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答应
反正结局是好的。
佘琳表示自己老婆还是很理智的，将两个迷路的小羔羊劝的迷途知返，而在被劝反之后，这仨人不整考虑怎么坦白呢吗，她就给她们找到机会了。
佘琳表示自己还是很好心的，只不过自家老婆好像不那么领情，摸了摸鼻子，佘琳将视线从自家那位的身上移开，将郭大少带过来什么的其实都是意外。
“你们，没什么话对我说吗？”
就在佘琳和纳兰卉两口子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郭铭言淡淡望着面前俩鹌鹑轻声道。
苏苏：......
她也是被连累的啊，所以，她是无辜的啊。
奈何被抓个现行不说，之前说的话也都让人家听到了，这时候除了坦白也没其他路可选，虽然不管坦不坦白，她们这点隐藏的小秘密郭铭言已经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身为嫂子，苏苏觉得自己这时候还是要有点长辈样子的，于是勇敢抬起头，苏苏刚想说话就被边上的郭茗歆给截胡了。
少女突然鼓起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自己哥哥，她说：“哥，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拖累，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能够保护你们的。”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心疼我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想一辈子都当一只需要人呵护的金丝雀。”
“哥哥，我知道也许你会认为我在说大话，会认为我是在任性，但我真的想为你们做些什么，哪怕我也许会经历失败，但我还是要试一试。”
“哥，求你了。”
少女脸上泪痕淌下，将头深深滴下的她脚下的地毯上一点点晕染着湿痕，苏苏有些心疼的看着少女，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郭铭言。
郭铭言脸上严肃表情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他轻叹一声后伸手在郭茗歆的头上轻轻拍了两下，无视苏苏变得不善的眼神，郭铭言无语道：“你们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一定会反对吗？”
郭茗歆哭泣的身体一僵，苏苏不善的眼神也变成呆愣，看着郭铭言的无奈苏苏向郭茗歆看过去，而郭茗歆也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里满是茫然。
她说：“哥，我之前就跟你提过，你当时是拒绝的啊。”
郭铭言扶额：“你当时是当着妈的面说的，我就算同意还能当面说出来吗，当然只能表示反对，你之后可以单独找我的。”
说到这郭铭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边上有些尴尬的苏苏，他话锋一转：“也可以找你嫂子，只不过不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形式，告诉我并不是什么坏主意。”
苏苏确实挺尴尬，仨人策划半天谋划半天，结果这都不是问题，都是他们自己在给自己加难度乱脑洞，如果不是佘琳凑巧将郭铭言给引了过来，她们还不知道要‘偷偷摸摸’多久，说不定之后会坏事也不一定。
‘哈哈哈’苏苏笑的一脸尴尬，对上郭铭言的眼睛她这时候只能满脸讨好了。
当然，现在不是跟苏苏算账的时候。
郭茗歆仍旧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哥哥，曾经以为会很艰难的事情为什么在自己哥哥嘴里就成了很简单的事情了，难道之前是自己理解错了吗？可，之前的她真的是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来自家人的名为爱的压力，虽然被呵护，但对郭茗歆来说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在被呵护中，她真的不想再这样只求索取的被家人呵护着了。
