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爸妈卷成首富[九零] 第271节
  “后天。位置相当好。”江爱媛还想说什么,似乎有人在催她,连声招呼都没打,急匆匆挂了电话。
  苏以沫收拾完东西,满满五大包,舍友见此,帮她一块拎到楼下。
  苏以沫用电动车一趟趟运回去。搬完行李,请舍友们到附近的酒楼吃饭。
  虽说苏以沫很有钱,但是她平时并没有特别奢侈的行为,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请她们吃饭。三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马上临近毕业,三人也没客气。
  在附近的酒楼点了一桌饭菜,大家一起畅想未来。
  三位舍友有一个选择继续深造,另外两个出国留学。
  三人问苏以沫,“你打算进证券公司做事?不回家继承家产吗?”
  苏以沫摇头,“我先实习,毕业以后我先歇歇。”
  这三年,苏茶甜在首都开了许多分店,她买了二十几家铺面。就算铺面不是她一个人的,光靠她那部分租金,她每个月也能躺平了。
  她不需要像别人那样继续奋斗,她想到证券公司体验一次。既是长经验,也是想完成妈妈部置下来的任务。
  三人一脸羡慕,她们也想歇息,可事实上她们没有这样的财力,只能继续奋斗。
  翌日,苏以沫坐飞机回了鹏城。
  下了飞机给江爱媛发了短信,意思是到了。
  她本意是不想打扰对方工作,没想到这家伙半点没有身为员工的自觉,主动将电话打过来,还要翘班。
  苏以沫抚了抚额,真任性啊。
  她想劝她下班之后再聚,江爱媛压根不听,“我们这下班要九十点钟了,那时候你都睡觉了。不用管他们,大不了他们扣工资,反正也没多少,他们爱扣不扣。”
  苏以沫无奈又好笑,也有些同情江爱媛的上司,摊到这样的下属真的啥事都不能指望。
  回到家,苏爱国和张招娣都去上班了。
  一年前,苏爱国硕士毕业,拿到了毕业证书,恢复了本职工作。最近一直在争取加入研发部门,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张招娣比三年前更忙,百福汽车年销量五十多万,其中飞龙汽车45.4万,营收达到453亿。毛利润8.6亿。
  这还是百福一直坚持自主研发的情况下,如果它不搞研发,只做合资车,毛利润至少能翻一倍。
  苏以沫将行李放回屋,到了约定的世界餐厅。
  江爱媛已经点好了饭菜,就等她来呢。
  苏以沫肚子饿得不行,刚坐下来,两人就开动,江爱媛比她还夸张,大口大口吃着,就好像饿了三天似的。
  “你没吃饭啊?”苏以沫是不习惯吃飞机餐,所以饿着肚子。江爱媛就在鹏城,超市有那么多好吃的。她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啊。
  一听她提起这事,江爱媛就抱怨,“工作太辛苦了。中午就给一个小时吃饭时间。我坐车过去得花时间吧,厨师做出来得花时间,我回来得花时间吧?每次都不够。也就吃快餐时间够。”
  苏以沫可半点不同情,“你是好日子过得太好,许多工人都是这样的。”
  江爱媛捧着小脸,“我不想工作了。”
  “你妈让你辞职吗?”苏以沫没有顺着她,如果她能辞职早就辞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江爱媛唉声叹气,“她自己都不工作,却让我工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双标了。”
  苏以沫挑了挑眉,“其实你也可以不听她的。”
  江爱媛苦着脸,“不听不行。不听我就没有零花钱。”
  只靠她自己收的房租根本不够她开支。
  苏以沫摊了摊手,“所以你就认命吧。早点把工作做好,升上去,你就轻松了。”
  江爱媛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那些主管比我还忙。我至少还可以摸鱼几个小时,他们那是忙得脚不沾地。”
  苏以沫耸了耸肩,好吧,这话安慰不了她。
  好在江爱媛抱怨完后,自己岔开话题,“对了,你的基金弄得怎么样了?”
  苏以沫颔首,“之前被套住了,从去年开始就开始稳步上升。”
  “你投的都是港股?”江爱媛好奇,“我听说现在a股跌得特别厉害。连三年前一半都不到。”
  苏以沫摇头,“不全是港股。我还投了茅台。”
  她只记得茅台一只牛股,其余股票都不怎么熟,可惜她入股时机选的不对,入手之后从原先的30元,一路跌到25元,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涨。至于港股买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江爱媛恍然,倒是听说茅台跌得最狠,听说最近还涨了一点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本。
  “算啦。我也不指望那十万能让我实现财务自由了。”江爱媛就是很好奇,“为什么你要让同学们跟你一块炒呢?”
