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年有余_59
  被余衡扒掉了身上的衣裤,任念年全身裸露,单薄瘦弱的身子也完全展露无遗。不仅是脸庞,任念年的身体也泛着不健康的青白,他浑身上下没什么肉,肋骨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屁股上还能掐出一些。
  这样的身子分明缺乏美感,但因为对象是任念年,就足以勾起余衡的欲望。
  余衡的大掌捏住了这两团臀肉,随着情绪的暴躁郁闷,搓揉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了。
  五年之内,余衡一直在找任念年,他也预想过无数种与任念年重逢的场面,但绝不是眼下这一种。
  余衡想到了五年前,那次任念年意外发情的时候,如果当时第一个进屋的不是他,任念年会怎么样?还是谁都可以?
  如今任念年居然像妈妈一样,要靠卖身子赚钱了?而且连丁老板那种人都可以接受!
  任念年为什么这么瘦?余衡的脑中闪过这个疑问,但此时面对甘愿卖身的任念年,他心里的失望与气愤更重。
  余衡越想越气,骨子里的野性逐渐爆发出来,他搓揉的动作成了掐捏,没一会儿,任念年的两瓣白臀就被余衡掐出了一道道红痕,听着任念年的喘息哼叫,余衡甚至还抽打起来。
  双手被领带绑住,举到了头顶之上,屁股也被余衡又掐又打,红通通的一片,任念年难耐地扭着腰,夹紧了屁股,想要摆脱这种折磨。
  可惜,这在余衡的眼里,就是一种变相的勾引,是浪性难改的Omega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余衡压抑多年的性欲,此刻被任念年全然撩起。几乎没有什么温柔的前戏,余衡掰开任念年的屁股,手指在股缝深处戳了两下后,自己的炙热就抵了上去,之后瞬间进入,还打算一进到底。
  “啊…啊啊!”任念年不禁大叫,眼泪也溢出了眼眶。
  多年来,无论自身的处境和遭遇有多么艰难,他都没哭过,但这一瞬的撕裂剧痛,却让任念年落泪了。
  由于受到了内部的阻隔,余衡才进去了一半。任念年的湿热和紧致,超乎了余衡的想象,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迟疑。
  任念年太紧了!好像比五年前的第一次还要紧。
  “不…不要……”任念年无力地晃着脑袋,身下的这时候也缓缓流出了血。
  余衡没有继续强横地进入,他吻了吻任念年挂着泪痕的脸,手掌也摸着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然后捉住了他胸前的脆弱小红粒,抚慰起了这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
  后来余衡不再用手,而是换上了他的嘴巴,吸舔着这两个小东西,也舔得任念年发出了低低的哼吟。
  任念年渐渐有了感觉,血也慢慢止住了,本来撕裂的痛,也转变成了一种说不清的空虚和发痒。
  他的内部收缩着,之前的抗拒成了渴求,想要余衡完全进来。
  五年多的时间里,每到任念年的发情期,他都是自己吃药忍受着,如果实在难熬,他就想着余衡,靠手释放出来。
  尽管任念年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他不可能将欲望完全压制,他想着的人,也从来都是余衡。
  见任念年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回应自己,余衡挺腰,将自己全部埋入进去,任念年被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丝的缝隙。
  汗水交融,余衡与任念年两人也肌肤相摩,出于早些年的一种习惯,余衡低头咬住了任念年的脖颈,用牙齿在肌肤上厮磨着。与此同时,他也开始粗暴地动了起来。
  脖颈间的微微疼痛,却让任念年更加敏感了,并且撞击越来越密集,任念年的身体随之摇摆颤抖,身下也是泛滥成灾。
  后来,余衡又把任念年翻身压在身下,换了个姿势,这样能给他无上的征服感。
  被绑住的双手难以动弹,于是任念年的腰部和屁股扭动得愈加剧烈,他被余衡扣着细腰,一颠一颠的,雪白的臀肉也乱颤着。
  “太…太快了,呜呜!慢…慢点啊!”任念年啜泣着直摇头,可余衡怎么也不肯放慢速度,减轻力道,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比一下剧烈凶猛。
  慢慢的,任念年的嗓子都喊哑了,感觉他闭合的生殖道都要打开了。
  “不…不行!呜呜…求你……啊啊!不要再……”
  任念年发出破碎的求饶声,但余衡依旧没有理会,动作更加狂野。终于,任念年的生殖腔道被余衡粗暴地捅开,任念年扁平的小腹也被撑起。
  时隔多年,余衡又一次进入了任念年的生殖腔内。而他一顶入,任念年在瞬间释放了。
  余衡的持久力一向惊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里响了很久。到了后来,任念年只能大口喘息着,他彻底没了力气,双腿酸酸软软的,任由余衡欺负着。
  当任念年的身体又不住地痉挛起来之时,他再次射了出来,而余衡绷紧了俊脸,也将自己的浓烈全都浇灌给了任念年。
  之后,余衡解开了一直绑着任念年双手的领带,在他昏睡过去之前,余衡把自己的一张银行卡塞进了任念年的掌心里,让他握紧了。
  余衡也舔了舔任念年的耳垂,轻声对他说出了密码。
  第二天早上,余衡醒来时,早已不见任念年的身影。
  任念年拿走了那张银行卡,地上的衣服,以及那个破碎的眼镜,也都被任念年捡走了。
  他又一次跑掉了。
  余衡的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但他很快就嗤笑一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手机开机。
  从昨晚开始,直到今天早上,余衡的手机被他关机了一夜。一开机,他果然就看到了二十几通未接来电,还有无数条未读消息。
  余衡快速翻了翻,有夏家那边的人,也有他的助理,但最多的,还是他的经纪人陶以邺。
  陶以邺又是一通电话打来,这次余衡接起了,但余衡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了一阵大骂,噼里啪啦的,陶以邺明显是急疯了。
  “臭小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你现在人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回来!”
  余衡说他目前在上周做活动的城市,还淡定道:“陶哥,我要在这边住两天,也可能……长期住下去了。”
  陶以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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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第3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