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 第98节
  第122章 、太子的娇娇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满意,大姨妈来了,状态不好,我明天会改,换榜后再替换
  褚君渡很瘦, 浑身仿佛只有一把骨头支撑着似的,脸色也苍白的毫无血色, 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倒影着阮娇的身影。
  冷漠,没有任何感情。
  像是在看没生命的物件。
  随后,他缓缓地起身,有血从脖颈滑下,他伸手触碰后,目光落在被染得猩红的指尖许久。才抬头,目光落在阮娇领子那露出的一抹红纱上, 以及她泛着潮红的脸上,道:“人牲?”
  阮娇一愣,反应过来这是文中老皇帝练邪法取血的姑娘们的称呼后,顿时厌恶地一皱眉,“我才不是。”
  褚君渡眼里生出几分古怪之色, 直直地望着她, “你的胆子很大。”
  他轻笑了一声, 拇指抹过唇角, 指尖那一抹猩红消失在他的口中,“看在你愉悦了我的份上,孤可以允许你自己选择怎么死。”
  阮娇:“……”
  真是对不起他这份宽容呢, 他什么死法都不想选择。
  没有得到阮娇的回应,褚君渡翘了翘嘴角,淡淡道:“既然给你选择你不珍惜,那孤就替你选了,可好?”
  他伸出手,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握在了掌心,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将之折断。
  “殿下。”阮娇抬手握住了他冰冷修长的手,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缠过去,挂在他的身上,“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褚君渡一挑眉,动作一顿。
  阮娇朝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呼吸仿佛有些急促,“殿下,轻、轻一点,我疼~”
  褚君渡还没做出什么反应,但是听到声音察觉到不对的侍卫们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大太监福全也是一脸愕然,有过梅花缝隙看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竟然挂在他们那个龟毛有洁癖的太子殿下身上,不仅露出了雪白的香肩,长腿都勾在殿下的腰上。
  福全被吓得顿时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他们殿下可是从来没近过女色,有时候,他都觉得殿下比寺庙的佛子还要清心寡欲。
  结果现在他看到了什么?
  然而福全根本不知道,早在他们一过来的那一刻,他们家殿下就被阮娇给按了穴位,控制住了。
  褚君渡的身体倒在她的怀里,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阮娇为所欲为。
  就在福全还在那纠结是转身非礼勿视,还是上前打断查一下此女的身份的时候,忽然听到那女人叫了一声,“殿下,殿下您怎么?”
  福全的心顿时咯噔了一声,连忙先所有人一步跑了过去。
  结果就看到衣衫半解的阮娇,怀里的褚君渡已经昏迷了过去。
  尤其是看到阮娇手上的血迹的时候,顿时脸色一白,“殿下!你对殿下做什么了?”
  阮娇面对福全的质问,原本还泛着红晕的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仿佛比风中摇曳的小白花还脆弱还可怜,眼底倒影着浓浓的惊惧,“我、我不知道,殿下刚刚还……结果突然就昏迷过去了。”
  福全看了一眼阮娇弱不经风的样子,目光在她纤细的手脚上划过,因为不确定她和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只好吩咐人将她带回东宫之后,看起来。
  阮娇故意慌乱地看了福全一眼,然后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伤害殿下。”
  事关主子的安危,福全不敢大意,让人小心地将褚君渡抬回东宫,碰瓷丝毫不心慌的阮娇,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跟着一起进了东宫。
  这边发生的事并没有引起外面的关注,不仅是因为这处宫殿乃是先皇后的寝宫,已经封闭了很多年,因为褚君渡的淫威,几乎没有人敢踏足这里,还因为阮娇放的那一把火。
  因为最先点燃就是床幔,所以等到众人发现老皇帝的寝殿走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火势是从里向外蔓延出来的,老皇帝练完邪法后从地道回来,一打开床上的机关,猝不及防一股炙热的火舌涌来,差点舔了他的脸。
  老皇帝本就年纪大了,又一直养尊处优,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差点给吓得心脏骤停,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
  待他想起来关闭机关的时候,火已经将那一处给吞噬,甚至顺着地毯开始蔓延进来。
  老皇帝一脸骇然,狼狈顺着地道逃窜。
  待他安全地回到地面的时候就病了。
  当晚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先是寝殿着火,后是皇帝生病,再是太子的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破昏迷,整个皇宫差点都乱了。
  幸好褚君渡伤得不重,当晚就苏醒了过来。
  宫里发生了变故,但是消息却完全没有传出去,待宫外那些人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重生女主得知消息的时候到底有多疑惑,暂且不提。
  褚君渡苏醒后从福全的口中得知他昏迷后阮娇的表现后,就去找阮娇了。
  见到她空荡荡的床之后,褚君渡顿时笑了一声。
  福全冷汗都被吓出来了,按理说他也在宫中伺候褚君渡这么多年了,但是因为褚君渡的后宫没什么人,老皇帝后宫的女人又平时很少会被允许出来,所以见识少的福全就被阮娇那一张小白花的脸给骗到了。
  为了一雪前耻,福全特别努力的派人在东宫寻找阮娇。
  等到在一个偏远破旧的小屋子找到他的时候,已经都后半夜了,他望着床上被子鼓起的人形小包,顿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也太能躲了?
  属老鼠的吗!
