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二次病发
  很快,一股燥热仿佛要将她燃烧,她呻吟着眼雾迷茫的蜷缩着,每过多久只听那男人一声令下,立刻从门外走进了几个满脸猥琐的壮汉,在他身后点头哈腰。
  “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
  看着男人云淡风轻的神情,还有他身后露出淫秽笑容的几个陌生男子,蓝雨嫣心中惊惧又慌张,她如同丧家犬般朝他爬过去,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裤脚,咳嗽道:“商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他厌恶的抽回了脚往后退了一步,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求饶,转身就朝外离开。
  当那扇门再次被紧闭时,蓝雨嫣看着那几个扑过来撕烂了自己衣裳的男人,还有放在一旁的摄像机,恨意将她如洪水般淹没,心底只剩下满满的绝望。
  此刻商予尘在蓝雨嫣心里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定位,那就是个恶魔,谁要是触碰了他的逆鳞,那男人就会立刻张开恐怖的獠牙,将人推入无尽的深渊......
  而他的逆鳞,就是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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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病毒的发作,是在大年初一的当晚,傅雪和商予尘都在商家吃年夜饭,之后商予尘不知道从哪弄来了烟花,带着她和商珏在后园放。
  就在大家心情最是欢愉的等着12点的到来时,她突然痛苦的倒在了商予尘怀中。
  之后的情况,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商予尘叫来了莫桦,商震南他们这才知道傅雪竟然中了病毒。
  傅雪躺在他房间的床上,虽然已经被注射了缓解疼痛的药剂,但是作用并不算大。
  商予尘守在床边,看着她满头大汗的在床上痛苦抽搐的模样,猩红着眼动作却依旧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
  傅雪却好像已经失去了神志般死死咬着下唇,他捏着她的下颔撬开了她的贝齿,轻柔的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雪,别伤害自己,痛的话就咬这儿。”
  他说着将手臂送到了她面前,此刻只想要纾解痛苦的傅雪眼看面前有了抒发的“工具”,立刻张口咬了上去。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的看着她,既心疼又充满了爱惜,商震南和商珏从莫桦那里问完了傅雪的情况,这才知道她现在正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商震南复杂的看着那拥在一起的儿子和儿媳,叹息一声后,带着商珏走了出去。
  “父亲,嫂子怀了小宝宝,可是不能留是么?”同样听到了莫桦说的话的商珏抬头看着商震南有些伤心的问道。
  “是。”商震南沉重的点头。
  “这样,嫂子肯定会很难过的。”商珏皱着眉呢喃。
  房内,被病毒折磨的大汗淋漓的傅雪在咬完了商予尘后直到嗅到了血腥味,才终于恢复了些理智,她面色惨白中带着愧疚的从他怀中退出来,死死抓着床单断断续续的开口道:“你......你出去,我一个人......一个人待着就好。”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控制不住的伤害他。
  浑身上下的每个血管仿佛都要爆炸了,血液都像是在身体里燃烧,连五脏六腑都痛到她想要干脆一刀了结了自己。
  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现在的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无比的煎熬!
  商予尘看着手臂上留下来带血的牙印,躺上去从背后死死搂着她低语道:“阿雪,这是你留给我的印记,我高兴还来不及。”
  “混蛋,我......叫你出去!”她痛不欲生的蜷缩着,眼眶中布满了泪水。
  “阿雪,我要陪着你,别赶我走。”见她这么痛苦,商予尘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被人一刀一刀的切割着,疼惜和阴霾占据着他所有的情绪。
  今日阿雪所受的痛,他一定会百倍还给克瑞斯!想到依旧在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他那双黑眸下的阴鸷,仿佛能直接将人吞噬。
  这场病痛持续了三个小时,她浑身无力的虚脱过去,陷入了昏迷。
  屋外,商予尘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猛吸着,莫桦在他身边说道:“第二次发作,代表她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随着越来越大对她病毒的影响也会更深。”
  后面的话,也就不用他多说了,商予尘讳莫如深的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冷沉道:“知道了。”
  ......
  冬日的雪花将整个帝都掩盖的一片雪白,屋外的寒意侵蚀着每一个人。
  某酒店落地窗前,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那,混血的英俊面貌勾人心魄,他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肆意的笑了笑。
  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身宽大的毛衣走到他身边,身上的痕迹摆明了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万罂挽住男人的手臂,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有趣的事么?”
  “没什么。”他眸光玩味的说完,又继续勾着唇开口:“今天,该是第二次发作的日子了吧。”
  她眉心上挑,语气颇不在意道:“你是说那个女人身上的病毒?”
  “这我就不知道了,谁会每天算着这个时间?反正,没有解药的话,她活不过半年就会死。”万罂语气有些幸灾乐祸,想到那个踹了自己一脚的男人,她就觉得痛快极了。
  他看不上她,可如今自己的女人却要活在病毒的折磨之中,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的生命慢慢消逝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会是怎么样呢?
  克瑞斯眸光闪动着抬过万罂的下颔,英俊的脸朝她凑近了几分,在她紧张的眼神下,一双幽邃的蓝眸暧昧的凝视着她笑道:“她的命,会是属于我的,病毒或是其他,都无法决定她的生死。明白了么?”
  万罂愣了愣,她以为,他给那个女人下病毒,就是为了看着她被折磨致死后好以此来报复商予尘,可现在,他却说那个女人的命是属于他的?
  只有他能决定那个女人的生死,又是什么意思?
  没有理会万罂的走神,克瑞斯收回手,继续看着窗外,转移了话题道:“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