现在是灾变时代，不是曾经和平的年代，时代不一样郭茗歆心中的危机感和守护感都在增强，这也是为什么在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的时候她就想要拥有力量。
“哥，你的意思是，你支持我觉醒？”
问出这个问题的郭茗歆看上去傻夫夫的，郭铭言好笑的揉了揉妹妹秀发：“其实，光尘雨的威胁性还是很小的，危险的是如何在光尘雨那样特殊的环境中保护自己的安全，以及在光尘雨消失之后如何适应自己的状态。”
“如果像你们之前策划的那样，躲开家人的保护去陌生的地方这样，先不说你们三个女孩子能不能做到甩开身边的保护团队，光是这个念头就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再有这个念头，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郭铭言眼神严肃，盯着的也不再光只是郭茗歆，将苏苏和纳兰卉也给囊括了进去。
苏苏低着头很是乖乖的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听话，纳兰卉倒是一脸的愤愤然，郭大少这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真要轮起来她可是当姐的。
不过接触到郭铭言严厉目光，再加上收到同样严肃的佘琳的目光，纳兰卉即便心中再不满这时候也只能乖乖点头。
还是有点小委屈的！
纳兰卉表示自己才入伙的好嘛，而且这不正在商议着呢吗，到时候也不见得会真的将所有保护力量给撤走，不说别的，苏苏身边那个叫朱晓东的小子，还有叫十元的小子就不会管郭大少对自己妹子的禁令，到时候肯定会帮忙，自己也不是没有手下人的，麻烦的只是郭茗歆一个人，到时候她一定会安排好的就是了。
额，好像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纳兰卉表示自己是真的很愿望，这简直都成了窦娥冤了，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口气姐忍了。
仨人认错态度良好，郭铭言于是将这一篇给揭了过去，对自己妹妹要变强这种事当哥哥的郭铭言当然不会当做不知道，他对此也做过安排的，自家老妈是什么样子他清楚的很，所以如果说郭茗歆想要觉醒的最大阻碍是谁，不用说肯定是自己老妈。
老爸那边是不管事儿的，爷爷那边也不会太关注这边，不过因为老爷子突然想要卸任，作为继承人的郭铭言一下子忙碌起来，也就没第一时间和自己妹妹沟通，这才有了现在这个乌龙事件。
知道了自己哥哥的想法，郭茗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要决堤的意思，不过紧要关头被少女给憋了回去，她擦着眼睛嘴角满是笑容，甜甜的少女说：“哥，你最好了。”
苏苏：......感情她忙乎半天什么用都没有，还被抓包了，还真是够惨的啊。
接下来就很兄友弟恭了，当哥哥的郭铭言难得空出点时间给自己妹妹，少女被自家哥哥感动的如同一汪水一样就差没在里面倒满了‘崇拜’了。
至于纳兰卉被佘琳给抓走带回家教育去了，而在满足了自己愿望的少女也心满意足回去之后，当了半天透明人的苏苏才发现自己身上压力好大。
面对看过来的郭铭言，苏苏咧嘴：“哎，小曦快醒了吧，我去看看。”
郭大少慢条斯理的扯下自己的领带：“小曦一大早就去找奶奶了，还没回来。”
苏苏头皮一麻，站起身她做恍然大悟状：“哎，好像忘记给六子和小狼喂粮了，还是快点去喂吧，要不它们拆家怎么办。”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郭大少挑眉：“猫和狗被十元带走做定期检查去了，会观察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苏苏脸上滑下一道冷汗：“那个，家宁和家宝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郭大少一点点靠近苏苏，笑容玩味：“爸爸说想他们了，所以我早就吩咐今天他们不必回家，在爸爸那里住了。”
苏苏绝望，这是要最后清算的意思啊，她怎么这么点背啊，眼瞅着修长挺拔的人影越来越近，苏苏只能摆出英勇就义的表情，她嚷嚷：“我不怕你，你......”
“倔强也没用，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那么，开始吧。”
................
