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计谋得逞
  短短几个小时之间,慕小辞和席盎双双不见,顾凉言立刻让陈栀等人封锁安城,他就不信,这两人能逃的出他的手掌心!
  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沈晴晴朝秦彩使了眼色,秦彩将保温桶放在顾凉言桌上,沈晴晴道:“凉言,这些天你太累了,我熬了些汤,你尝尝看。”
  顾凉言没回应她,朝秦彩道:“你先下去。”
  秦彩跟沈晴晴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默默退下了。
  “怎么了,凉言?”
  “你是怎么知道是慕小辞害了顾行真?”
  “嗯?”沈晴晴错愕。
  顾凉言耐着性子道:“有人告诉我,爷爷的知道顾行真出事,是因为你说出的,告诉我,你是怎么知晓的?”
  “我派人跟踪她了。”
  “但我这样做,都是因为她害我失去孩子。”
  顾凉言眼眸垂了一下,道:“这件事,不必再提。”
  沈晴晴走上前,轻轻按住他:“可这就是事实,她害我流产,既然我知道她害了小叔,我就有必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爷爷。”
  “你们不能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凉言,我这是为你好。”
  顾凉言揉了揉太阳穴。“我和她的事,你不用插手。”
  “凉言,你看清楚,她跟另一男人都远走高飞了。”
  顾凉言眼眸一暗:“她逃不了的。”
  “凉言,为什么你就揪着她不放?”
  沈晴晴小心翼翼道:“我以为你只是心血来潮,新鲜感一过你就会腻掉这个女人,可你一次次让我刷新观念。”
  她问道:“你会不会爱上她了?”
  顾凉言瞳孔一缩,面色更加冷,仿佛她说的话,让他十分不舒服。
  “出去。”
  顾凉言指着门道:“凉言,我们之间是有婚姻的,我有权过问。”
  “我们不是还没结婚吗?”顾凉言皱了皱眉头。
  沈晴晴见顾凉言神色不对,想起了父亲的忠告以及顾爷爷的承诺,她不能惹恼了他。
  现在少了慕小辞这个劲敌,她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
  -
  顾凉言派人找了一个月,安城因此封闭了一个月。
  在盘查和走访中,并没有找到与慕小辞有关的任何痕迹,所有人都觉得,慕小辞和席盎人间蒸发了。
  而沈晴晴也再等顾行真的风声走过,想再找机会把补办婚礼的事情重新提上日程。
  顾战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随着慕小辞的消失,他慢慢淡忘了这件事,而又因为沈晴晴的开口,本就对她的婚礼存在一些歉意,加上顾氏集团的总裁不能一直处于单身状态,会落人把柄。
  思来想去,顾战将两人又强制联系起来。
  -
  程凰娱乐城。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因为安城的大佬竟然到t市来了,作为t市的主人。
  容景希专门设宴款待。
  容景希:“这哪门子风,竟然把顾少吹到我这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还没有回答,坐在一旁正准备点歌的男人忽然停顿一下:“还不因为顾老爷子又要让他强娶!”
  “覆州,你可别乱说话,什么叫强娶啊,沈家大小姐也算得上我们安城的才女,别人才貌双全,也算是我们言哥,抱得美人归。”林存烯在一旁玩弄着一缕发丝,漫不经心道。
  “烯哥,说的是,是我嘴笨。”李覆州点了一首歌,赶紧回应道。
  而一直被他们挂在嘴边的顾凉言,却半天没有插他们的话。
  “顾少,听说最近安城被你搅的天翻地覆,每个人几乎都要被盘问一遍,我之前呆国外不是很清楚,究竟谁惹怒你了,你竟然这么较真啊?”
  李覆州八卦的问道,林存烯听他们说,只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不回答,倒是容景希有些讶异的看向一直沉默的男人。
  “恩?阿言,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恩。”
  “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无需。就是家里的猫,跑了。”
  周围传来起哄声,容景希挑了挑眉,道:“看来阿言没把家猫t教好呀,要不要给传授点方法给你?”
  顾凉言还没有答话,倒是一旁的李覆州异常有兴趣道:“容哥,你现在玩的都这么开放吗?嫂子她知道吗?”
  容景希眸光一暗,道:“最近在市场上淘到一批货,有个货很有意思。”
  “恩?怎么个有意思法?”
  “怎么说呢,只要给钱,那货什么都愿意干。”
  “什么都愿意干什么意思?”
  “上次有个客人说用脸擦鞋子,就拿钱,那货二话不说就做了。”
  “啊,还有这种吗?”
  “是啊,也不知道那货是被谁调的这么称心如意,简直不会拒绝,只要和钱有关的事,都可以做!”
  “我k,那多好玩。”李覆州说:“反正你情我愿,要不希哥把这货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好好。”
  容景希叫来了人,一会儿带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身材有些高挑,但背脊微微弓着,看不全真实身高。
  李覆州看着灯光下,时而红,时而白的人,他道:“就这个嘛?看起来听正常的。”
  让人瞧不出来奇怪,容景希道:“你们甩钱,再带一句命令,试试。”
  众人跃跃欲试。
  “等一下。”黑暗中,一直不发一言的顾凉言却突然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但斗篷下的身影却似乎变得僵硬,而后有些剧烈的颤抖起来。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凝结开来。
  “把斗篷取了。”
  那道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穿着斗篷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站在原地一动未动,顾凉言越发寒冷的眯着眼睛,嗤笑一声:“是没给钱?”
  立刻粉红色的票子向雨一般散落下来。
  洒在周围,而那道斗篷只发出一记沉闷的呼吸声,似乎那股焦虑,也能传染在场的人。
  在场的人都发现了,事情似乎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那些个纨绔子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蚂蚁的死活,所以当顾凉言发出命令后,他们只是嬉笑道:”搞了半天,原来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