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观察“因果”
“我说兄弟，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像你女朋友啊？难道说......啧啧，做备胎也要有素质啊，这里的组织者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里的一切都是自愿的，她既然愿意......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你等等我给你查查......可惜后面还有小萌萌的表演啊......”
方天爱和顾嘉阳两人正埋头躲在一个男厕所里，之前顾嘉阳的突然发飙让他们两个被其他工作人员发现了不对，一见事态不对方天爱拽着顾嘉阳就跑到了这个偏僻的厕所了。
当然了，方天爱不是真的想要帮顾嘉阳，而是他这样子如果被自己的狐朋狗友发现了今后可没办法在他们面前吹牛了。
顾嘉阳从他这里大概了解到，今天早上已经有一些女孩子和部分客人协商好了接下来的表演，只是有些私人而已，不在公共场所进行。其中雨静静作为早上最惊艳的一位coser当然是由组织方专门为其安排，不需要在到那个舞台上进行展示。
掏出手机，顾嘉阳迫不及待的就拨通了雨静静的电话。在嘟嘟的提示音中顾嘉阳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混乱，电话接通之后自己要说什么？说了又有什么用？自己和她貌似也没有关系......
时间可不会在他的等待中暂停，“哒”的一声电话被接起来，接着电话里传来雨静静有些朦朦胧胧的声音：“喂......阿阳，怎、怎么了？”
“你......你在哪里？你的声音怎么了？”
从她的声音里顾嘉阳听出了一丝不对的地方，雨静静的神志明显不在清醒状态。
“呵呵......阿阳......我告、诉你......我马上就、就能够变得和她们一样了......这样我就不会被她们用怪异的颜色看待了......抱、抱歉阿阳......我、我不能再、再陪你说话了......”
听出对方有挂电话的意思，顾嘉阳忍不住道：“我在乎你！......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人在乎你吗？我想告诉你我在乎你！不是因为你的外表，而是因为我能感受到你内心那颗善良、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心，我知道动漫社里一直有人想要让你离开，为了不引起矛盾你一直选择避让，就算她们在你的衣服里放钉子你也没有告诉别人......我还知道赵老师威胁过你，然后还故意传你的风言风语，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莉莉也是受害者你选择了沉默，就算所有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你......”
这些顾嘉阳从来没有想过会说出口的话，伴随着他最后的一点勇气全部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之后顾嘉阳只能在哪里呐呐半天，总觉得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最后一旁的方天爱实在是忍不住，涨红脸吼道：“快说你喜欢她！”
顾嘉阳也没管这句话是不是自己要说的，下意识的重复道：“你、你喜欢她......不、不是！我是说我、我喜欢你！只要你高兴，我们就扔掉你不喜欢的那些东西，你想演舞台剧我来给你制作道具、服装，你想唱歌我可以给你录音、做后期，只要你愿意我都支持你！”
在方天爱鼓励的眼神中，顾嘉阳紧张的等待电话那头的回复。
“呜呜......呜......我、我......嘟、嘟、嘟、嘟......”
既没有等来“你是好人”，也没有他期待中的欣喜若狂，电话就突然断掉了。
看着不知所措的顾嘉阳，方天爱似乎比他还要着急，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拒绝了还是答应了？”
“挂、挂了......”
“这么说是拒绝了？”
“没、没有，好像是信号突然断了......”
方天爱恨其不争的拍了他一巴掌道：“那你倒是再打过去啊，你期望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时候给你回电话，傻了吧！”
“哦、哦......”
顾嘉阳手忙脚乱的重播过去，这次倒是很快就拨通了，不过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一个略微沙哑的男人说道：“喂，你是静静的朋友吧？她睡着了，如果有事的话晚上再打给她吧。”
“你、你是谁？你让静静接电话，她刚才还在和我说话！”
“呵呵，别紧张，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她。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而已......就这样吧，我不会亏待她的，再见......嘟、嘟、嘟、嘟、嘟......”
“咯...咯...”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顾嘉阳的手里攥得紧紧地，牙齿也下意识的紧紧咬合在一起。
“告、诉、我、她、在、哪、里！”
顾嘉阳一字一顿的声音让一旁的方天爱有些骇然，那泛红的眼睛里竟然翻滚出一道道的疯狂。
方天爱像是一只被大灰狼盯上的兔子，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找人一边安抚道：“你、你别做傻事啊，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可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从二楼开始到处都是保安和他们内部的工作人员，我给你问问看是什么情况......”
