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最重要的是,他成为了一个omega,能自己生崽的那种!!
  洛初:我滴天哪。
  逐渐兴奋.jpg
  嗯,现在还差个崽爹。
  一次意外,他在酒店里发情了,他慌得要死,直到碰到了同一剧组的影帝。
  影帝身上很香。
  影帝身材好长得帅,学历高智商也高,而且性格高冷得一批,后续处理起来应该很简单。
  最重要的
  是影帝看起来那方面就很厉害,说不定这晚一过,崽子就有了。
  他几乎在瞬间下了决定,猛地往落单的影帝怀里扑,第二天,他腰酸腿软地出了高冷影帝的房间。
  两个月后,他如愿以偿地揣上了小崽子,只是,他突然发现,崽子他爹有点像是
  狗血文里那个神经病院在逃犯,把主角攻受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反派大boss,傅时衍。
  突然僵住.jpg
  qaq
  *
  傅时衍怀疑剧组里被人强塞进来的那个omega喜欢他。
  并且,他是有证据的。
  小孩儿见人就笑,只有见到他才躲;
  意外发情,也在看到他的瞬间卸去了满身防备;
  翻云覆雨之后,不等他醒,就害怕他生气悄悄地走了;
  好不容易进了剧组,却因为看到他害羞想提前杀青
  傅时衍:他肯定是爱惨了我。
  就在傅时衍都准备回应这份感情的时候,他看着对方去了医院。
  回来之后,他漫不经心地把兴奋的小omega拎到了自己的房间:听说你怀孕了?
  小孩儿看着他满眼惊恐:不没有!!
  狗东西别想抢我崽tat!!
  他:?
  说好的喜欢我呢?!
  *
  傅时衍:我以为你喜欢我,结果在想着去父留子。
  外冷内骚脑补帝攻外嫩内软大力怪小可爱受
  25.白夜不知琉璃火(16)
  师尊, 师尊
  黑衣少年跪倚在床前,嗓子哑得让人心疼,声声泣血。
  江牧拧着眉, 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
  少年的哭声渐小, 最后, 他沙哑的哭声竟然变成了低低的,透着些疯狂的笑声。
  师尊, 你怎么能不要我?他歪了歪头, 看着床上冰凉的尸体, 你怎么能不要我呢?
  江牧看得心脏钝痛, 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才稍微缓了缓,微微上前了一步:闻,闻斜
  少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依旧垂着眸。
  江牧疼得眼眶酸涩,好不容易才鼓起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声音加大了音量:闻斜, 闻斜
  江牧蓦然睁开了眼睛。
  他神情还有些恍惚,好一会儿才看清楚自己还在天衍城城主府的房间内。
  原来刚才那个是梦。
  江牧长舒了一口气, 卸去了力气闭了闭眼睛。
  可是,真的好真实。
  现在他的心脏处都仿佛还留着梦的钝痛。
  他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隔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伸手抹了把脸, 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
  艹
  艹。
  见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从记事以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梦哭醒了。
  艹,闻斜那个混账东西!
