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 瘟疫了解一下
  在看过了整个城池之后,宁冰凝他们发现,许多老弱妇孺倒是并未遭受到什么不测,只是那些有所反抗的青年兵力都被尽数屠杀殆尽,没有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手段倒也并未有多凶残,意外的简单直接。
  “不过还是有一些姿色不错的女人被掳走了。”询问了一圈之后,陆森十分理解地说着这个事实,结果自然是被在场的所有女性都仇视了一波。
  对此,陆森表示无奈耸肩,这种事情其实也很好理解嘛,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像他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也是需要发泄的,更何况像他们做这一行的人,被压抑着的兽性可是亟待发泄和解决掉的。
  “他们还真的是一点儿也都不含蓄,更是不知道收敛。”听完幸存者们的叙述,安柔便是得出这样的感受。
  毕竟那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可给了那些幸存者们极大印象,即使他们确实是有着这个资本,但如此也未免是太过小看人了,这不,便是给他们一些自己未曾发现过的细节。
  “刚才我可是听人说了,那两个为首的人在嘀咕的时候,有提到什么棋子、接应之类的词汇,很显然,咱们一族里面,有着他们的奸细,所以才会对我们的行踪如此掌握得恰到好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就在自己不远处观察着呢,然后伺机而动罢了。”
  江佳君开口缓缓说着自己方才的收获,整个小脸都是皱着的,似乎是在思考这颗老鼠屎到底是谁,完全没有发现,随着他们的话,身后的女人的脸色竟是愈发不自然起来。
  “是啊,这样的人,跟那些叛变者有什么区别呢?就该找出来之后当众处决,以儆效尤。”陈虎接过江佳君的话茬,满脸都是认真和激动。
  向来都是嫉恶如仇的陈虎最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人,更别说因为是特种兵的缘故,所以对团队合作这一块也是极有研究和经验,更是有着很深感触,因而,对着这样的一个出卖自己族人的人,他是最看不起的,也是最厌恶的,恨不得那人就在他身前,然后冲上去便是杀之而后快。
  这样的想法可并非只是他一人,其他人心里虽然都有着各自的想法,但是明白空悲切并没有什么用,只会白了少年头,倒是不如就这样顺着线索往上爬,寻找起来关于那群人的下落和目的。
  “不过呢,我觉着现在他们应该是已经不在这儿了,目的已达到的话,便是没理由继续留着,他们也能猜到我们不会被拖住太长时间,被猜出来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所以他们必须速战速决且光速撤离,另想对策。”宁鸣沉稳开口分析着。
  他的话并未遭到任何人的反对,毕竟这说的完全都是不无道理,而且他们已经巡视了一圈,这个城池之中除了零星几个幸存者之外,其余都是尸体,这样也不行,放久了便是会腐烂掉,到时候染上瘟疫就不好了。
  “但我们也不能就此立即离开,怎么也要帮这里的尸体都做出一个适当的处理,否则还真的是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瘟疫了解一下?”陆森满脸都是打趣,说出口的话可并未因为自己正对着谁说话而有所收敛。
  瘟疫,向来都是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没有人希望发生在自己所生活的地方,身为统治者这等高层人士们,则更是不希望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了,所以宁鸣等人闻言都是难掩其面色的难看。
  “确实是这样,如果我们就这样放任不管,光是凭他们也解决不了什么,或许还会让事情转向更糟的情况,不如简单快速地把这里收拾了,得一个安宁。”宁冰凝对陆森的话还是比较认可。
  先前伤到安柔的时候,宁冰凝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现在逐渐发现这个家伙的闪光点之后,倒是态度平和了许多,不至于再像最开始那样各种出口刁难,而这种转变大家都是看在眼里,陆森则更是心里踏实了不少,看来,这得到认可也不过是迟早的事儿了。
  “那这样也行,咱们齐心协力地干,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安道山想了下,也认同陆森和宁冰凝的意思,无关其他,而是考虑事情本身。
  身为獠牙的总教官,他自然是见识过瘟疫泛滥的地区的,虽然这个种族有着一种独特的本事,但也并不能指望在这个危急关头还要分心出来解决掉大后方的瘟疫灾情,这可完全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行吧,那咱们赶紧的,动起来。”宁鸣见所有人都是表示认可,且他也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并未继续坚持着先前打算准备赶回营地的想法。
  ……
  “现在懂了吗?为什么你们会失败,而我们是永远不可能失败的。”秦山满脸的势在必得,语气嚣张不可一世地朝冉宁说着自己等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
  对于姜静秋这个人虽然并未点名道姓,但是也做出了一定介绍,总之便是一场有着内应的硬仗,而借着先前宁暴的事儿导致了外界守备薄弱,给了他们很好的可趁之机,这样的千年难得一遇,他们又怎会放过。
  所以好不犹豫地,便是强行攻下了那第三驿站,以及女娲一族的重点位置——“门”,这可以说是事关女娲一族的进出要塞的地方,现在布满了他们的人,可以说,整个女娲一族都是被他们给团团围住,现在不过是在瓮中捉鳖罢了。
  这样的形容可不会让冉宁心里感到激动,他知道,自己就算是成为了族长,也不过是秦山二人的傀儡,而且这两人还分属两个势力,各自的需求也是不同,自己日后需要长年累月地来填满他们那贪婪无比的胃口。
  想到这一点,便是让他心里开心不到哪里去,反倒是更愁了,但表面上却是并不敢表现得如此明显,谁让他现在正受制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