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你结婚了吗?
  沈皓寒认真地开着车,月镜就坐在他的副驾驶上,他觉得自己这一年来都像是做了一场梦,那么痛苦的梦,今天终于醒了。
  醒来后还是见到他的女人,两个孩子的妈妈。
  他们甚至一天都没有让妈妈抱过,现在已经会坐,会爬,甚至已经开始认人了。
  月镜失忆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失忆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沈皓寒一直沉思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表情严峻冰冷,整个车厢都弥漫着冰霜,冷得渗人。
  月镜顿住了,歪头看着开车的男人,男人的侧脸真的极致诱惑,菱角分明,刚毅俊逸,甚是好看。
  长得标致帅气,身材一级棒,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哪种坏男人,她一定想追他,太过诱惑人了,害她心脏扑通扑通的就没有停过。
  天呀!她是傻了吗?干嘛对一个流氓心动,真的有病。月镜感觉自己的脸有些温热,说不上来的什么感觉,该不会是一见钟情吧?
  沈皓寒感觉到月镜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自己,他看着前方,嘴角轻轻上扬,“我脸上有东西?”
  月镜立刻反应过来,瞥开眼,像个偷窥被捉住的孩子,害怕得脸蛋烧热,心脏颤抖,“没有。”
  “没有东西,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很眼熟?”
  月镜不屑的冷笑,“呵呵,就一张大众脸,有什么眼熟的,丢去大街上都没有人注意。”
  沈皓寒扬起丝丝笑意,心里被温暖得一塌糊涂,再听到他老婆的声音,跟她说说话,这个感觉真好。
  沈皓寒歪头看了她一眼,她脸蛋绯红,目光看着前面。似乎有些紧张,他缓缓问道,“小姐,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
  “附近的酒店吧。”月镜邪魅的声音传来,心里开始盘算,等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沈皓寒把她载到了自己产业下的大酒店,到了酒店用自己的贵宾卡帮她开了房间,然后送她上楼。
  进了电梯,月镜歪头看一眼男人,再上下打量一番,真的有让她心动的感觉,一派正气凛然,健硕高大,表情也一丝不苟,可是有时候又那么流氓。
  “你……你结婚了吗?”月镜突然问一句。说出口后,有种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她干嘛要问这种男人有没有结婚?
  沈皓寒歪头看向月镜,沉默了几秒,缓缓道,“你未来会是我的老婆。”
  “呵呵!”月镜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反而觉得这个男人太轻浮,“你都是用这样的手段泡妞的?”
  “一般不用。”……你除外。
  “叮。”
  酒店的电梯门响起来了,月镜跟着沈皓寒走出电梯,往房间走去,沈皓寒在酒店门刷了一下卡,然后推门进去。
  月镜开始警惕起来,慢慢跟进去,然后反手关上门。沈皓寒在酒店里面扫视着,看看总统套房的设施。感觉还很满意。
  他刚刚转身想递给月镜房卡,可那一瞬间,感觉身体一阵强劲的电流通过,下一秒嘭的一声倒地。
  月镜扬起丝丝得意的笑,拿起手中的电棒,傲慢不羁地吹吹电棒头,低头看着被她电晕的男人。
  “让你遇见本小姐,算你倒霉。”月镜放下背包和电棒,然后走过去开始将男人拖上床。
  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沈皓寒弄上床,她走到沙发上,从背包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台新,跟组织联系的旧已经丢掉,新当然有新的用途。
  过了十几分钟,沈皓寒从昏沉中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动弹不了,猛得一颤,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在床上,全身脱光。
  正确来说,脱剩下一条黑色内-,他脸色顿时沉了,歪头看到床边,月镜正拿着对他奸笑。
  他没有想到还是被这个小女人阴了,不过这也太丢人,她竟然……
  “你这是干什么?”
  月镜浅笑,“醒了?底子还真好,这么快就醒了,身材也不错,我都拍照了,准备让你红一把。让广大女性看看你这种男人的真面目。”
  沈皓寒无语的叹息一声,呼出一口气,“要拍我裸照,干嘛不把剩下的也脱了?”
  月镜脸蛋微微一热,瞬间绯红,目光慢慢移到他?起的地方。只是两秒又别开眼,“不……不需要……”
  沈皓寒注意到她脸红了,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月镜虽然不认识他了,可是表现比从前更加可爱,她这样对一个陌生男人害羞,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他心里希望着。
  “这样算什么裸照,脱了吧,我愿意。”沈皓寒故意倜傥她,说得很认真。
  月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生气的攥紧了,“你以为我不敢吗?”
