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呼吸声不可控制的变粗,他的身体仿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大手蛮横的扯落女人身上唯一的遮挡,把那条毛巾毫不犹豫的扔到地上,随后他猛的抱住女人的身子,把她放到身后柔软的大床上。手指急切的拉开裤子的拉链,他甚至连褪去裤子都等不及,便用手托起女人圆润的雪臀,而后把自己粗|硬的巨龙对准女人的幽穴,粗鲁的研磨试探,只等着待会猛的深埋进去。
  良吟的眼睛紧闭,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了之后会后悔,会再次冲动的闯下祸事。
  极力让身体放松,她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值得的,为了以后自由的普通人的生活,不过是陪这个男人睡一觉而已。
  而且这一世她并非一无所有,她还有良宵,还有小姨,等她摆脱了这一切之后,至少还可以享受到亲情的温暖。
  然而理智是如此,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她只能尽量的放松。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中滑落,下身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粗|硬正在那柔软的花,穴入口研磨。贝齿紧咬着唇瓣,泪水落得越发的急了。
  “你哭什么?”
  她感觉到男人并没有如她料想的那般冲进来,反而用粗粝的大手捧住她娇嫩的脸颊,薄唇凑过来温柔的舔舐着她的眼角。
  这样温柔做什么!是在故意的折磨她么?
  “你哭什么!”
  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明显带了几分怒气。
  良吟一颤,泥人尚有三分血性,自己明明已经臣服了,他为何还要这样苦苦相逼?
  满是雾气的眼眸猛的睁大,她反而梗着脖子呛他道:
  “要做就做!问这么多做什么。”
  良吟抬起眼帘斜了秦墨一眼,只那一眼的风情就让男人差点失控的冲了进去。
  她能感觉到男人抵着的那里已经蓄势待发,也做好了承受那物事破。。体而入的准备,谁知事到临头却是男人先犹豫起来。
  “你不愿意不是么?你不愿意,我就不碰你。”
  男人呼吸浑浊,声音嘶哑不堪,他说话时吐出的粗气就在良吟的耳畔。那般的灼热,却让良吟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你说什么?!”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惊愕,男人却苦笑一声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平躺在她身侧。随即便用手抓住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那已经坚||硬如烙铁的物事。
  其实话一出口秦墨就已经后悔了,他此刻已经箭在弦上,要硬生生的忍下来该是怎样的痛苦。
  然而莫名的,对着在自己身下哀哀哭着的小女人,他就是无端的软了心肠。
  他是秦墨,他和女人在床上做着那样亲密的事情时,怎能让那女人一直哭泣?
  “女人,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身下,求我要你。”
  心甘情愿么?他的意思是,暂时不会再勉强她?
  良吟心下泛起酸涩,几乎要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小手还被男人的大手强行的按在那硬+挺的巨物上。男人甚至带着她的小手在其上来回的撸动摩挲。良吟面上泛起一阵胭脂红,她抬头时就看见男人正用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眸子紧盯着她,其中的意味很明显:自己点的火,自己动手灭掉。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自一得知男人不再勉强她后,良吟便恢复了鸵鸟心态,能拖一天就拖一天,也许,。。也许不用多久就会有别的女人出现,秦墨就不再对她感兴趣了呢?
  眸色微垂,这一晚良吟使出了十八般解数,到小手酸涩的再也提不起半丝劲道时,终于让男人打开了精关。
  爆发时男人猛的用手捧住她的小脸对准那两片红唇重重的吻了上去。只吻她双唇红肿眼眸迷离才放过她。
  完事后秦墨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滑嫩的面颊。就在良吟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只听见男人低哑的,带着不可抗拒的声音响在耳畔:
  “女人,给你两个选择,是留在我的别院等我空闲时过去找你,还是明日和我一起回离岛?”
  两个选择,是留下来做他偶尔宠幸的情妇还是回到离岛继续她未完的艰辛路途?
  良吟的神智慢慢从脑海中抽离,她听见自己用非常肯定的声音对男人道:
  “我要回离岛,按照先前的规矩,跟着鲁主事和徐主事身边学习。”
  回到离岛至少能佑护她三年平安,而且现在的她半点根基也无,真的太弱了。所以才会被周烨那般随手丢弃,才会被秦牧那样随意屈辱、
  既然力量不够,那就只有回炉重造。以前是她太过自以为是,既然终究躲不开这样的命运,那她就要做好的那个!所谓的奇货可居。
  偷偷的睁开眼睛看了秦墨一眼,良吟心道用三年时间来捕获住眼前的男人的心,如果她成功了,是不是莫测的未来就会掌握在手心?
