妹还俊的女工了?要是见到了你不早上手了。”
  姜时穆边往嘴里塞了个云片糕,边说:“那是,去过几次我就见到弟妹最俊,要不是看小蓦暗……唔……”
  姜时蓦没等他说完,又塞了块龙须酥到他嘴里,神色窘迫中带着一丝冷酷道:“吃东西还塞不住你的嘴!”
  姜时泽环胸清冷的笑道:“就你最多嘴多舌。”
  他们三兄弟,姜时泽的性子倒是比姜时蓦还显得清冷些。
  不过姜时泽可能是真的清冷,但姜时蓦却是假清冷真闷骚。
  三兄弟就属姜时穆最闹腾,性格大大咧咧的。
  斓茵看着他们轻松愉快,又闹腾的一家子,真觉得他们家的氛围太好了,这样才像是一家人。
  同时看着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三兄弟,内心又开始担心,这以后,要是她认不清自己老公怎么办?
  实在是他们三兄弟长得太太太像了,坐一起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众人说话的功夫,斓茵默默观察着三兄弟,终于算是找到了他们的不同点。
  那就是穿着打扮上有所不同,还有性格都相差很大,老大姜时泽喜欢穿军装,一身绿军装笔直笔直的,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高冷男神的感觉。
  老二姜时穆穿得很随便,里面是一件白背心,外面是一件款式简单的白色的确良衬衫,随意穿了件工装裤子,衬衫还没扣扣子,头发也没打理,整个一糙汉形象,大大咧咧的。
  而老三姜时蓦,喜欢穿中山装,很讲究,坐得也是笔直,整个一老干部模样,穿衣打扮很符合他闷骚的性格。
  分析完了这些,斓茵满意的点头,这样她以后就只要认准,老讲究闷骚的那一个就行了。
  姜家的几个男人在开完了姜时蓦的玩笑后,又聊了些军事。
  斓茵也被姜大娘拉着聊了些厂里的事,没过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又有一个身材高大大约四十岁的男人和一个年纪大约十三四岁的男孩走进了屋里。
  姜时穆马上大咧咧的喊了句:“大哥回来啦,快来坐。”
  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应该是姜时蓦最大的大哥姜勘,姜时蓦说过他。
  他神色阴郁不苟言笑,相貌也是平平,和姜时蓦三胞胎兄弟的天人之资完全相反,没一点长得像的。
  也不像姜家人,姜父虽然年纪大了,但能看出来年轻时相貌不俗,而姜时蓦的母亲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斓茵却能从姜时蓦三兄弟长相中看出来她一定是个大美人。
  斓茵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大哥姜勘真的是一点都不像他们家人,她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难道老大姜勘不是姜母所生?
  姜勘的性子应该也不算好,面对姜时穆热情的叫喊,他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随后只是叫了声“爷爷”,就没再理别人了。
  连斓茵叫他,他也只是严肃的点了点头。
  倒是他身边的男孩性格挺好的,对姜家人都轮个叫了一遍,斓茵听他唤自己‘婶婶’,想来是大哥姜勘的儿子。
  姜老爷子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便转头对家政阿姨说道:“张姐,家里人差不多到齐了,准备开饭吧,今天家里人稍微多了点,辛苦你了。”
  张阿姨笑着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菜早就做好了,各位快上坐吧。”
  姜家大伯大咧咧的笑道:“还剩我家那臭丫头没来,她应该早就放学了,也不知道上哪玩去了,咱不等她,贪玩的丫头让她回来吃剩饭。”
  姜大娘笑道:“这丫头最会踩饭点,等会儿我们一坐下,她就来了。”
  虽然姜家人是真的多,但他们除了大哥姜勘之外,其他都十分友好,斓茵倒也没有什么紧张感了。
  觉得在姜家,比在她自己家还舒服放松。
  姜家众人一落坐,姜老爷子就问姜勘:“怎么陈茹没来?”
