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杀四方,逃出生天
  袁箐看到了后面那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她吃了一惊叫道:“公孙献小心!”公孙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手指一点,南芬琪和洪定国两人就飞出去向着身后人砸来。
  南一难一偏身躲闪开两人,拂尘直接向公孙献袭来,公孙献一甩长枪抵挡住了拂尘的攻击,然后将拂尘折断了两边,南一难脸色一变,口喷一口鲜血。他身后的南芬琪和洪定国跳了起来。南芬琪对着南一难大骂一声:“没用的废物,吃着南家的粮食,却不能为南家分忧。”洪定国说:“芬琪,不过一条狗,不要为畜生生气,有失身份。”
  南一难瑟瑟发抖,他求饶道:“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原谅我,我已经马上来救你们了!”
  南芬琪一脚将南一难踹开骂道:“滚你丫的,来得那么迟,老娘我俩差点就死翘翘了,还好意思说及时来救我们!我们是用得着你救的吗!废物,上次让你杀死这只鬼你竟然杀不死,要不是我给你补刀的话,你就死在那只鬼的手下了!还跟我叫嚣!”
  南芬琪不断踢打南一难,他滚在地上压根不敢还手。洪定国又开始做白莲花圣主了:“芬琪,不要打他了,不就是一个老糊涂吗,随他去吧。”
  袁箐看到了地上有两张人皮,她不觉说出了声:“他们是画皮吗?”
  公孙献说:“可以这么说吧,他们拿袁箐父母的人皮套在自己的身上,还得隐去魔身,变成普通人才能将人皮融合,所以前段时间他们看不到我,现在脱了‘衣服’后,就能看到我了。”
  袁箐似懂非懂地点头。
  南芬琪泄完愤,和洪定国等着他们两人,公孙献将她拉到身后,用高大的身影挡住她,说道:“徒儿,要赌点什么吗?”
  袁箐笑道:“那就赌师傅会打输还是赢。”
  公孙献说:“好,那你买我赢还是输呢?”
  袁箐说:“当然是赢了,我师傅怎么会输呢。”
  公孙献假装为难道:“那我只能选择自己输掉了,可是我怎么会输掉呢。”
  袁箐“噗嗤”一声笑了:“这赌约一开始,其实无论如何都是我赢了。”
  公孙献说:“真调皮。”
  公孙献长枪一挥动,和对面两个脸上破烂,全无人样的鬼怪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煞气奔腾,袁箐完全都忽略了,眼里只有公孙献那一袭白衣。
  你是谁的白衣少年,为何留恋人世间,一声叹息一去不返,踏上寻觅缘分的断点。
  “袁箐?”袁箐还在兀自出神,公孙献已经站在她跟前轻声叫她。
  袁箐回过神来,脸一红,她刚才都在想啥呢,应该没被发现,多难为情呢。
  “啊,那些怪呢?”袁箐问。
  “死光了,不过那两只没死透,徒儿说的别弄死弄残就好。”公孙献说。
  袁箐偏头去看了一下地上,实在是惨不忍睹,不敢看呢,还是看公孙献养眼:“那……是我赢了吗?”
  公孙献微笑道:“是吧,赌局你赢了,可是实际上我也打赢了呢,两者都是赢,这怎么算呢?”
  袁箐笑道:“平局。告辞!”
  公孙献吃了一惊,他问道:“你想起来了?”
  袁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啊?想起来什么?”
  公孙献说:“你刚才说的那话从何而来?”
  袁箐挠挠头想着说:“我怎么会说这话呢,不知道呢,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觉得顺口,顺口而出了,我这话有很大的深意吗?”
  公孙献的眼里有点儿失望,不过也就是一闪而过,他笑道:“没有,我们走吧。”
  袁箐强烈地点点头道:“嗯呢!”
  公孙献搂过她的腰,一飞冲天,袁箐大吃一惊,这是要撞到天花板上的节奏吗,不要啊,头会撞爆炸的!
  预期的爆裂之痛没有到来,袁箐睁开眼,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无限好呢,她终于被放出了牢笼了,她自由了!
  “哟呵呵呵,我复活了,我自由了!”袁箐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欢呼。
  袁箐自由了,但是同时也即将面对更艰巨的未来。
  她此刻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这段时间太累了,发现在哪里都能睡。公孙献不敢离开她,他们此刻在河边,他就在河边钓鱼生火做烤鱼,袁箐是被香味熏醒的。
  “醒了,刚做好,吃吧。”公孙献递给她用树枝插着的烤鱼,袁箐口水已经流下来了,她二话不说就大快朵颐起来,吃太快,被烫到了嘴唇。
  “嘶……”袁箐被烫痛了。
  “慢点,不用急,都是你的。这里还有一条。”公孙献急忙道。
  他向袁箐伸出手来,用他微凉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烫到的唇角,袁箐只觉得冰凉凉的很舒服,也不感觉到痛了。
  “好了,吃吧,这次要小心点,细嚼慢咽。”公孙献说。
  袁箐点点头哦哦应着,慢慢咬起来,虽然没有味道,还有点儿腥,可是在她口中,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她忍不住了,也逐渐保持不了淑女形象了,她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两条鱼下肚,她吃得很满足,眼泪也噼里啪啦地流。
  一方雪白的手帕伸过来抹掉她脸上的泪水,也擦掉了她嘴角的油,袁箐不觉脸一红。
  “公孙献,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啊?”吃饱喝足,袁箐就想洗一个澡,不过荒郊野岭,也没有热水,她只有洗冷水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不怕冷水,还觉得很自在,公孙献靠在树上背对着她。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赌约结果出来之后,如果你赢了,我从此就当你的鬼奴,一切听从你的吩咐,当然,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拜我为师帮我做一件事。”公孙献说。
  袁箐扑哧一声笑了:“公孙献,我发现你挺狡猾的,你的这个赌约无论你输赢与否,你都很划算了。”
  公孙献说:“所以我刚不是说了吗,我根本不会输啊。”
  袁箐笑了,越来越觉得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子,简直就是腹黑得很呢,不过,为什么她会觉得高兴呢,因为至少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傻傻地救自己而受伤或者身死了。
  “公孙献,你是怎么得救的。”袁箐问。
  “那得感谢一个人,她用心头血救了我。”公孙献说。
  “你说的是我吗,我记得好像是你帮我把我的心头血从那老道手上夺回来的,咦,难不成,这歪打正着,正好救了你一命?”袁箐说。
  “是啊,无独有偶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对不起你。”公孙献说。
  “没关系,只要能帮到你,只要你不死,要我怎样都行。”袁箐说。
  “谢谢你,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永远对我掏心掏肺的。”公孙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