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微暖狐疑地看着两人：“你们……不会是在骗我吧？”
  凤夜：“苏苏，你怎么能怀疑大哥呢！”
  龙渊：“咳。”
  ……感觉更有可能了。
  一定是白离和他们说了什么。
  就算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那我先回去了。”她起身，拿起那把竹伞。
  感受到一股幽幽的视线，苏微暖看过去，是龙渊一直盯着她手里的伞。
  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拿了。
  还是凤夜摸了她小脑袋一把：“别理他这个抠门精，让你拿你就拿着。”
  “鸡爪子不想要了？”低沉冷漠的威胁声。
  凤夜气得跳脚，“老子不是鸡！”他愤愤然转向苏微暖，“苏苏，告诉他，大哥是什么！”
  苏微暖惊恐脸：“你不是人吗？”
  凤夜也很惊恐：“你以为我是人？”
  “……”
  “……”
  诡异的沉默。
  苏微暖樱唇动了动，想起那个小鸭挂件，突然一瞬间福至心灵：
  “我知道了！凤同学，原来你是一只鹅精！”
  凤夜：？？？
  exm？？？？
  “噗……”连不苟言笑的龙渊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离更别提了，“小鹅精，我们走了。”
  他拎着苏微暖离开，原地，凤夜维持石化的姿态许久，才暴躁地开口：“艹！老子是世间最后一只凤凰！凤凰好吗！”
  店里还有其他客人，齐刷刷看了过来。
  凤夜心中警铃大作，不好，暴露身份了！
  下一秒——
  “嗨呀，又疯了一个。”
  “我还是青龙呢。”
  “那我就是白虎了哈哈哈，来干了这杯！”
  小店又恢复了热闹，划拳喝酒，插科打诨，还有人嚷道：“老板，再加一大份小龙虾！”
  龙渊应了声，“坐会儿？我去做菜。”
  凤夜疲惫地挥挥手：“走了。”
  “好的，再见，小鹅精。”
  凤夜：……妈的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吗！！
  -
  夜风送来桂花的清香。
  一出店，白离就松开了苏微暖。
  小姑娘抱着那把伞，一言不发。
  白离默默跟在她身后，苏微暖走他就走，苏微暖停他也跟着停。
  “不许跟着我！”
  白离闷闷地说：“回家的路只有这条。”
  回家两个字，戳得苏微暖心情有点怪怪的。
  她生硬地转移话题：“契约解除不掉，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少年身后是满天星辰，眼中却只有她一人，“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苏微暖愣了下。
  “我喜欢你，那么让你痛苦吗？”白离的语气有点低落，骄傲的战神大人从来没有如此苦恼的时候。
  以前什么妖魔鬼怪他都可以打回去，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粗暴。
  可苏苏那么好，那么可爱，他一根手指头也舍不得碰，又该拿她怎么办呢？
  心底的感觉越来越异样，苏微暖掐了下掌心，“你又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受了契约的影响……”
  “笨蛋苏苏。”
  苏微暖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就是个笨蛋！”他吼完，忧虑的低喃：“这么笨以后会不会影响小虎崽的智商……”
  *
  暖暖：你为什么不担心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