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1288挫败后的战略调整
  至于杀去拉穆尔深渊的事情,亲自去看过一眼后,丁俊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出动少数神级强者还好说,但是要派普通士兵过去,那后勤保障就是最大的问题,别的先不说,光是拉穆尔深渊世界并不存在的水和粮食就能叫统帅抓烂头皮。
  有鉴于此,白赢就被迫调整了战略,他在继续发展幽州帝国的实力之余,又悄悄交给了黛古拉一个新的任务,结果黛古拉就再次投入到疯狂施展禁咒的状态当中,几乎背着所有人不知在寻找着什么。
  另外白赢命令不死生物军团暂停向鲜血草原移动,幽州帝国开始将庞大的资源投入到对太极鱼魔法学校的扩建上面。
  建立幽州帝国后,白赢就停止了对三大种族歌者、元素法师的培育教学,但是这次侦查回来,白赢却不顾帝国重臣们的强烈反对,再次恢复向五大王国、绿海森林和丝带平原的招生,一个月之内就吸引来了5000多名形形色色的法系职业者。
  继太极鱼魔法学校后,白赢也把神庙竞技场的规模扩大了十倍不止,在凋零沙漠的深处,用火系禁咒故意将沙子变成了类似玻璃一样的晶体物质,然后再将这种物质和巨石堆砌起来,白赢他居然制造出一个可以容纳50万人一起观看的跨时代超级竞技场。
  身在马格领的多臂女战神雕像是搬不过来了,但白赢直接摆上了三个更加震撼的替代品,他命令麾下的土系法神,等比例的塑造了黑龙、九头怪和初号机的彩色岩土巨像,围绕摆放在了崭新竞技场的外面。
  在光速完成土木建设后,白赢就通过魔水晶影像,亲自朝全奥戈丁大陆投下了一枚氢弹,让喧嚣犹如病毒一般的迅猛扩散,顷刻间炸翻了所有人的头皮,令他们的脑浆在空气中肆意飞溅!
  在马格领时代,神庙竞技场向全大陆召集武者,安排他们进行残酷的战斗,而胜利的奖赏除了金币之外,还可以成为白赢侍从团的一员,不过今天白赢更是慷慨,他在原有基础上又增加了一条;
  对于新竞技场的周冠军,除了之前的奖励外,白赢还为他们准备了新的选择,他们可以选择成为幽州帝国不死生物军团的军官,对于那些一心只想要追求最强的人,白赢还会传授给他们千丝斗气。
  早在数年前,白赢就依照自己与亡灵贾科莫的约定,把千丝斗气的种子放入了迪约家族后代成员的体内,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白赢已经完成了对贾科莫亡灵的承诺,接下来要怎么运用、处置千丝斗气,完全就可以依照白赢的想法来了。
  结果白赢就把珍惜无比的斗气,在奥戈丁大陆无限接近灭绝的斗气,当做了周冠军的奖品,虽说千丝斗气绝不是谁都能修炼出来的,但是对拥有一颗纯粹武者之心的人来说,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那他们也渴望能学会并施展千丝斗气。
  这样一来,无数听到消息的武者就飞快的收拾行囊,然后成群结队的朝凋零沙漠出发,打算在崭新的神庙竞技场碰一碰运气,有朝一日可以变成辣条大帝那样的斗气武圣、甚至是斗气武神。
  毫无疑问,白赢这是在积极培育奥戈丁大陆的实力,希望在薇薇安这位深渊之王卷土重来前,尽可能多的培育出巅峰战力、神级强者来,两个世界间的战力差距,那已经不是凭战略战术可以轻易弥补的了。
  在没有法系职业干涉的前提下,10个联军士兵都不一定能对付一个恶魔之子,如果薇薇安大领主真的带着2-3亿大军不惜代价的杀过来,那奥戈丁大陆唯一的机会就是巅峰战力,假设能在这个层面的战斗中获胜,那所有人才能挣得一线生机。
  等布置好这些事情,鲜血草原的日子忽然就倒退回了几个月之前,就好像黛古拉找到拉穆尔深渊坐标一事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非要找点不同出来,那就是白赢他带上家人,也干脆在铁壁城附近住了下来,时不时的就会自己去废墟间散布散心。
  小曼之死,小曼死前进行的那些吟唱攻击,对白赢的影响远比想象中还要大,为了纾解无法无处诉说的哀伤和愧疚、痛苦,白赢专门让工匠们做出了口琴,离开部下和妻儿独处时他都会吹奏一曲《未闻花名》来让自己的心灵缓缓愈合。
  对于白赢这种行为,维多利亚是非常非常的担心,一度还想要陪伴在白赢的身边,可惜却被米涅尔和杉给联手拦了下来,三个女人商议到最后只能躲的远远的,听着口琴声不停的回荡,以一种体贴的方式陪伴着白赢。
  三个月、六个月、九个月……
  不知不觉当中,距离失败的拉穆尔深渊侦查行动已经快满一年了,当白赢终于从小曼制造的阴影中走出来时,黛古拉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于是白赢就久违的将幽州帝国的骨干都召集起来,包括自己的三个妻子在内,全聚集在重建的铁壁城会议室里面。
  “最近一段时间让大家担心了,不过我已经把自己调整好了,以后不会再跑去一个人吹口琴了。”白赢的这个开场白真是太特别了,听得德拉他们全都松了一口气,维多利亚和米涅尔更是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微微俯下身,将装在精致皮口袋里面的口琴,送给自己一向很喜欢这件乐器的小女儿之后,白赢这才正色说道:“最近这一年,黛古拉一直在进行寻找,对此产生了许多的流言和误会,不过现在也是时候让一切大白于天下了,也不能总是让黛古拉遭人非议呀!”
  见白赢专门点到了自己的名字,神态越来越恬静的黛古拉就微微施了个屈膝礼,接着站在那里一个字都没有说,视线专注的盯着自己的鞋尖,对重臣们投来的视线是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