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大结局5）
老宅的宁静再次被打破。
在这个深秋的夜晚，一群白天假扮游客潜伏进入老宅的人，像一条条鱼儿潜进了湖底。
当他们看来到第一层时，看到满架子的金条时，便已目瞪口呆。
这比联邦储备系统的钱还多吧。
一个武道者忘记了来时的训诫，伸手去拿一个金条。
异变陡升，一枚子弹横空出世，钉进了他的喉咙，血溅当场。
众人变色。
宁姿风开口，“大家注意子弹射出的方位和角度，唯有最高妙的武道者，拥有最迅捷的身手，才能取得。”
话虽这么说，但没有人动手。
大家都希望多观察一下，总结经验，而不是做那个先吃蜘蛛的人。
宁姿风的身边除了叶云霄，也有一个武道者，原是宁之瀚的心腹，席承。他朝宁姿风点了点头，说道：“这一层还只是黄金，下一层还有更多的财富，大家请移步。”
众人便一道下了一层，发现到处都是珠宝玉器。红玛瑙、绿松石、黄蜡、冰种翡翠，看的人目不暇接。
一个人忘记了叮嘱，身手去拿。翡翠的下面射出一枚子弹，他身子一旋，向上拔起，子弹擦着衣服一角划过，他躲过去了。面有喜色，人刚落地，又有一枚子弹飞出，这一次射中了他的胸膛。
子弹的发射似乎毫无规律。眼见如此巨富而不得，该是何等痛苦。
洪世襄思索一会，说道:“既然有机括，总有开关。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破不了机关，大家逐楼排查，找到机关我们就发了。”
洪门旧部的人开始寻找。
————————
熙湖湖底的最底层，也有一群人。
此时，叶霑和奈莎，正通过手机屏幕，看实时监控传来的信息，观看上方的一切。
洪小海看到了那个对父亲动刀子的哥哥，直跺脚，恨不得现在就清理门户。
叶零、叶霁和叶雷以及几个武道者守卫。
奈莎揉揉洪小海的投，安抚他：“小海，再等一等哦，等他们损失惨重时，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洪小海不在乎什么渔翁之利，反正他是第一武力值，没人是他的对手。“奈儿姐姐，他们真的不会跑掉吗？”
他们怎么舍得，这里这么多财富。
叶霑回答他：“放心吧，准保给你机会大显身手的。”
小海烦躁地挠头，在手机里看到他们似乎找到了机关，可摁下又有人送了命。
事已至此，洪世襄对寻找机关再不抱希望。
他们已经潜入了负三层，这一层全是古玩字画。
武道者们多半不懂得艺术，直接下了四层——晶矿原石层。
晶石曾是联邦的经济命脉，现在依然是很多战略型机械的主力能源。
洪世襄斥退了两名武道者，周身腾出了空位。
他决定以身探险。
在取得一块晶矿时，洪世襄先是就地一滚，随后一招“白鹤亮翅”，身子腾空，双脚借力蹬上了一旁的博古架，反弹回来落地。一共躲开了三枚子弹。
只是依然很狼狈。
他心有余悸，后背出了汗，但却给别的武道者打了个样板。
“洪掌门，真高强！”赞叹来自叶云霄，他是打心眼里觉得洪世襄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被他这样一夸，洪世襄卸下了心理包袱，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接下来，大家按我的方法取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力强者便多得。”
宁姿风眼皮子一跳，她看着那群人眼中的贪婪，不知道过了今天，她能分到多少。不过，她又席承在，这是他的唯一凭侍。
洪世襄及下属分散开来，一二三四层都有人，各自为政。总共十几名武道者，在取宝过程中，又死一人，四人重伤，六人轻伤，但他们汇合时，宝藏已经堆了一座小山。
只是，连湖底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他们已经疲惫地不成样子。
宁姿风出言提醒，“今天暂时告一段落，大家先上去将财富分了，明天再来探吧。”
洪世襄一个手下笑笑，眼神邪气，“叶夫人，你的人也没出力，分宝藏也不用你参与了。你愿意走就先走吧。”
这是毫不掩饰的过河拆桥了。