雾气彻底消散了，这让在浓雾中困了好几个月的人们第一次感觉灰烬雨飘洒的大地是这么敞亮和清晰。
随着雾气消失，那困扰了人们几个月的潮气也随之退出历史舞台，这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人终于不必在一觉睡醒之后因为被子太潮湿和自己太潮湿而抑郁寡欢了，也不会为墙角床沿上长出来的蘑菇能不能吃苦恼，更不用对付不知道藏在哪里因为潮气无限增殖的小虫子。
天气似乎随着雾气彻底消失后瞬间就干爽起来，天空碧蓝如洗，别说云彩了，就是灰蒙蒙的灰烬雨都那么可爱。
有视野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雾气消散，雾怪再也没有刷新过，港深避难区外的草原再一次呈现出了一览无余的漂亮风景，而心情舒畅的不光是人类这边，草原上生存的异化种动物们也都撒欢一样的在草原上奔腾。
不用担心跑着跑着蹄子踩烂泥坑里或者被什么阴险的猎食者突然冲出来啃掉，也终于能看清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到底在哪里，而不是在雾气中跟没头苍蝇一样碰运气，说实在的，有些原本食谱比较窄的异化种在雾气和饿肚子的被迫下食谱都拓宽了，甭管是不是自己爱吃的，只要是能吃就行。
毕竟，在那样的大雾中你都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找到食物，有的吃就不错了。
避难区内外一片欢腾，不管什么种类的生命都在庆祝这场灾难的过去，当然，他们不知道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远处等着他们。
雾气消散，视野开阔之后所有人的心也跟着开阔起来，除了苏苏，此刻她抱着郭曦正站在窗边看窗外天空的湛蓝。
前世的自己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苏苏歪着头回想了一下，貌似也是那些庆祝的人之一吧，不管怎么说，在雾气消散之后普通人的危险等级和生存难度都重回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最起码也要比在浓雾中挣扎着讨生活要难度小的多，前世这个时候的苏苏是什么样她已经不怎么能记住了，重生了这么久，那都是几年前的记忆，而且都是不怎么好的记忆自然被遗忘的也很快，不过那份欣喜她还记得，因为当时的她几乎要因为食物短缺饿死了，而雾气的消散让食物好找许多，又因为避难区外动植物对雾气消散后适应性没有人类高，那段时间食物也是最好找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又活了下来，然而最后她还是死了，如果不是重生一世，这个时候的苏苏还存在吗？不知道，谁又能知道那些呢。
“嫂子，别担心，我哥已经都安排好了。”
与苏苏的沉默不同，坐在苏苏身边的郭茗歆虽然竭力掩饰，但她那张小脸上的喜悦和期许简直不要太明显，整个少女都仿佛在发光一样让人感觉到她心情的好，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忐忑。
郭茗歆以为苏苏在想的是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光尘雨，经过郭铭言的努力，郭茗歆终于可以没什么顾虑的参与到之后出现的那场光尘雨中，为了能更好的觉醒，郭茗歆甚至被n对一的教授了很多觉醒时应该注意和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避难区对光尘雨的研究所带来的辰国，郭茗歆作为身份特殊的特权人士，知道这些一点避讳都没有，甚至为了怕她不理解，多次的讲说也是很有必要的。
有这么多人给开小灶，此时的郭茗歆对接下来能觉醒相当的有信心，当然她不知道那些‘专家’所说的关于光尘雨中关于觉醒的资料和研究，有很多在苏苏看来是很扯淡的。
不过到底苏苏了解的也不多，具体有没有用她也不好说，于是只能任凭郭茗歆被填鸭式的喂上一大堆经验，管用不管用的先不说，能增加郭茗歆的信心也是好的。
至于光尘雨来的具体日期，苏苏是真记不住了，好在现在郭茗歆的事已经公开了，她们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提前寻找机会，到也不介意那光尘雨什么时候来，让苏苏的心情也跟着轻松很多。
冲郭茗歆笑笑，她并不是当时人，却让当事人来安慰自己，这貌似挺丢人的，也挺羞愧，毕竟她担心的并不是接下来的光尘雨，也不是郭茗歆是否能真正如愿的觉醒出想要的能力，而是即将出现的那场灾难，那场让前世的苏苏生命终结的灾难。
时间过去了太长时间，苏苏已经遗忘了前世大部分的记忆和细节，人的经历毕竟是有限的，再加上苏苏一孕傻三年，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当然，能忘记的都是不总要的，或者是痛苦的需要忘记的，但那场灾难苏苏却不会去忘记，甚至说刻骨铭心都不为过。
佘琳表示自己老婆还是很理智的，将两个迷路的小羔羊劝的迷途知返，而在被劝反之后，这仨人不整考虑怎么坦白呢吗，她就给她们找到机会了。
佘琳表示自己还是很好心的，只不过自家老婆好像不那么领情，摸了摸鼻子，佘琳将视线从自家那位的身上移开，将郭大少带过来什么的其实都是意外。
“你们，没什么话对我说吗？”
就在佘琳和纳兰卉两口子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郭铭言淡淡望着面前俩鹌鹑轻声道。
苏苏：......
