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_165
  “替我照顾好我爹。”
  离恨天和雨果因为离落这句话双双回头,不知为何,男人突然有股子酸楚从喉间猛然冒出,这一幕的场景,恍然有种错觉,也许,这一刻的分别,就是永远,他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他想留下来,陪着离落。
  “七一会儿就跟上,快走吧,外面太冷。”
  雨果的衣服抖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离落的意思雨果立即就明白了,之前的,和现在的话,离落都不是说给她听,而是她衣服里的青然……
  雨果和他们接触不多,但这一路的观察也告诉她,离落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有离落在,他们完全没必要担心。
  雨果明白了,所以在铁勒发现异状前,她连忙扶着离恨天离开了大堂。
  虽是扶着,但雨果却是暗暗扯着男人,不让他坏事。
  铁勒换了辆更大的马车,华贵的马车比之前的要暖和许多,离恨天木然的坐在马车里,那烦躁的心,渐渐的冷静下来了……
  离落最后的安排,他多少也是清楚的,离落把青然和七留在他的身边,以防止铁勒翻脸,这是离落给他的保护。
  即便不在他身边,他也会守护着他。
  这让他,感受到了安心。
  他们现在,应该是被铁勒软禁了,就算离落有通天本领,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挽回局面,不过,他该相信他的。
  因为那人是离落。
  这应该,是离落最后那番表现所要表达的。
  不用担心,有他在。
  没有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那些声音中,有一个,是冲着马车来的。
  果然,没有多久马车门就打开了,铁勒蹬掉靴子上了马车,与此同时,男人看到了七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他们不知道离落用什么借口吧七安排到他身边,以七的能力,离恨天相信他会很安全,相到离落在这种时候还能理智的分析,并与铁勒周旋,离恨天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慌神下去了,就算不能帮离落,他也不能一直拖离落的后腿。
  在铁勒开门的时候,青然也看到了七,那一直无视他的人这次居然在看他,青然在激动之余也接受到了七的命令,他让他保护好离恨天。
  青然欣然的接受。
  七的命令,就是青然的圣旨,七能理他,青然比当初恢复妖力还兴奋,它在雨果的口袋里转了几个圈子,如果不是情况不对,青然真想钻出来游到七身上绕几圈。
  这一边,所有人都调整好了心态,男人这才看向一直他极力躲闪的铁勒……
  另外那边,正如离恨天所想,他们被软禁了。
  离落的人都被卸了武器,但铁勒对他们还算礼遇,除了让人监视他们之外,再没为难他们。
  至于离落,他一个人坐着原先他和离恨天共城的马车。
  第一二七章 回到家了
  有之前经过那几次风浪的经验,离恨天很快就镇定下来了,他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所有的一切,都在铁勒的控制范围内,暂时他们要做的,就是接受铁勒的安排。
  是福是祸,都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虽然是两国联姻,但离恨天也只是铁勒的一个妃子,他犯不着为他浪费太多精力。
  没有必要。
  就这件事情来说,离恨天是他的人,他迟早都会回到铁勒身边,他们不可能藏他一辈子,虽然被动了些,但铁勒只要在帝都等他的消息便好。
  就算他准备了极刑,也得在他们重新见面之后,可就连离落都没想到,铁勒居然会如此兴师动众的,还亲自在半路堵截他……
  铁勒似乎认真了。
  这时铁勒吃了哑巴亏,他不会善罢甘休这是肯定的,可铁勒却用这种出其不意的方式打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今,陷入这种局面,和这件事情开始时的道理是一样的,他们都过于自信。
  铁勒太自信,所以让他们钻了空子,把离恨天从他眼皮底下偷出去了。
  他们太自信,所以在最后关头乱了阵脚,被铁勒扳回一局。
  事已至此,离恨天现在该担心的不是铁勒要怎么对付他和他的儿子,而是,他要如何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他不仅要冷静,也要摆正心态,这事他理亏在先,但是,他不能怕铁勒。
  一旦露出怯意,那以后只有挨打的份,他不能一直被动下去,就像当初决定成亲一样,不管身份如何,他和铁勒都是男人,只改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看事情,离恨天不喜欢仰视,更不喜欢被人俯视……
  所以离恨天并不扭捏,也再不像之前一样惶恐不安的,他主动和铁勒打招呼,并很自然的说他昨晚没睡好,要再睡一下。
  雨果依旧机灵,男人一说累了,她立即把暖被放好,并很快的替男人脱了外袍,铁勒只点了一下头,他对此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离恨天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是自然醒的,雨果小声告诉他,他睡觉期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是在赶路。
  至于铁勒,他一直坐在那里,没理雨果,也没看离恨天。
  更令他惊奇的是,不止那天,余下的日子,铁勒对他的态度都是不温不火的,男人保持着他的镇定,用最正常的姿态相处着,只是他很不解,铁勒大费周章的找到他们,难道真的只是想把他接回去吗?
  离恨天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铁勒是帝王,在万人之上,没人可以忤逆他,即便真的有人做了,那人也该不在人世了。
  可那几个家伙着实的把铁勒戏弄了一番,说铁勒什么都不做,离恨天不信。
  他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