宁姿风皱眉，看向洪世襄，“洪先生，我们协议在先。”
洪世襄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啊。“叶夫人，你也看到了，我的人死了这么多，我总得对死去的人有个交代。我们不会走，休息一会就要继续做事，你要是累了大可以先走。”
席承给了宁姿风一个颜色，示意她和叶云霄先躲起来。他们既不能取宝，也不能打架，留在这里只是累赘。等他解决了这里，再叫他们。
宁姿风只觉得无力，席承是哥哥的手下，她后来收为己用，但着实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心效忠。但此时，她唯一的筹码就在席承手上。
她拉着叶云霄往上层走。
————————
洪世襄的人，和席承的人形成对立的局面，但没有人发难。
“呦呵，大家这是在等我吗？”低音好听的男声，如暗夜响起的大提琴。
叶霑、奈莎、小海走了出来。
洪世襄眼瞳一缩，心凉了一半。
完了，完犊子了。
洪小海一指洪世襄，无比霸气的说，“霑哥哥，奈儿姐姐，他，归我了。”
他没叫哥哥，这种人不配他叫哥哥。
奈莎给他打call，“小海，加油。”
“小海，爹不在了，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你站在我这边，我们兄弟共享富贵！”
洪小海“呸”了一声，唰地发起了进攻，向着洪世襄。
洪世襄本就不是洪小海对手，加上之前取宝消耗了很多体力和精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命。只要有命在，这些财富还有机会。
要知道，湖底世界每层千平起，每层众多博古架安放这些珠宝字画，所以其实不好施展拳脚。触碰到机关还有生命危险。
洪世襄围着博古架逃，洪小海在后面追。
叶霑看着眼前这些戒备的人，智珠在握，“你们如果放弃抵抗投降，我会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
那些武道者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他们知道了这样天大的秘密！席承低下了头，准备趁人不备，逃之夭夭。
“站住，休想跑。”叶零大喝一声，朝席承招呼过去，两个人立刻缠斗在一起。
僵持一旦被打破，和谈也不复存在。
双方交战在一起。
叶霑置于人群中，没人敢近他的身，他倒是踹飞了两个人。
奈莎看了叶霑一眼，径自朝别的层走去，她要去找宁姿风。
返回古玩字画这一层。
她走的不算快，沿着博古架走了三圈。
没人。
拾阶而上，是珠宝玉器群。甫一上来，她就听到了哼哧哼哧的声音。
一株巨大的珊瑚树，因为没办法放在博古架下，单独辟出了一个空间。在它的旁边，堆起了不少玉石翡翠。奈莎看到了晕倒在地上的叶云霄，以及散落地面的碎衣片。一个武道者，身上还流着血，在女人身上驰骋纵横，嘴里发出咒骂。
“老美人，你是哑巴吗？你倒是叫啊！嗯？”
奈莎看清了，那不是宁姿风，又是谁呢？
呵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十分钟之前，宁姿风带着儿子叶云霄悄悄上行，查探散落的珠宝。不料到了玉器层，叶云霄被一个武道者砸晕了，那男人古武了得，得了不少财宝，人最是亢奋的时候。他看着宁姿风，如狼似虎，动了歪心思。
“叶夫人，哈哈哈，真是个美人胚子啊！比我家那黄脸婆美多了。怎么样，你和我快活快活，我的所得都给你好不好？”
宁姿风如坠深渊，身上冰凉。她强自镇定：“这点财富算什么？我宁家有的是。你，向我投诚，我保你以后大富大贵。”
她这副态度更激起了武道者的征服欲。
“叶夫人，出去了我还有活路吗？我只要眼前的快乐。”武道者一把扑了过来。
宁子升发出了一声求救的叫声。
但这个湖底世界，每层之间隔音太好了，而且底下此时正在交战，声音都被掩盖了。
————————
奈莎没有再往前，她停了下来。
进了局子的顾心亮、殷苒和夏薇，后来都招了。雇佣他们的人，是一个叫阿承的人。
通过警方的罪犯素描，奈莎和叶霑便已经得知，这个人就是当初宁之瀚的左膀右臂。自从白季夫之事后，宁之瀚除了和白静瑶交往，没有别的什么行动。