  “对,你就不敢。”沈皓寒刺激她。其实他也不想月镜真的脱了来照相,要是真的公布出去,他的形象真的会直接影响到他的企业。
  被刺激到的月镜,立刻上前,跪在他的床边,伸手去扯他的裤头,可手指刚刚碰触到男人的腰上,就顿住了,脸蛋越发的红,心脏颤抖得厉害。
  真她妈一个坏男人,暴露狂,一定是想让她看,来得到满足心,她不会笨笨的就看吧,虽然也想看看……
  月镜立刻下床,故作镇定地看着男人,“不要用激将法,实在太恶心了,所以我才不想拍照的。”
  “不想拍全裸了是吧,那就把我放开。”
  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你?
  月镜扬起丝丝冷笑,对着沈皓寒挑眉,“放开你?太便宜你了……”
  正当沈皓寒觉得月镜的笑意太坏了,心里开始担心,月镜就转身跑到冰箱,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大袋冰块,然后走向沈皓寒。
  沈皓寒脸色顿时一沉,看着月镜手中的冰块,心都慌了,这个小妮子真的想玩死他才开心是不是,他这么幸运的遇见了她,却又那么不幸的得罪了她,这样的结果真的让他喜悲交加。
  月镜坏笑着,将所有冰块倒在沈皓寒的胸膛上,从胸膛往腹部,再到双腿之间。
  “你就在这里享受享受冰冷的spa吧,本小姐就不陪你了。”
  沈皓寒蹙眉,他要受这样的罪没有关系,但不能让月镜离开。他紧张不已,“你要去哪里?你不可以走。”
  “我不走,留在这里给你报仇?”
  沈皓寒挣扎着两边手腕,被绑得很紧,无法挣脱出来,“我不会报仇。你想怎么玩都行,不要离开。”
  月镜甩下袋子,然后拿起空调按到最低的度数,边按住空调边说,“碰见我,算你倒霉,今天你就慢慢享受吧,明天会有人来搞卫生的。”
  说完话,月镜拿起自己的背包,然后转身离开。
  “小镜……”沈皓寒被冻得哆嗦,但他心里只牵挂她,害怕她离开后,再也找不到了。
  月镜听到他又喊这个名字,她完全不认识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这个男人真的是认错人了吗?小镜是他的谁?他怎么这么紧张?
  月镜沉思了片刻,回头看着沈皓寒,“小镜是谁?”
  沈皓寒凝视在月镜的脸蛋,深情似海,温柔炙热,“是你。”
  “我叫小月。”
  “小月,不要走,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报复,你想怎么玩都行,留在这里住下来。”
  月镜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有点不舍得,好像也有点喜欢这个男人。
  她想了想,走到沈皓寒身边,把他的电话拿了起来,缓缓问道,密码多少?
  沈皓寒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就告诉她密码,月镜打开他的密码,在他电话里面输入自己的号码,然后拨通自己的。
  听到铃声,沈皓寒一颗心都安定下来了,她留下自己的号,那么表示她真的有心跟他联系了?
  月镜放下他的后,浅笑着说,“下次还想找死,就联系我。”
  好矛盾的小女人呀,沈皓寒真的无语了,明明整他了,还给他留电话,她是在想些什么?
  月镜瞥眼看看沈皓寒身上的冰块慢慢融化,他身体很强壮,所以不感觉到他有多狼狈,但他现在一定很冷。
  想了想,月镜突然又问,“你到底有没有结婚?”
  沈皓寒眉头轻轻蹙起,这女人,又问他这个问题算什么意思?
  “没有。我单身!”沈皓寒故意避开了,说出一个谎话。
  月镜这时不由得会心一笑,别开了脸不让男人看到,然后站起来,迈开步伐潇洒地离开,抛下一句,“沈皓寒,我们后会有期。”
  看着她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却无可奈何,心里低落得十分难受。
  他缓缓闭上眼睛,心里喃喃着:小镜……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为什么要忘记我,忘记我们的过去?
  -
  下到酒店大堂,月镜得意洋洋地走向大门,经过服务台的时候,她顿住脚步,沉思了片刻。
  其实那个男人也不是很坏而已,让他冻一整夜会不会病倒?如果这家酒店不是每天都有人搞卫生,那他会不会饿死?
  想着,月镜还是走到了前台,“你们等会一个小时候去总统套房收拾一下,里面没有人。自己进去吧!”