得到答复后顾嘉阳没有再理他，而是缓缓走到洗手池面前，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手放到水柱下面。手掌中心有三个红艳艳的血口，那是刚才太过激动被自己抓破的。
顾嘉阳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一旦冲动的话这里没有人能够去救雨静静。不过渐渐开始加快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大脑开始逐渐升温，一种想要直接杀上顶楼的冲动充斥在他的大脑。
一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洗手池里，冰冷的自来水让顾嘉阳的神志清醒两分，一分钟后顾嘉阳才重新扬起脑袋，不算强壮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同时那种冲动也少了两分。
看着镜子中满脸水渍、披头散发的自己，顾嘉阳喃喃的自言自语说着什么。
“噗......哈、哈、哈......你确定要怎么做吗？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
“......你总算是决定开始干预我的行为了吗？”
“不，因果关系不对，我现在的出现是因为你。而不是我导致了现在的你出现。”
“......那又怎样？就结果来说并没有区别不是吗？”
“不，还是错误。我看不到结果，我只能观察现在。说以要怎么做是你的决定。”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说你肯不肯帮我。”
“还是那个结论，怎么做是你的选择，我只负责观察......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是，就之前的修正记录来看，其中有30%以上的可能性会导致结果出现意外，30%会导致结果符合“结果”，40%会导致结果更糟。”
“......呵呵，谢谢。”
“错误，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我现在是应你而存在，所以你的谢谢并没有意义......”
双手覆盖在脸上，猛地向后一抹，根根黑发像是打了发胶，瞬间变成背头版的顾嘉阳，配合上他此时冷漠的表情，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着眼前这个气质明显不同的家伙，方天爱有些坑坑巴巴的说：“我、我问了，他们只知道是在9楼，具体的房间号和客人不清楚......不过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那家伙好像是一个了不得的公子哥，沿海这片地盘上不管是黑、白还是军、政、法都有很宽的人脉......”
“哒”
轻轻关上厕所的门后顾嘉阳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谢谢，接下来的行动并不适合他继续参与......
重新返回大厅后顾嘉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声清洁工的制服，头上一个蓝色的遮阳帽将他的头顶挡住，保证不会有任何监控拍到正脸。
先是看了看电梯，那里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把守着，明显不是酒店方面的工作人员。
电梯行不通、步梯门也被门禁系统锁死，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雨静静那边......
管不了那么多了，顾嘉阳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不过让他正面硬肛那两个西装男可不行，他的身体素质可不允许这种开挂的存在。
花了两分钟在一楼找到了酒店的服务器机房，也许是才做过维护、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在意，总之这种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锁门，最大的问题也许要数头顶上的那个监控探头了，不过对于已经快要疯狂的顾嘉阳来说这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拉了拉帽檐，顾嘉阳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四个一人高的机柜整整齐齐的摆在墙边，相互之间连接着密密麻麻的数据线。找到服务器网络端口，快速的从其中找出一根橙色的通用网线，在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转换器之后直接插在自己的手机上，接下来就是顾嘉阳最熟悉的东西了。
虽然酒店的服务器有在进行实时更新，但是商用的东西永远会比工程师手中的东西慢上一个版本。很快顾嘉阳就进入了管理员界面，不过一个密码输入框却阻止了他的步伐。
如果是平时有电脑有时间的情况下这个东西也就十分钟左右就能解决，不过对于现在的顾嘉阳来说不太现实。
“让我来看看下一次维护是什么情况吧......”
嘟哝了一声，顾嘉阳将网线慢慢的集中注意力在那那几个方框上......
“滴！滴！滴！......”耳畔似乎响起服务器高速运行时的提示音，手机屏幕上的代码也在一瞬间活了过来，明明没有人任何人在操作，可那些代码却在不断的刷新着，直到出现了“432761”四个数字！
“呼......”
