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自讨苦吃
  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因为他们都知道舒心现在把这个问题给说到了点子上,只要人家吴思思不想要给他们公司福利,那么他们就算是再怎么要,也是要一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吴思思随时都可以把这个东西给拿走,大家也都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都不敢再说什么。
  只有一些有胆识的不讲道理的人,想要抓住这个机会来为自己谋取很多的福利。
  但是现在吴思思和舒心都不吃他们这一套,所以他们有些着急,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因为他们知道,钱在吴思思这里,而且吴思思之前也算是给他们机会了,现在不想给他们机会,也不愿再给他们公司任何的福利,人家吴思思也没有做错,所以他们都非常的冷静和懂事,然后就点了点头接着就走了。
  等到大家都走了之后,其中一个女人就说道:“看吧,财务总监什么的,只不过是假的,是一个托词而已,只不过是不想要给我们那么些钱罢了。如果她不想给那么些钱直接就说嘛,也不需要刚开始的时候给一点甜头,后来就不再给甜头了,我真是觉得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咱们大家都多一些真诚不好吗?少一些想法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在什么时候做一些伤害我们的事情?”
  女人一边就翻了一个白眼,看上去似乎是为这件事情上感觉到非常的不爽。
  宁之鸢没有走,她看着那个姑娘,对她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心里话,但是公司的这种福利,是因为公司里的福利待遇好,很多人都想要来这个公司,也算是吴思思的情意了,但是那如果你们自己无法做好自己的事情,并且在公司里出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觉得你们还要求吴思思给这种福利,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谁都不是傻子,公司里也没有拿出什么像样的业绩,就是自己本职的工作,至于福利那是额外的,你们也都是在职场上待过很多年的人,这点道理可能不会不明白。人家对你好,给了你一些福利,你就愿意在这里待着,人家只不过是把这条福利给收回来,于是你就感叹不公平了?天下的好事怎么都会被你给遇见了?”
  这女人没有想到宁之鸢在这里,宁之鸢也是吴思思的好朋友,现在说的这个话被宁之鸢给遇见了,她当即就吓了一跳,接着就想要试图解释。
  可是却发现自己这话实在是太过激进了,不管怎么解释人家宁之鸢乎都不会相信自己,她也觉得自己在这个公司里好像待不下去了,就破罐子破摔,直接就说道:“你不过是吴思思的好朋友,她给你钱多,你当然是帮着她说话了。可是我们剩下这些人呢?我们又有谁帮助说话呢?我们好好的福利,就因为一个财务总监,所以就没了。”
  “我们剩下的这些人都不开心,我们又做错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享受我们该有的福利?”
  旁边的那些人听着这小丫头现在说话的这个样子,都觉得这丫头是不是傻了?
  本来就像是吴思思他们说的,公司里多了一些福利,那是吴思思给他们争取的,可以说吴思思已经仁至义尽了。
  公司不给他们福利了,就变成坏人了?
  所以公司里剩下的这些人虽然也知道福利没了,对他们来说挺伤心的,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女人一看这些人都不帮她说话,当即就十分的着急,就对剩下的这些人说道:“你们就装吧,明明你们在心里都非常期待能够有这个福利,可是你们谁都不说,让我来做这个坏人,现在这个头我已经开了,可是你们却还不说话,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啊我替你们说了这些话,你们一看不行了,所以就将我给卖了,我可是为了咱们公司着想,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到底都是一个什么坏人!”
  说完之后就转身想要跑,可是宁之鸢一把抓住了她,对她说道:“我们公司里不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宁之鸢说的话很是平静,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仿佛是没有听清楚一样,就冷声说道:“你说什么,你说公司里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你是打算给我开除吗?吴思思都还没有把我给开除,你就想要把我给开除,你凭什么?你在这个公司里也不是老总,你凭什么有这个资格?”
  宁之鸢就说道:“你觉得现在凭借你们在这个公司里的这个口碑,你觉得吴思思会相信你们还是会相信我,我觉得她是会相信我的。如果我将你给开除的话,吴思思必然不会说什么,而且我将你开除不是没有道理的,是因为你对公司已经有了意见有些不好的反应啊,你觉得公司的这些操作你不能明白了,那既然如此就说明了,你不适合在这个公司里呆着了。你这个人不懂得感恩,并不算太聪明了,你的工作以后由别人顶替你。”
  “希望你自己能够好好反省,当然了你也可以不用反省,因为我们公司不会再需要你,也不会再给你下一次机会了。你跟我一起走吧,我马上就给你批一下你的辞职报告,你损失的那些钱我们就会照常给你的。”
  “但是像你这样的人,不讲道理,不懂得感恩。我们公司要都是像你这样的人的话,那我们这个公司还不如倒闭算了!当然如果你们还有谁也不想在这个公司里继续待着的话,那么我建议你们一起过来辞职。”
  宁之鸢抓着这个人开始往外走,这个女人仿佛是在瞬间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怎么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随随便便说了几句话,居然是被人家给抓住,杀鸡儆猴,直接就把她给推到了一种极其尴尬的位置上。
  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也觉得自己十分的可怜,但是却没有人帮她说话,又孤单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