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他妈是女的
一顿愉快的早餐就因为前后两个新闻弄的沈重山和陆映月都没有了吃下去的理由。
沈重山到是挺奇怪的，按照他对陆映月的了解，天底下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打扰这个小兔子在吃东西时候的专注和美好心情了，但是为什么忽然看到了一则跟平民百姓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新任市长的新闻就大惊失色？
“你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你家亲戚。”沈重山随口说。
陆映月立刻绷起了小脸，紧张地看着沈重山，发现后者完全只是随口说说的，她才放心地拍了怕自己鼓鼓的胸口，松了一口···吓死人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说话的功夫，门忽然被敲响了。
沈重山疑惑地看了一眼门口，他和陆映月在沪市可没有什么朋友，而且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到啊，是谁来敲门？
沈重山打开门，却见到了一批警察站在门口。
“你就是沈重山？”萧红缨严肃地问眼前的男人。
看着漂亮女警察，沈重山点头说：“我就是，你们这是···查暂住证？”
说着，沈重山就懒洋洋地从怀里找暂住证。
在大城市就是麻烦，隔三差五的有片儿警来查个你的身份证或者暂住证什么的，这么帅气的一张脸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吗？
萧红缨呼吸一窒，黑着脸说：“我们是市局刑警大队的，这是我的警官证。”说着，一张被打开的证件送到了沈重山的眼前，沈重山看着警官证上萧红缨的名字，警惕地问：“刑警大队？我可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你们来找我干啥？再说了，谁知道你这个证件是真的还是假的？出门左拐就有三个办假证的，上次我都问过了，五十块就能做一个身份证，价钱足够的话，连将军的军衔都能弄一套···”
“够了！”萧红缨猛地打断了沈重山的念叨，说：“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干什么！”这话是陆映月说的，在路边见到个黄毛都吓得不敢说话的小兔子面对这一大批警察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怯场，她跑到了门口戒备地看着萧红缨和她身后的一群警察，说：“你们瞎说，他怎么可能跟什么杀人案有关，你，你们瞎说！”
小兔子的词汇量实在是太渣了，在这种时候只能说出这样毫无威慑力的话。
萧红缨板着脸说：“我们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定，所以需要他配合我们的调查，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所以哪怕是没有关系，我们也有权利传唤他到公安局接受质询。”
陆映月一凝，刚要说话却被沈重山一把抓住拎到了后头去，沈重山站出来说：“那行，我配合你们的调查。”
陆映月愣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说：“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被他们冤枉？就算是他们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你不去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你还挺懂法律的？”萧红缨看向了陆映月。
陆映月仰起小脸一步不让地看着萧红缨。
“那么你是不是知道以任何理由阻挠警察办案都可能涉嫌妨碍执行公务？”萧红缨淡淡地说。
“···”陆映月咬着嘴唇儿，她觉得沪市的警察太讨厌了，一点都不可爱，还是京城的警察好，一个个见到了自己跟小鹌鹑一样乖巧。
“放心吧。我很快回来。”沈重山给了陆映月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个小女佣这么维护自己还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看来小吃货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不过对于萧红缨这批警察的到来，沈重山虽然感觉很意外，但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加不打算反抗，他比很多人都清楚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和国家作对，这是没有任何好处的，相反，顺着他们的意思他们到还真的没办法拿自己怎么样。
“带走。”萧红缨深深地看了沈重山一眼，板着脸说。
气鼓鼓地看着沈重山被带上了警车，陆映月咬着嘴唇，大眼睛里满是泪花，小兔子觉得沈重山虽然小气了一些可恶了一些，但一定是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救了自己还把自己养在家里了，自己洗澡的时候他都只是看看不敢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坏人呢？一定是那些真正的坏人在欺负他！
小兔子最容不得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被人欺负了。
她想了想，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回去拿了钱包就打车朝着···市政府而去！
