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只有白米饭
  各人坐着自己的马车来到了皇家别院,又让下人们回去取被褥铺盖。 众人唉声叹气的安顿好了,刘公公笑道:“这都午了,他们怎么吃饭啊?毕竟都是些勋贵子弟,虽然受罚了,但也不能太过了,要不然皇也为难。”
  张知节想了想道:“没事,我来解决吧!”刘轩客气道:“那这样,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咱家先回宫了,剩下的交给小侯爷了!”张知节笑道:“没事,剩下的交给我行。”刘轩走了,叶广留下几个锦衣卫也走了。
  张知节招过周兴来道:“去买几桶白米饭来。”周兴等着听下呢,没见张知节再开口,疑惑道:“二爷,光买米饭啊?”张知节点头道:“嗯,光买米饭行!”
  周兴好心提醒道:“二爷,这些爷们娇生惯养的,光吃米饭吃不下吧?”张知节没好气道:“废话,我能不知道,你要贴钱给他们叫等席面我也不拦你!”
  周兴一听心想,我一个月才几个例钱,连忙摇头道:“米饭好,米饭好,清淡养身!”张知节摆摆手道:“还不快去!”
  没多久周兴驾着马车哒哒的来了,费事的搬下一桶热气腾腾的米饭。张知节看了看,不错,还挺香的。
  张知节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走进了第一个屋子。徐光勉正坐在凳子发呆,见张知节进来了,连忙起身道:“知节,怎么连我也抓进来了?是不是搞错了?”
  张知节笑道:“安心,当时的情况,皇盛怒啊,谁也不敢触霉头,所以太子殿下和我都没敢说情,不过你也不用怕,放宽心,反正这里是我做主,过段时间能出去了。”
  徐光勉听了宽心不少,问道:“那太子殿下……”张知节笑道:“放心吧,你的表现殿下都看在眼里的。”
  张知节笑道:“你瞧,光顾了说了,饿了吧,我给你送饭来了!”徐光勉看着张知节手里的这一碗白米饭,有点疑惑,这是什么鬼?菜呢?疑惑的往张知节身后看了看,啥都没有!
  徐光勉扯了扯嘴角,苦道:“只有这个?”徐光勉心里已经闹翻天了,我一顿饭能少了八菜一汤吗?能吗?张知节苦道:“皇是管住不管吃啊,但是我不能干看着兄弟们挨饿啊!所以咬牙准备了白米饭!”
  张知节苦笑道:“你也知道,我家家大业小,人口多又没多少进账,还经常有些亲戚来打秋风,外人看着面子光鲜,其实是有苦自知。我娘管我管的又严,兜里没几两银子,只能请兄弟们吃碗白米饭了,惭愧啊!”
  说完张知节摸了摸眼角,考,没湿啊,失败!徐光勉听的目瞪口呆,家大业小?你们家才几口人啊?皇皇后赏了你们多少地啊?你们家都开了多少铺子了?还没多少进账?
  徐光勉抠搜出一张银票笑道:“怎么好意思让老弟破费?”张知节接过银票笑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不得不说,老哥你是太客气了,我本打算回去跟丫鬟借点银子,明天给你弄点好吃的。”
  徐光勉听了,差点‘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跟丫鬟借银子?还能不能再没谱点?不过饭总得吃,要是只有白米饭,徐光勉觉得自己得饿死在这里,所以徐光勉正色道:“哎呀,老弟别跟我客气,尽管拿着是,还得麻烦老弟你呢!”
  张知节笑着将银票揣进怀里,对徐光勉道:“那老哥你先坐着,我去让他们准备准备。”张知节出了门口笑着对小厮道:“瑞根,去徐爷加个鸡腿!”
  徐光勉在里面听了,也是无语,一百两银子加个鸡腿!不过一想到别人都在干吃白米饭,又觉得自己优越多了!你们吃白米饭,爷我吃一百两银子的席面!不过,不要问我一百两银子的席面有什么!
  张知节出来后问道:“下面是哪位?”锦衣卫的小旗回道:“是成国公府朱凤。”张知节摸了摸下巴对周兴道:“去,给这碗米饭里搀点沙子!”
  周兴端着碗去了,张知节看小旗吃惊的看着自己,解释道:“太子殿下吩咐的,咱们不要多管了。”小旗一听顿时明白了,这朱凤被打的这么惨,肯定是对太子动手了,也怨不得被特殊招待!
  张知节端着搀了沙子的米饭推开了房门。看到朱凤只能躺在床,心情简直不要太爽!不过屋里一个浓浓的药味,想必小厮肯定已经给他了药了!
  朱凤屁股疼得难受,心里怒火烧,他几时吃过这种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打他板子!如果都被打他也认了,可是只打了两个人啊,蔡英是始作俑者,打他谁也无话可说,可是为什么另一个是我呢?
  朱凤看到张知节端着米饭笑呵呵的进来,心里一动,会不会是他知道了我设局的事?
  张知节将米饭端到朱凤跟前假惺惺道:“哎呀,朱哥,屁股还疼吗?你说你也是,蔡英疯疯,你怎么也跟着疯,这下好了,挨了板子,在皇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还得罪了太子殿下!”
  朱凤听了只觉得一阵气差点没喘来,劳资是被冤枉的!还来戳劳资伤疤!朱凤试探道:“知节老弟啊,咱俩虽然是头一次见面,我觉得老弟与我甚是投缘。”
  张知节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朱凤咧了咧嘴勉强笑道:“老弟也跟着去了宫里,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怎么会牵扯到我呢?”
  张知节笑道:“朱哥,你也知道,我这人胆小的很,一见了皇浑身发软,吓得脑子嗡嗡的,什么都没听到!”
  朱凤直接被噎的心里发堵,张知节笑道:“难不成朱哥得罪了谁?”朱凤越听朱哥感觉越腻歪,有些心虚的笑道:“我向来与人为善,怎么可能得罪谁?”
  张知节摸了摸下巴沉思道:“难道太子殿下认错了人?”朱凤听了只觉得一阵气血涌,脏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