  他缓了好一阵才把心脏处的疼给压了下去,但却是越想越烦躁, 睡是睡不着了,干脆就随便披了件外衣起了身。
  这个天气喜欢下雨,现在夜正深,淅淅沥沥的雨声从窗外传进来,显出了深夜独有的寂静。
  江牧走过去开了窗,外面带着花香的潮湿气息扑面撒过来,让他条件反射地眯了眯眼睛,竟然察觉到了一丝凉意。
  他整个人都被吹得更清醒了几分,冷得打了个寒颤,心有戚戚然地马上就又合上了窗。
  但是这半夜三更不睡觉确实没事儿干,江牧在桌案旁坐了一会儿,决定去看看让他今晚睡不着的那个罪魁祸首。
  那小兔崽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江牧心骂骂咧咧地想着,一边又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推开门进了闻斜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闻斜这儿隔得不远,但他就这么长一段路,身上都带了一股寒气,江牧冷得要死,有点后悔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多披个披风。
  闻斜现在也不过就是筑基期,在他刻意隐藏气息的时候是察觉不出来的,江牧都走到了他床边了,这小子还睡得挺沉。
  江牧下意识地垂眸打量着他。
  这小兔崽子长得好,一张脸棱角分明,抿着唇的时候看着莫名会带着一股子锐气,眼睛是纯粹的黑色,有时候盯着人看像极了一只山面的狼崽子。
  他还颇有些感慨,这小子是真的长大了。
  百年前睡在床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只,现在看起来倒是高大了不少,就这么躺在床上让整张床都看起来逼仄了几分,怪不得不久前在客栈能把他整个按在怀。
  想到客栈那事儿,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燥意,暗暗骂了一声不要脸。
  他的视线动了动,又落到了男人放在被子上面的手上,跟着,他微微拧了拧眉。
  这家伙,睡觉的时候手腕上竟然都还系着他的发带。
  发带是正红色的,它的材质特殊,都已经过了百多年了颜色都没有怎么变化,闻斜的手腕不细,皮肤也算不上白皙,本来系上这发带应该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的,但可能是最近江牧看习惯了,竟然还觉得挺和谐。
  江牧叹了口气。
  这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这混账小子倒是不怕冷。
  他一边嘀咕,一边走过去把窗户合上了,想了想,又走过来把闻斜的手放进了被子。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又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知道,他一合上房间门,这边闻斜的房间就热闹了起来。
  在桌案上充当死物的扶尘剑嗡嗡了几声,身上散发着黑紫色的光飘了起来,要是江牧在,绝对认得出它身上萦绕的分明不是灵力。
  嗡嗡嗡嗡~
  师尊真是太疼你了,竟然半夜还过来给你捻被子。
  本来应该闭着眼睛熟睡的闻斜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如绸缎般的长发散在身后,你别让他发现了。
  在他小师尊的眼,他还是个筑基期的废物修士,本命剑不自然可能会生出剑灵。
  嗡嗡~那是自然。
  扶尘剑在半空中晃了晃:嗡嗡嗡嗡嗡。主要是我觉得吧,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得打断你的腿。
  它半点不觉得自家主人被打断腿有什么可怜的,甚至摇头晃脑地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闻斜没理会它的挑衅,只淡淡地问:点苍剑呢?
  嗡嗡~它的声音轻快,仿佛是在轻笑,嗡嗡嗡嗡~放心吧,我早就打点好了。
  那小蠢货的脑子不够用,它曾经还怀疑过是不是师尊以身祭剑太过于偃苗助长了,让那货的脑子没发育好,而且它胆子还小,随便恐吓两句就行了。
  闻斜点了点头,没再理会它,垂眸专心致志地打量起了自己的左手。
  刚才他师尊,碰过他。
  *
  没几天就到了宋剪月的生辰宴。
  不管私底下容钰对她怎么样,但至少这明面上的面子是给足了的,修真界和天衍城稍微有点交情的他都派人送去了请帖,所以这天天衍城来了不少人。
  江牧不方便露面,就又易容之后才参加了宴会,跟着林衣锦他们一群小辈坐在了一起。
  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容钰还是百忙之中跑过来给他敬了个酒,感谢江公子,要不是你,我们天衍城这件事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旁边有人看不过去,故意大声嚷着:那是谁啊?坐在一堆小辈中间,还有胆子让容城主给他敬酒?!
  容钰神色未变,看起来就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倒是那人旁边有一位,连忙小声解释:我听说啊,最近天衍城出了点事,有许多无辜修士莫名失踪,容城主遇到这事儿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还是一位高人帮他解决的。
  那人皱起了眉头:我瞧那人修为不高,连容城主都解决不了的事他能解决?
  另外一人更小声地回:那些不世出的大能总有些怪癖,要真的是大能,他能让你我看出真正的实力?
