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拦路虎
刘飞感觉心口处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什么叫就今天说了句人话？难道以前说的都是屁话？
叶小天说道：“走吧，去看看。”
刘飞紧跟了上去：“天哥，你真拿小雪当妹妹？”
叶小天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刘飞吓得不敢再问。
两人去到刘雪家时，发现刘雪家热闹非凡，村子里好些人都来了。
看到刘雪家里的热闹场面，叶小天心里有那么一些不平衡，妙手诊所失窃，却没人前来慰问半句，刘雪家里来了一辆保时捷，一个个就像老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人性！
打死叶小天也不相信，妙手诊所失窃之事，会没人知道。
“小天哥。”叶小天的来到，仿佛让刘雪看到希望，众目睽睽之下跑到叶小天面前。
叶小天微笑道：“生日快乐。”
刘雪甜甜一笑：“谢谢。”
“想要什么礼物？”
刘雪摇头：“小天哥你肯陪我去看电影，我比收什么礼物都开心。”
叶小天笑：“我这不是来了吗？今天都是你的。”
“噗哧。”刘雪一声娇笑，甩给叶小天一个大白眼：“你好像很委屈一样。”
叶小天矢口否认：“没有，能陪雪儿看电影，是我的荣幸。”
刘雪笑脸如花：“这还差不多。”
叶小天扫了四周一眼，问道：“你家有客人来了？你能走得开吗？”
刘雪答道：“是同学，你等我一会，我跟我爸妈说一声。”
“天哥，恐怕小雪不容易离开。”看着刘雪转身离去的背影，刘飞说道。
“无所谓，雪儿开心就好，电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刘飞闻言，欲言又止。
不一会儿，刘雪没来，她母亲李莉萍却来了。
看到她的到来，刘飞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萍姨。”叶小天率先开口。
李莉萍只是微微点头，寒着张脸，仿佛别人欠她几百万似的。
“小天，我跟你聊两句。”李莉萍说道，态度不容人拒绝。
刘飞见状，很识趣的离开，为二人腾出空间。
李莉萍直接开门见山：“小天，小雪今天不会跟你出去。”
叶小天毫不惊讶，平静如常。
李莉萍见叶小天毫无表示，有些拿捏不准啥意思：“你明白萍姨的意思吗？”
“我明白。”
“明白就好。”李莉萍说道，事实上，她并不在乎叶小天明不明白，她此时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阻止。
“萍姨，有话你就直说吧，没关系。”
“好，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小天，你跟小雪那丫头不适合。”
叶小天说道：“萍姨，经常见面，并不就是情侣关系，也可以是兄妹关系。”
李莉萍道：“那就更不适合，经常呆一起，会让人说闲话，看到那辆车吗？小雪的同班同学，年少多金，人长得帅，彬彬有礼，他是上门提亲的。”
叶小天沉默。
李莉萍说道：“小雪是我女儿，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小天，希望你能理解萍姨的苦心。”
叶小天点头：“我理解。”
李莉萍出乎意料，本以为叶小天会神情激动，甚至大吵大闹。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我已经穷了大半辈子，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嫁好一点。”
“人之常情。”
李莉萍感觉自己的力气像在打在棉花上，叶小天的理解，反倒让她有些内疚，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
“谢谢你的理解，那萍姨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同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萍姨相信，以你的条件，也一定可以找到好姑娘。”
“萍姨，钱真的很重要？”叶小天忽然问。
李莉萍神情一滞，很意外叶小天会问出这样一个幼稚的问题。
“钱不是万能，但没钱是万万不能。”
“你考虑过雪儿的感受吗？”
李莉萍不以为意道：“小雪还小，她现在无法理解，等她将来出来社会，结婚了才会知道，钱对于一个家庭，对于柴米油盐是多么的重要。”
叶小天沉默。
“小天，你也是出来社会的人，虽然萍姨并不知你在部队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退伍，可现在那些都不重要，萍姨问你，如果你跟小雪将来结婚了，你拿什么给她好的生活？难道你打算结婚以后，还继续呆在这穷乡僻壤的村子里吗？你愿意，我不愿意，不以经济为基础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叶小天问道：“萍姨，就算我现在说得再好，相信你也不会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李莉萍道：“没错，时间会证明一切，萍姨也不怀疑你将来会辉煌腾达，可是那是将来，眼前对小雪来说，有一个更好的选择，换作是你站在萍姨的立场，你会怎样想？”
