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如意算盘
  秦慕雪还想冲过去,都被人拦住。
  这件事不能再闹大了。
  “乔家不够,还有沈家,从今天起,沈家会终止与秦家的一切合作以及利益往来,秦总,后会有期。”
  沈斯的话像是警钟一般,在秦国华的脑袋里嗡嗡的响。
  从前的秦氏不怕丢了沈氏,可如今,秦氏的家大业大也就是一副空壳,能撑过几年,还不一定。
  沈氏一旦终止合作,秦国华是有必要考虑一下公司转型问题了。
  此时的秦慕雪疯了一样,甩开身边拦住自己的人,跑到沙发上嚎啕大哭,秦母连自己身上的果汁都来不及清理干净,只能过去好好安慰。
  秦父看着眼前这一切,实在是头疼欲裂,他什么都不想管。
  白天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晚上回来还要操心家里这些,他甚至开始怀疑,为什么要组建家庭,早知道,真不应该相信门当户对这一说。
  他突然开始怀念自己的初恋。
  离开秦老爷子的住处,乔知画和沈斯都松了口气。
  碰上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是烦心。
  “秦爷爷那边,没关系吗?”乔知画试探性的看向沈斯。
  她刚刚是有点冲动了,现在突然觉得后悔,沈斯还一直给她撑面子。
  从小到大,都是她惹了麻烦父母给她擦屁股,现在,轮到沈斯了,对他们,乔知画总有些亏欠,只能加倍的对他们更好。
  沈斯却并不在意刚刚发生的事情。
  反而是乔知画给了他一个绝佳的转机。
  “师父早不属于秦氏了,所以我与秦氏终止合作,与他没什么关系,事实上,他更希望我提早与秦氏断绝往来,否则日后被拖累。”
  他笑笑,摸摸她的头。
  “拖累?”乔知画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这么说,倒好像秦爷爷不姓秦,姓沈,哪有劝着你离开自己一手打造的公司的道理。”
  这位秦老爷子,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沈斯抿唇,“这件事,恐怕要等三年之后再回答你。”
  秦氏再创辉煌,简直是痴人说梦。
  乔知画白他一眼,懒得跟他多说。
  问什么他都跟她打哑谜,有什么意思。
  “我先睡一会儿。”她别过头去。
  沈斯清了清嗓子道,“先亲我一口再睡。”
  乔知画不理他。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前面正好是红灯,沈斯解开安全带,一手捏住乔知画下巴,一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红绿灯时刻的缠绵,竟然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沈斯放开她,重新系好安全带,看着她一脸娇羞的擦着嘴唇的模样,笑得不可自已。
  ‘嗡嗡……’手机震动起来。
  沈斯看着上面的来电,直接摁了接听。
  “师父,他们走了吗?”
  “走了,你这小子,真有你的。”秦老爷子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高兴,倒不像是因为刚才那顿宴席生气了似的。
  “秦爷爷,抱歉,搅了您的局。”
  乔知画想想,还是决定道个歉,她满脸亏欠对方虽然看不到,可声音是能够感受到的。
  老爷子当时便哈哈大笑起来,“丫头啊,多亏了你啊。”
  “师父,我还在开车,改天再去看您。”沈斯匆匆挂了电话。
  乔知画还没跟秦老爷子说够呢,她刚要问一问究竟怎么回事,沈斯电话倒是挂的快。
  这家伙,分明有事瞒着她。
  一直到车子开进澜湾雅苑大门,乔知画都没再跟他开口。
  她就是要等,等他跟她把话说清楚。
  就秦慕雪那几句,不足以伤害到她,反而是沈斯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能让她难过很久。
  这大概就是亲近的弊端吧。
  “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们回来了也是及时。”
  一进门,阿姨就迎了上来。
  乔知画皱眉,“您不知道我们去参加晚宴了吗?怎么还做了饭菜?”
  阿姨笑着看看沈斯,“是少爷说,你们在晚宴上吃的不尽兴,所以让我简单做几个菜。”说着,她帮沈斯挂起外套。
  乔知画看看桌上的菜,一如往常的丰盛,哪里只有几个菜。
  乔知画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坐下。
  一边肚子也是的确饿,一边又生着闷气,不想跟沈斯一起吃晚饭。
  她还在想着,沈斯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餐桌边的椅子上,“有气吃过饭之后再说,现在先补充能量,不然晚上睡得不舒服。”
  乔知画就这么听信了他的鬼话,暂且放下怨恨,吃饱喝足。
  可他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饿着肚子晚上睡不舒服,而是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会没有体力。
  在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卧室舒服的大床上准备睡去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也就十分钟后,沈斯带着刚刚洗完澡之后一身的香气钻到了她身边,两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
  “我好困……”她嗫嚅道,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吃饱之后犯困,好像是成年之后的毛病。
  “是吗?”沈斯的声音就在耳边,“明天是周末。”
  他循循善诱。
  乔知画受不得他的手在她后腰处留恋,开始在她怀里上蹿下跳,“好了好了好了……我不睡不睡还不行。”
  沈斯笑起来,有种阴谋得逞的坏。
  抱紧她,忍不住埋在她发间,吮吸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乔知画抿唇甜蜜的笑,她第一次得到这么高的赞赏。
  “我真有这么好吗?”
  从小到大,她的外号都是调皮捣蛋之类的,父母也从来觉得她应该是个小男孩,只是生她的时候上帝搞错了性别。
  可她觉得,哪有什么纯正的男女之分呢?
  只不过性子更活泼还是更沉静罢了。
  “当然,你是我最珍爱的人。”沈斯在她额间吻了下,“现在,让我们做点不一样的事情,好不好?”
  乔知画脸一红,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口。
  沈斯的声音悄悄出现在她耳边,“平时那么活泼,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又这么害羞呢?”
  乔知画恨不得钻进他衣服里不出来,哪有这么正经说这种话的。
  沈斯也不多问,直接掀起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