顾嘉阳缓缓吐出胸中的一口闷气，同时眨了眨眼睛。屏幕上的一切重新恢复到那那六个输入框，耳中的滴滴声也消失无踪。
擦了擦鼻孔里留下来的红色液体，顾嘉阳熟练地敲入“432761”，紧接着一个个命令被输入服务器，电梯报错、火警报错、电力报错......还有监控服务器开始写入大量垃圾信息、然后在进行格式化，就这样一直重复这两个命令知道硬盘报废！
做完之后顾嘉阳麻利的转身出了机房，重新回到大厅的位置。一路上虽然没有出现客人们乱套的情况，但是明显能感受到来来往往的酒店人员突然增多，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的跑来跑去，明明说是有故障或者火情，但是等他们拿着灭火器跑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顾嘉阳再次拉低帽檐，走到步梯入口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装作工作人员的样子在门禁上刷了一下，然后轻轻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正当他要走进去的时候一个西装男突然出声：“喂！二楼以上不准上去，你不知道吗！？”
叫住他的是看守电梯的那两个西装男，现在他们在和酒店工作人员一起检查电梯的异常，如果有客人现在被困在电梯里他们可承担不起结果。
顾嘉阳木讷讷的看着他，脑袋里转了转说：“我、我接到报告，楼上卫生间的下水道检测到异常堵、漏，我要去处理一下......”
“那你等等，我要和上面的人确定一下。”
西装男还算对得起他拿的工资，并没有被糊弄过去，而是想要先给上面发个消息确认一下。
顾嘉阳的心里一急，要是他核实完没有问题那么自己估计就要被怀疑了，就算说是信息错误自己的身份估计也要暴露！
下意识的，顾嘉阳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西装男的身上，仿佛按下了快进键，周围的人们开始以五倍、十倍的速度开始运动......自己的身份被西装男揭破，然后被抓了起来......接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光头突然冲到西装男的身边，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断的咒骂着什么，整个过程西装男完全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随着鼻子里的一阵腥甜，周围的环境再次恢复正常，西装男还是那副准备联系上级的样子。
来不及处理鼻腔里的血液，顾嘉阳打断他道：“是熊经理让我赶快上去的......他、他很凶的样子，说是有客人被马桶里的东西恶心到了，如果我不快点上去的话他要打断我的腿......他还让我转告一个叫肥皂的人赶快弄好电梯，客人要离开......”
西装男一听到熊经理时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听到自己那个不常用的外号时就不在怀疑什么，对着顾嘉阳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责问维修人员到底什么时候能弄好。那个熊经理虽然体型不算是壮硕，可是听说是从黑拳里打出来了，手底下真的打死过人......
骗过对方之后顾嘉阳转身就向着九楼飞奔而去，离雨静静挂电话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希望自己刚才弄得那些小玩意能够起效吧......
顾嘉阳跑过的地方留下了点点血渍，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入顾嘉阳的大脑：“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再通过我来“观察你要的结果”，就算你能把她救下来、今后也没办法继续守护她。”
“呼......呼......刚才在电话里说完、说完那些话......呼......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方天爱和顾嘉阳两人正埋头躲在一个男厕所里，之前顾嘉阳的突然发飙让他们两个被其他工作人员发现了不对，一见事态不对方天爱拽着顾嘉阳就跑到了这个偏僻的厕所了。
当然了，方天爱不是真的想要帮顾嘉阳，而是他这样子如果被自己的狐朋狗友发现了今后可没办法在他们面前吹牛了。
顾嘉阳从他这里大概了解到，今天早上已经有一些女孩子和部分客人协商好了接下来的表演，只是有些私人而已，不在公共场所进行。其中雨静静作为早上最惊艳的一位coser当然是由组织方专门为其安排，不需要在到那个舞台上进行展示。
掏出手机，顾嘉阳迫不及待的就拨通了雨静静的电话。在嘟嘟的提示音中顾嘉阳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混乱，电话接通之后自己要说什么？说了又有什么用？自己和她貌似也没有关系......
时间可不会在他的等待中暂停，“哒”的一声电话被接起来，接着电话里传来雨静静有些朦朦胧胧的声音：“喂......阿阳，怎、怎么了？”
“你......你在哪里？你的声音怎么了？”
从她的声音里顾嘉阳听出了一丝不对的地方，雨静静的神志明显不在清醒状态。
“呵呵......阿阳......我告、诉你......我马上就、就能够变得和她们一样了......这样我就不会被她们用怪异的颜色看待了......抱、抱歉阿阳......我、我不能再、再陪你说话了......”
听出对方有挂电话的意思，顾嘉阳忍不住道：“我在乎你！......你之前不是说没有人在乎你吗？我想告诉你我在乎你！不是因为你的外表，而是因为我能感受到你内心那颗善良、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心，我知道动漫社里一直有人想要让你离开，为了不引起矛盾你一直选择避让，就算她们在你的衣服里放钉子你也没有告诉别人......我还知道赵老师威胁过你，然后还故意传你的风言风语，但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莉莉也是受害者你选择了沉默，就算所有同学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你......”
