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画是假的
程夫人见秦沐瑶虽然穿着男装，但是谈吐带着女孩子的礼貌和温柔就对她点了点头。
“娘亲，等了好久了吧，我们在房间里聊了会天才晚的，都怨她！是她非要拉着我聊的！”程连津说着指了指秦沐瑶。
程夫人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然后丢给程连津一个白眼，怪罪着说道：“我倒是没有在这里等多久，但是你这一进来就把错都怪在了秦姑娘身上也太不像话了！”
程连津听着程夫人这要给秦沐瑶申冤的意思，立刻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娘亲，咱们快点吃饭吧，沐瑶早就嚷嚷着说她饿了。”
听到程连津拿秦沐瑶当挡箭牌，程夫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让丫头们下去，示意两个人用饭。
“我素来信佛，所以平日里不沾荤腥，只准备了些斋饭，秦姑娘别嫌弃。”程夫人怕一桌子素菜秦沐瑶会有意见，就先开了口。
“伯母你多虑了，我不挑食的。”秦沐瑶听到程夫人的话本来要动筷子的手连忙伸回去回了程夫人一句。
程连津没想到两个人见面会这么客气，他知道程夫人肯定会跟秦沐瑶客气一下，因为这算得上程连津第一次带着女孩子来家里吃饭。
但是程连津没想到秦沐瑶会这么乖，在他的印象里秦沐瑶不抬杠就算是好的了。
抬头用余光扫了秦沐瑶一眼，见她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程连津又转头看了程夫人一眼，程夫人也目光柔柔的看着秦沐瑶。
程连津突然就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挺好的了。
席间无话，但是程连津和秦沐瑶却很有默契，在秦沐瑶扫了一眼离她最远的那道的素三鲜准备放弃的时候，程连津伸出胳膊帮她夹了一筷子。
程夫人把这些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嘴角。
吃完了晚饭，再加上外面下着大雨，等丫鬟们把饭桌撤下去之后又送进来一壶茶。
程夫人坐在正厅的正位上，程连津和秦沐瑶坐在下面的客位上。
程连津见石兰送进来一壶茶很自然的接过去，先给程夫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秦沐瑶各自倒了一杯。
“我爱喝绿茶，这是西湖龙井。”程夫人对秦沐瑶说道。
秦沐瑶拿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见程夫人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秦沐瑶皱了皱眉头一脸歉意的说道：“伯母，我不会品茶，也喝不太出来有什么区别。”
程夫人没想到秦沐瑶这么诚实，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叹了口气。
“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一件事。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我那时候还没嫁给连津的爹。有一次皇上派人诏我进宫赏一幅画，说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东海那边买来的晋陵大家的真迹，让我鉴赏一番。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却很喜欢晋陵的画，可以说只要是他的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画一展开我就知道了画是假的。”
程连津还从来没有听过程夫人说过这件事呢，想到姑父在世时候的脾气，程连津问道：“然后呢？”
“我当时就直接了当的说了，这画是假的，皇上你被骗了！”
想到古代这说砍头就砍头的体制，秦沐瑶也不由得为那时候的程夫人捏了把汗：“然后呢？”秦沐瑶也问道。
“皇上当时就失了面子，脸色特别的差。但是当着很多人都面他也不能直接发作，只好阴沉着脸让我回去了。这么多年了，我有时候就想啊，如果不是你爹第二天就去跟皇上提亲，可能我当年就要遭殃了呢。”
程夫人说完喝了口茶水。
“伯母是说我说话太直了吗？”秦沐瑶听完程夫人的话，想到程夫人说两个人很像，就开口问道。
“我挺喜欢你说话不拐弯的，听着不累。年轻的时候想要做什么就该痛快的去做，想说什么就要说，要不然等你老了顾及的事情变得多了说话都会不痛快的。”
程夫人看着秦沐瑶没由来的就有一股子亲近的感觉，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就没有拐弯，反而是推心置腹的说着。