沪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审讯室。
啪，明亮的LED灯打开，照得人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清楚了坐在对面的萧红缨之后，沈重山打了一个哈欠。
“态度端正点！”萧红缨不满地说，她最为讨厌这些吊儿郎当的人，一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现在我问你答，姓名？”萧红缨问道，随着她的提问，身边的助手打开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沈重山瞪着眼睛对萧红缨震惊地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抓我！？”
萧红缨愣了一下，她担任刑警工作以来这么些年，审讯过的人好对付的不好对付的加起来也有数百人了，这样例行公事的问题是每一次都必问的，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回答。
“嗤···”身边的助手没憋住，乐了出来。
萧红缨瞪了一眼身边的助手，然后绷着脸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说，你的姓名！”
“有完没完了！”沈重山梗着脖子叫了起来，“你们这是乱办冤案错案，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居然还抓我！我要投诉你！我要揭发你！”
“···”萧红缨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好，沈重山，那么我们换下一个问题，你的性别！”
这一次，沈重山不说话了，一生都不吭就坐在椅子上冷兮兮地看着萧红缨。
“我问你话！快回答！”萧红缨看着沈重山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就觉得一阵怒冲中来，她勃然怒道。
“我他妈的是女的行不行！？”沈重山用比萧红缨更高的音量回敬了过去。
“···”
助手趴在笔记本上，肩膀跟抽筋一样不断地抽搐，他已经要笑疯了。
砰！萧红缨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起来的她呼吸急促地盯着沈重山，那把制服顶得高耸无比的胸脯极速地起伏，显示出主人现在暴怒的心情。
“你还瞪我？你还有脸瞪我？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在你面前你居然问我的性别，你这是在严重地侮辱我！”沈重山不满地嚷嚷道。
···萧红缨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欠揍这么嘴贱的人，感觉怒火中烧的萧红缨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沈重山的舌头给拉出来然后狠狠地打个结，把这个混蛋一脚踹倒在地上，再狠狠地跺几脚，不打得他哭爹喊娘地求饶绝对不作罢！
想到就要做到的萧红缨猛地要绕过桌子朝沈重山扑过去，而身边终于笑的缓过劲来的助手见到这一幕大惊失色，赶紧丢下笔站起来抱住了萧红缨，喊道：“萧队，萧队，你冷静！冷静一下···监控，这里有监控···”
沈重山一脸怕怕地坐在椅子上，撕心裂肺地大喊：“打人啦！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看那模样，跟萧红缨要强.暴他一样。
而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充满了威严肩膀上挂着好几朵花的男性警察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
看见这个男人，萧红缨总算是冷静了一些，而她身边的助手则立刻站直敬礼，紧张地喊道：“吴局，我们在讯问一个嫌疑人。”
“注意你的措辞啊，怎么我就嫌疑人了？你们刚还说只是让我配合调查，现在把我骗来了就成了嫌疑人了？你们不但要打我还给我乱扣帽子，我要投诉你们！”沈重山嚷嚷道。
忍耐，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等会就揍死这个混蛋···萧红缨咬牙切齿地瞪着沈重山，她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气过。
哼了一声，吴局板着脸说：“你们正常调查归正常调查，要注意文明执法，不要给群众造成我们警察只会暴力执法的坏印象，你们自己就是执法人员，注意不要执法犯法。”说着，吴局和颜悦色地对沈重山说：“我是这里的局长，不管是嫌疑人还是配合调查，也请你尽量地配合我们警察的办案，毕竟我们也是想快点把真正的犯人绳之以法，当然了，要是他们有任何做的不对的地方，欢迎你随时投诉。”
沈重山满意地说：“这才是领导嘛，你看看这话说的多有水平？让人打心眼里舒坦。”
吴局摇摇头，给了萧红缨一个眼色，转身出去了。
萧红缨愤恨地瞪了沈重山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吴局，你不了解情况！”来到办公室，萧红缨不满地说。
苦笑着点了点萧红缨，吴局说：“你这丫头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在监控里都看到了，这就是你查到的昨晚清平区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
“没错，油嘴滑舌吊儿郎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萧红缨愤恨地说。
