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那怼人劲简直就跟亲姐妹一样
  皇后轻笑了一声,“虢国侯夫人还真是能说会道,怪不得能生出这么出色的女儿,不仅长的漂亮,就连勇气都是一般寻常女子无法能及的。本宫对泽儿选的这个王妃还是十分满意的,要不是前次雪灾,这会子咱们早成了亲家,她也该喊本宫一声母后。”
  云梓点了点头,“是呀,要不是前次雪灾,我这女儿恐怕已经就成了泼出去的水,眼里只有夫君,再没父母了。”
  “娘!我怎么会。”遥珈抓着云梓的手臂撒娇。
  云梓与皇后对遥珈这小女儿态相视一笑。
  “前段日子泽儿跟本宫也提过和遥珈的婚事,希望本宫能在陛下面前提一下好将日子定下来。可如今太后刚病倒,陛下如今肯定心力交瘁,恐怕泽儿与令爱的婚事又得搁一段日子了。”
  “太后娘娘病倒,此时也的确不是好时机,不过小女的事情还是让娘娘您费心了。”
  皇后看了一眼在一旁静默不语的遥珈,“这孩子本宫瞧着是越看越喜欢,等再过一段日子太后病情好些了,本宫一定会请求陛下为他俩将日子定下来。本宫可还等着能早日抱孙子呢!”
  云梓突然一愣,而后陪着皇后笑了几声。
  至于遥珈,未来婆婆在她面前提起抱孙子这是真的是让她羞得想躲起来。
  *
  北燕镇南王府
  连阳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在庭院里练剑,自从他从大渝回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遥珈飞鸽传书一讨美人欢心,可是一连几月,每次鸽子回来纸条虽然不在了,可是遥珈从来没有回过他一封信,这让连阳十分沮丧。
  枉他还说天下没有挖不了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可是杭遥珈她怎么就不心动呢?
  不就是百里泽比他早那么一点遇上杭遥珈吗,如果是他先遇上的遥珈,这会保证没有他百里泽什么事。
  连阳越想越不服气,手上的力道也重了许多,一个剑气庭院花花草草都被波及。
  “王爷,陛下来了。”管家站在远处避免被波及。
  连阳手上的剑一收,“皇兄现在在哪?”
  “这会应该已经进了门了。”
  “怎么不早点禀报,收拾一下本王去接驾。”
  “不用了,朕已经不请自来了。”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着白衫凤眸薄唇五官深邃的男子带着一个随从负手立于庭院之前。男子的目光凌厉紧抿的薄唇让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使人人无法忽略。
  “臣弟见过皇兄。不知皇兄驾到有失远迎,望皇兄恕罪。”
  “是朕临时决定过来你何罪之有。”这凤眸男子说话也好像是不带任何情绪一般。
  面前这凤眸男子便是北燕年轻的君王连缺,若不是连阳与他一母同胞,知晓他这皇兄向来就是这么一副冰山表情,否则肯定要被他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给冻死。
  连阳将剑扔给一旁的管家,“不过皇兄今天怎么有空到臣弟这里来了?”
  连缺眼皮一抬,“怎么,不欢迎朕?”连阳忙摆了摆手,“臣弟怎么敢不欢迎您呢,只是这要是被后宫的娘娘们知道您不去陪她们反而来我这了,可少不了埋怨臣弟啊!”
  连缺眼睛一瞥,稍微扬了扬唇,看着满院狼藉,“听人说这几月你闭门不出,日日苦练剑术,我们兄弟俩也好久没有切磋了,不如今日就让朕见识见识这几月来你的进步。”
  还未等连阳应答,连缺身形一动一出手便是极为凌厉的招式。
  连缺掌风直逼连阳面门,吓得连阳忙向后退。连缺依旧没有停手一个反手,一把扇子从袖口滚出来,扇子一张一合间又是几招极为霸道的招式。
  连阳也不甘示弱,从怀中掏出扇子与连缺对决,连阳用扇子作为武器还是连缺教的,自然在连缺手上讨不到好处。
  不过连阳武功也不弱,几十招拆下来依旧轻轻松松。
  两人打的正酣之际,有内侍火急火燎跑了过来,一见到连缺忙跪下,“皇上不好了,宁妃娘娘在御花园晕倒了!”
