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梦中搞黄色是正常的吗?(H)
  “安娜。”
  男人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耳际,缱绻的字音裹着多情的糖霜,如同密匝匝的溪流丝丝入扣,浸润进她疲惫不堪的身心。
  “安娜。”
  男人再次轻轻唤道,含着笑。
  不知道多少次,她极度想睁眼去看男人的模样。
  但眼皮却像是粘上了厚厚的胶水,身体被千斤重的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每一根妄图反抗的神经被迫宣告休克。
  然而思维与身体背道而驰,异常活跃的同时却也因为着这诡异的状况而异常紧绷。
  很快就会过去的,安娜心想。
  因为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当她将这个诡异的梦境讲述给艾琳听的时候,艾琳少见地露出了姨母般的欣慰笑容:“我们的少族长终于长大了。”
  脖颈处忽觉一阵冰凉,安娜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但那冰凉的感觉并非止步于此,而是一路从脖颈处向下滑动,宛若一条蜿蜒游行的蛇,最后盘旋在了…她的胸上。
  等等——
  以前的梦不这样的啊!
  而且!她明明是穿着衣服睡的!
  耳边传来了男人的气音,像是在笑,更像是在讥讽她内心的愤懑。
  安娜直觉停留在她胸上的是男人的手。
  “别…”她努力张嘴说话,但双唇只是随着主人的意识象征性地翕张了几下,发出的声音微乎其微。
  怕什么来什么。
  男人的手指朝着那软圆所在轻点了一下,似是不经意,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蹭过顶峰之上最为娇嫩的一点红莓。
  陌生的感觉如同电流,瞬间蔓延开至全身,却并没有让她这具“半死不活”的躯体足够充能反抗。
  嘴巴也被什么凉薄的东西堵住了。
  滑溜溜的东西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两瓣红唇间的缝隙,如同最敏捷的猎鹰,直接扑咬住她的舌进行最为亲密的缠斗。
  要命啊!
  她的躯体在她自己的梦境里任人夺予,还是做这么羞耻的事。
  这便是“长大”吗?未免也太硬核了吧!
  但无论安娜怎么想,男人落在双峰间的手仍在不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
  按下,再弹起。
  仅仅两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安娜的呼吸越发急促,双颊似着了火,连她自己都感受到了那股不正常的滚烫。
  “不要着急,亲爱的。”
  男人结束了要人命的长吻,本就缱绻的嗓音沾染上了撩人的情欲味。
  喑哑,轻佻,又暧昧。
  如果塞壬海妖真的存在的话,声音大抵也会是这样吧。
  如同不易察觉的细小银钩,在不知不觉间扎根于她的神经,激发出与男人所言相反的念头。
  她想着急地大叫:“快点!”
  这这这…
  安娜被她这一瞬间的想法惊呆了。
  但男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想法。
  灵活的手指丝毫不受梦境主人控制地一路下滑,畅通无阻地进入女性最为私密的地界。
  它先是沿着细缝边沿耐心地前后摩挲,随后便化作阴毒的游蛇,在蛰伏已久后露出贪婪的本性,毫无预兆地直接探头而入。
  安娜发出无声的尖叫。
  “好紧。”男人调笑。
  那手指就像误入某片丛林的灵鸟,跌跌撞撞,四处乱窜,搞得她的心脏也跟着男人的动作一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水流出来了。”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热烫的气流,使得生长在她心尖的藤蔓刹那间野蛮生长。最为敏感之处不断遭到挑动勾弄,不受控的悸动便随之而来。
  然后安娜感觉到钻入她体内的手指被缓慢地抽出,大腿内侧沾上了点点湿润。
  男人竟是将他口中的“水”一点一点地抹在了她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一个个细密的吻烙在脖颈,耳边具是男人闷闷的声响,既色又欲。
  “我想插进去。”男人说道。
  一瞬间,迷茫,惊恐,无措,期盼,一堆杂七杂八的情绪混作一团充填进她的大脑。
  “你同意了,对吗?”
  男人问道,语气却像是得到了某种积极的回应,字里行间具是不言而喻的喜悦。
  他将坚硬的齿轻轻陷入她的后颈肉。在疼痛还未到达中枢神经时,便又换上柔软的舌头在“伤处”细细地舔舐。
  可是!
  那是问句吗?
  她什么时候同意了!
  呲啦——
  被屏蔽了视觉后听觉显得更为卓越。
  滚烫。
  这是她大脑接收到的第一信号。
  热流随着滚烫的信号迸炸开来,在肉与欲完全贴合之时,混沌的感觉麻痹了她本就软而无力的全身,却又神奇地让备受侵犯的地方敏感至极。
  桃源初绽——
  “咚咚咚!”
  门被敲得咣咣响。
  “安娜!!!安娜!!!你怎么还在睡!!!比赛都要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形容安娜当前的状态再不为过。
  她怔愣着望向前方:没有男人,也没有真实的性爱。
  唯有春梦了无痕。
  “长大了的”少女怅惘感还未及酝酿出来,就被紧接着的敲门声破灭得一干二净。
  安娜环顾四周,确定自己的确是在自己的寝室。
  她现在不是埃里森小镇上自由自在的少族长,而是被族人们打包送去霍利比亚学院步入所谓婚前恋爱期的大魔法师级别的转学生。
  安娜长叹了口气,顺带着检查了一番自己仪容确实没什么不妥,便火速下床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大嗓门是她在霍利比亚学院结识的朋友——康妮。
  “呀!你这是怎么回事?”
  康妮的目光灼灼,视线牢牢地在她身上逡巡而过,神情半分像知晓了自己被戴绿帽的丈夫前来捉拿奸夫的气愤,半分是发掘出新八卦的兴奋。
  “你床上是不是藏男人了?”
  “怎么可能…”安娜含糊道,但又怕显得欲盖弥彰,所以她提高了嗓门,正义凛然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康妮倒是被她这一反应弄得乍愣住:“没有就没有,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安娜莫名一阵心虚,她抓过康妮的手:“走走走,你不是说比赛要开始了吗?这会不着急了?”
  “对对对!两大王子皇城pk,有生之年系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