程连津也很久没有听到程夫人这么推心置腹的说话了，不由得高看了秦沐瑶一眼。
秦沐瑶听了程夫人的话也深有感触，毕竟她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二十九岁的灵魂。
她叹了口气，看向程夫人的眼睛里带着赞同。
程连津看着两个人越来越亲近的磁场，咳了两下，对着秦沐瑶指了指已经小了的雨但是黑了天，又指了指自己的腰。
秦沐瑶立刻领悟，然后朝程夫人说道：“伯母，连津说你的腰一直都有些疼，我能去内室看一下你的腰吗？”
“我的腰？”程夫人不知道程连津会告诉秦沐瑶自己有腰疼的毛病，但是想起程连津说过秦沐瑶医术很好，就没有太多犹豫起身带着秦沐瑶进了内室。
“伯母，可能要委屈你一下，趴在床上，我需要摸一下你的脊椎骨。”
“好。”程夫人很爽快的应了一句，然后按照秦沐瑶的话趴在床上。
本来程夫人听程连津说秦沐瑶医术不错，也只当她这个年纪能给人看个感冒风寒就不错了，没想到她能连自己的老毛病也说出来。
“伯母，你这个腰疼学名叫做产后腰肌劳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治疗的时间比较长。”
程夫人不太明白秦沐瑶说的这个腰肌劳损是什么意思，但是“产后”两个字她听清了，也就懂了是生完连津之后得了病的意思。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跟您好好说说，今天晚上睡觉之前让侍女给您的腰拿热手巾好好的敷一敷。”秦沐瑶说道。
“好。”程夫人听到秦沐瑶耐心嘱咐自己，笑着回答道。
“那明天就辛苦秦姑娘了，等我的病好了，我做主让连津带着你去吃京城最好吃的糖醋鱼！”程夫人拉着秦沐瑶的手一边往前厅走一边说道。
秦沐瑶倒是没想到程连津会跟程夫人说自己爱吃糖醋鱼的事情，一下子脸就红了。
在前厅等着两个人出来的程连津就看了程夫人笑呵呵的拉着秦沐瑶的手，秦沐瑶则小脸通红。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今天也没少折腾，早点回去睡觉吧。”程夫人松开了秦沐瑶的手，笑着对她说道。
“好，伯母你也早点休息，别忘了我嘱咐您的事情哦！”秦沐瑶怕程夫人忘，还特意强调了一遍。
“好，我记住了。趁着现在雨小你们快回去吧。”
在程夫人的一再催促下，程连津这才带着秦沐瑶出了门。
来的时候桃花还给两个人拿着伞，走的时候翠竹告诉程连津说桃花不舒服先回去了，问要不要她送两个人。
程连津对翠竹摆着手说道：“可不用翠竹姐姐你送我们回去，要不然等我到了冬暖夏凉阁还得再把你送回来。”
翠竹笑着给两人拿上伞说：“看着天是不会再下雨了，但是为了不着凉你们还是带着吧。”
“好。”程连津把两把伞都拿在了手上。
秦沐瑶跟着程连津往冬暖夏凉阁的方向走，看着程连津在自己前面身边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秦沐瑶开口问道：“今天咱们在街上看见的那个黄公子出个门都带着一群家仆前呼后拥的，你怎么一个家仆都不带在身边呢？”
“我不爱带那么多人，又不是你带的人多你就更占理。”程连津的声音从前面幽幽的传过来。
“说的倒也是，但是人少多无聊啊。你看就像现在，只有我跟在你身后走，都没有个人跟你说说话。”秦沐瑶小声的嘟囔到。
“不是还有你呢吗？放心我不无聊。对了，娘亲的腰怎么样了？”程连津把步子放的慢了些，跟秦沐瑶并肩走。
“伯母的腰我初诊就是产后腰肌劳损，没什么大碍，但是治疗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程连津对于秦沐瑶的医术还是很认可的，听到她的话里没有什么特别忧心的意思，程连津也放了心。
“那我娘亲可就交给你了，治的好了重重有赏，治的不好提头来见！”程连津说的很是有威胁的意味。
但是秦沐瑶却用肩膀撞了一下程连津，笑呵呵的说道：“你别吓唬我了，伯母对我这么好，我肯定好好治。”
程连津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带着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在雨后的小路上一路悠悠荡荡的往回走，四周很是安静，一股子惬意的感觉环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路总是有终点，冬暖夏凉阁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屋子里灯火通明，梅花早早的就把屋子里的油灯点上了等程连津回来。
程连津看了一眼亮堂堂的屋子，又看了一眼秦沐瑶，拽着秦沐瑶就开始继续往前走。
“你还要往哪走啊？不是已经到了你的什么冬暖夏凉阁了吗？”秦沐瑶被程连津拽着走的有些懵。
“我难得发挥一下我的风度，想要先把你送回去，你怎么一点感动的表情都没有呢？跟你讲能被我亲自送回去，在京城你也算得上是有首屈一指的优待了好不好？”
秦沐瑶被程连津一顿话语说的只剩下点头说“是”的机会了。