这些顾嘉阳从来没有想过会说出口的话，伴随着他最后的一点勇气全部脱口而出，等反应过来之后顾嘉阳只能在哪里呐呐半天，总觉得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最后一旁的方天爱实在是忍不住，涨红脸吼道：“快说你喜欢她！”
顾嘉阳也没管这句话是不是自己要说的，下意识的重复道：“你、你喜欢她......不、不是！我是说我、我喜欢你！只要你高兴，我们就扔掉你不喜欢的那些东西，你想演舞台剧我来给你制作道具、服装，你想唱歌我可以给你录音、做后期，只要你愿意我都支持你！”
在方天爱鼓励的眼神中，顾嘉阳紧张的等待电话那头的回复。
“呜呜......呜......我、我......嘟、嘟、嘟、嘟......”
既没有等来“你是好人”，也没有他期待中的欣喜若狂，电话就突然断掉了。
看着不知所措的顾嘉阳，方天爱似乎比他还要着急，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你倒是说啊，拒绝了还是答应了？”
“挂、挂了......”
“这么说是拒绝了？”
“没、没有，好像是信号突然断了......”
方天爱恨其不争的拍了他一巴掌道：“那你倒是再打过去啊，你期望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时候给你回电话，傻了吧！”
“哦、哦......”
顾嘉阳手忙脚乱的重播过去，这次倒是很快就拨通了，不过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
一个略微沙哑的男人说道：“喂，你是静静的朋友吧？她睡着了，如果有事的话晚上再打给她吧。”
“你、你是谁？你让静静接电话，她刚才还在和我说话！”
“呵呵，别紧张，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她。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而已......就这样吧，我不会亏待她的，再见......嘟、嘟、嘟、嘟、嘟......”
“咯...咯...”
听着电话中的忙音，顾嘉阳的手里攥得紧紧地，牙齿也下意识的紧紧咬合在一起。
“告、诉、我、她、在、哪、里！”
顾嘉阳一字一顿的声音让一旁的方天爱有些骇然，那泛红的眼睛里竟然翻滚出一道道的疯狂。
方天爱像是一只被大灰狼盯上的兔子，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找人一边安抚道：“你、你别做傻事啊，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可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从二楼开始到处都是保安和他们内部的工作人员，我给你问问看是什么情况......”
得到答复后顾嘉阳没有再理他，而是缓缓走到洗手池面前，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手放到水柱下面。手掌中心有三个红艳艳的血口，那是刚才太过激动被自己抓破的。
顾嘉阳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一旦冲动的话这里没有人能够去救雨静静。不过渐渐开始加快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的大脑开始逐渐升温，一种想要直接杀上顶楼的冲动充斥在他的大脑。
一把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洗手池里，冰冷的自来水让顾嘉阳的神志清醒两分，一分钟后顾嘉阳才重新扬起脑袋，不算强壮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同时那种冲动也少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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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你确定要怎么做吗？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她。”
“......你总算是决定开始干预我的行为了吗？”
“不，因果关系不对，我现在的出现是因为你。而不是我导致了现在的你出现。”
“......那又怎样？就结果来说并没有区别不是吗？”
“不，还是错误。我看不到结果，我只能观察现在。说以要怎么做是你的决定。”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说你肯不肯帮我。”
“还是那个结论，怎么做是你的选择，我只负责观察......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是，就之前的修正记录来看，其中有30%以上的可能性会导致结果出现意外，30%会导致结果符合“结果”，40%会导致结果更糟。”
“......呵呵，谢谢。”
“错误，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个体，我现在是应你而存在，所以你的谢谢并没有意义......”
双手覆盖在脸上，猛地向后一抹，根根黑发像是打了发胶，瞬间变成背头版的顾嘉阳，配合上他此时冷漠的表情，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着眼前这个气质明显不同的家伙，方天爱有些坑坑巴巴的说：“我、我问了，他们只知道是在9楼，具体的房间号和客人不清楚......不过我劝你最好冷静一点，那家伙好像是一个了不得的公子哥，沿海这片地盘上不管是黑、白还是军、政、法都有很宽的人脉......”
“哒”
轻轻关上厕所的门后顾嘉阳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谢谢，接下来的行动并不适合他继续参与......
