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微微抬高下巴。
  如鹰般犀利的眸盯瞅着时柏。
  她的声音虽然轻淡，却仿佛履着一层千年寒霜。
  “时经理，你的意思，我泄的密？”
  时柏：“时总监，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查清楚前，谁都是被怀疑的对象，不是吗？”
  “OK，你们检查我的手机。”。
  时悦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时柏和郑智恩都不敢拿。
  时悦继续说：“我叫我的保姆过来协助调查，就由你们两个审问他。”
  郑智恩：“时总监，不用那样费心了，应该是一场误会。”
  时悦：“都该查，包括我！等一下，你们也去钟经理那了解一下情况，最后，报给秦副总处理。”
  “……”时柏和郑智恩都沉默了。
  时悦接着说：“郑经理，广告部一向是你管理的，这件事，也由你去跟秦副总交待清楚。”
  郑智恩微点头，“是！”
  ……
  秦远知悉后，很快，法务部介入调查。
  付经言也来了尚捷，接受问询。
  大约一个小时后，付经言离开了法务部。
  检查过他的手机了，没有任何异常。
  他也是老实交待了。
  付经言在云海市的身份本来就很干净，不管怎么查，都不会查到什么。
  突然冒出这个事情，尚捷肯定有内鬼！
  就是高层里的人！
  普通人不敢在敏感期冒这么大的风险。
  ……
  时悦也接受了法务部的例行询问。
  法务部也检查了她的手机。
  没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整个广告部都调查过了，没揪出可疑之人。
  法务部向秦副总做了汇报。
  当秦远听到付经言这个名字时，忽地，他轻轻皱眉了。
  即时，他打断了法务部经理的汇报。
  “你说的付经言，是谁？尚捷没有姓付的员工吧。”
  “秦副总，我提及的付经言，他是时总监的保姆。昨晚，广告部加班的时候，他来送外卖。”
  “……”秦远认真聆听。
  “广告部的员工目击，他后来被时总监叫去了办公室。之后，他就一直呆在时总监的办公室。加班结束，他们一块离开的。”
  “……”
  “问询过付经言了，也检查了他的手机，没有任何发现。他刚来云海市不久，应该和嘉美广告的人不熟。”
  秦远问：“他在时总监的办公室里做什么？他们谈了什么？”
  法务部经理：“他在等时总监下班，在看报纸杂志，还玩了游戏。我检查过他的登陆帐号，他确实玩了王者荣耀。时总监跟他的口供基本相符，应该不是他们泄的密。”
  “有没有付经言的照片？”
  “有！”
  秦远反复看了付经言的照片。
  这个男人有点眼熟。
  秦远仔细想，记起了，他去探望时进的时候，在医院见过一面。
  莫名的，秦远有些隐隐的不安。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一听到“付”姓，还是那样的敏感。
  他知道付明有一个儿子！
  他有找人查过，但是，不知所踪了。
  他只是听说，付明的儿子因为付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匆忙带着变成植物人的妈妈出院了。
  后来又听说付明的儿子辍学了。
  反正，他没再见过付明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