晃晃悠悠的把秦沐瑶送回她的住处，程连津停在门口看着，等着秦沐瑶进屋。
秦沐瑶看到程连津站在门口那里看着自己，一瞬间有了一股恋爱中的感觉。
“娘亲，等了好久了吧，我们在房间里聊了会天才晚的，都怨她！是她非要拉着我聊的！”程连津说着指了指秦沐瑶。
程夫人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然后丢给程连津一个白眼，怪罪着说道：“我倒是没有在这里等多久，但是你这一进来就把错都怪在了秦姑娘身上也太不像话了！”
程连津听着程夫人这要给秦沐瑶申冤的意思，立刻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娘亲，咱们快点吃饭吧，沐瑶早就嚷嚷着说她饿了。”
听到程连津拿秦沐瑶当挡箭牌，程夫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挥了挥手让丫头们下去，示意两个人用饭。
“我素来信佛，所以平日里不沾荤腥，只准备了些斋饭，秦姑娘别嫌弃。”程夫人怕一桌子素菜秦沐瑶会有意见，就先开了口。
“伯母你多虑了，我不挑食的。”秦沐瑶听到程夫人的话本来要动筷子的手连忙伸回去回了程夫人一句。
程连津没想到两个人见面会这么客气，他知道程夫人肯定会跟秦沐瑶客气一下，因为这算得上程连津第一次带着女孩子来家里吃饭。
但是程连津没想到秦沐瑶会这么乖，在他的印象里秦沐瑶不抬杠就算是好的了。
抬头用余光扫了秦沐瑶一眼，见她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程连津又转头看了程夫人一眼，程夫人也目光柔柔的看着秦沐瑶。
程连津突然就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挺好的了。
席间无话，但是程连津和秦沐瑶却很有默契，在秦沐瑶扫了一眼离她最远的那道的素三鲜准备放弃的时候，程连津伸出胳膊帮她夹了一筷子。
程夫人把这些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嘴角。
吃完了晚饭，再加上外面下着大雨，等丫鬟们把饭桌撤下去之后又送进来一壶茶。
程夫人坐在正厅的正位上，程连津和秦沐瑶坐在下面的客位上。
程连津见石兰送进来一壶茶很自然的接过去，先给程夫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秦沐瑶各自倒了一杯。
“我爱喝绿茶，这是西湖龙井。”程夫人对秦沐瑶说道。
秦沐瑶拿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见程夫人慈眉善目的看着自己，秦沐瑶皱了皱眉头一脸歉意的说道：“伯母，我不会品茶，也喝不太出来有什么区别。”
程夫人没想到秦沐瑶这么诚实，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叹了口气。
“你让我想起了我年轻时候的一件事。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我那时候还没嫁给连津的爹。有一次皇上派人诏我进宫赏一幅画，说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东海那边买来的晋陵大家的真迹，让我鉴赏一番。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却很喜欢晋陵的画，可以说只要是他的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画一展开我就知道了画是假的。”
程连津还从来没有听过程夫人说过这件事呢，想到姑父在世时候的脾气，程连津问道：“然后呢？”
“我当时就直接了当的说了，这画是假的，皇上你被骗了！”
想到古代这说砍头就砍头的体制，秦沐瑶也不由得为那时候的程夫人捏了把汗：“然后呢？”秦沐瑶也问道。
“皇上当时就失了面子，脸色特别的差。但是当着很多人都面他也不能直接发作，只好阴沉着脸让我回去了。这么多年了，我有时候就想啊，如果不是你爹第二天就去跟皇上提亲，可能我当年就要遭殃了呢。”
程夫人说完喝了口茶水。
“伯母是说我说话太直了吗？”秦沐瑶听完程夫人的话，想到程夫人说两个人很像，就开口问道。
“我挺喜欢你说话不拐弯的，听着不累。年轻的时候想要做什么就该痛快的去做，想说什么就要说，要不然等你老了顾及的事情变得多了说话都会不痛快的。”
程夫人看着秦沐瑶没由来的就有一股子亲近的感觉，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就没有拐弯，反而是推心置腹的说着。
程连津也很久没有听到程夫人这么推心置腹的说话了，不由得高看了秦沐瑶一眼。
秦沐瑶听了程夫人的话也深有感触，毕竟她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二十九岁的灵魂。