那么，席承受谁指示。
自然是宁家人。
而今天，席承也在现场，答案已经水落石出。
其实早就想到了，除了眼前这个女人，还有谁如此憎恨奈莎的宝宝呢？
时间，似乎只过去了一分钟，又好像很多年。
奈莎上前，将那个武道者踹开。宁姿风疯狂往前一探，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把匕首，正是从男人后腰上拔下来的，插进了武道者的胸膛。
她像疯子一样，头发凌乱一团，衣不蔽体，笑得疯癫。
“宁姿风，你可想过会有今天？”奈莎发问。
宁姿风倏地射过一道光来，目光如电，然后慢腾腾地将布条衣服缠在身上，“你想说报应吗？我从来不信。”
奈莎绕着他踱步，“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已经验证了啊。恶人自有恶人磨，都不用我动手！从云端跌落尘埃，和最肮脏的混在一起，你作何感想啊？”
趁着奈莎转过身之际，宁姿风猛然冲过来，以头撞向她的肚子。奈莎身后就是珊瑚，如果触碰到机关最好，借着机关杀了她。
然而她忘了，奈莎是武道者，听声辩位。她不仅躲过了，还将她引入珊瑚树上。
巨大的珊瑚枝穿破了宁姿风的脸，鲜血直流。
“啊啊啊！”温热的液体留下，空气中充满血腥的味道。
她这张脸啊，算是废了。
蹬蹬蹬脚步声传来，奈莎望过去，健到叶霑他们已经走过来。洪小海拖着洪世襄，像拖着一条死狗。叶零则抓住了席承，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奈莎，你没事吧？”叶霑关切的问，拉住了她的手。
奈莎摇摇头，唇角弯弯。而后她又看向宁姿风，“叶霁，你看看她，别让她死了。”
让她这样丑陋地活着，比让她死去，更大快人心。
“是，莎姐。”
————————
送去医院之后，叶云霄因为严重的脑震荡，失去了记忆。
而宁姿风，毁容了。
叶霑和奈莎捐出了熙湖官邸的全部财富，对于联邦战胜疾病，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六个月后，这场疾病终于彻底控制住了，并研发了新型疫苗。
而联邦，为叶霑和奈莎颁发了联邦公民的勋章。
在这个深秋的夜晚，一群白天假扮游客潜伏进入老宅的人，像一条条鱼儿潜进了湖底。
当他们看来到第一层时，看到满架子的金条时，便已目瞪口呆。
这比联邦储备系统的钱还多吧。
一个武道者忘记了来时的训诫，伸手去拿一个金条。
异变陡升，一枚子弹横空出世，钉进了他的喉咙，血溅当场。
众人变色。
宁姿风开口，“大家注意子弹射出的方位和角度，唯有最高妙的武道者，拥有最迅捷的身手，才能取得。”
话虽这么说，但没有人动手。
大家都希望多观察一下，总结经验，而不是做那个先吃蜘蛛的人。
宁姿风的身边除了叶云霄，也有一个武道者，原是宁之瀚的心腹，席承。他朝宁姿风点了点头，说道：“这一层还只是黄金，下一层还有更多的财富，大家请移步。”
众人便一道下了一层，发现到处都是珠宝玉器。红玛瑙、绿松石、黄蜡、冰种翡翠，看的人目不暇接。
一个人忘记了叮嘱，身手去拿。翡翠的下面射出一枚子弹，他身子一旋，向上拔起，子弹擦着衣服一角划过，他躲过去了。面有喜色，人刚落地，又有一枚子弹飞出，这一次射中了他的胸膛。
子弹的发射似乎毫无规律。眼见如此巨富而不得，该是何等痛苦。
洪世襄思索一会，说道:“既然有机括，总有开关。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破不了机关，大家逐楼排查，找到机关我们就发了。”
洪门旧部的人开始寻找。
————————
熙湖湖底的最底层，也有一群人。
此时，叶霑和奈莎，正通过手机屏幕，看实时监控传来的信息，观看上方的一切。
洪小海看到了那个对父亲动刀子的哥哥，直跺脚，恨不得现在就清理门户。
叶零、叶霁和叶雷以及几个武道者守卫。
奈莎揉揉洪小海的投，安抚他：“小海，再等一等哦，等他们损失惨重时，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洪小海不在乎什么渔翁之利，反正他是第一武力值，没人是他的对手。“奈儿姐姐，他们真的不会跑掉吗？”