  原以为是个柔软娇软没什么心机的美人,结果一番操作之后,福全对她真的是怕了。
  褚君渡进来的时候,阮娇正睡的香,裹着她的小被子,睡的香喷喷的。
  褚君渡看着她这个模样,顿时有些好奇,毕竟他长这么大,都是惧怕他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阮娇这么大胆的女子。
  明知道他的身份,竟然还敢碰瓷赖上他。
  褚君渡拨开阮娇拂在脸上的发丝,目光垂落在她精致漂亮的小脸上。
  她睡得实在是太香的,饶是褚君渡这种时时刻刻不在受头疼折磨的人,都忍不住被她的睡意给吸引,眼皮有些沉重。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都睡不着的,结果现在只是在阮娇身边坐了一会儿他竟然就困了。
  褚君渡微微蹙眉,像是研究什么一样,捏住了阮娇的脸颊,将她的脸给抬了起来。
  阮娇早在入宫的时候,关于她的资料就已经全都送整理好了,不止是阮娇,是所有要入宫的秀女。
  只是褚君渡不感兴趣,从来没有看过而已。
  如今他被阮娇勾起了一些兴致,那些资料顿时就派上了用处。
  看着资料上介绍的人,再看看床上躺着的这一个,褚君渡嘴角扯出了一个玩味的弧度。
  小小年纪竟然不止两幅面孔。
  真是天生生活在后宫这种大染缸里啊!
  褚君渡原本在阮娇冒犯他的时候,是想要杀了她的。
  但是现在他抬起了阮娇的小肉脸,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改变了主意,如果她能一直保持这么别样的有趣的话,他不介意多养她几天。
  阮娇睡的正香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顿时就伸出手拍了一巴掌。
  结果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因为起床气,阮娇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将褚君渡的手被给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红印子。
  褚君渡“嗤”的一笑,“果然胆子大。”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胳膊就被人给抱住了。
  褚君渡垂眸,就看到刚刚要张牙舞爪打他的人此时抱着他的胳膊睡的一脸乖巧,白嫩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被压出的红色印痕。
  红白的颜色落在眼里,平白让人多了一丝凌虐的欲望。
  褚君渡的眸色黑沉沉的,望着床上的阮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靠坐在床边,就那么任由阮娇抱着胳膊,久久的像是雕塑一样,一动都不动,
  床上的人,过了好久蹭了蹭他的胳膊,然后嘟囔了一句竟然松开了他的胳膊,放肆地环住了他的腰,将他像是抱枕一样给抱在怀里。
  房间里一片静谧,仿佛有种名为和谐的气氛在缓缓涌动,给褚君渡冰冷的身体带去了一丝温度。
  第123章 、太子的娇娇
  除了褚君渡以外所有人都:“……”
  福全小心翼翼地看了褚君渡一眼, “殿下?”
  褚君渡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是福全却看懂了他的意思, 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惊愕于不近人情的殿下今天的好说话,不敢让侍卫去弄,他亲自举着蜡烛小心地过去,结果就看到了阮娇发髻上有一撮头发被挂在了一块翘起来的木头上。
  就像是挂年画一样,巧得简直像是她脑袋上长了个拎手。
  福全嘴角抽了抽,快速地将那一撮头发给弄下来。
  头皮不再被拉扯着后, 阮娇松了口气,手臂在窗户上一撑,就翻进来了,然后像是归巢的家雀一样扑棱着翅膀就朝着褚君渡跑了过去, “殿下,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刚刚去寻你见你床上空着,我就猜到你苏醒后来寻我了,所以立刻就跑回来了!”
  看着阮娇一脸求夸奖的表情, 好似完全忘记了在半个时辰前她都做过了什么事一样, 褚君渡顿时勾起一个笑容。
  他眼中浓黑粘稠的恶意化开, 像是要将阮娇整个人给包裹了起来, 然后缓慢地吞噬,再慢慢欣赏她挣扎时绝望的表情。
  他垂在一旁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之前掐她脖子时候的温度。
  他一惯讨厌触碰其他人的身体,也讨厌别人触碰他,尤其是女人的肌肤那种滑腻的触感, 会让他恶心又厌恶。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不一样。
  褚君渡眼里闪过一丝邪气,目光落在她拉扯着他袖子的葱白指尖上,饶有兴味地瞧着她的脸,缓缓道:“毕竟是孤幸过的第一个女人,孤怎么能不来瞧个新鲜。”
  “只是孤伤了脑袋后忘记了是如何宠幸你的,你再给孤讲一遍,可好?”褚君渡虽然不排斥阮娇的靠近,但是也很不喜欢她这么放肆地贴在她的身边,扯回自己的衣袖,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话里的恶意,几乎不加以掩饰。
  福全有些惋惜地看了一眼阮娇,老天爷给了她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却收走了她的脑子。
  这女人也和以前那些不自量力试图靠近殿下的女人们没什么两样,真当殿下是外面那些见着美色就被迷昏了脑子的男人呢?
  也不怪她会被家里抛弃,然后被送进宫里来给皇上当“人牲”。
  真是活该被蠢死。
  不过能死在殿下手里也是她的福气,至少没有什么折辱,不然落在皇上手里,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全很快就开始思考着等阮娇死后,怎么处理她的尸体。
  然后他就听到阮娇用一种极其娇嗔害羞的语气轻声道:“殿下讨厌,殿下明知道我那时候中了药,神志不清记不得什么了,待我有意识的时候便已经在殿下怀里了。”
  “好一个神志不清记不得了。”褚君渡忽然放声大笑,“那你可记得,你是孤父王刚册封的美人?你若是与孤有染,那便是祸乱宫闱,是要被赐死的,不过,孤可以让你在鸩酒和白绫之间选一样,体面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