“小天，你不能怪萍姨市侩，这是现实，是生活。”
叶小天说道：“我明白。”
“明白就好，回去吧，小雪今天必须留在家里招呼客人。”顿了顿，李莉萍接着说：“还有，以后没什么事，别再来找小雪了，闲言闲语多，小雪她是个女孩子，不能落人口舌。”
叶小天说道：“萍姨，我只是拿小雪当成妹妹，至少现在是。”
李莉萍嗤之以鼻，但并未拆穿叶小天的心思，这种老套路，她懂。
“小雪她有哥哥了，犯不着再认一个哥哥。”
叶小天无奈，他并不怪李莉萍，她作为一个母亲，这样做天经地义，可是，她没错，他又有错吗？
“萍姨，让雪儿出来一会好吗？我跟她说几句话。”
李莉萍直接拒绝：“不用，她没空。”
此时，刘雪的父亲刘仁良出来，走到李莉萍身边：“小天，来了怎么不进去坐？”
叶小天笑笑，摇头道：“不了，良叔，我马上就走。”
刘仁良走到叶小天面前，伸出长满老茧的手在叶小天臂膀上轻轻一拍，轻叹了声，耐人寻味。
李莉萍劝道：“小天，好好经营你的小诊所，阿姨相信你将来有一天会有出息。”
叶小天没理会，事到如今，他今天多半是见不着小雪。
“还有一事，小雪今天会跟她同学一起回学校。”李莉萍说道。
叶小天：“……”
如果他没记错，距离开学还有将近一个月，这么就回学校？
或许，回学校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了避他。
想到这，叶小天微微一笑，没有追问原因，他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一些十来岁的小年轻，虽只有二十四岁，心智却远比同龄人要成熟，这些年，他经历过太多，见过太多。
“良叔，萍姨，我先回去了，替我向小雪说一声，答应她的事情，以后再找机会弥补。”叶小天淡淡道。
刘仁良嘴唇抽动，似有话想说，可话未说出口，就被一旁的李莉萍瞪回去。
转身之际，叶小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它拿在手心上看了会，轻叹一声后，打开瓶子，倒出一粒如小孩拇指般大小的药丸，用力将它捏碎后扔到地上。
刘仁良夫妇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他们都感觉到叶小天在捏碎药丸的一刹那，他好像在心痛，仿佛那就是什么稀世珍宝。
捏碎药丸后，叶小天迈步离开，可就在这时，身后，刘雪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小天哥……”
叶小天说道：“走吧，去看看。”
刘飞紧跟了上去：“天哥，你真拿小雪当妹妹？”
叶小天停下脚步，回头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刘飞吓得不敢再问。
两人去到刘雪家时，发现刘雪家热闹非凡，村子里好些人都来了。
看到刘雪家里的热闹场面，叶小天心里有那么一些不平衡，妙手诊所失窃，却没人前来慰问半句，刘雪家里来了一辆保时捷，一个个就像老姥姥进大观园一样。
人性！
打死叶小天也不相信，妙手诊所失窃之事，会没人知道。
“小天哥。”叶小天的来到，仿佛让刘雪看到希望，众目睽睽之下跑到叶小天面前。
叶小天微笑道：“生日快乐。”
刘雪甜甜一笑：“谢谢。”
“想要什么礼物？”
刘雪摇头：“小天哥你肯陪我去看电影，我比收什么礼物都开心。”
叶小天笑：“我这不是来了吗？今天都是你的。”
“噗哧。”刘雪一声娇笑，甩给叶小天一个大白眼：“你好像很委屈一样。”
叶小天矢口否认：“没有，能陪雪儿看电影，是我的荣幸。”
刘雪笑脸如花：“这还差不多。”
叶小天扫了四周一眼，问道：“你家有客人来了？你能走得开吗？”
刘雪答道：“是同学，你等我一会，我跟我爸妈说一声。”
“天哥，恐怕小雪不容易离开。”看着刘雪转身离去的背影，刘飞说道。
“无所谓，雪儿开心就好，电影什么时候都可以看。”
刘飞闻言，欲言又止。
不一会儿，刘雪没来，她母亲李莉萍却来了。
看到她的到来，刘飞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萍姨。”叶小天率先开口。
李莉萍只是微微点头，寒着张脸，仿佛别人欠她几百万似的。
“小天，我跟你聊两句。”李莉萍说道，态度不容人拒绝。
刘飞见状，很识趣的离开，为二人腾出空间。
李莉萍直接开门见山：“小天，小雪今天不会跟你出去。”
叶小天毫不惊讶，平静如常。
李莉萍见叶小天毫无表示，有些拿捏不准啥意思：“你明白萍姨的意思吗？”
“我明白。”
“明白就好。”李莉萍说道，事实上，她并不在乎叶小天明不明白，她此时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阻止。
“萍姨，有话你就直说吧，没关系。”
“好，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小天，你跟小雪那丫头不适合。”