他们怎么舍得，这里这么多财富。
叶霑回答他：“放心吧，准保给你机会大显身手的。”
小海烦躁地挠头，在手机里看到他们似乎找到了机关，可摁下又有人送了命。
事已至此，洪世襄对寻找机关再不抱希望。
他们已经潜入了负三层，这一层全是古玩字画。
武道者们多半不懂得艺术，直接下了四层——晶矿原石层。
晶石曾是联邦的经济命脉，现在依然是很多战略型机械的主力能源。
洪世襄斥退了两名武道者，周身腾出了空位。
他决定以身探险。
在取得一块晶矿时，洪世襄先是就地一滚，随后一招“白鹤亮翅”，身子腾空，双脚借力蹬上了一旁的博古架，反弹回来落地。一共躲开了三枚子弹。
只是依然很狼狈。
他心有余悸，后背出了汗，但却给别的武道者打了个样板。
“洪掌门，真高强！”赞叹来自叶云霄，他是打心眼里觉得洪世襄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被他这样一夸，洪世襄卸下了心理包袱，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
“接下来，大家按我的方法取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力强者便多得。”
宁姿风眼皮子一跳，她看着那群人眼中的贪婪，不知道过了今天，她能分到多少。不过，她又席承在，这是他的唯一凭侍。
洪世襄及下属分散开来，一二三四层都有人，各自为政。总共十几名武道者，在取宝过程中，又死一人，四人重伤，六人轻伤，但他们汇合时，宝藏已经堆了一座小山。
只是，连湖底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他们已经疲惫地不成样子。
宁姿风出言提醒，“今天暂时告一段落，大家先上去将财富分了，明天再来探吧。”
洪世襄一个手下笑笑，眼神邪气，“叶夫人，你的人也没出力，分宝藏也不用你参与了。你愿意走就先走吧。”
这是毫不掩饰的过河拆桥了。
宁姿风皱眉，看向洪世襄，“洪先生，我们协议在先。”
洪世襄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啊。“叶夫人，你也看到了，我的人死了这么多，我总得对死去的人有个交代。我们不会走，休息一会就要继续做事，你要是累了大可以先走。”
席承给了宁姿风一个颜色，示意她和叶云霄先躲起来。他们既不能取宝，也不能打架，留在这里只是累赘。等他解决了这里，再叫他们。
宁姿风只觉得无力，席承是哥哥的手下，她后来收为己用，但着实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心效忠。但此时，她唯一的筹码就在席承手上。
她拉着叶云霄往上层走。
————————
洪世襄的人，和席承的人形成对立的局面，但没有人发难。
“呦呵，大家这是在等我吗？”低音好听的男声，如暗夜响起的大提琴。
叶霑、奈莎、小海走了出来。
洪世襄眼瞳一缩，心凉了一半。
完了，完犊子了。
洪小海一指洪世襄，无比霸气的说，“霑哥哥，奈儿姐姐，他，归我了。”
他没叫哥哥，这种人不配他叫哥哥。
奈莎给他打call，“小海，加油。”
“小海，爹不在了，我就是你唯一的亲人。你站在我这边，我们兄弟共享富贵！”
洪小海“呸”了一声，唰地发起了进攻，向着洪世襄。
洪世襄本就不是洪小海对手，加上之前取宝消耗了很多体力和精力，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命。只要有命在，这些财富还有机会。
要知道，湖底世界每层千平起，每层众多博古架安放这些珠宝字画，所以其实不好施展拳脚。触碰到机关还有生命危险。
洪世襄围着博古架逃，洪小海在后面追。
叶霑看着眼前这些戒备的人，智珠在握，“你们如果放弃抵抗投降，我会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
那些武道者面面相觑，不敢相信。他们知道了这样天大的秘密！席承低下了头，准备趁人不备，逃之夭夭。