  一听这话,连缺连阳立马收了招。
  对于这位宁妃娘娘连阳还是略有耳闻的,据说是他皇兄的新宠。
  “既然宁妃娘娘有事,看来今天臣弟不能跟皇兄打的尽兴了。”
  连缺手中折扇一收,“朕先回宫去看看,改日我们兄弟二人再切磋。”语罢施展着轻功便离开了连阳府邸。
  惊的连阳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看他皇兄这么急似乎是真的关心这位宁妃娘娘,他还从未见过他皇兄如此紧张过他后宫的妃子。
  想到这里连阳是琢磨不透他这兄长的心思了,明明心里只有那人,可对这宁妃的紧张也不像是装的。
  能让他皇兄心中对她有一丝牵挂,看来这位宁妃娘娘的确不简单啊,他倒真想见一见了,顺便讨教一下她是怎么做到的,好叫他如法炮制在杭遥珈身上哪!
  说走就走,连阳连衣服都没换便进了宫,他倒要瞧一瞧这宁妃娘娘是何方神圣了。
  等连阳未经通报进了栖梧宫后,听到他皇兄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内殿传来。
  “宁黎,你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太后你都敢糊弄了,嗯?”
  然后只听珠帘响动,连缺从内殿走了出来,连阳偷听墙角被当场抓住,刚想开口求饶,从内殿又出来一人。身形小巧单薄,一头长发如瀑,巴掌大的脸,虽不是绝色,一双眼睛灵动,十分俏皮可爱。只是,连阳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上,竟是未穿鞋袜。
  她拉住连缺的衣袖,强词夺理,“那我要是不糊弄她,那我要是一个激动,气着了她老人家那不是更惨。”
  连缺偏过头去看她目光猛地落到她的脚上脸色一变,一挥袖便一掌风扫向连阳,语气难得一见的生气,“谁教你的这样便出了来?”
  那宁妃这才注意到有外人在,吐了吐舌头,她怎么样的出来了,打量了一下自己挺正常的啊。
  在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连缺为什么发火的时候,被连缺打横抱起抱回内殿。
  “回去好好面壁思过,下次再这样乱闯就不是一个掌风这么简单了。”
  连缺的声音从内殿传来,连阳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只是他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宁妃的脚吗,他皇兄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现在胸口也还隐隐作痛。
  不过,这个宁妃娘娘这股子俏皮劲还有那说话的方式都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简直跟盛京那个女人如出一辙,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为什么感觉这么像呢,那怼人劲简直就跟亲姐妹一样。
  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皇后日日都会召见遥珈进宫陪她去探望太后。
  这日进宫,遥珈带着彤画先是去了皇后的鸾凤殿,而后便陪着皇后去了翊安宫。
  太后的病情也渐渐有了好转,皇后侍候着太后的汤药,遥珈跟彤画在一旁陪着。
  太后喝完药之后看向遥珈,“遥珈这孩子也是有心了,每日都过来看望哀家。老七的这个媳妇真是选的不错啊!对了,你和老七的婚事盯在了什么时候,哀家还想喝这一杯孙媳妇茶哪!”
  “母后,本来遥珈与泽儿的婚事定在今年的二月二,可后来不是因为赈灾的事情给耽搁了嘛,如今也在拖着呢。”皇后代替遥珈回答。
  “哦?皇帝他事务繁忙想不起来,你作为皇后也该提点一下,现在趁着哀家还在,尽快把老七的婚事办了,也好了却哀家的一个心愿啊!”
