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因缘铺解——陷入谜团
  二十五、因缘铺解——陷入谜团
  “不用说了,事情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了。”秋夕再一次摸了摸怀里的银笛,它依旧安安全全的放在自己的怀里,才放心的地走着,当她走到小花园的时候。
  翠翠着急地看见秋夕,连忙小跑过来,秋夕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翠翠,翠翠气喘嘘嘘的看着秋夕,秋夕便示意她顺顺气在说话,翠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呼了一口气,才着急的说道:“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在这里找你找了好久都没看见你,我好害怕你像之前那样……” 翠翠说着说着,泪眼汪汪地看着秋夕,声音也变得哽咽,秋夕不得不捂住她的手,“乖,不哭……我不是在你面前吗?以后我会带着你的,你放心。”
  秋夕知道翠翠对于她这个主人是十分紧张,只是没有想到今日她会因为找不到自己而着急成这样,“你那么着急找我怎么了?”
  “小姐,以后你要答应我,要好好的。”秋夕抿了抿唇,看着翠翠点了点头,“说吧!干么那么着急找我呢?”
  “公子让人过来叫小姐去静心院,了缘大师在静心院等待小姐,帮小姐因缘铺解。”翠翠看着秋夕,秋夕看着翠翠点了点头,翠翠便跟着秋夕为秋夕指引着路往静心院走去,秋夕在走去静心院的路上看着无数和尚,都纷纷行了半礼,和尚们都回了一句“阿弥陀佛!”。
  直到秋夕遇见了几个和尚,行了半礼后,秋夕就看着和尚们离去,但是鼻子非常灵敏,堪比野猪的秋夕闻到了最后一个和尚有了不该有的胭脂味,不得不转头看着那个和尚的样子,但是她只看见那个和尚的后脑勺,左耳边有一颗红痣,不禁一愣,“小姐,怎么了?”
  翠翠看着秋夕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道,秋夕摇了摇头,看着那个和尚消失的位置,“走吧!”秋夕说口未完,就听见了尖叫声。
  “啊——”一声尖叫声打破了安宁,撕破了普陀寺的宁静,响彻了整个后院,每个院的人都派人出来,纷纷地打探着事情,秋夕抿了抿唇,眼皮跳了跳,一种不好的感觉直溢上心头,“走,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小姐,了缘大师在等你,这次因缘铺解很难得,所以小姐我们还是快点去静心院吧!”翠翠害怕小姐诶错过这次因缘铺解就没有了,更不能看见好的夫婿,好的未来,而秋夕摇了摇头,“如果这样就不能铺解的话,那就不去了,现在我们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并且我有种感觉,一定要我去。”秋夕说着这话不假,但是这都归结自己的八卦心理和责任心。
  翠翠被秋夕说道无话可说,便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秋夕走去,秋夕随着人潮往那个院子走去,翠翠帮秋夕从外围的人群挤去内内围,只见随逸仙被人用绳子绑着跪在地上,并且脸上也挂彩了。
  而自家哥哥在那里和人理论,紧接就看见一个身材娇小,样子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女,衣衫不整地披着衣服,哭肿的眼睛抽抽搭搭的被丫鬟扶着走了出去,皮肤黝黑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安慰着她,但是下一刻他生气地走到随逸仙面前,扬起手,正准备打下去的时候,幽歌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声音冰冷得说道:“他已经背你绑住了,你还敢动用私刑,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还有王法…… 我爹是镇名大将军,我是左刀侍郎郑尼克,他现在玷污了我妹妹郑娇儿,如今人赃并获,你还为他辩解。”
  郑尼克看着幽歌,恨不得吞了下去,幽歌看着他毫不示弱,“他是谁,你也必须知道,他是十大世家之一的随家,他爹是右丞相,所以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打他,我想你要明白。”
  “呵呵,世家又如何?丞相又如何?现在他玷污娇儿被我现场抓到,还有什么解释呢?”郑尼克生气地甩开幽歌的手,甩了甩袖子,生气的看着随逸仙,“那你不成我瞎了?难不成我妹妹被玷污是假的?”
  “哥——为什么大家都不信我,为什么——”郑娇儿失控地低吼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滴落在地上衣服上,而扶着的丫鬟也低声哭了起来,“哥——请你告诉爹娘,娇儿不孝,娇儿无法过自己那一关。”
  娇儿说完便挣脱开丫鬟往最近的石墙跑去,秋夕看着郑娇儿的烈性,不禁抿了抿唇,郑尼克转身看着自己妹妹往石墙上撞去,“不要啊!娇儿——”
  “嘭——”郑娇儿撞到石墙,随即躺在地上,双眼变得迷糊不清看着众人,秋夕看着郑娇儿的脑门钱的鲜血流了出来,缓缓地随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在场的人看的原本十分嘘嘘声的人们都安静下来,而部分女眷不忍的转身或者闭上眼睛,或者离开现场,而秋夕不忍的咬了咬唇,在想要不要去救人,秋夕看着郑娇儿的血低落着,一滴又一滴,虽然滴在地上,但是却扯动秋夕心里面那根弦,秋夕脑袋里回想着婴儿事件,但是鲜红色的血液却染红了秋夕的眼睛,直到心里一个声音喊着——为什么当医师?为什么学习药理?