“站住，休想跑。”叶零大喝一声，朝席承招呼过去，两个人立刻缠斗在一起。
僵持一旦被打破，和谈也不复存在。
双方交战在一起。
叶霑置于人群中，没人敢近他的身，他倒是踹飞了两个人。
奈莎看了叶霑一眼，径自朝别的层走去，她要去找宁姿风。
返回古玩字画这一层。
她走的不算快，沿着博古架走了三圈。
没人。
拾阶而上，是珠宝玉器群。甫一上来，她就听到了哼哧哼哧的声音。
一株巨大的珊瑚树，因为没办法放在博古架下，单独辟出了一个空间。在它的旁边，堆起了不少玉石翡翠。奈莎看到了晕倒在地上的叶云霄，以及散落地面的碎衣片。一个武道者，身上还流着血，在女人身上驰骋纵横，嘴里发出咒骂。
“老美人，你是哑巴吗？你倒是叫啊！嗯？”
奈莎看清了，那不是宁姿风，又是谁呢？
呵呵，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十分钟之前，宁姿风带着儿子叶云霄悄悄上行，查探散落的珠宝。不料到了玉器层，叶云霄被一个武道者砸晕了，那男人古武了得，得了不少财宝，人最是亢奋的时候。他看着宁姿风，如狼似虎，动了歪心思。
“叶夫人，哈哈哈，真是个美人胚子啊！比我家那黄脸婆美多了。怎么样，你和我快活快活，我的所得都给你好不好？”
宁姿风如坠深渊，身上冰凉。她强自镇定：“这点财富算什么？我宁家有的是。你，向我投诚，我保你以后大富大贵。”
她这副态度更激起了武道者的征服欲。
“叶夫人，出去了我还有活路吗？我只要眼前的快乐。”武道者一把扑了过来。
宁子升发出了一声求救的叫声。
但这个湖底世界，每层之间隔音太好了，而且底下此时正在交战，声音都被掩盖了。
————————
奈莎没有再往前，她停了下来。
进了局子的顾心亮、殷苒和夏薇，后来都招了。雇佣他们的人，是一个叫阿承的人。
通过警方的罪犯素描，奈莎和叶霑便已经得知，这个人就是当初宁之瀚的左膀右臂。自从白季夫之事后，宁之瀚除了和白静瑶交往，没有别的什么行动。
那么，席承受谁指示。
自然是宁家人。
而今天，席承也在现场，答案已经水落石出。
其实早就想到了，除了眼前这个女人，还有谁如此憎恨奈莎的宝宝呢？
时间，似乎只过去了一分钟，又好像很多年。
奈莎上前，将那个武道者踹开。宁姿风疯狂往前一探，她的手里还捏着一把匕首，正是从男人后腰上拔下来的，插进了武道者的胸膛。
她像疯子一样，头发凌乱一团，衣不蔽体，笑得疯癫。
“宁姿风，你可想过会有今天？”奈莎发问。
宁姿风倏地射过一道光来，目光如电，然后慢腾腾地将布条衣服缠在身上，“你想说报应吗？我从来不信。”
奈莎绕着他踱步，“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已经验证了啊。恶人自有恶人磨，都不用我动手！从云端跌落尘埃，和最肮脏的混在一起，你作何感想啊？”
趁着奈莎转过身之际，宁姿风猛然冲过来，以头撞向她的肚子。奈莎身后就是珊瑚，如果触碰到机关最好，借着机关杀了她。
然而她忘了，奈莎是武道者，听声辩位。她不仅躲过了，还将她引入珊瑚树上。
巨大的珊瑚枝穿破了宁姿风的脸，鲜血直流。
“啊啊啊！”温热的液体留下，空气中充满血腥的味道。
她这张脸啊，算是废了。
蹬蹬蹬脚步声传来，奈莎望过去，健到叶霑他们已经走过来。洪小海拖着洪世襄，像拖着一条死狗。叶零则抓住了席承，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奈莎，你没事吧？”叶霑关切的问，拉住了她的手。
奈莎摇摇头，唇角弯弯。而后她又看向宁姿风，“叶霁，你看看她，别让她死了。”
让她这样丑陋地活着，比让她死去，更大快人心。
“是，莎姐。”
————————
送去医院之后，叶云霄因为严重的脑震荡，失去了记忆。
而宁姿风，毁容了。
叶霑和奈莎捐出了熙湖官邸的全部财富，对于联邦战胜疾病，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六个月后，这场疾病终于彻底控制住了，并研发了新型疫苗。
而联邦，为叶霑和奈莎颁发了联邦公民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