  那么亏待她的男人们,她会一笔一笔慢慢的讨回来。
  26.媚奴,重生记
  良吟回到离岛的事,着实轰动了好一阵子。只因为她是离岛有史以来最快离开离岛,又是唯一一个还会回来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和离岛的统治者秦墨一道回来的。
  对于她回来的缘由,不管别人怎么问,良吟一直都守口如瓶。虽说离岛是封闭式的岛屿,信号有特定的频率,普通的手机根本就不能接受信息。而且既然秦墨敢在她闯下那么大的祸事之后带她回来,就说明这个男人必然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他带走了她。
  她还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包括那惊魂却靡靡的一夜。
  她想起第二日醒来时自己整个人是完全窝在秦墨的怀里的,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光是那样靠在就让她觉得很安心。然而,却也很危险。
  她一直记得秦墨如苍狼一般盯着她时说的那句“女人,过不了多久,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的身下,求我要你。”
  男人说的这般自信满满,潜台词是在告诉她她最终会爱上他所以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吗?
  良吟淡淡一笑,她有想过将来要找个很爱自己的老公,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庭。只是,她隐隐觉得,看过了那么多男人的淫|靡和丑恶,她想她这辈子也许是再不会对男人动心了。
  她仍旧住在自己原先的地方,与张寅一栋楼。再见张寅时彼此皆是默契的笑笑,良吟总觉得她的笑容似乎很有深意,就像是知道她一定会回来一样。
  对于她这次回来,岛上主要有两个说法,一是她惹恼了她的主人(她是被当做玩物送过去的),那人便又把她丢回了离岛。
  第二种说法是她勾引了秦爷,最终还是求秦爷把她给带了回来。
  归根结底,不管哪种说法,都是在刻意贬低她的。不过短短三月的光阴,她再回来时赫然已成为了岛上众人的众矢之的。对此良吟只能一笑置之。
  曾经和她一起同船被送到日本后来一起辗转到离岛的少男少女啊,在离岛生活了三个月,总算是识得生活百味了么?
  离岛既然重在培养一代倾国的声色,要从几百号拔尖的人中挑出最优的那个,手段自然可谓之残酷。良吟自身便能想到的,主事们当日教学之后布置的东西如果没有完成,学艺不精的后果,被关在离岛后半部的那个尸体储藏间和蚂蚁老鼠为伍,没有饭吃,饿个三天三夜,这些其实都是最轻微的。真正让人受不了的却是来自心灵的考验。
  优秀者和平庸者的生活待遇到膳食待遇都不一样,就如古代皇帝的后宫一般,秩序森严井然。只要比你级别高的就能死死的压在你头上,对你打骂皆看心情。
  更甚的是如果你位卑位于最末,那么离岛之上随意的那个男人都可以在夜间爬上你的床榻用强,甚至是多个男人。
  在这样的形势下,谁能不费劲了心力拼命的往上爬?所谓的优胜劣汰,你只有先让自己站在制高点,才有先开口说“不”的权利。
  良吟用了一下午把自己的房间好好收拾了一遍,棉被放在阳台上晒着,被罩揭了清洗。因为是刚回来,所以徐主事并没有一下子就把她拉过去训练。
  忙好这些她又倒回床上睡了个美美的回笼觉。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不得不说在岛上看晚霞实在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漫天的霞锦纷乱纠缠,组成的景色各异,让人光是看着便觉得心胸开阔。
  她此时就是一个人躺在楼下薰衣草花田旁的草地上,此时正是秋季,虽然草叶发黄,好在却干燥得很。双手环在一起背在脑后,整个身子呈现自然放松的姿态。微微眯起眼睛欣赏着漫天的霞锦和变换莫测的云朵。傍晚的夕阳洒在她的面上,不热,却很舒服。
  正怡然时头顶猛的出现一道阴影,良吟没有抬头,却也知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不过可以感觉到来人没有恶意,她便不再去管。
  “良吟,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要再回来?”