她叹了口气，看向程夫人的眼睛里带着赞同。
程连津看着两个人越来越亲近的磁场，咳了两下，对着秦沐瑶指了指已经小了的雨但是黑了天，又指了指自己的腰。
秦沐瑶立刻领悟，然后朝程夫人说道：“伯母，连津说你的腰一直都有些疼，我能去内室看一下你的腰吗？”
“我的腰？”程夫人不知道程连津会告诉秦沐瑶自己有腰疼的毛病，但是想起程连津说过秦沐瑶医术很好，就没有太多犹豫起身带着秦沐瑶进了内室。
“伯母，可能要委屈你一下，趴在床上，我需要摸一下你的脊椎骨。”
“好。”程夫人很爽快的应了一句，然后按照秦沐瑶的话趴在床上。
本来程夫人听程连津说秦沐瑶医术不错，也只当她这个年纪能给人看个感冒风寒就不错了，没想到她能连自己的老毛病也说出来。
“伯母，你这个腰疼学名叫做产后腰肌劳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治疗的时间比较长。”
程夫人不太明白秦沐瑶说的这个腰肌劳损是什么意思，但是“产后”两个字她听清了，也就懂了是生完连津之后得了病的意思。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跟您好好说说，今天晚上睡觉之前让侍女给您的腰拿热手巾好好的敷一敷。”秦沐瑶说道。
“好。”程夫人听到秦沐瑶耐心嘱咐自己，笑着回答道。
“那明天就辛苦秦姑娘了，等我的病好了，我做主让连津带着你去吃京城最好吃的糖醋鱼！”程夫人拉着秦沐瑶的手一边往前厅走一边说道。
秦沐瑶倒是没想到程连津会跟程夫人说自己爱吃糖醋鱼的事情，一下子脸就红了。
在前厅等着两个人出来的程连津就看了程夫人笑呵呵的拉着秦沐瑶的手，秦沐瑶则小脸通红。
“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今天也没少折腾，早点回去睡觉吧。”程夫人松开了秦沐瑶的手，笑着对她说道。
“好，伯母你也早点休息，别忘了我嘱咐您的事情哦！”秦沐瑶怕程夫人忘，还特意强调了一遍。
“好，我记住了。趁着现在雨小你们快回去吧。”
在程夫人的一再催促下，程连津这才带着秦沐瑶出了门。
来的时候桃花还给两个人拿着伞，走的时候翠竹告诉程连津说桃花不舒服先回去了，问要不要她送两个人。
程连津对翠竹摆着手说道：“可不用翠竹姐姐你送我们回去，要不然等我到了冬暖夏凉阁还得再把你送回来。”
翠竹笑着给两人拿上伞说：“看着天是不会再下雨了，但是为了不着凉你们还是带着吧。”
“好。”程连津把两把伞都拿在了手上。
秦沐瑶跟着程连津往冬暖夏凉阁的方向走，看着程连津在自己前面身边除了自己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秦沐瑶开口问道：“今天咱们在街上看见的那个黄公子出个门都带着一群家仆前呼后拥的，你怎么一个家仆都不带在身边呢？”
“我不爱带那么多人，又不是你带的人多你就更占理。”程连津的声音从前面幽幽的传过来。
“说的倒也是，但是人少多无聊啊。你看就像现在，只有我跟在你身后走，都没有个人跟你说说话。”秦沐瑶小声的嘟囔到。
“不是还有你呢吗？放心我不无聊。对了，娘亲的腰怎么样了？”程连津把步子放的慢了些，跟秦沐瑶并肩走。
“伯母的腰我初诊就是产后腰肌劳损，没什么大碍，但是治疗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
程连津对于秦沐瑶的医术还是很认可的，听到她的话里没有什么特别忧心的意思，程连津也放了心。
“那我娘亲可就交给你了，治的好了重重有赏，治的不好提头来见！”程连津说的很是有威胁的意味。
但是秦沐瑶却用肩膀撞了一下程连津，笑呵呵的说道：“你别吓唬我了，伯母对我这么好，我肯定好好治。”
程连津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带着笑意。
两个人就这样在雨后的小路上一路悠悠荡荡的往回走，四周很是安静，一股子惬意的感觉环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路总是有终点，冬暖夏凉阁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屋子里灯火通明，梅花早早的就把屋子里的油灯点上了等程连津回来。
程连津看了一眼亮堂堂的屋子，又看了一眼秦沐瑶，拽着秦沐瑶就开始继续往前走。
“你还要往哪走啊？不是已经到了你的什么冬暖夏凉阁了吗？”秦沐瑶被程连津拽着走的有些懵。
“我难得发挥一下我的风度，想要先把你送回去，你怎么一点感动的表情都没有呢？跟你讲能被我亲自送回去，在京城你也算得上是有首屈一指的优待了好不好？”
秦沐瑶被程连津一顿话语说的只剩下点头说“是”的机会了。
晃晃悠悠的把秦沐瑶送回她的住处，程连津停在门口看着，等着秦沐瑶进屋。
秦沐瑶看到程连津站在门口那里看着自己，一瞬间有了一股恋爱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