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小鹿的很快就回来了，“桌子上就两个空瓶子，喝剩下的水，别的东西没有。”
  老头让老板从一开始放起，看一看，老板就点了32倍速播放，一直倒放，倒放到零点四十八分，李如芸在哪里坐下的画面。
  “老爷子，你孙女掉了啥，不是记错了吧，会不会掉路上了。”
  老头沉着脸说有可能，就道了谢出来了，“谢谢，谢谢，我去外面找找。”
  李如芸先到了老教授说的地点，很多人都已经到了，不过他的老师，那个老头还没来。
  老头在监控里看见李如芸吃了早点，犹豫了一下，手中给李如芸买的早饭，就送给了校园里的流浪猫吃。
  他在花坛边上费力的坐下了，花坛水泥沿子砌的不高，他坐下就不想起来了。
  把塑料袋子里的食物一点点掰碎，他逗了两句：“咪咪。”
  一只肥美的橘猫就窜到他脚边了，“又是你啊。”
  老头摸了摸它的肚子，鼓囊囊的，就赶它走：“去，你吃过早饭了，这个冇得你吃。”
  另外几只狸花猫靠过来，他挨个摸过去，都是吃饱了过来的。
  “学校里就没有挨饿的流浪猫，只要它不怕人。”
  虽然他没有给食物，但是这些猫还是摊开肚皮随他摸来摸去。
  身边绕了七八只猫，一只猫只给喂一点，最后也把这买的多余的早餐全喂猫吃了。
  电话响了，老头看了一眼，是院里头领导的，问他在哪，人都齐了。
  “我就不过去了，这个学生，不是好多实验室要挖她吗，随便她去哪一个实验室好了。”
  “老刘，你说的什么气话，你不愿意，你的学生不愿意，没人会摘你们的实验成果，这今天不是你们实验室申请追加经费吗，你一个负责人不过来，太不像话了啊。”
  “啊！行，我就过来。”
  另一边很多人跟李如芸打招呼，问她实验的过程，推导的时候怎么解决这个困难和那个难题的。
  然后李如芸哪里知道啊，都是nami做的实验，她当时就在脑海里睡觉。
  而现在，通宵上网的nami睡觉去了，她支支吾吾，什么话都不说，只问自己导师去哪里了。
  其他人就想，看起来是挖不了墙角了，她是铁了心要跟着那个小老头混了。
  有人劝李如芸：“老教授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做起来也力不从心了，还是跟一个年富力强的导师好。”
  李如芸再迟钝也知道不对劲了，原本老头是其他学校退休返聘过来的，一开始连个实验室都没有。
  后来还是有人赞助了几百万，学校才拨了一个废旧仓库给她们两个。
  现在她们出成绩了，这摘桃子的人就开始伸手了。
  “老教授可说了，这个项目，这个实验结果都是你一个人独立完成的，你继续跟他，如果他原来的学校，讲这个项目是他们的呢？”
  李如芸呼叫nami，nami，没有理她，在呼呼大睡。
  李如芸没有办法了，干脆说道：“各位教授，各位领导，这个项目其实我就是个打杂的，具体的实验步骤我完全不清楚，都是老教授做出来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