重新返回大厅后顾嘉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声清洁工的制服，头上一个蓝色的遮阳帽将他的头顶挡住，保证不会有任何监控拍到正脸。
先是看了看电梯，那里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家伙把守着，明显不是酒店方面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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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那么多了，顾嘉阳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沉，不过让他正面硬肛那两个西装男可不行，他的身体素质可不允许这种开挂的存在。
花了两分钟在一楼找到了酒店的服务器机房，也许是才做过维护、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在意，总之这种重要的地方竟然没有锁门，最大的问题也许要数头顶上的那个监控探头了，不过对于已经快要疯狂的顾嘉阳来说这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拉了拉帽檐，顾嘉阳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四个一人高的机柜整整齐齐的摆在墙边，相互之间连接着密密麻麻的数据线。找到服务器网络端口，快速的从其中找出一根橙色的通用网线，在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转换器之后直接插在自己的手机上，接下来就是顾嘉阳最熟悉的东西了。
虽然酒店的服务器有在进行实时更新，但是商用的东西永远会比工程师手中的东西慢上一个版本。很快顾嘉阳就进入了管理员界面，不过一个密码输入框却阻止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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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哝了一声，顾嘉阳将网线慢慢的集中注意力在那那几个方框上......
“滴！滴！滴！......”耳畔似乎响起服务器高速运行时的提示音，手机屏幕上的代码也在一瞬间活了过来，明明没有人任何人在操作，可那些代码却在不断的刷新着，直到出现了“432761”四个数字！
“呼......”
顾嘉阳缓缓吐出胸中的一口闷气，同时眨了眨眼睛。屏幕上的一切重新恢复到那那六个输入框，耳中的滴滴声也消失无踪。
擦了擦鼻孔里留下来的红色液体，顾嘉阳熟练地敲入“432761”，紧接着一个个命令被输入服务器，电梯报错、火警报错、电力报错......还有监控服务器开始写入大量垃圾信息、然后在进行格式化，就这样一直重复这两个命令知道硬盘报废！
做完之后顾嘉阳麻利的转身出了机房，重新回到大厅的位置。一路上虽然没有出现客人们乱套的情况，但是明显能感受到来来往往的酒店人员突然增多，所有人都是一脸疑惑的跑来跑去，明明说是有故障或者火情，但是等他们拿着灭火器跑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顾嘉阳再次拉低帽檐，走到步梯入口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装作工作人员的样子在门禁上刷了一下，然后轻轻一推门就被打开了。
正当他要走进去的时候一个西装男突然出声：“喂！二楼以上不准上去，你不知道吗！？”
叫住他的是看守电梯的那两个西装男，现在他们在和酒店工作人员一起检查电梯的异常，如果有客人现在被困在电梯里他们可承担不起结果。
顾嘉阳木讷讷的看着他，脑袋里转了转说：“我、我接到报告，楼上卫生间的下水道检测到异常堵、漏，我要去处理一下......”
“那你等等，我要和上面的人确定一下。”
西装男还算对得起他拿的工资，并没有被糊弄过去，而是想要先给上面发个消息确认一下。
顾嘉阳的心里一急，要是他核实完没有问题那么自己估计就要被怀疑了，就算说是信息错误自己的身份估计也要暴露！
下意识的，顾嘉阳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西装男的身上，仿佛按下了快进键，周围的人们开始以五倍、十倍的速度开始运动......自己的身份被西装男揭破，然后被抓了起来......接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光头突然冲到西装男的身边，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断的咒骂着什么，整个过程西装男完全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随着鼻子里的一阵腥甜，周围的环境再次恢复正常，西装男还是那副准备联系上级的样子。
来不及处理鼻腔里的血液，顾嘉阳打断他道：“是熊经理让我赶快上去的......他、他很凶的样子，说是有客人被马桶里的东西恶心到了，如果我不快点上去的话他要打断我的腿......他还让我转告一个叫肥皂的人赶快弄好电梯，客人要离开......”
西装男一听到熊经理时身体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听到自己那个不常用的外号时就不在怀疑什么，对着顾嘉阳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责问维修人员到底什么时候能弄好。那个熊经理虽然体型不算是壮硕，可是听说是从黑拳里打出来了，手底下真的打死过人......
骗过对方之后顾嘉阳转身就向着九楼飞奔而去，离雨静静挂电话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希望自己刚才弄得那些小玩意能够起效吧......
顾嘉阳跑过的地方留下了点点血渍，一个淡淡的声音传入顾嘉阳的大脑：“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你，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再通过我来“观察你要的结果”，就算你能把她救下来、今后也没办法继续守护她。”
“呼......呼......刚才在电话里说完、说完那些话......呼......我已经、非常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