  姜勘面无表情的答道:“她今天有些事走不开。”
  姜大娘心直口快:“她不来也好,咱们今天这阖家团聚的日子,她来了怕是又得寻点什么事……”
  “嗯嗯!”姜大伯清了清嗓子阻止了大娘的话。
  斓茵想,恐怕这大嫂也不是个善茬。
  第21章 好兄弟就是要互相揭短
  直到坐下来离得近了,斓茵才看清,原来大哥之所以脸显得黑,是因为他脸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痘坑。
  这样的皮肤,再加上他阴郁的表情,真的有些可怕。
  姜时蓦注意到斓茵看到大哥有些紧张,他低声对她说道:“没事,家里人都很好,大哥只是比较严肃,大嫂刁钻了些,但她今天没来,不会有人为难你,别紧张。”
  斓茵点了点头,又闷头吃着饭。
  在他们谈话中,斓茵听出来,姜勘的工作大概是在某国营大饭店当经理,这个职位可不低。
  看来姜家的人,工作都挺不错的,姜时蓦上面的两个三胞胎哥哥,好像都在军中有要职。
  姜家人的吃相都非常好,几个男人边吃饭边小声交谈着,他们吃得都不多。
  斓茵第一次来家里,除了被问到的问题外,也不能开口插什么话。
  所以就一直在低头吃着,今天的菜色挺清淡,但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这就像是下馆子。
  荤菜三道,清蒸鱼和水煮虾,还有鸡肉,不过鸡肉都是切成丁和青椒胡萝卜一起炒的,荤菜都是小荤,基本没有很油的菜,还有一个蔬菜牛肉羹清汤,下酒菜也有以花生米为首的三四道凉菜。
  姜家几个男人也只是小喝几口酒,并没有拼酒的意思。
  今天桌上还有油焖茄子,虽然张姨做这个油焖茄子很清淡,不过她也是爱吃的。
  姜时蓦见她一直只夹面前的油焖茄子吃,又想到以前在厂里食堂看到她,每次只吃一个馒头就着素菜或咸菜。
  他夹起清蒸鱼肚子上的鱼肉递到她碗里,低声说:
  “不要光吃茄子,今天这些菜都是特地为你做的,太远的夹不到你就跟我说,我帮你夹。”
  斓茵抬头笑道:“我喜欢吃茄子。”
  姜时蓦知道她可能是不好意思夹菜,就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夹了几个水煮虾就麻利的剥了起来。
  姜时穆可能有点喝多了,他脸色潮红,看到姜时蓦面前的醋碟里,堆了七八只剥好的虾,不客气的笑道:“哟,老四,你不是不爱吃虾吗?这虾剥得还挺漂亮,正好我爱吃虾,谢了啊。”
  说着姜时穆就伸手要去拿姜时蓦面前醋碟里剥好的虾。
  “啪!”姜时蓦一筷子打到他手上,没好气道:“一边去,谁给你剥虾。”
  说着就用修长的手指夹着醋碟,把剥好的虾放到了斓茵面前。
  姜时泽勾嘴看着姜时穆冷冷笑道:“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姜大娘乐呵呵道:“就是啊,人小蓦有了媳妇儿,当然是给媳妇儿剥虾咯,谁给你一大男人剥虾。”
  姜时穆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哥,想当年你八岁尿床的事儿,还是我替你抗下的呢,
  还有你在战场上被敌军炸得屁股开花,也是哥拼死把你抗下来的好吧,顶尿之义加救命之恩,难道还不值你八个虾啊?”
  姜时蓦听到这话,清俊的脸上顿时被气出几条黑线,姜时穆这家伙,真是个幼稚鬼,口无遮拦也不分时候!
  当着他喜欢的人说这种话,脸丢尽了,姜时蓦忍不住偷看了下斓茵的神情。
  随后冷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家里谁不知道你尿床到九岁!还有战场那次,分明就是你看到炸弹往我后面躲,让我给你顶雷,真是没出息,还好意思讲出来!”
  姜时泽只是小酌了几口酒,他清朗的脸上有些微红,勾唇轻笑着点头:“对,老四从小就严于律己,从没尿过床,尿床的事都是老三干的!”
  姜时穆满脸通红指着姜时泽:“老二,你这个假正经的,就喜欢偏坦老四这个也喜欢装正经的,你们俩个都是…一,一丘之貉……”
  姜大娘笑道:“你们兄弟三人就别在这互相揭短了,都给小茵留个好印象啊。”
  随后又对姜时穆说:“小穆啊,你小心等你带媳妇儿回来小蓦也揭你短噢。”
  姜时穆听了这话,马上赔笑:“都是开玩笑的,弟妹别介意哈。”
  斓茵笑抿嘴笑着,感觉自己要憋出内伤了,姜家这一家子还真挺有喜剧风范的。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笑闹,老大姜勘的脸都没有动一下,仿佛他不是这个家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