吴局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红缨，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从他的表现来，他的确是一个非常不好对付的人，但并不是因为油嘴滑舌和吊儿郎当，而是他拥有极强的心理素质跟反侦察能力，红缨，你到现在见到他害怕过了吗？你这个办案能手啊，遇到对手了。”
沈重山到是挺奇怪的，按照他对陆映月的了解，天底下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打扰这个小兔子在吃东西时候的专注和美好心情了，但是为什么忽然看到了一则跟平民百姓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新任市长的新闻就大惊失色？
“你这么紧张干嘛，又不是你家亲戚。”沈重山随口说。
陆映月立刻绷起了小脸，紧张地看着沈重山，发现后者完全只是随口说说的，她才放心地拍了怕自己鼓鼓的胸口，松了一口···吓死人了，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说话的功夫，门忽然被敲响了。
沈重山疑惑地看了一眼门口，他和陆映月在沪市可没有什么朋友，而且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有到啊，是谁来敲门？
沈重山打开门，却见到了一批警察站在门口。
“你就是沈重山？”萧红缨严肃地问眼前的男人。
看着漂亮女警察，沈重山点头说：“我就是，你们这是···查暂住证？”
说着，沈重山就懒洋洋地从怀里找暂住证。
在大城市就是麻烦，隔三差五的有片儿警来查个你的身份证或者暂住证什么的，这么帅气的一张脸像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吗？
萧红缨呼吸一窒，黑着脸说：“我们是市局刑警大队的，这是我的警官证。”说着，一张被打开的证件送到了沈重山的眼前，沈重山看着警官证上萧红缨的名字，警惕地问：“刑警大队？我可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你们来找我干啥？再说了，谁知道你这个证件是真的还是假的？出门左拐就有三个办假证的，上次我都问过了，五十块就能做一个身份证，价钱足够的话，连将军的军衔都能弄一套···”
“够了！”萧红缨猛地打断了沈重山的念叨，说：“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干什么！”这话是陆映月说的，在路边见到个黄毛都吓得不敢说话的小兔子面对这一大批警察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怯场，她跑到了门口戒备地看着萧红缨和她身后的一群警察，说：“你们瞎说，他怎么可能跟什么杀人案有关，你，你们瞎说！”
小兔子的词汇量实在是太渣了，在这种时候只能说出这样毫无威慑力的话。
萧红缨板着脸说：“我们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定，所以需要他配合我们的调查，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所以哪怕是没有关系，我们也有权利传唤他到公安局接受质询。”
陆映月一凝，刚要说话却被沈重山一把抓住拎到了后头去，沈重山站出来说：“那行，我配合你们的调查。”
陆映月愣了一下，急急忙忙地说：“你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被他们冤枉？就算是他们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你不去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你还挺懂法律的？”萧红缨看向了陆映月。
陆映月仰起小脸一步不让地看着萧红缨。
“那么你是不是知道以任何理由阻挠警察办案都可能涉嫌妨碍执行公务？”萧红缨淡淡地说。
“···”陆映月咬着嘴唇儿，她觉得沪市的警察太讨厌了，一点都不可爱，还是京城的警察好，一个个见到了自己跟小鹌鹑一样乖巧。
“放心吧。我很快回来。”沈重山给了陆映月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个小女佣这么维护自己还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看来小吃货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不过对于萧红缨这批警察的到来，沈重山虽然感觉很意外，但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加不打算反抗，他比很多人都清楚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和国家作对，这是没有任何好处的，相反，顺着他们的意思他们到还真的没办法拿自己怎么样。
“带走。”萧红缨深深地看了沈重山一眼，板着脸说。
气鼓鼓地看着沈重山被带上了警车，陆映月咬着嘴唇，大眼睛里满是泪花，小兔子觉得沈重山虽然小气了一些可恶了一些，但一定是个好人，要不然也不会救了自己还把自己养在家里了，自己洗澡的时候他都只是看看不敢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坏人呢？一定是那些真正的坏人在欺负他！
小兔子最容不得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被人欺负了。
她想了想，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然后回去拿了钱包就打车朝着···市政府而去！
沪市公安局经侦大队的审讯室。
