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那件事很蹊跷
  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把他们统统忘掉!既然他们不要你,你也不要他们了!以后我要你好不好?雨桐,这一辈子我都要你,不再让你害怕和惶恐不安了,我保证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相信我,好不好?”
  “……”而,乐雨桐却咬着嘴唇,不点头也不摇头,目光空洞地盯着空间中的不知那个点……
  阮凌云看着好像被抽去灵魂的女人,眉目一寒,他咬牙切齿在心里咆哮:“慕寂飞,我说过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的,就算我们是兄弟也不能!否者,我会让你后悔伤害她,后悔得彻彻底底!!”
  ……
  电话主持了一个会议后,阿雄的电话打进了慕寂飞的私人手机。
  “慕总,那个黑鬼抓到了。”阿雄对慕寂飞说。
  “审。”慕寂飞面无表情的,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
  “是。”
  挂掉阿雄的电话后,慕寂飞继续他的工作,仿佛这一切丝毫都影响不到他的任何情绪一般。
  又用视频主持了两处视察之后,慕寂飞今上午的工作这才告一段落。
  秘书为他端进了一杯咖啡来,小小地喝了一口,提了提神,趁着这小憩的机会,慕寂飞的思绪才又想到了乐雨桐的事件上。
  其实,乐雨桐这件事上细想也很有一些蹊跷,那个黑鬼又如何知道她在医院里的呢?乐雨桐住院的事,原本是很保密的事,没有理由会让外人知道啊!
  他慕寂飞下令要保密的事,就是撬开相关人员的嘴巴,把牙齿一颗一颗敲掉,都是不可能让人吐露一个字的。
  除非是乐雨桐自己告诉那个黑鬼自己的情况的……
  可是,真如他一上顶楼听到黑鬼说的那些话,乐雨桐是个如此贪图富贵、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女人,她既然已经摆脱掉了那个黑鬼,就没有理由会再把自己的行踪告诉那个黑鬼啊!
  可是,他明明看到在楼顶和那个黑鬼苟且的女人就是乐雨桐啊!
  他慕寂飞不是老花,不是散光,不是近视,视力那可是堪称精英特种兵的视力,怎么可能看错呢?
  那张脸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就是乐雨桐的脸!
  怎么解释?
  而,更为蹊跷的是,乐雨桐开车撞向惠风菱那件事,据当晚站在丽晶港大桥桥头的保镖交待——
  当时大桥已经对其他外部车辆禁行的,突然幕府的车来了一辆,开车的是乐雨桐不错,但乐雨桐的车后面还跟了一辆车,车的车牌位置是打着“幕影摄像”,他们以为是乐雨桐带进去的幕府的专门摄影师,所以就没有上去盘问。
  然后,当事情发生之后,那辆打着“幕影摄像”的黑车却神秘不见了。
  而,乐雨桐也一口咬定她是受了别的车的撞击,所以才将方向盘紧急一偏,然后撞向惠风菱的。
  那么,那辆神秘的“幕影摄像”的车,应该才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
  可惜,让那辆车跑掉了!
  而正因为保镖的掉以轻心,那辆车是谁开的,车上坐有何人,都一无所知,甚至连车子的车牌号都没看到,可恶!
  实在是可恶!
  那几个失职的保镖自然是受到了他们该得的惩罚,但是乐雨桐也罪不可恕。
  因为此事就是她引起的!
  这个可恶而倒霉的女人,只要有她出现的地方,灾难总会如影随形!
  艾玛,一想到那女人,头就痛!
  慕寂飞索性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
  “慕总,午餐时间到了。”见他走出办公室的门,秘书忙迎上来,恭敬地提醒道。
  想了一下,慕寂飞道:“送到办公室来。”
  然后他又转身退回办公室,让办公室里的休息室而去。
  几分钟后,经过总统专门营养师配置的午餐送上来了,送进了总统办公室的休息室。
  ……
  下午两点。
  阴暗潮湿的地牢审讯室,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夹杂着血腥味儿的腐朽气息,腐坏的恶臭随着皮鞭抽打着躯体频率的加剧,愈发令人作呕。
  地牢的光线很暗,只有一盏陈旧的老式吊灯,萧索地挂在半空。
  二十名警卫,分成两列整齐站在地牢的入口,警惕地注视着地牢以及门外的动静。
  慕寂坐在一张黑色牛皮沙发上,慵懒地靠在垫背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
  很慵懒的一个二郎腿。
  橘黄色朦胧的灯光从他头顶斜斜投射而下,就如一尊比例完美的雕塑。
  由于五官深邃,所以在场所有人几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的脚边不远处,几个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男人,正瑟瑟发抖,抵着头不敢看向寒气逼人、气势如虹的男人。
  慕寂飞的气场那是绝对的强大的,哪怕是他往这慵懒的一坐,那气场就足够将一个人的灵魂震慑出肉体,让人在他的发自体内的强大气势压迫下,连呼吸一下都成为奢望。
  “首长大人……”
  其中一个男人打算开口,谁知话还没说下去,阿雄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顺便一脚踹在心窝上,那人便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血。
  几口血吐出后,那人喘着气,嘴角那连成丝的血滴落在潮湿发霉的地板上,
  见了这模样,阿雄不免厌恶,当即破口大骂道:“卧槽,咱首长大人还没让你说话,你他妈居然敢开口?舌头不想要了?”
  “首长大人,我刚才所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另一个男人开口,同样话还容他没说下去,阿雄抬腿一脚已经重重飞在了他的脸颊上。
  “首长大人没让你说话,闭嘴!!”阿雄恶狠狠地警告。
  而慕寂飞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似乎并没有听到两个男人的话,只是专注着端在手中酒杯里的琥珀色酒液,以及聆听着皮鞭划过空气,抽破皮肉的声音。
  对面墙壁上的铁十字架上,正捆绑着一个衣屡残破、鞭横交错、皮开肉绽的男人。
  因为皮肤本来就黑,混合着殷红糜烂的鲜血,黑与红的交替更显触目惊心。
  两名保镖,手执皮鞭,在没得到慕寂飞停止的命令,他们卯足全力,一鞭鞭抽打着男人。
  “啪嗒”——!!
  慕寂飞打了个响指,皮鞭应声而歇。
  “最后一次机会,把实情说出来,留你一命!”慕寂飞终于淡淡地吐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