叶小天说道：“萍姨，经常见面，并不就是情侣关系，也可以是兄妹关系。”
李莉萍道：“那就更不适合，经常呆一起，会让人说闲话，看到那辆车吗？小雪的同班同学，年少多金，人长得帅，彬彬有礼，他是上门提亲的。”
叶小天沉默。
李莉萍说道：“小雪是我女儿，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小天，希望你能理解萍姨的苦心。”
叶小天点头：“我理解。”
李莉萍出乎意料，本以为叶小天会神情激动，甚至大吵大闹。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女人，我已经穷了大半辈子，所以，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嫁好一点。”
“人之常情。”
李莉萍感觉自己的力气像在打在棉花上，叶小天的理解，反倒让她有些内疚，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
“谢谢你的理解，那萍姨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同一个村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萍姨相信，以你的条件，也一定可以找到好姑娘。”
“萍姨，钱真的很重要？”叶小天忽然问。
李莉萍神情一滞，很意外叶小天会问出这样一个幼稚的问题。
“钱不是万能，但没钱是万万不能。”
“你考虑过雪儿的感受吗？”
李莉萍不以为意道：“小雪还小，她现在无法理解，等她将来出来社会，结婚了才会知道，钱对于一个家庭，对于柴米油盐是多么的重要。”
叶小天沉默。
“小天，你也是出来社会的人，虽然萍姨并不知你在部队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退伍，可现在那些都不重要，萍姨问你，如果你跟小雪将来结婚了，你拿什么给她好的生活？难道你打算结婚以后，还继续呆在这穷乡僻壤的村子里吗？你愿意，我不愿意，不以经济为基础的爱情，都是耍流氓。”
叶小天问道：“萍姨，就算我现在说得再好，相信你也不会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李莉萍道：“没错，时间会证明一切，萍姨也不怀疑你将来会辉煌腾达，可是那是将来，眼前对小雪来说，有一个更好的选择，换作是你站在萍姨的立场，你会怎样想？”
“小天，你不能怪萍姨市侩，这是现实，是生活。”
叶小天说道：“我明白。”
“明白就好，回去吧，小雪今天必须留在家里招呼客人。”顿了顿，李莉萍接着说：“还有，以后没什么事，别再来找小雪了，闲言闲语多，小雪她是个女孩子，不能落人口舌。”
叶小天说道：“萍姨，我只是拿小雪当成妹妹，至少现在是。”
李莉萍嗤之以鼻，但并未拆穿叶小天的心思，这种老套路，她懂。
“小雪她有哥哥了，犯不着再认一个哥哥。”
叶小天无奈，他并不怪李莉萍，她作为一个母亲，这样做天经地义，可是，她没错，他又有错吗？
“萍姨，让雪儿出来一会好吗？我跟她说几句话。”
李莉萍直接拒绝：“不用，她没空。”
此时，刘雪的父亲刘仁良出来，走到李莉萍身边：“小天，来了怎么不进去坐？”
叶小天笑笑，摇头道：“不了，良叔，我马上就走。”
刘仁良走到叶小天面前，伸出长满老茧的手在叶小天臂膀上轻轻一拍，轻叹了声，耐人寻味。
李莉萍劝道：“小天，好好经营你的小诊所，阿姨相信你将来有一天会有出息。”
叶小天没理会，事到如今，他今天多半是见不着小雪。
“还有一事，小雪今天会跟她同学一起回学校。”李莉萍说道。
叶小天：“……”
如果他没记错，距离开学还有将近一个月，这么就回学校？
或许，回学校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了避他。
想到这，叶小天微微一笑，没有追问原因，他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一些十来岁的小年轻，虽只有二十四岁，心智却远比同龄人要成熟，这些年，他经历过太多，见过太多。
“良叔，萍姨，我先回去了，替我向小雪说一声，答应她的事情，以后再找机会弥补。”叶小天淡淡道。
刘仁良嘴唇抽动，似有话想说，可话未说出口，就被一旁的李莉萍瞪回去。
转身之际，叶小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它拿在手心上看了会，轻叹一声后，打开瓶子，倒出一粒如小孩拇指般大小的药丸，用力将它捏碎后扔到地上。
刘仁良夫妇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他们都感觉到叶小天在捏碎药丸的一刹那，他好像在心痛，仿佛那就是什么稀世珍宝。
捏碎药丸后，叶小天迈步离开，可就在这时，身后，刘雪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小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