  “好的。”前台的人立刻登记。
  月镜这时候才放心离开。离开酒店后,月镜开始找落脚的地方,她低着头一边查找出租屋一边走路。
  不能住酒店太明目张胆,免得熊敏找到她,所以越是偏僻越好。
  看到网上一个招租的地方,三房一厅,出租一个单间,合租房。
  有合租房,那代表着什么都要,不需要自己筹备,她立刻打了电话过去确认,对方女人的声音,月镜更加开心了,立刻确认地址,然后打车过去。
  在一处靠近市郊的地方停了车,月镜下来出租车,然后看着附近的环境。
  城市里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到处都是平房,也有高楼参差不?地耸立在周边,很多工厂区。
  月镜一边按定位往大道里面走,很多泥头车,大货车经过,灰尘滚滚,下班后,很多工厂的人穿着制服陆陆续续走出来,走向平房。
  一路走来,月镜发现这个地区工厂多,外来人口聚集,路边很多小卖部,人的素质也超级差,满地垃圾,光着膀子刁着烟,她走过之处那些男人都瞄着她看,有些更恶心的还吹哨。
  好吧,她来到了一个比较平民化的地区,不是每个城市的角落都是繁荣昌盛的,来这里也好,这样熊敏更加找不到她。
  走进小巷子后,突然发现前面有三个男人围着一个人在撒尿。
  她脸色顿时一沉,看着那一幕,脚步像生了根,无法动弹。
  她没有继续上前,因为那三个混蛋在撒尿,她不想看到恶心的东西。
  蹲地上抱着头的像是一个男人,高大的身体卷在一起,被人撒尿了也不反抗,还吓得瑟瑟发抖。
  太没有用了,活该被欺负。月镜第一感觉就是这个男人太弱了,要是被人撒尿还不反抗,算什么男人?一对三,宁愿被打死,也要维护男人的尊严才对吧。
  “哈哈哈……这个傻瓜。”撒尿的男人都拉起裤子,然后一脚蹿到蹲地上的男人身上。
  就这么一脚,男人倒地了,还死死抱住自己的怀抱,一句话也没说,也不喊疼,感觉怀里攥紧什么似的。
  三个男人开始拳打脚踢,月镜攥拳,想上前帮忙。真他妈太气人了,撒尿还打人,她刚刚迈开步,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啊……你们住手,你们这群混蛋,住手,住手……”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生冲上前,手中拿着一根木棍,毫无招式地乱打乱扫,女生看起来很清纯很文静,像个淡雅脱俗的大学生,穿着简单。
  她盲棍乱打,三个男人一起反击,功向女生,一个抢过女生的棍子,另外两个上前一巴掌把女生扇在墙壁上趴着。
  地上的男人见到女生被打,突然有了反应,像疯了一样爬了起来,“不要打我妹妹。”
  月镜以为他要还手,可是发现男人只是抱住墙壁上的女生,用身体护着她。
  再不出手,她就不是人了。
  月镜立刻冲上前,二话不说,一脚踢开一个流氓,然后捉住一个男人狠狠的一拳接一拳,一个打倒后,她紧接着握住另一个流氓的手臂,狠狠一个过肩摔,嘭!
  一声巨响,第三个流氓吓得落荒而逃。两人被打趴的也狼狈地滚着爬着离开。
  一阵尿骚味,月镜立刻捂住?子转身看着墙壁上的男女。
  男人背影很高大,身材很棒,相比刚刚那三个瘦弱的男人,简直不在话下,竟然还被欺负,太弱了。
  正当她轻蔑男人的时候,突然听觉男人哭了,“呜呜……妹妹,你疼吗?”
  女生紧张地推开男人,上下摸着他的身体,“不疼,哥你没事吧?”
  男人摇头,后退,“妹妹不要碰我。我身上臭臭的。”
  “那群混蛋,他们为什么又打你,还往你身上撒尿?”女生心疼的上前,抚摸她哥哥脸上的伤。
  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红色塑料袋,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妹妹,我去制衣厂剪线头了,老板说我很能干,发五百元给我。这个钱你拿着,我回来把钱给你,等会还要去。刚刚那三个坏蛋想抢我钱。”
  月镜这时才明白,男人说话的语气和思维像个傻子,像个笨蛋。
  女孩心疼得眼眶含泪,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水那么懦弱地流出来,她仰头把眼泪憋回去。生气地怒吼,“哥哥,你这几天晚上不回家睡,一天到晚出去,就是帮制衣厂剪线头?已经十天了,老板才给你五百?”
  男人点点头,开心不已,“他们还包我吃三餐,老板说最近赶工,让我回家一趟,赶紧回去,妹妹我要走了,你拿好钱,不要被那些坏蛋抢去。”
  女生握住男人的手,生气地问。“你一天要工作多少小时?”
