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要让他们停止服用？”柳千惠有些意外，她也是知道李云要让那批工人赶工期的，如果停止服用的话他们的精力可就跟不上劳作了。
  柳千惠可是知道为什么现在那批工人的工作效率会那么高，那可完全是鶸士兵血清口服液的功效，如果不是因为那东西的话，工作效率会被拉低多少？
  就算是柳千惠也会时不时会来一瓶鶸士兵血清口服液来提神补日剧美剧番剧偶像剧，这玩意老好用了，如果不是因为它只能暂时替代睡眠的一部分职能，并不能长期服用的话，她早就天天来一瓶了。
  “没错，停止服用，同时告诉他们工期可以宽限五天，我照样给多他们三成佣金。”李云敲了敲桌面说道。
  他这么做的用意就是测试鶸士兵血清白浊液的生效时间到底是多久！到底是永久属性的还是持续buff。
  现在李云已经大概能猜到这玩意增强体质的效果应该是随机的，大概是在百分比之间浮动，具体范围根本无法测量，而清神醒脑的作用本质就是代替一个充足的睡眠，第二天夜晚你不用照样累成狗。
  现在要搞清楚的就是力量耐力的增幅的随机问题还有持续时间问题。
  究竟是停止服用过后力量和耐力会不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如果不会的话那就太可怕了，从实验样本来看，它还有可能硬生生将一个人的身体素质拔高一倍！
  这效果真的不是超级士兵血清？
  应该不太可能...
  “老板，我不明白，我觉得我们如果要实验品的话应该召集志愿者吧，这才是最方便的采样方式。”柳千惠思索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她搞不懂为什么自家老板要执着于眼前的这些工人。
  在美利坚制药公司，除了雇佣志愿者还有一些重刑犯之类的来实验，虽然看起来不怎么人道，但柳千惠觉得这是最省事的方法了。
  为什么自家老板好像没有这个想法？
  很快李云就答复了柳千惠。
  “因为这一项太敏感了。”李云翻了翻白眼说道：“打个比方，假如你患了不孕不育，会去凤凰男子医院还是会去蓝翔技校治？”
  这不是废话吗！
  “当然是凤凰男子医院。”柳千惠的脸色有些古怪，她总觉得自家老板在比喻这方面的天分非常的低下...
  “那不就是了，你觉得会有人来我们这当志愿者，并且喝下那些可疑的白浊液体吗？或者说他们来我们这里参加了志愿实验被曝出来怎么办？”李云继续说道：“特别是在华夏这个媒体工作者能够为所欲为的地方，他们只需要一点煽风点火的报道就能让科技之星名声扫地...嗯。不说名声扫地吧，不过肯定也会让科技之星非常受伤。”
  虽然现在的科技之星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任人蹂躏的科技之星了，但在面对这种掌握着公共话语权的势力也是蛋疼得紧。
  别人能随意造谣你，你tm又拿他没办法。
  这就是李云打算像威盛一样成立一个网络部门的初衷，在网络舆论战方面不会太过落后于别人。
  “好吧，看来我对华夏的国情还不顾理解。”柳千惠点了点头，她大概知道李云的顾虑在哪里了。
  在华夏，如果能卷起足够的舆论风暴的话，那力量足够将任何事物撕碎。
  嗯...政府除外。
  看到柳千惠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李云顿时一脸欣慰，以一副长者的姿态笑道：“你还要好好的学习华夏的风土人情啊大妹子。”
  不过李云还是了解柳千惠的想法的，如果有大量的人体实验数据作为记载的话那肯定是最好的，但是这可能吗？
  即使是在华夏，制药公司也一般会使用的小白鼠周密实验观察过才胆敢投入到人体实验的，哪像李云这狗胆包天的货色，在撑死了一堆小白鼠之后直接对自己来了一发。
  如果现实有疯狂科学家的话，那李云绝对是独一份的...
  柳千惠点了点头道：“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咱们扛不住舆论风暴吧。”
  “更扛不住【人体实验】的大锅。”李云抢话道，这人体实验的帽子就是屎，扣上来不是屎也臭了了。
  “我们不是医药集团，并没有进行药物实验的资格，即便用钱能够解决，但为了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暧昧处理比较好。”
  这下子李云解释的够清楚了，明确表示不能明着来搞大范围人体实验，这并不比超级士兵血清，那玩意就算注射完了也就只有寥寥数人知道，并不会影响到大局。
  就在李云和柳千惠交谈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李云出声之后，一身江南水乡气质的林珊走了进来，而且她今天还将头发盘扎了起来，看起来更像诗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声。
  然而李云...
  “不得不说，你今天的发型真是丑得一笔。”
  林珊一愣，定在原地，心态爆炸了...
  尼玛就不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
  这女孩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顿时崩塌，转而一脸臭臭的说道。
  “好好好，丑丑丑，又不是给你看的，哼！”言罢林珊也偏过头去，一副老娘不鸟你的样子。
  李云挠挠头啧道：“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真是遗憾啊，不懂我的李氏幽默...
  “滚你一脸，你管这叫幽默感，那我叫你短细快是不是很幽默啊。”林珊白了李云一眼，决定不再纠结这破事，直接说道：“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家伙说想要见你一面，就在楼下呢，我看这货军衔也不低，你看看要不要见见。”
  在往常想要见李云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要是每个都见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只有前台通报给林珊，林珊再筛选请示李云才能够见面。
  这就是董事长的范。
  “军装？”李云一脸意外，他隐隐猜到了这家伙是谁了。
  “林飞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