  “是,母后。”
  遥珈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皇后她给太后侍疾每日都要带着她了。
  皇后这是想让太后注意到她,皇帝每日都会去看望太后,太后注意到她了,自然会跟皇帝提起她和百里泽的婚事。
  太后现在在病中,她跟百里泽的婚期由太后向皇上提起来最为合适。
  出了翊安宫,遥珈搀着皇后陪她一路走着。
  “娘娘为了遥珈与殿下的事情费心了。”遥珈是真心感谢皇后的。
  皇后把遥珈的手拉过来,“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泽儿是本宫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可本宫待他视如己出,他的心愿本宫也一定会尽力替他达成。”
  遥珈陪着皇后回了鸾凤殿,又陪着皇后聊了一会天,便起身告退。
  遥珈带着彤画从鸾凤殿出来之后经过御花园,不曾想却跟陈贵妃打了个照面。
  遥珈知道陈贵妃是个记仇的人,所以一直进宫都尽量能避着就避着,毕竟以前她得罪过吗陈贵妃。
  这次是跟陈贵妃来了个面对面,真的是避无可避,只好带着彤画上前去。
  “见过贵妃娘娘。”
  陈贵妃好看的眸子向上一挑,语气慵懒,“起来吧。”
  “多谢贵妃娘娘。”遥珈见陈贵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可还记得陈贵妃之前用蛇蛊对付她。
  “娘娘要是没什么事,天色也不早了,臣女先告退了。”
  见陈贵妃没说话,遥珈便带着彤画连忙离开。
  自从那日从宫里回来,皇后日日都会召见遥珈进宫陪她去探望太后。
  这日进宫,遥珈带着彤画先是去了皇后的鸾凤殿,而后便陪着皇后去了翊安宫。
  太后的病情也渐渐有了好转,皇后侍候着太后的汤药,遥珈跟彤画在一旁陪着。
  太后喝完药之后看向遥珈,“遥珈这孩子也是有心了,每日都过来看望哀家。老七的这个媳妇真是选的不错啊!对了,你和老七的婚事盯在了什么时候,哀家还想喝这一杯孙媳妇茶哪!”
  “母后,本来遥珈与泽儿的婚事定在今年的二月二,可后来不是因为赈灾的事情给耽搁了嘛,如今也在拖着呢。”皇后代替遥珈回答。
  “哦?皇帝他事务繁忙想不起来,你作为皇后也该提点一下,现在趁着哀家还在,尽快把老七的婚事办了,也好了却哀家的一个心愿啊!”
  “是,母后。”
  遥珈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皇后她给太后侍疾每日都要带着她了。
  皇后这是想让太后注意到她,皇帝每日都会去看望太后,太后注意到她了,自然会跟皇帝提起她和百里泽的婚事。
  太后现在在病中,她跟百里泽的婚期由太后向皇上提起来最为合适。
  出了翊安宫,遥珈搀着皇后陪她一路走着。
  “娘娘为了遥珈与殿下的事情费心了。”遥珈是真心感谢皇后的。
  皇后把遥珈的手拉过来,“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泽儿是本宫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可本宫待他视如己出,他的心愿本宫也一定会尽力替他达成。”
  遥珈陪着皇后回了鸾凤殿,又陪着皇后聊了一会天,便起身告退。
  遥珈带着彤画从鸾凤殿出来之后经过御花园,不曾想却跟陈贵妃打了个照面。
  遥珈知道陈贵妃是个记仇的人,所以一直进宫都尽量能避着就避着,毕竟以前她得罪过吗陈贵妃。
  这次是跟陈贵妃来了个面对面,真的是避无可避,只好带着彤画上前去。
  “见过贵妃娘娘。”
  陈贵妃好看的眸子向上一挑,语气慵懒,“起来吧。”
  “多谢贵妃娘娘。”遥珈见陈贵妃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中有点毛毛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可还记得陈贵妃之前用蛇蛊对付她。
  “娘娘要是没什么事,天色也不早了,臣女先告退了。”
  见陈贵妃没说话,遥珈便带着彤画连忙离开。
  陈贵妃转身看着遥珈离去的背影唇角满是笑意,“我倒要看看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遥珈和彤画坐着马车回家,因为遥珈晕马车,所以行驶的很慢。
  马车到了主街上因为街上人多马车行驶的更是慢了,只是马车走的好好的却突然马惊了,连车夫也控制不了。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
  遥珈和彤画在马车里被甩的东摇西晃的,车夫一早就被甩下了车,车上就只有遥珈和彤画两个人,遥珈想起身去把马给制住,可是马车的速度实在太快,每次刚起身就又被甩的坐了下来。
  就在两个人在马车里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个玄衣男子从一家茶楼二楼飞身而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受惊的马儿给安抚住了。
  遥珈早就被马车晃得要吐了,难受的坐在马车车板上干呕。
  “两位姑娘没事吧!”
