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幢新人
  10来分钟后,张末提着行李箱,眼睛死死地钉在前面正在上楼的女人身后。将女人对自己房子稀里哗啦的吹嘘充耳不闻。
  因为眼前的景色太过绮丽,只见一个40出头,身材丰腴的中年韵妇,夸张地甩着如磨盘一样大的肥臀在前面带路,少妇擦的香水十分浓烈,霸道地挤满了张末的鼻腔,大波浪的长发随着身子一翩翩起舞,长发下一条紧身弹力超短裙将身子包裹地和肉弹一般。而那条短裙实在是太短了,落了孟姐几个台阶的张末,视线正好能窥视到她的绝对领域,孟姐今天穿了一条玫红色的真丝内裤,从裙子恩印痕看,是小三角的,在光影交错间,孟姐那肥厚的神秘地带直接让张末呼吸急促,兽血沸腾。
  正当张末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发现脸陷入到了两个热水袋里一样的地方,柔软,温暖,“哎~呀~”一阵甜蜜软糯的娇呼直接将张末给拉回到了现实。
  “小张,你怎么耍流氓啊!”
  “啊?啊!”张末一回过神来立马发现,自己跟着孟姐已经到了自己租住的六楼,而自己失神之间,头正撞到了孟姐的胸口上,那一对足有36E的巨乳。张末也吓了一跳,立马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还没有站到楼层的平台上,一只脚还在楼梯上,后退这一步正好踏空了,身子立马向楼梯下倒了下去,这楼梯足有十来级,这摔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慌乱之下,张末随手甩了行李箱,右手胡乱地抓了一把,左手撑在墙上,将将把身子稳住,不料,孟姐又杀猪般地大叫了一声,“哎呦!!!”
  原来张末慌乱之间右手居然抓住了孟姐的左胸,用力之下可把孟姐抓得生疼。来不及感受右手传来绵软巨大的舒爽,张末下意识地放了手,刚稳住的身子重重地往墙上撞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张末的身子和头狠狠得和水泥墙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张末刚感觉到身体和头部传来的剧痛,眼前一黑,居然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末只觉得鼻尖传来一阵剧痛,有个身影在面前晃悠,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浓香把整张脸都浸在了香水的气场里。他悠然醒转,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轻抬眼皮,两片白花花的白肉挤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海沟在眼前来回晃动。孟姐的奶子又大又白,皮肤白嫩,直接可以看见细小的青红血管。张末的头很沉,视线经不住地往下看去,两条皮肤细嫩的大白腿屈膝半跪在身前,一抹绯红的真丝小布片包着肥厚的阴阜,张末甚至能看见几根弯曲若墨的阴毛从布片里跑了出来。
  一双滑嫩的白手托起了张末失重的脑袋,一时间,两个人,四目相对,原来是孟姐。
  “小张,怎么了,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别吓我啊!”孟姐焦急地叫声让张末极速地从软绵绵傻乎乎的昏厥中回到现实世界,他甚至还发现了孟姐妆容的一些破绽,露出了些斑和皱纹。
  “嗯~啊~”张末发出了一阵难受的呻吟。  随着意识回归的还有昏倒后的心悸,气短,晕眩,身体的疼痛。
  “没。。没事,孟姐,我。。我没事”。张末安慰孟姐道。说着顺着墙就站了起来,还把脚迈到了六楼门前的平台上,但是,刚等张末站直了身子,又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袭来,张末眼看又要摔倒,孟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张末身高183,骨骼清奇,而孟姐只有160左右,这一扶却像极了孟姐直接钻进了张末的怀里,张末也毫不客气,快要丧失意识的他直接压到了孟姐的身上,右手还绕过了孟姐的身子,直接搭到了她的右胸上。
  迷迷糊糊中,张末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开门声,彭的关门声,然后就是自己身体落在了半软不硬的垫子上,随后又像是睡着又像是昏倒一般,又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张末是平躺着的,在一张床上,没盖被子,手脚冰凉,头顶是单调的天花板和一个单调的吸顶灯,整个房间里白花花的,真是单调到了极点。
  张末发现头上很疼,用手一摸,起了一个大包,后背倒是不怎么疼了。尝试咽了咽口水,还好,没有恶心想吐,看来是没有脑震荡。他尝试得爬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陈列简单,一个衣柜,一张床,仅此而已。看起来像是一个闲置的客房。
  张末苦笑一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就因为是自己多偷窥了一下美色就遭受了如此大的生理打击,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古人诚不欺我啊。阿弥陀佛!
  自嘲了一阵,张末也算是清醒了,发现自己的下腹涨的难受,这才想起来火车上那泡尿还没解决呢,赶忙开门出去找卫生间。房间出去就是客厅,张末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对面的卫生间,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去,全没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熬夜等待的孟姐。
  冲进厕所,也没有来得及关门,张末拉开拉链就掏出一条红彤彤的大棒子就要放水,结果发现因为憋尿棒子也被憋得勃起了,无奈只好用手用力把头部往下按,细水长流得进行方便。
  “哎呀!”一阵娇羞的女声打断了张末的畅意,刚才张末没有注意到孟姐,但是孟姐却是一直在关注着张末的,张末刚冲进卫生间就跟了过来。却不想看见了张末的分身,没想到这张末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那子孙根却是长得狰狞丑陋,龟头大如鹅蛋,棒身上青筋密布,粗如婴儿手腕,粗粗一看,竟然有6.7寸长,更可怕的是,张末的这玩意居然从前往后都是差不多粗。更令人惊奇的是,在卫生间的射灯下,小张末给人的感觉是粉玉粉玉的。
  “孟姐,孟姐,不好意思,我尿急,不知道你在。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好。”张末轻轻扭过身子,将背影留给了孟姐,继续细水长流地说。
  “哦,你慢慢来。”孟姐傻愣愣地转身走了去客厅沙发,眼里脑子里全是张末玉萧的样子。也不知道,那声哎呀是她的惊吓还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