  “我想看看他们的水平。如果将来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根据他们的性格招他们入伙。”苏以沫只是模糊有个概念,并没有成型,也不是她以后就要全职经营自己的私募基金,这是她的惯性,总喜欢挖掘有用的人才为她所用。
  江爱媛诧异看着她,“我居然没想到这点。还以为你是缺钱了呢。”
  她也是傻,小沫平时那么节省,也不像她大手大脚,手头攒了那么多钱,她怎么可能会缺十万呢。原来她是在挖掘人才。
  两人聚了两个小时,苏以沫还要回去午休,两人在门口各回各家。
  她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来,苏以沫找到证券公司的招聘启示,打电话面试。很快得到答复。
  因为要找工作,她要穿得正式一些,苏以沫特地去了趟商场,买了两套上班穿的衣服。
  等她到家时,张招娣已经回来了。
  先是问了女儿的实习情况,得知马上要找工作,张招娣颔首,“你还记得赌约就好。妈妈这几年的财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两年经济不景气,恒生指数在下跌,百福升上最高价18.2港远后就一路下跌,去年年中股价直接跌破发行价。但是从去年开始,股价就开始稳步上升,现在股价已经上升到6港元之间。
  但是苏以沫算过,6港元,妈妈占有14.5%股份,她的身价是87亿港元。比去年首富75亿多一些,但是并不代表妈妈就赢了。她持怀疑的态度,“您还没到首富的程度吧?据我所知去年网易老板是首富,他的身家一点都不输您。再加上互联网蒸蒸日上,今年肯定比您要好。您可不要骄傲自满。”
  张招娣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苏以沫见妈妈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反倒没了底。难不成妈妈又有大动作了?
  就在这时,苏爱国从外面回来,他面有喜色,显然有好事。
  苏以沫心里又是一个咯噔,妈妈这边还没解决呢,爸爸这边该不会也有好消息了吧。
  苏爱国坐下来后就宣布一件大喜事,“总工程师要调到总部,还有几位工程师也要跟去。研发小组要吸纳新人啦。我的机会来啦。”
  苏以沫有些急切,“您的资历够吗?您不是才硕士吗?我记得厂里有不少工程师是博士吧?”
  苏爱国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
  张招娣见父女俩互相伤害,扑哧一声笑了,“瞧瞧,还是别得意忘形。”
  苏以沫见爸爸捂着胸口装成受伤的样子,有些好笑,“爸,我就是问问。想帮您分析一下,不是想您落选的意思。”
  苏爱国听到这话才高兴,又重新坐直身体,他神神秘秘告诉母女俩,“我打听过了,这次要招工龄十年以上的工程师。这里面就能筛选一半。这些工程师许多都很年轻,工作十年以上,真的很少。”
  读完硕士博士都快三十了,再加上工作十年,年龄怎么也得近四十。
  厂里一百多个工程师排除已经被选中的二十几人,苏爱国的资历、学历都能排在前头,也难怪他自信满满。
  他掐着腰看着母女俩,得意地转着脖子,“小沫,你都赢两次了,让爸赢一回,你也不吃亏。媳妇,你都骑在我头上十几年了,也该轮到我翻身做回主啦。这叫风水轮流转。”
  苏以沫见他跟古代小孩念书似的,有些好笑,“那我就预祝您成功。”
  张招娣没有泼冷水,“你要是真能成功。输给你一次又有何妨。”
  苏爱国越想越美。
  虽然话说得好听,翌日找工作时,苏以沫还是精心准备一翻。虽说从1999开始,大学就开始扩招。但是q大属于顶尖学府,许多用人单位还是对他们刮目相看的。
  苏以沫面试很快通过,进入笔试阶段。
  笔试后,回来等结果。
  苏以沫又去第二家证券公司面试。
  一连三天,她都在面试。
  她没有去小的证券公司,因为这些公司压根连研究部门都没有,她去了也没用。
  面试完,第四天,hr通知她迟快入职。
  苏以沫向hr打听,证券公司的研究部门和投资部门。这一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研究和投资两个部门要看工作年限。实习生只要硕士毕业。
  苏以沫把自己以前炒港股的经验告诉他们,依旧不能破例进入。
  一连三家公司都是如此回答。苏以沫整个人都懵了。
  张招娣回来后就见到女儿窝在书房打游戏,时不时还发出biubiu的声音。
  “小沫?妈回来了!”
  苏以沫没有半点反应,更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张招娣觉得不对劲,扭头问张姨,小沫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张姨之前听到苏以沫在跟hr聊天,所以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张招娣恍然大悟,却也没有当回事。
  快到晚饭时,苏爱国回来了,他喜滋滋宣布,“我的名单已经递上去了。”
  他好奇看女儿,“小沫,你工作找好了吗?你得抓紧啊。实习期就要进重要部门,你到公司要好好表现。人家才能破格录用你。”
  他说完,小腿就挨了一下,苏爱国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苏以沫抿了抿唇,把情况说了一遍。
  苏爱国吃了一惊,“为什么呀?证券公司又不是国企,它们应该按才录用才对。”
  苏以沫也是被拒绝后,才找个内部人员打听,从明面上看证券公司是按市场化的方式在运转,甚至大股东也是私人。但内里却是国有体制,一切都要论资排辈。没有资历没有状关系根本进不了核心部门。
  新人到证券公司能走的路并不多。可以到营销部做经纪人,拿佣金。可以到客服部做普通柜员,拿固定工资。考过五门科目,可以进入研究部做分析师,新人要先从研究员助理做起,然后是助理研究员,研究员,高级研究员,成为研究员就可以称为证券分析师了。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考证券从业资格1年就行,如果做到证券分析师最快要3年。(来自新闻)
  苏以沫想当研究员助理都得先工作一年,才有资格申请转入研究部。
  苏爱国没想到这部门门槛这么高,“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苏以沫抿了抿唇,“有!但是我办不到。”
  张招娣也来了兴致,“还有你办不到的?条件很苛刻吗?”
  苏以沫叹了口气,“要么找关系,要么给公司带来大额投资。”
  苏爱国一听是这两个条件,松了一口气,“你妈不是现成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