  “不知道哦,吃饭睡觉不用干活,其他时间就干活。”
  女生咬着下唇强忍着,一天干活十几个小时,十天才给她哥哥五百块,她哥哥是笨,但是这样欺负人也太没有人性了。
  “哥,不要去了,我们回家,我有上班赚钱,你在家里照顾妈妈就好。我们把一个房间租出去,会减轻一点负担的。”
  “妹妹,我不说了,老板让我早点去工作。”男人想走,女生扯住他不让他走。
  月镜叹息一声。估计这对可怜的兄妹也没有心情去跟她说谢谢了,太过贫穷也是一种罪,遭罪的人到处都是,她也穷,身上只有几万元,记不得过去,未来还那么渺茫,她淡漠地转身离开,继续往前走,去找她的房子。
  在一处民房前面,月镜找到了哪间。
  敲门片刻后,开门的是一个女人,瘦弱,沧桑,病殃殃的感觉。头发有点凌乱,一看就像刚从床上起来的,她笑容还是很温柔,问道,“你是?”
  “这里有房间出租吗?”
  “是的,是的,进来吧。”女人打开门。
  月镜走进去后,看你一下屋子,两个词形容,简单,感觉。
  该有的电器还是有,但是十分陈旧,不过卫生搞得很感觉,屋子也明亮,看起来还是挺温馨的。
  房间比较小,但是很简单舒适。月镜正当想问价钱的时候,从房间出来,就见到刚刚那对兄妹回来,男人立刻跑向卫生间,女生见到月镜后,兴奋的跑过来,“刚刚还在找你呢,这位姐姐,真的谢谢你帮我们。”
  月镜浅笑,“不用谢,我只是路过顺手帮个忙,这里是你家?”
  女生点点头,笑容可掬,“是的,我叫杨思雨,刚刚打我电话租房的是姐姐吗?”
  “嗯,我想住个单间。”
  “姐姐要租房,我可以便宜点的,谢谢你刚刚的帮忙,真的太谢谢了。”
  杨思雨太过热情了,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你不用便宜给我,该收多少是多少吧,我租了。”
  “谢谢姐姐,谢谢……”杨思雨开心的猛向她鞠躬。
  因为太感动了,这个房间是她腾出来的,她搬到妈妈的房间住,还特意简单装修了一下,租出去帮补一下家用,但是来的租客看到她家这么简陋。有一个笨笨的哥哥,以为是傻瓜,都很害怕,还有一个病重的妈妈,怕什么传染病而不敢租下来。
  月镜扫视了客厅一圈,发现一个柜子里放着很多药,她多嘴问了一句,“你妈妈她……”
  杨思雨紧张不已,立刻解释,“姐姐不要怕,我妈妈不是什么传染病,她是尿毒症而已,还有肾病,不会传染的。”
  月镜叹息一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好像是手工活,穿珠花。
  杨思雨怕这位正义的姐姐不租她的房子,还不断游说:“姐姐你可以放心住下来的,我们家很干净,我会每天搞卫生,也可以帮姐姐您的房间搞卫生,你的衣服什么的我也可以帮你洗的,我哥他不是傻子,所以不要害怕,你把他当成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就行,有时候他比五六岁的孩子还要聪明。”
  “你哥他?”月镜疑惑着问。
  杨思雨苦涩地浅笑,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脑袋里有块淤血,被人打成成这样的。”
  “那就做手术啊!”月镜脱口而出,可是下一秒。看到了杨思雨苦涩的笑容,那坚强的笑容下辛酸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异想天开了。
  这个家庭哪里有钱做什么手术?尿毒症的妈妈,长期需要透析,生命危在旦夕,有钱也给母亲换肾了,还哪里来钱给她哥哥动手术?
  有一个可以为了五百元,忍受工厂老板的苛刻,忍受流氓的凌辱,被打得要死也放手的笨蛋哥哥。
  杨思雨还能笑得这么乐观,其实也很难得。
  月镜从包包里拿出几百元现金,递给杨思雨,“这个算定金吧,我今天就住进来。”
  这时候,男人冲洗干净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月镜身边,礼貌地鞠躬,“谢谢你。”
  月镜歪头看向男人,他长得一表人才,十分俊逸,笑容也阳光,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双目炯炯有神,他不说话根本看不出他像个笨蛋。
  “不用谢。”
  男人卖萌浅笑,“我叫杨思乐,我妹妹叫杨思雨,我妈妈叫罗青。欢迎住进我们家。”
  杨思乐?男人长得俊逸非凡,这样的智商,真的可惜了。最可怜的还是这个才二十来岁的女生吧,她应该像同龄的女生一样上大学读书才对。可是现在她可能没有这个金钱和时间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