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二章:随我进房
  清晨起来,躺在长椅上的沈风伸了伸懒腰,臀`骨和腰椎发出咯咯的响声,昨夜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腰酸背痛脖子略歪。
  死妖女!
  沈风暗骂一声,使劲扭了一下脖子,啪地一声,痛得一下子叫了出来。
  此时正好舒如姒走了出来,见到他捂着脖子龇牙咧嘴忍不住噗嗤一笑:乖徒儿,给师傅倒杯水来。
  倒你妹,沈风沉着脸道:“水就在边上,你伸手就可以拿到。”
  舒如姒咯咯笑道:为师欢喜喝你倒的水,特别是你这心不甘情不愿模样倒出来的水,为师才饮得开心。
  好变态!以后我一定对你加倍变态回来!
  此时,老翁与老妪走了出来,沈风见状,突然喊道:娘子,快给两位长辈倒杯水。说罢,还偷偷朝她呲牙咧嘴地笑了笑。
  舒如姒眼眸藏着冷光,但碍于两个老人在,脾气不好发作出来,随即温婉一笑道:遵命,相公。说罢,乖巧地为两个老丈倒了杯水。
  两个老人接过热水祥和地笑了笑道:你们这小两口子感情挺好,一大早就一起出来,这一夫一妻若是没有一起出入,多半是感情不太好的,你们小两口子可要记住我这老头子的话。
  老妪笑骂道:“老不羞的,跟两个小孩子说这些。”又转而对着舒如姒说道:“小女娃,今儿你们就要离开了,我们两个老头子也没什么东西送给你们。”
  说着,拿出一对玉佩,慈祥地笑道:“这对龙凤玉佩本来是留给我们的儿孙的,但今儿孙已不在人事,借此机缘,我便把这玉佩转交与你们,希望你们以后长长久久的,吵架或者打架,也要吵个打个一辈子。”
  舒如姒急急推却道:“如此贵重的礼物,怎可收下,两位老丈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老丈此时站出来道:是我们有求你们才是,这对玉佩我们膝下无子孙继传,实在愧对祖辈,假若我们两个老头子一朝入了土,不是荒废了这对龙凤玉佩。
  老翁苍老的脸上满是心酸,对于老人来说,最悲凉的事情莫过于无儿无孙来送终。
  沈风想到前世自己父母何尝不是如此,心里一酸,把龙凤玉佩接了过来道:“多谢两个老丈,我们一定好好把这对玉佩继传下去。”
  两个老人见沈风接下玉佩,苍老的脸上露出最动人的喜悦之色,老妪眼眶隐隐有些泪花,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舒如姒见到他神情有些落寞,看不透他心里所想,但看到收下玉佩不禁然有些脸红,状似娇羞,低声道:“那便感谢两位老丈美意。”
  老妪心情大好:“小女娃,你跟着她一辈子都会过好,这小伙子心地善良,懂得理解别人的心思,女儿家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舒如姒不敢答话,在老妪面前,像个乖巧听话的小媳妇,哪里还像个让人闻名色变的女恶`魔、大妖女。
  装得真像,沈风偷偷朝她挤眉弄眼一下。
  老妪忽然对着舒如姒柔声道:“小娃儿,我看你受了不少苦,你父亲是个大英雄,将来定会名扬天下。”
  舒如姒蓦然一愣,老奶奶和蔼地笑道:“昨晚见到你,我就已经猜到你是英烈之后,又见你发上系着白绫,我更加确信。”
  “我虽人老,可心明亮着,说起你父亲的神情,怎么骗得过别人。”老妪长叹一声道:苦了你这孩子了。转而对沈风说道:小伙子你可要好好对待她,莫让她再多受苦
  沈风明知是做戏,但这时候也只能把戏演足全套,干笑两声,敷衍道:老丈请放心,以后把她当神明一样供着,叫她不累着,不摔着,不饿着,饭她来吃,锅我来刷。
  两个老人欣慰的笑了笑道:这才是大实话,小女娃,我一辈子见过不少人,听到不少话,你的相公是真心疼你。
  omg,不是吧,这也可以,天地良心,刚才我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不是真心的,沈风瞪大双眼看着舒如姒,只见她双眸含喜还嗔,似蹙非蹙,叫人看不清她心里在想什么。
  老翁此时说道:我还得去找只船家,你们两口子在这里稍等