啪，明亮的LED灯打开，照得人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清楚了坐在对面的萧红缨之后，沈重山打了一个哈欠。
“态度端正点！”萧红缨不满地说，她最为讨厌这些吊儿郎当的人，一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经人。
“现在我问你答，姓名？”萧红缨问道，随着她的提问，身边的助手打开了笔记本开始记录。
沈重山瞪着眼睛对萧红缨震惊地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抓我！？”
萧红缨愣了一下，她担任刑警工作以来这么些年，审讯过的人好对付的不好对付的加起来也有数百人了，这样例行公事的问题是每一次都必问的，但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回答。
“嗤···”身边的助手没憋住，乐了出来。
萧红缨瞪了一眼身边的助手，然后绷着脸说：“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说，你的姓名！”
“有完没完了！”沈重山梗着脖子叫了起来，“你们这是乱办冤案错案，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居然还抓我！我要投诉你！我要揭发你！”
“···”萧红缨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好，沈重山，那么我们换下一个问题，你的性别！”
这一次，沈重山不说话了，一生都不吭就坐在椅子上冷兮兮地看着萧红缨。
“我问你话！快回答！”萧红缨看着沈重山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就觉得一阵怒冲中来，她勃然怒道。
“我他妈的是女的行不行！？”沈重山用比萧红缨更高的音量回敬了过去。
“···”
助手趴在笔记本上，肩膀跟抽筋一样不断地抽搐，他已经要笑疯了。
砰！萧红缨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起来的她呼吸急促地盯着沈重山，那把制服顶得高耸无比的胸脯极速地起伏，显示出主人现在暴怒的心情。
“你还瞪我？你还有脸瞪我？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在你面前你居然问我的性别，你这是在严重地侮辱我！”沈重山不满地嚷嚷道。
···萧红缨再也忍不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欠揍这么嘴贱的人，感觉怒火中烧的萧红缨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沈重山的舌头给拉出来然后狠狠地打个结，把这个混蛋一脚踹倒在地上，再狠狠地跺几脚，不打得他哭爹喊娘地求饶绝对不作罢！
想到就要做到的萧红缨猛地要绕过桌子朝沈重山扑过去，而身边终于笑的缓过劲来的助手见到这一幕大惊失色，赶紧丢下笔站起来抱住了萧红缨，喊道：“萧队，萧队，你冷静！冷静一下···监控，这里有监控···”
沈重山一脸怕怕地坐在椅子上，撕心裂肺地大喊：“打人啦！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看那模样，跟萧红缨要强.暴他一样。
而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充满了威严肩膀上挂着好几朵花的男性警察站在门口，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
看见这个男人，萧红缨总算是冷静了一些，而她身边的助手则立刻站直敬礼，紧张地喊道：“吴局，我们在讯问一个嫌疑人。”
“注意你的措辞啊，怎么我就嫌疑人了？你们刚还说只是让我配合调查，现在把我骗来了就成了嫌疑人了？你们不但要打我还给我乱扣帽子，我要投诉你们！”沈重山嚷嚷道。
忍耐，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等会就揍死这个混蛋···萧红缨咬牙切齿地瞪着沈重山，她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么气过。
哼了一声，吴局板着脸说：“你们正常调查归正常调查，要注意文明执法，不要给群众造成我们警察只会暴力执法的坏印象，你们自己就是执法人员，注意不要执法犯法。”说着，吴局和颜悦色地对沈重山说：“我是这里的局长，不管是嫌疑人还是配合调查，也请你尽量地配合我们警察的办案，毕竟我们也是想快点把真正的犯人绳之以法，当然了，要是他们有任何做的不对的地方，欢迎你随时投诉。”
沈重山满意地说：“这才是领导嘛，你看看这话说的多有水平？让人打心眼里舒坦。”
吴局摇摇头，给了萧红缨一个眼色，转身出去了。
萧红缨愤恨地瞪了沈重山一眼，跟着走了出去。
“吴局，你不了解情况！”来到办公室，萧红缨不满地说。
苦笑着点了点萧红缨，吴局说：“你这丫头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在监控里都看到了，这就是你查到的昨晚清平区杀人案的重大嫌疑人？”
“没错，油嘴滑舌吊儿郎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萧红缨愤恨地说。
吴局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红缨，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从他的表现来，他的确是一个非常不好对付的人，但并不是因为油嘴滑舌和吊儿郎当，而是他拥有极强的心理素质跟反侦察能力，红缨，你到现在见到他害怕过了吗？你这个办案能手啊，遇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