  说是小声,其实周围的大部分人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等他们俩说完,周围颇有些轻蔑的打量着江牧的视线顿时就少了很多。
  容钰的眼睛飞快地闪过了一丝郁色,但他表面上却分毫未露,照样微微如清风朗月般笑着。
  他既然用城主的身份答谢,江牧自然也不好不接他的酒,他接过来一口饮尽,容钰这才走了。
  这是晚宴,城主府的灯光映得漆黑的夜幕都明亮了几分,台上容钰携手着夫人宋剪月的手在说些场面话,江牧本来就没多好喜欢这种场面,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随便扯了个理由跑了。
  他随手拎了一壶酒找了个离晚宴远点的屋顶坐着,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微凉的夜风吹过来的时候像是将朦胧的月光荡起了几分涟漪,美得惊人。
  今晚的月色挺好。
  下酒。
  江牧笑了笑,又拎着酒壶喝了一口,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一挑眉,动作顿了顿,再垂眸时,身上已多了一件沉色的披风。
  他微微晃了晃神。
  这一看就不是他的东西,如今他的衣裳大多是稳重低调地灰白色,倒是闻斜那小子,年纪轻轻就总是喜欢把自己装扮得一身黑色。
  这披风不知道是什么灵兽的皮毛制成的,很暖和,带着那小兔崽子身上独有的木质暖香。
  他喝了点酒,本来就不怎么冷,现在披着这披风倒是平白热得出了点汗。
  不过他还是没让闻斜把这玩意儿收回去,现在他心情挺好,不想跟这混账说那些败坏心情的事。
  不过他虽然没说话,但闻斜的目光却是一直在他身上的,很快就看出了他不怎么冷,愣了愣:热?
  江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自以为这一眼稀松平常,却不想落到闻斜眼睛就是勾人得紧。
  可能是因为喝了点儿酒,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掺了点酒香,闻着就醉人,闻斜坐在他旁边脑子就已经杂七杂八地乱想了一通了,被他这么眼尾带红地一看,身体的血液顿时就不受控制地沸腾了起来。
  他眸色更沉了几分,不动声色地并拢了腿。
  江牧完全没察觉他的动作,他又喝了一口酒,听到晚宴那边传来了众人的欢呼声,还隐约听得见几个青年人大声地嚷着城主和城主夫人是神仙眷侣。
  江牧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眼底浮现起了一起讽刺。
  神仙眷侣?
  不见得。
  他现在倒是相信了几分之前容辰说的,容钰是为了城主这个位置才不得已娶了宋剪月,不过他有点不理解的是,看容钰和徐星放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已经放下了旧情分开了的模样。
  这就让人觉得神奇了,要是说容钰和徐星放的感情是真的,那偏偏徐星放又容忍着自己的人娶了别的女人,要是说容钰和徐星放的感情不深,可又像是容辰说的,这两人又能在容辰都出生了之后,再搅和在一起。
  他想得失神,甚至在晚宴那边放起烟火的时候还被微微吓了一跳。
  烟火绽开的声音很大,他隐约好像听到了旁边的闻斜说了什么,没听清,带了点儿疑惑地看向了他。
  后者深色的眼眸溢出了一丝无奈,然后微微倾身,在他耳边再说了一遍。
  不过江牧这次还是没有听清。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撒在他的耳边,有些痒,还有点儿暧昧,让他下意识地微微向后躲了躲。
  他不太自在,又不想让闻斜看出来,只好囫囵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他这副完全没听清楚的模样明显得很,但闻斜没有拆穿他,他的注意力还留在他师尊的耳朵上。
  江牧的皮肤生得白,平时耳朵看着又白又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凡城特有的,刚出生小奶猫的耳朵,这时候耳朵尖染上了绯红,看着像极了刚出炉的,坠着几颗朱果的白糖糕。
  让人看得很想咬一口。
  闻斜的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别开了视线。
  不过想着想着,他眯了眯眼睛。
  有点不甘心。
  刚才他说的是师尊,热就把披风脱了,要是早知道他师尊会随便应一声,他就应该直接说师尊,你娶我好不好这类的话。
  啧。
  *
  等着宋剪月生辰宴过去了容钰就把琉璃火给了江牧。
  这玩意儿是一团火焰的模样,但是卖相不错,底部是乳白色,慢慢往上变成藕粉,再往上又渐渐回到了乳白色,看起来有些像是小姑娘晶莹剔透的头饰。
  它看着漂亮,其实实际上也没什么杀伤性,倒是听说能创造很强的幻境,不过要是用它的人神魂不强,也很容易被它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