她也是被连累的啊，所以，她是无辜的啊。
奈何被抓个现行不说，之前说的话也都让人家听到了，这时候除了坦白也没其他路可选，虽然不管坦不坦白，她们这点隐藏的小秘密郭铭言已经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身为嫂子，苏苏觉得自己这时候还是要有点长辈样子的，于是勇敢抬起头，苏苏刚想说话就被边上的郭茗歆给截胡了。
少女突然鼓起所有的勇气，她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自己哥哥，她说：“哥，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拖累，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能够保护你们的。”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们心疼我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想一辈子都当一只需要人呵护的金丝雀。”
“哥哥，我知道也许你会认为我在说大话，会认为我是在任性，但我真的想为你们做些什么，哪怕我也许会经历失败，但我还是要试一试。”
“哥，求你了。”
少女脸上泪痕淌下，将头深深滴下的她脚下的地毯上一点点晕染着湿痕，苏苏有些心疼的看着少女，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郭铭言。
郭铭言脸上严肃表情如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奈，他轻叹一声后伸手在郭茗歆的头上轻轻拍了两下，无视苏苏变得不善的眼神，郭铭言无语道：“你们就那么肯定的认为我一定会反对吗？”
郭茗歆哭泣的身体一僵，苏苏不善的眼神也变成呆愣，看着郭铭言的无奈苏苏向郭茗歆看过去，而郭茗歆也抬起头湿漉漉的大眼里满是茫然。
她说：“哥，我之前就跟你提过，你当时是拒绝的啊。”
郭铭言扶额：“你当时是当着妈的面说的，我就算同意还能当面说出来吗，当然只能表示反对，你之后可以单独找我的。”
说到这郭铭言停顿了一下，看了眼边上有些尴尬的苏苏，他话锋一转：“也可以找你嫂子，只不过不是用这种偷偷摸摸的形式，告诉我并不是什么坏主意。”
苏苏确实挺尴尬，仨人策划半天谋划半天，结果这都不是问题，都是他们自己在给自己加难度乱脑洞，如果不是佘琳凑巧将郭铭言给引了过来，她们还不知道要‘偷偷摸摸’多久，说不定之后会坏事也不一定。
‘哈哈哈’苏苏笑的一脸尴尬，对上郭铭言的眼睛她这时候只能满脸讨好了。
当然，现在不是跟苏苏算账的时候。
郭茗歆仍旧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哥哥，曾经以为会很艰难的事情为什么在自己哥哥嘴里就成了很简单的事情了，难道之前是自己理解错了吗？可，之前的她真的是感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来自家人的名为爱的压力，虽然被呵护，但对郭茗歆来说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在被呵护中，她真的不想再这样只求索取的被家人呵护着了。
现在是灾变时代，不是曾经和平的年代，时代不一样郭茗歆心中的危机感和守护感都在增强，这也是为什么在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的时候她就想要拥有力量。
“哥，你的意思是，你支持我觉醒？”
问出这个问题的郭茗歆看上去傻夫夫的，郭铭言好笑的揉了揉妹妹秀发：“其实，光尘雨的威胁性还是很小的，危险的是如何在光尘雨那样特殊的环境中保护自己的安全，以及在光尘雨消失之后如何适应自己的状态。”