  老妪也说道:那我去打两条鱼,不能让你们空着肚子。
  两人说罢,急匆匆地出了门。
  沈风心里叹了一声,能为两个孤寡老人做的事情,就是陪他们聊聊天,让他们为后辈做点事情,他们才会快心,老人家不怕累,怕的是没人说话,怕的是不能为别人做点事
  所以沈风才会接下他们的玉佩,这样才会令他们多少享受点天伦之乐,给他们点几百两银子都是多余的,沈风现在不短银子,舒如姒更是有钱人,但他们都没有这样做,有时候给钱是侮辱,更何况他们根本不在乎钱财,否则也不会长住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究其原因,只是一份朴实的恋乡之情。
  “师傅姐姐,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沈风回过神来,却发现舒如姒正笑得十分灿烂地看着她,心里兀自发虚,弱笑了两声。
  舒如姒似笑非笑道:“此时仅剩我们两个人,乖徒儿,你说师傅怎么惩罚你。”
  “你别过来,我会叫的。”沈风蓦地一惊,倒退三步道。
  “师傅便喜欢你大声叫,如此我惩治你才会越是好玩,越是有趣。”舒如姒荡笑了几声:“何况此地方圆数里再无别户人家,你便是喊破了嗓子,亦不会有人听到。”
  这句话由别人说出来,真还有点不习惯,还是由女人说出来,更觉得十分怪异,有些郁闷:“师傅姐姐,昨晚你说的事情,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帮助你夺得左王之位。”
  舒如姒轻笑道:“你不委屈吗。”
  沈风义正言辞道:“一点也不委屈,此乃正义之举!”
  “好徒儿,师傅没有白疼你——”舒如姒娇媚无限地对他抛了一眼,又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长得祸国殃民也就算了,身材还惹火撩人,沈风对她的‘勾引’没法拒绝,脚步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刚走到她身前,便被她拍了一下,然后那快玉佩就落到她的手中。
  沈风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原来师傅姐姐还在意这个,拿去吧,算我送给师傅男人的见面礼。”
  “能征服你师傅的男人这世上还未有。”舒如姒傲然道。
  这女人不会还是处子吧!身材那么妖娆,如果加上处子,简直是太逆天,要不是怕被她发现,沈风真想把目光往下移,据说处子双腿会紧合。
  还听说处子下颚处有一道处子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念到此,沈风把目光瞟向她的下颚处,望见一道淡红色的晕团布在她的下颚处。
  我的乖乖,还真是处子,平时跟老子勾了几次荤话的女人,竟然还未经人事,不过还真有可能,以她的手段,要是不愿意,天下间又有谁能碰到她一根手指头。
  嘿嘿,那我赚翻了,在洞庭湖边上趁她昏迷不醒的时候,说不定不小心夺走了她的初吻,这妖女平时那么神气,没想到在我这里吃了大亏。
  对了,等短裙和丝袜生产之后,一定要送几套给她穿一穿,这妖女穿上丝袜一定令人血脉喷张,老年人看了说不定脑溢血。
  想着想着,眼中放出一道道狼光。
  舒如姒察言观色,见到他神情猥琐,便把他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心中冷哼一声,忽地娇笑道:乖徒儿,师傅好看吗!
  沈风脑识正在意淫她第八遍时,听闻她发问,脱口而出道:好大!说罢,灵魂归位,又急口补充道:的岁数!”
  舒如姒脸色突如腊月寒天,顷刻间转冷下来。
  沈风急中生智道:我是说到了师傅这个年纪,还能这么漂亮,世间上估计快绝种了。他红口一合,白齿一碰,一下子便改成另一层意思。
  乖徒儿,你这么会说话我就放心了,几日后随我去摩尼教总坛,姬红璎定会先告状,到时候你要活用你的伶牙,把白说成黑的,把黑越描越黑。舒如姒神色恢复平静说道。
  沈风不由好奇道:师傅姐姐,为什么她要杀你?