  郑尼克紧紧地抱着娇儿,而身边的丫鬟低声哭泣着,“娇儿,你醒醒。我们回家去请爹为你做主!”
  秋夕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翠翠却拉住秋夕的手,低声说道:“小姐,不要!”秋夕明白翠翠的意思,但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翠翠看着秋夕坚决的目光,只能抿了抿唇,秋夕都开翠翠的手,走到郑娇儿边蹲下,伸手把脉,但是却被郑尼克打掉,“你不要碰我妹妹。”
  “若是不让我看看,她现在的情况,过多一个时辰她必死无疑,死因——失血过多。”秋夕看着郑尼克。
  郑尼克疑惑的看着秋夕,秋夕不理郑尼克,直接伸手为郑娇儿把了把脉,“把她抱进去。”郑尼克半信半不信的看着秋夕“你一定能救我妹妹对吗?”
  “不确定,我只是不想还有机会活的人在我面前死去,我只是尽人事,而她就听天命。”郑尼克抿了抿唇,便把郑娇儿打横抱起,走进了屋内,秋夕跟着走进去,“放床上。”
  郑尼克将郑娇儿放在床上,秋夕扯了扯干净的白布将伤口洗好,而药物和干净的纱布已经被送来,秋夕也顺道为郑娇儿上好药和包扎好伤口,再把了把脉,脉象虽弱但是胜在平稳“现在我会为娇儿姑娘施针,帮娇儿姑娘止血,但是郑公子我希望你可以信我,毕竟你不信我,我根本不会为你保住娇儿姑娘的命。”
  “我信!”郑尼克看着刚刚出气多进气少的娇儿现在变回正常,但还是虽然,“首先,你帮我拿几味药,还有这场闹剧也该结束,现在不单单涉及的娇儿姑娘和随逸仙的事情,现在涉及的是随家和将军府的事情了,所以你去安心院去请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人,现在就去,亲自去。”郑尼克看着秋夕的背影不禁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请谁?”
  “你去到自然知道。”秋夕为郑娇儿下了几针,帮助她快速止血,顺道也写了药方塞给郑尼克,“对了,你拿着这个东西去给那个人,那个人自然会明白,会跟你过来的。”
  秋夕将银笛递给郑尼克,郑尼克看着手中精巧着的笛子,再看了看秋夕精致的面容不禁一惊,原来眼前的女子如此绝色的,同时如此多才。
  秋夕就是打赌,目的就是为了请那个皇帝来,他来了最起码随逸仙还可以开口说话到时候才有机会把事情说清楚,不然他根本没有机会平反,只剩下被冤枉的份上,所以她在赌皇帝对自己的好奇心。
  以及皇帝不至于忘记那个银笛,而当萧御風看见郑尼克手中拿着银笛出现,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心默想:随便给他人,你——死——定——了,叶——秋——夕——,而郑尼克看着当今陛下不禁为秋夕所说的人感到一惊,但是看着陛下脸上的笑意不禁后背出汗了。
  秋夕为郑娇儿拔下那几根针,再把了把脉和看了看她的脸色,安心的帮她掖了掖被子,走出了房间门,看着走的差不多的人群,才安心的叹了一口气,她就是怕人多口杂,更何况她的关系和随逸仙和哥哥都这样,若是当时出口相助,郑尼克不可能相信自己,更不会让自己去医治郑娇儿,秋夕走到随逸仙面前,看着脸上脏兮兮的随逸仙,看着他不屈不服地看着她,想说什么的时候。
  秋夕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从怀里抽出手帕为随逸仙擦了擦脸,声音轻轻地淡淡的说道:“我信你。”声音虽小却对被人诬陷的随逸仙来说却十分暖心,毕竟不问缘由,就相信自己就像自己相信幽歌那般。
  秋夕将丝巾收好,站起身,看着四周的人,而幽歌对秋夕点了点头,秋夕也点了点头,两人就用眼神交代着,而眼尖的幽歌看见刚刚到来的竹御凌,竹御凌看着秋夕坚定地站在那里,幽歌悄悄地从内圈走到外圈,对着大公子伸手作揖“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