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请求
  在看见许言的那一刻下面,在那里焦急的,甚至连自己要干的事情都顾不上的陈如花,脸上瞬间的带上了一种光,下一刻更是匆匆的往这3楼之上走来。
  而许言就像是没有看见他这样的举动一样,脚步依旧稳重,慢慢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似乎有什么声音,依旧被他给忽视到底。
  就在门刚刚要关上的时候,一双纤纤玉手忽然之间出现,就这么直接地顶着门门的那一边有人是上气不接下气,眉眼当中带着一种着急就这么看着,此时门这边的许言用着一种埋怨的恼怒的语气,“我刚才在喊你,难道你没有听见吗?”
  站在门缝里面,许言的眼睛忽然之间抬起,那一霎那,眼底划过了一道冷光,“你跟我说什么?”
  一道眼神那边陈如花是瞬间的,就这么机灵了一下,然后他深深的收回了手,面上带着几分尴尬,不过却依旧在那里梗着脖子,似乎想要挽留自己已经残留不多的尊严,“我……我是说我刚才在喊你。”
  但这话还是不够硬气,那边许言没有多说什么,手一松转身往房间里面走去,背影清冷而带着几分孤傲。
  身后脚步声仓促,带着的是一种急切陈如花的语气,就像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一样,“是不是你干的?”
  可是就算是他在着急,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慢淡淡的做了下来,然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这是在喝茶的时候就这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算是给他回应了,看见这个样子的陈如花,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是被猫挠了一样,带着的是抓心抓肝的那种难受。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手不由自主地就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再次重申的带着一种尖锐的问道,“我在问你话呢,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是不是把司徒璟给绑了?现在他在哪里?我警告你,你最好是把他给放了,你别忘了他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堂堂宰相家的二公子,如果你敢动他一个汗毛,你应该知道宰相会不把你撕成碎片!”
  “你说这些可有证据,我为什么要绑他?”茶杯放下,那边坐着的许言终于开口,这是这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却是垂着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幽光。
  果然关心则乱,那边的陈如花是连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因为你们之间产生了矛盾,你心中气愤不过,所以你今天把他给绑了!”
  听到这句话,低着头垂着眼睛的语言,唇角忽然一勾,笑容当中带上了几分冰冷,更是带上了几分嗜血的味道,“果然,看来一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司徒家的二公子找我来干什么,你猜到我们之间肯定会产生摩擦,肯定会产生矛盾,所以你在这里笃定,笃定我和这个已经不见得司徒家的二公子是有着关联,可是有一件事情你怕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并不知晓。”
  许言说到这里的时候抬起了眼睛,眼中光芒闪烁,然后下一刻总是想见吧,似乎诞生了一种爱莫能助,“所以我并不知道你在这里说的是什么,不过我现在好像是猜出了一些,陈姑娘,你在这里伙同外人好像也对我不利,怎么是想陷我于死地吗?”
  好一招反败为胜,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下子瞬间的打了过去,让站在那里的陈如花就这么愣愣的张着嘴巴,一下子忘记了反应。
  不过陈如花也不是一个软柿子,就算此时他忘记了反应,可是下一刻他就立刻回过了神,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当中带着意味深长带着深色莫变的女子,忽然之间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如果你不知道今天他的这个计划的话,那你又如何知道你该去哪里,又或者你为何就知道,该说你没有去的话?”
  似乎是猜到陈如花会怎么说,坐在那里的女子忽然之间勾了一下唇角,眼神当中带上了一丝不屑,就这么悠悠地转过头去,看着外面的这一片红色,听着耳边那若有似无的曲调声音在听着那曲调声当中的肆意欢笑,然后他的眼神当中带着一种幽幽的深光说道,“陈姑娘似乎现在还不知道我手中的权利有多么大,在今日你过来的时候我便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司徒家的公子想要做什么我是一清二楚,如果换作是陈姑娘,知道今天下午会有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发生,那你会傻的,还会在过去吗?外面的何炅在那里,今天晚上我未曾出过房间一步,你若不信可以去问。”
  许言的话说到这里眼里忽然之间划过了一道冷光,下一刻却是悠悠的开口,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冷意,“但是你伙同他人在这里陷害于我这一点,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是轻易的善罢甘休,何勇把他带下去吧!”
  外面门被打开,何勇就怎么忽然之间的进来了,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冷光目光,就这么直直的锁住那边的陈如花。
  变故忽然之间就发生陈如花的,脸上是一种呆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止没有把真正的事情给掏出来,反而把自己陷入了一种窘境,此时他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着冷漠的女子,转过头去看着那一边,脸上带着冷意的何勇,一下子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坏了。
  陈如花的反应也很快,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脚尖点地,人是瞬间的就从窗户飞了出去,但是有人的反应也不比他差,身后的何勇同样脚尖点地,就这么一下子跟了出去,两个身影如同翩然而飞的蝴蝶一样,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这样的黑夜当中,只是那边仓皇逃跑的陈如花并没有发现,此时坐在桌子旁边那个慢悠悠转过头来的女子,眼神当中划过的一道幽幽的冷光,还有春晓,莫名的勾起了那一丝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