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软肋
  “你是不是还喜欢她!”
  宁珂甩开楚南风的手,一脸的不甘心。
  楚南风无奈,拉着她先进了摄影棚,“我们先不聊别的好吗?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婚纱照给拍了,我也好跟爸妈交代。”
  宁珂却无论如何也不想拍了。
  她可不想憋屈着,所以直接去更衣室把婚纱脱了,要离开这里。
  她不想拍,楚南风也没办法,只好跟着她一起。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沈斯坐在休息区。
  宁珂不管不顾的就要过去,她非要跟他好好说说那个乔知画,明明跟沈斯结了婚了,却还要不三不四的勾引男人。
  楚南风猜出她的心思,拼命拦住她,“你够了!”他大喊一声,只希望她能不再发疯。
  “为了一个乔知画,你就这么对我,是吗?”宁珂冷笑几声,猛地给了楚南风一巴掌。
  她这辈子,算是被乔知画给搅和了。
  索性她也不管别的了,反正就是要闹得乔知画额沈斯也不痛快,她绝对不允许那个贱·人过得比她好!
  “沈斯,你知道乔知画是什么货色吗?你就不信你爱错了人?”
  她朝着沈斯大喊。
  楚南风一下把她扛起来,这个疯女人,看来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行的。
  可沈斯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住了他们。
  “站住。”沈斯放下手中的相册,慢悠悠起身,扣好西装扣子。
  无奈,楚南风只好先放下宁珂,将她拉到身后,满脸的歉意,他对沈斯,还是有些敬畏的,甚至是有些害怕。
  “沈总,实在不好意思,我妻子她太激动了,不是故意要说这些话的,我这就带她离开。”他拉着宁珂的手,生拉硬拽。
  宁珂被激的越发愤怒,“沈斯,你要结婚的那个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的贱货!你看错她了!你喜欢她的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宁珂!”楚南风大吼,可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办?
  只等着承受沈斯的雷霆之怒了。
  “沈总,实在抱歉,这次真的是我……”
  沈斯一抬手,示意他闭嘴。
  他看向宁珂,眉眼之间尽是平静,可周身还是散发着沁骨的寒意。
  宁珂浑身一颤,只觉得皮肤上像是结了一层霜,针扎般的疼,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下,可还是强撑着与他对视。
  “你看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沈斯收回目光来,冷冷的弯起唇角。
  “宁小姐是什么人,楚先生应该清楚,但不清楚的事情,也应该说清楚,既然今天事关我妻子,那么我还真有必要参与,二位坐下来一起聊聊吧。”
  他转身重新回到座位上。
  宁珂就要坐过去,楚南风死命的拉住她,“都什么时候了,你忘了过去两家经历过什么了?宁珂,你要是想死,就别拖上我!”
  他狠下心,甩开他胳膊,“沈总,抱歉,无论宁珂出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与楚家无关,从今天开始,我会马上跟宁珂解除婚约。”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婚纱店。
  他这其实也是一种激将法,希望宁珂能够跟她离开。
  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她追出来,他就彻底心寒了,于是决绝的离开。
  他想那些话应该没有收回去的必要了。
  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宁珂才选择好去沈斯对面坐下,既然要爆炸,那就同归于尽好了。
  “沈斯,你恐怕不清楚乔知画是什么德行吧,你别被她骗了。”
  沈斯轻笑,“我只希望,宁小姐今天能够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好责任,因为,她的一切我都清楚,不必你在这里说些什么,反倒是宁小姐,你做过些什么事,要不要在这里说清楚?”
  宁珂皱眉,眼神有些躲闪。
  “你……你在这儿说什么绕口令呢!乔知画当初跟那个明星,还有演员,那么多人都跟她有过关系,你不知道吗?”
  沈斯抿唇,眸子冷了几分。
  “你还有什么新鲜的话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说。”
  宁珂咽了咽口水,“怎么没有!要知道,乔知画当初在国外的时候,可是跟好多人都有过关系呢,你就不查查?”
  沈斯轻嘁,看来,她是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了。
  “你是怎么跟楚南风在一起的,自己清楚吧,在跟楚南风在一起之前,你又有做过些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吗?不过,你今天说的这些话,可是彻底惹恼了我,看来,上次对你们两家的打击还是不够大,楚南风与你既然没关系了,那么,宁家等着吧,现世报很快就到。”
  宁珂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你,你什么意思?我跟楚南风在一起,还不是因为他来找我的,我跟他在一起,可是乔知画之后的事情,我可没做什么不道德的事,倒是乔知画,是她在跟你有婚约的时候,还要跟楚南风在一起脚踏两只船,明明都是她的错,你不要仗着沈家势力大,就为所欲为!你难道就不怕自己被戴绿帽子?”
  她越说越离谱,沈斯有点后悔让她过来说话。
  乔知画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看到宁珂在倒是不奇怪,这家伙一直以搞破坏为己任,“宁小姐,这么阴魂不散啊,又来跟我丈夫告发我什么罪行呢?”
  她几步跑到沈斯身边坐下,一下钻进他怀里。
  “亲爱的,宁小姐是不是说,我跟很多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啊。”
  沈斯点头,却不知道她又唱的哪一出。
  宁珂死死的盯着乔知画,恨不得杀了她。
  “难道不是吗?你在大学里那些勾当,当在国外就没人知道吗?”
  乔知画一下从沈斯怀里出来,“我又没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我不知道,但我更知道的是,你的那些破烂事,你宁家是怎么从当年一个小小的公司,变成如今的集团的,我却知道,你以为,这些陈年往事没人翻,就真的没人知道吗?”
  宁珂喉咙动了动,她渐渐变得惊恐,“你,你说什么?你胡说!”
  乔知画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五年前的事情,但我还真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