“如果像你们之前策划的那样，躲开家人的保护去陌生的地方这样，先不说你们三个女孩子能不能做到甩开身边的保护团队，光是这个念头就是不对的，以后不能再有这个念头，知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郭铭言眼神严肃，盯着的也不再光只是郭茗歆，将苏苏和纳兰卉也给囊括了进去。
苏苏低着头很是乖乖的表示自己以后一定听话，纳兰卉倒是一脸的愤愤然，郭大少这是不是管的太宽了，真要轮起来她可是当姐的。
不过接触到郭铭言严厉目光，再加上收到同样严肃的佘琳的目光，纳兰卉即便心中再不满这时候也只能乖乖点头。
还是有点小委屈的！
纳兰卉表示自己才入伙的好嘛，而且这不正在商议着呢吗，到时候也不见得会真的将所有保护力量给撤走，不说别的，苏苏身边那个叫朱晓东的小子，还有叫十元的小子就不会管郭大少对自己妹子的禁令，到时候肯定会帮忙，自己也不是没有手下人的，麻烦的只是郭茗歆一个人，到时候她一定会安排好的就是了。
额，好像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纳兰卉表示自己是真的很愿望，这简直都成了窦娥冤了，嗯，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口气姐忍了。
仨人认错态度良好，郭铭言于是将这一篇给揭了过去，对自己妹妹要变强这种事当哥哥的郭铭言当然不会当做不知道，他对此也做过安排的，自家老妈是什么样子他清楚的很，所以如果说郭茗歆想要觉醒的最大阻碍是谁，不用说肯定是自己老妈。
老爸那边是不管事儿的，爷爷那边也不会太关注这边，不过因为老爷子突然想要卸任，作为继承人的郭铭言一下子忙碌起来，也就没第一时间和自己妹妹沟通，这才有了现在这个乌龙事件。
知道了自己哥哥的想法，郭茗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要决堤的意思，不过紧要关头被少女给憋了回去，她擦着眼睛嘴角满是笑容，甜甜的少女说：“哥，你最好了。”
苏苏：......感情她忙乎半天什么用都没有，还被抓包了，还真是够惨的啊。
接下来就很兄友弟恭了，当哥哥的郭铭言难得空出点时间给自己妹妹，少女被自家哥哥感动的如同一汪水一样就差没在里面倒满了‘崇拜’了。
至于纳兰卉被佘琳给抓走带回家教育去了，而在满足了自己愿望的少女也心满意足回去之后，当了半天透明人的苏苏才发现自己身上压力好大。
面对看过来的郭铭言，苏苏咧嘴：“哎，小曦快醒了吧，我去看看。”
郭大少慢条斯理的扯下自己的领带：“小曦一大早就去找奶奶了，还没回来。”
苏苏头皮一麻，站起身她做恍然大悟状：“哎，好像忘记给六子和小狼喂粮了，还是快点去喂吧，要不它们拆家怎么办。”
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解开，郭大少挑眉：“猫和狗被十元带走做定期检查去了，会观察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苏苏脸上滑下一道冷汗：“那个，家宁和家宝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郭大少一点点靠近苏苏，笑容玩味：“爸爸说想他们了，所以我早就吩咐今天他们不必回家，在爸爸那里住了。”
苏苏绝望，这是要最后清算的意思啊，她怎么这么点背啊，眼瞅着修长挺拔的人影越来越近，苏苏只能摆出英勇就义的表情，她嚷嚷：“我不怕你，你......”
“倔强也没用，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那么，开始吧。”
................
