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番外再续缘9
  “晋叔……”
  伊舒感激的看着晋叔,撒娇:“我就知道晋叔对伊舒最好。”
  晋叔马上乐晕晕的去帮伊舒弄‘早餐’去了,留下两个继续斗嘴的‘小孩子’。
  “阿渊,阿然呢?”现在人难受的厉害,却没见爱人,多少心里不舒服。
  刚才还占下风的人,这才来了精神,阴阴的笑着:“我哥被你吓着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呵,我给你一些时间,让你重新组织语言告诉我,你哥去哪里了?”
  “……”他家这位大嫂真是越来越霸气了,有点怕怕。
  赶紧老老实实的说:“我哥去n国了,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他要去那边出差。”
  “噢。”他还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我哥看你睡得熟,就没打扰你自己过去了。”
  伊舒点头:“噢。”
  一听说阿然不在家,还要出去好久,伊舒就不开心了,突然之间没了胃口。
  端着早餐的晋管家看到伊舒脸上沉郁,责备道:“二少爷,是不是又欺负伊舒呢?”
  “冤枉啊……”就他嫂子这个性,他不欺负别人就好了,谁还能够欺负他。
  伊舒也在那里道:“晋叔,阿渊没有欺负我。”
  然后换来的是晋叔更不认同的看着二少爷,一副‘你看,你欺负别人,别人还为你说话,你真是太不应该了’的模样。
  晋斐渊正准备解释,身上的手机却响了,接通电话:“罗大小姐,今天怎么想起我来呢?”
  电话那头传来娇柔的声音:“渊哥,明天是我生日,你一定要过来噢。”
  “抱歉,抱歉。说吧,要什么礼物?”虽然他不喜欢罗宓那娇纵的个性,可是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将她当成妹妹般疼爱。
  “不需要啦。对了,将伊舒一起请过来吧。”
  “好。”挂了电话,他马上出门去物色礼物。
  “为什么让我也过去?”伊舒觉得那罗宓肯定没安好心,就想看自己出丑。
  “估计是想向你道歉吧,昨天的事情是她不对,后来宓儿很后悔说不该如此那样对你的。”这件事情闹得不小,罗宓后来还向大哥道歉了,但大哥没有接受。
  罗宓又给自己打电话解释自己当时是太冲动了,想要道歉。
  “呵。”不过去就去,谁怕谁。
  第二天上午之时。
  辉煌如宫殿般的大厅,到处都是施华洛世奇限量般的水晶灯,显示着主人的极尽奢华。
  可是这些在伊舒眼中,只不过尔尔而已。
  而晋斐渊看着他哥离开以后,嫂子对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
  忍不住翻个白眼在那里说道:“我说嫂子你也差不多一点,我哥过几天就回来了,别好像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要你管。”
  两人在一起就习惯性的斗嘴。
  “渊哥,伊舒,你们来了啊。”穿的如公主般的罗宓,难得笑脸相迎。
  “宓儿,生日快乐。”晋斐渊送上晚上为她精心选的礼物。
  “谢谢。”罗宓接过礼特后,见待者见酒送上,她难得好心的为伊舒端了杯酒,满脸真诚的说道:“伊舒,前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你就原谅我的无心之过。这杯酒就当是我赔罪。”说完就先干为敬了,态度非常诚恳。
  伊舒端着酒,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却没有喝。
  罗宓当场就隐了笑容,有些不高兴道:“怎么?是怕我下药?还是计较上次的事情?”
  晋斐渊一看这火药味,就在那里打着圆场说道:“伊舒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还是我代她喝吧?”
  罗宓却不领情道:“渊哥为何要代她喝?你们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要护着她?只是因为她长得一脸柔弱样吗?
  伊舒看着这杯加了料的酒,一口气喝完,他倒想要看一看这个罗宓到底怎么样,他不过这女人也太蠢了吧,公然在自己的生日宴上给自己弄加料的酒。
  真以为自己失踪之后,阿然他们不知道是他做的?
  罗宓这才漾起笑容,道:“伊舒,你今天就好好的玩,要是累了就到楼上客房去休息。”
  罗宓看到又有朋友来了,打了打招呼。双手挽住晋斐渊的右臂,撒娇道:“渊哥,今晚当宓儿的骑士好不好?”
  晋斐渊为难的看着伊舒,不放心她单独一人在这里。
  “哎呀,在我的地盘,你还担心伊舒干嘛。放心吧,大家不会将她吃了的。今天可是我生日,没有骑士,会很可怜的。”
  “多的是人想当你这丫头的骑士。”
  “可我都不想让他们当啊。他们好逊的,哪有渊哥高大帅气……好啦好啦,我相信伊舒也不会忍心我今天单身一人过生日的。”说完就硬拉着,显然今天是要他当骑士当定了。
  伊舒不在意,只是偷偷的将那一颗酒给吐掉了。
  真蠢。
  她四处打量着,看到有人跟着自己,呵了一声,当成不知道。
  不是想要害自己么,那就要看看谁更厉害。
  而这一边,晋斐渊好不容易挣脱罗宓,寻找一直担心的伊舒时,他这才发现,宴会中少了一抹白影。
  他在宴会中找了几个圈,以为伊舒感觉厅中闷,所以到花园中去了。
  可是在花园中找了一个通遍,却还是不见人影。
  急急的找来罗宓,寻问待着却发现没有一个人见过伊舒。
  打电话给晋管家,她也没有回去。
  发动所有的人寻找,却发现并没有一个人注意这抹小白影的芳踪。
  一场欢喜的生日会,因为伊舒的失踪,而告终。
  罗宓满脸着急,要所有的人又里里外外的寻了个遍,可是依然没有找到,抱怨道:“伊舒也真是的,要回家或去玩,也应该要说一声对是,害得大家如此担心。”
  晋斐渊的脸色很不好看,道:“不可能的,伊舒从不做这种事情。”
  然后她看向罗宓:“说说吧,他在哪里?”
  罗宓在那里大喊着冤枉:“我根本不知道呀,他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干嘛要对他动手,那不是明摆着说是我吗?”
  晋斐渊仿佛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着他,然后转身离开,赶紧打电话给自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