  舒如姒淡淡说道:天下间哪个女人不嫉妒我,我便喜欢被人恨,被人嫉妒,如此才显得我比她们胜上一筹。
  靠,老子已经以为自己很能装逼了,没想到她比自己还能装逼,沈风心里暗暗不屑,脸上却笑道:那你请师傅跟我说说摩尼教的内部关系。”
  “摩尼教有一主二王三圣女,一主便是教主,二王分为左王和右王,三圣,分别是圣姑圣女圣子”舒如姒简单说道:“教主杨无异——”
  “姓杨的,该不会是想复国的吧!”沈风脱口而出道,杨姓刚好是前朝帝王之姓,摩尼教教主也姓杨,如果不是巧合,那必然是想复国才创立摩尼教。
  “他确是前朝孝文帝长子”舒如姒继续道:“左王便不说了,右王自我八年前进入摩尼教,便从未见过他,对他知之尚少,最后是圣子杨破劫,他年纪尚小不足为虑。”
  还好不是叫杨过,再来一个杨过我就崩溃了,沈风问道:“那左王死了,位置由谁来继承”
  舒如姒笑吟吟道:“我不是说了,由你来当!”
  沈风苦笑道:“舒姐姐,你这是赶鸭子上架,答应你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经过你刚才的介绍就是投票表决也不一定轮到我,还有我算是外来人口,没有资历,没有功劳,怎么才能当上左王,你倒是说说看。”
  舒如姒咯咯笑道:“那我便把你变成一个有资历且有功劳的教中人。”
  沈风好奇道:“怎么变?”
  “随我入房!”顷刻间,舒如姒脸变得红润,娇艳得快滴出水来,眸子掩盖不住媚意,点点羞情泛滥流出。
  “入房做什么?”沈风瞪大眼睛问道。
  “入房还能做何事,自然是你知我知之事,害怕了吗——”舒如姒脸上微红,媚笑几声道:“师傅难道还会害你不成,你勿吊着胆子,师傅让你进来房间,便也会舒舒服服从房间走出去。”
  沈风脸色变得严肃道:“师傅姐姐,我在这里纠正你的说法,是‘师傅让你进来房间’——”中间突然停住了六七秒,又继续道:“也会舒舒服服从房间走出去,中间麻烦有一个稍长的停顿,这是对我起码的尊重。”
  舒如姒一下子便听懂他话里的玄机,咯咯直娇笑几声道:“那你随我进来,看你能待上多久。”
  沈风撩起袖子,意气风发地嘿嘿笑道道:“没有多久,只有更久。”
  “咯咯,那快点让师傅见识一番。”舒如姒檀口喷出一团灼气,沙沙说道:“师傅还是初次,不知可否应付。”
  沈风一下子热血澎湃,豪情万丈道:“那我今天就耗点心神,为你开个光,让你通向性`福的康庄大道。”说罢,人已经溜到了屋子门口,对着她招招手道:“师傅姐姐,你快点进来,我先进去整理现场。”
  看着他猴急又亢奋的样子,舒如姒脸颊上升起两团酡红,嘴角却是带着冷笑,莲步轻移,随在他身后进入了房间。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发出一阵阵惨叫声、碰撞声和打斗声,持续了一阵之后,待渐渐平息了下来后,再看看屋子里,只见沈风鼻青脸肿、满身伤痕、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而舒如姒则是衣服有些凌乱,左边衣领还被微微扯开了些,露出少许雪白的凝脂。
  “你服不服气!”沈风忍着剧痛,呲牙咧嘴地瞪着她道。
  舒如姒噗嗤一声娇笑道:“这句话该我来说才是!”
  方才沈风一进门就想对她欲行那猥琐之事,没想到她一进门就翻脸,将沈风打得不成人样,沈风也没闲着,被打的时候,逮到机会就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结果舒如姒下手更重,直把他修理得不能动弹。
  “嘶——”沈风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大怒道:“疼死我了,你这个妖女,下手也太重了,左手都脱臼了。”
  舒如姒脸蛋微红,整理了一下被他扯开的衣衫,冷哼道:“连师傅你敢也揣着坏心思,好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把你打成脱臼算轻的。”
  “靠,不让我占便宜,你叫我进房间干什么,勾引我完再揍我,好玩啊!”沈风躺在床上呲牙咧嘴,浑身都在发疼,骨头感觉都快散架了,被做了一夜七次狼还要虚脱。
  “谁说让你进房间是给你占我的便宜——”舒如姒轻叱一声,又笑吟吟说道:“师傅的便宜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占,让你进房,是为师想占你的便宜!”
  (四千字,想了很多,删了三千多字,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