  遥珈这才抬头去看那救了她俩的人,那是一个少年,遥珈以前只以为这个世界上能将玄色穿的如此好看的就只有百里泽,从来没有想到过面前这人竟然也将玄色穿的如此好看。
  彤画在一旁替遥珈轻轻地拍着被,见遥珈根本就说不上话,这才回答,“多谢这位公子的相救之恩。”
  那玄衣男子将目光放到说话的女孩身上,那明显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可是还在一旁安慰着别人,心中不觉好笑,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把别人的安危放在自己前边的傻人。
  “看两位姑娘受惊吓不轻,相逢便是有缘,既然我救下二位那就送佛送到西将两位姑娘安全送回家。不知两位姑娘家住何处。”
  遥珈此时也缓了过来,抚着胸口朝玄衣男子道,“虢国侯府,麻烦了。”
  “好嘞,两位姑娘坐好了。在下这就送两位去虢国侯府。”
  马车一路上平稳的驶回了虢国侯府。
  那男子见将人送到了目的地,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遥珈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自己悄悄地就离开了。
  那救了遥珈跟彤画的玄衣男子并没有留下任何信息,遥珈就算是想报恩也无处可报。看那男子的打扮想来应该是江湖侠客,救了人不留名姓也符合江湖侠客的性格。
  不过遥珈却觉得有些可惜,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最爱看武侠剧了,尤其最爱古龙、金庸、梁羽生的武侠小说,他们书里那种江湖侠客快意恩仇,热血豪情,一直都是遥珈最为喜欢的。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个书中的江湖侠客,可人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同样也什么信息都没留下,即使遥珈想要结交,人家都没有给过她机会。
  百里沂从太后生病那日进宫探病在宫中见到遥珈,发现遥珈手臂上竟然已经没有了守宫砂,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在府中消沉了好些日子,整日借酒浇愁,本来他以为她既然不记得他了,那么他就应该放手不再执着了。可是那日在他发现遥珈与百里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之后,百里沂认为他必须得做些什么了,即使她不记得自己,不爱他,可只要他爱她就好,无论怎样他都要从百里泽手中夺回她。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的七弟接近遥珈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那日遥珈从弦乐城回到盛京,他正与四哥在天上人间吃饭,透过窗户他看到坐在茶楼对面的老七一副猎鹰看向食物表情,当时他就知道他这个七弟绝对不简单,正如他四哥当时看着窗外所说那样。
  “虢国侯的女儿这次回京,虽说表面上是由三哥提起来的,可我们这位平时不露锋芒的七弟究竟在里面起了多大的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他知道老七有意接近她,可毕竟男女有别,平常他根本就很难再见到她,是以也一直没有机会提点遥珈小心百里泽。等他有机会见到她了,她不仅早已将他给忘了,而且与老七已经走的很近了。而且她对他还生了很强的防备心,如果他再说什么倒会被她误会成了有什么心思之人。
  况且后来,他见百里泽能为遥珈连命都不要,他想或许百里泽是真的爱上了遥珈,那么他也可以放心了。可那日在宫中发现遥珈已非清白之身,百里沂又开始怀疑了。百里泽这么迫不及待的将生米煮成熟饭真是的目的究竟是为何?是因为怕出什么变故,让他不能得到虢国侯的支持?
  百里沂思前想后,还是认为百里泽居心不良。他不能把遥珈一生的幸福交到一个想要算计她的男人身上。
  百里沂也不顾夜色已深径直去了长平王府。
  百里济刚睡下,就听下人深夜来访。百里济了解他这个胞弟,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他绝不会这么晚过来。
  连忙起身去见百里沂。
  百里沂见他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四哥,我想要帮助你一起夺嫡,对付七弟。”
  百里济对于百里沂突如其来的变化先是一愣,原先他是无论怎么好说歹说他这个弟弟就是不愿意加入夺嫡之中,说是不愿意兄弟相残,如今却不知为什么主动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