  是苏莫的声音。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少女的声音便褪去了先前的张扬明媚,反而处处透着可寻的晦涩。
  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良吟没有理会她。然而苏莫却自言自语一般又接着道:
  “这三个月,我被关过三次暗室,被抽过十道鞭子。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有人摸到我房间里,到了晚上我根本就不敢睡。
  良吟,我没想过会是这样,我以为到了这里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即使。。即使不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可也不该是这样。不该的。。。。
  要防备着所有的人,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说错任何话。甚至在面对着很恶心的男人时还不能躲开,还要去取悦他,如果做不到,就会连着一个星期遭遇恶心的事。
  明明我们都是平等的人,可就是因为别的人做的比你好,她就能命令你做任何事。。。”
  苏莫许是哭了吧,声音开始慢慢变得嘶哑。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良吟的手腕,动作小心翼翼,良吟不过是微微动了一下,她整个身子便一阵瑟缩。
  在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依照苏莫天真的性子,这段时间想来已经吃了很多苦吧。
  “良吟,那天晚上其实你是为了我好吧?你早知道这里会是这个样子,所以不想我到这里受苦。”
  良吟听到这里又是一阵苦笑,她很想转过头看着苏莫,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事情已经成了现在这样,再提起还有什么意义?
  良吟没有回答,苏莫也不生气,她还在说话,这次眼中多少带了些许的希冀。到了此刻良吟隐约知晓,其实并不需要自己回答,苏莫她只是想找个人安静的倾诉罢了。
  “良吟,你这次出去有再见过林朝少爷吗?”
  林朝?那少年早已经去英国读书了,自己怎么会见到他?
  “良吟,你是对的,如果当时我跟着林朝少爷去了,到了英国之后,说不定我求求他他就会让我也跟着读书。那里会有佣人,我不用做太多的活。
  林朝少爷其实是个好人吧?良吟,良吟,说不定如果我真去了,我会和他成为朋友。说不定。。。”
  苏莫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有些低不可闻。
  后悔了吗?可惜这世上最不可能存在的就是后悔药。
  她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天空,不自不觉中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而原本坐在她身边的苏莫也离去了。
  苏莫她,这次过来其实是想道歉的吧?可是少女偏执的自尊心的,让她还是没有开口呐。
  从草地上慢慢的坐起来,随意的伸展着胳膊,想起苏莫的那一句“晚上都不敢睡觉”,她便觉得心像被针轻轻的扎了一样。
  赵良吟,你不可以心软,不可以的。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就别再多管闲事了。
  她慢慢的走回房间,用了晚饭之后和张寅一起在沙发上窝着看了一部电影,随后道了声晚安后便各自回房睡觉。
  夜间良吟一直默默的警戒着,却一夜安生,想来是有人顾忌着,以为她是秦墨的人不敢下手。于此,倒算是一件好事。
  一大早的还没有吃早饭,便被一个头上扎着包包头的年纪约莫十岁左右的可爱小童叫过去到弑方报道。早晨的时候空气还有些湿冷。地点是薰衣草花田后的一大片空地。她到时那边已经集齐了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不过统一的都是年纪偏小,约莫十岁左右,最大的有两个少男与她差不多的年岁。
  秦鲁此刻着一件白绸质感的武术服,样式有些像有纽扣的唐装。见了良吟过来,秦鲁先是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随意的指着人群中的一个八 九岁摸样的小童道:
  “去,给你一分钟时间,放到她。”
  良吟还未及反应,便被那从人群中窜出的小童飞起一脚跌了个大马趴,挣扎要从地上爬起来,那小童竟然又毫不留情的在她背上重重的踹了一脚,良吟脸色一白,只觉得自己的老骨头都被这一脚给踢断了。
  真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小童可废人!
  早晨注定过的兵荒马乱辛苦异常,良吟一把老骨头被二十几个小童子来回一趟操练个半死,等她好不容易到了午休时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时,苏莫却冷不防又找上了门来。
  “良吟,你有空吗?我有事想找你帮个忙。”
  苏莫挂着一脸的笑意亲亲热热的走过来挽住良吟的胳膊,全然没有了昨天傍晚的阴郁。
  她还是没有道歉。
  良吟的眼神微微的黯了黯:“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事要找秦爷,我想你带我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秦爷现在在哪里。”良吟皱眉,她是真的不知道。
  “没关系没关系,我听人说岛上有个温泉,秦爷每天中午都会在那里泡着,我知道路的。”
  既然知道你自己过去就好了,为何非要拉上我?这一句良吟说,然而眉宇间却俱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