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其他孩子早就崩溃了，如羽能守住初心，自尊自爱，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啊，品性是好的。”
  虽然跟沈早早那个孩子比起来还差一点，但除了沈早早以外，就没别的孩子可以跟如羽比了。
  自己疼了十八年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表现，蒋明丽的尾巴怎么能不翘到天上去呢。
  事实证明了，她也是有眼光的人，她没疼错人。
  “是吗，那你收好。”
  应如羽是好是坏的话题，冷毅煊一点要参与的意思都没有。
  蒋明丽：“对了，如羽现在正在念高中，正是关键的时候。要不，你帮如羽挑点高中的复习资料，所有的钱，我来出。难得如羽有这样的表现，作为阿姨，我应该支持一下的。”
  “对了，你当初高中用过的东西，也可以给如羽啊。你的都还有笔记呢，如羽用了正合适。”
  蒋明丽表示，应如羽能有这样的进步，自己更要支持了。
  如羽说，她现在在应家的情况挺尴尬的，连过年都只能去任家过，就怕惹应家的爷爷不高兴。
  只有她这个蒋阿姨对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好。
  是啊，所有人都变了，她不能变。
  她也变了的话，如羽那个孩子得多绝望，多无助。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要继续照顾着。
  蒋明丽愿意像以前一样照顾，不代表其他人也愿意。
  更何况，冷毅煊觉得自己对应如羽的态度一直都那样，从来没亲近过：
  “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早就把自己从初中到高中的所有复习资料都给枣儿了。”
  那还是一年前的事情。
  “全给了？连高中的也都给了，一点剩下的都没有？”
  “没有！”
  有，也是没有。
  蒋明丽气馁：“本来我还想说，你用过的那些资料上笔记是全的，如羽不会，还能跟着你的笔记学一学呢。你怎么就给完了呢？”
  冷毅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我的没了，别人的应该还有。”
  “嗯……”
  蒋明丽犹豫了一下，又不是自己的亲闺女，让她为了应如羽特意跑到别人家里要“旧书”，蒋明丽觉得这么做，好难为情和尴尬呀。
  “没了就没了，又没多少钱，我全买新的给如羽。”
  “你高兴就好。”
  只要亲妈不往自己的头上扯，蒋明丽愿意在应如羽的身上花多少钱，冷毅煊是从来不管的：
  “妈，你这么喜欢应如羽，怎么不干脆摆酒认应如羽当干女儿？”
  “不行的，我的干女儿只可能是你晓闻阿姨的女儿。”
  也就是现在的沈早早。
  冷毅煊故意一脸诧异，一副“你还记得”的表情，把蒋明丽气笑了。
  她在冷毅煊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自己当年说过的话，当然还记得。
  沈早早才是晓闻的女儿，这一点，她没忘记。
  冷毅煊：“妈，你要真的觉得枣儿才是你想认成干女儿的孩子，那么你就得考虑一下自己对应如羽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