雾气彻底消散了，这让在浓雾中困了好几个月的人们第一次感觉灰烬雨飘洒的大地是这么敞亮和清晰。
随着雾气消失，那困扰了人们几个月的潮气也随之退出历史舞台，这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人终于不必在一觉睡醒之后因为被子太潮湿和自己太潮湿而抑郁寡欢了，也不会为墙角床沿上长出来的蘑菇能不能吃苦恼，更不用对付不知道藏在哪里因为潮气无限增殖的小虫子。
天气似乎随着雾气彻底消失后瞬间就干爽起来，天空碧蓝如洗，别说云彩了，就是灰蒙蒙的灰烬雨都那么可爱。
有视野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雾气消散，雾怪再也没有刷新过，港深避难区外的草原再一次呈现出了一览无余的漂亮风景，而心情舒畅的不光是人类这边，草原上生存的异化种动物们也都撒欢一样的在草原上奔腾。
不用担心跑着跑着蹄子踩烂泥坑里或者被什么阴险的猎食者突然冲出来啃掉，也终于能看清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到底在哪里，而不是在雾气中跟没头苍蝇一样碰运气，说实在的，有些原本食谱比较窄的异化种在雾气和饿肚子的被迫下食谱都拓宽了，甭管是不是自己爱吃的，只要是能吃就行。
毕竟，在那样的大雾中你都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找到食物，有的吃就不错了。
避难区内外一片欢腾，不管什么种类的生命都在庆祝这场灾难的过去，当然，他们不知道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远处等着他们。
雾气消散，视野开阔之后所有人的心也跟着开阔起来，除了苏苏，此刻她抱着郭曦正站在窗边看窗外天空的湛蓝。
前世的自己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苏苏歪着头回想了一下，貌似也是那些庆祝的人之一吧，不管怎么说，在雾气消散之后普通人的危险等级和生存难度都重回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最起码也要比在浓雾中挣扎着讨生活要难度小的多，前世这个时候的苏苏是什么样她已经不怎么能记住了，重生了这么久，那都是几年前的记忆，而且都是不怎么好的记忆自然被遗忘的也很快，不过那份欣喜她还记得，因为当时的她几乎要因为食物短缺饿死了，而雾气的消散让食物好找许多，又因为避难区外动植物对雾气消散后适应性没有人类高，那段时间食物也是最好找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又活了下来，然而最后她还是死了，如果不是重生一世，这个时候的苏苏还存在吗？不知道，谁又能知道那些呢。
“嫂子，别担心，我哥已经都安排好了。”
与苏苏的沉默不同，坐在苏苏身边的郭茗歆虽然竭力掩饰，但她那张小脸上的喜悦和期许简直不要太明显，整个少女都仿佛在发光一样让人感觉到她心情的好，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忐忑。
郭茗歆以为苏苏在想的是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光尘雨，经过郭铭言的努力，郭茗歆终于可以没什么顾虑的参与到之后出现的那场光尘雨中，为了能更好的觉醒，郭茗歆甚至被n对一的教授了很多觉醒时应该注意和遵守的东西。
这都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避难区对光尘雨的研究所带来的辰国，郭茗歆作为身份特殊的特权人士，知道这些一点避讳都没有，甚至为了怕她不理解，多次的讲说也是很有必要的。
有这么多人给开小灶，此时的郭茗歆对接下来能觉醒相当的有信心，当然她不知道那些‘专家’所说的关于光尘雨中关于觉醒的资料和研究，有很多在苏苏看来是很扯淡的。
不过到底苏苏了解的也不多，具体有没有用她也不好说，于是只能任凭郭茗歆被填鸭式的喂上一大堆经验，管用不管用的先不说，能增加郭茗歆的信心也是好的。
至于光尘雨来的具体日期，苏苏是真记不住了，好在现在郭茗歆的事已经公开了，她们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提前寻找机会，到也不介意那光尘雨什么时候来，让苏苏的心情也跟着轻松很多。
冲郭茗歆笑笑，她并不是当时人，却让当事人来安慰自己，这貌似挺丢人的，也挺羞愧，毕竟她担心的并不是接下来的光尘雨，也不是郭茗歆是否能真正如愿的觉醒出想要的能力，而是即将出现的那场灾难，那场让前世的苏苏生命终结的灾难。
时间过去了太长时间，苏苏已经遗忘了前世大部分的记忆和细节，人的经历毕竟是有限的，再加上苏苏一孕傻三年，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当然，能忘记的都是不总要的，或者是痛苦的需要忘记的，但那场灾难苏苏却不会去忘记，甚至说刻骨铭心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