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节操丢掉丢掉
  秦浩然已经能笑得不能再笑了,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他一边笑着一边指着我说:“蕊子,真有你的。”
  “唉,为了让洛总笑,我已经没有节操了。”我一本正经地叹着气。
  洛慕琛好容易才憋住笑,方泽羽他们已经将啤酒瓶递过来:“慕琛,你输了,赶紧喝酒。”
  洛慕琛看了我一眼,也不打奔儿,咚咚咚地将一瓶啤酒都干了下去。
  “再讲再讲,我就爱听蕊子将笑话。”方泽羽和秦浩然又在怂恿。
  我当时也是喝高了,就这么没羞没臊地讲吃下去了,什么荤段子啊,什么黄笑话啊,统统向上招呼,这要是在平时我清醒时候,我是八个胆子都不敢讲的,但是现在,我……
  真的没有节操了。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都讲了些什么了,只记得我又一口气说了好多个笑话,将四个少爷笑得几乎都晕过去。方泽羽甚至都滚到桌子下了,那洛慕琛不笑则以,这一笑,比其他人甚至都厉害。
  大家又吃了好多串儿,喝了好多酒,一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真的是要喝断片儿了。
  不知道到什么时候,酒店快要打烊了,我们这才离开酒店。
  因为大家都喝高了,所以被迫都叫了代驾。坐进洛慕琛的车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知道我靠在洛慕琛的身上,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着酒精味儿将我萦绕,然后,我人事不知。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迷迷糊糊地做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触目而及的是想象不出的华丽。
  这是哪里?
  不能确定是哪里,但是肯定不是我的家。
  我揭开被子,却尖叫起来,因为我竟然是只穿着内衣内裤躺在床上,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尖叫引来了外面的一串脚步声,门开了,我抬头一看,一身藏蓝色真丝睡衣的洛慕琛出现在门口。他的手上,是我的衣服。看样子已经洗好熨烫好了。
  我赶紧闭住了嘴巴。
  我我我,我怎么和他在一起?难道我们酒后乱性,滚了床单?
  要不怎么解释我这副形象?
  他依然充满嫌弃地看着我,不悦地说:“大清早的鬼叫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我的脸立即红了起来,谁知道有没有把我怎么样了?
  我鼓起勇气抬起眼睛来:“洛总,我怎么在这里啊?这是哪里?”
  洛慕琛冷冷地说:“我的家啊,你问我怎么在这里,我还想问你呢,我们昨天晚上散场后,本来是送你回家,可是你抱着我的脖子好像八爪鱼一般,又是哭,又是吐,我是没办法,才把你带回来,至于你为什么只穿着内衣,因为你这个脏家伙吐的我俩身上全是脏东西,难道还能让你污染我的床,所以只好扒了。”
  哦,原来是这样。
  我的脸更红了,怎么会这样,我喝醉后抱着他又哭又吐?我干嘛哭啊我?
  真是有够丢人的哦。
  “那。洛总,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是闭着眼睛是吧?”我又想起来什么赶紧问。
  洛慕琛看向我的眼神更嫌弃了,他揶揄地说:“你有什么好看的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这家伙这是有够毒舌,切,我要是真是那么差,你当初为啥还要潜,规则我?
  被我拒绝了,现在将我贬低得一无是处了?
  当然我现在也不能拆穿他了。
  他既然没占我便宜,就是万幸,我还是抓紧时间赶紧回家吧。
  “那个,洛总,我知道了,对不起,我是酒后出洋相了,让洛总笑话了,那麻烦洛总出去吧,我换衣服。”我期期艾艾地对洛慕琛说。
  洛慕琛瞪了我一眼,将手上那身衣服丢在我的床上,然后转身出去,将门关上了。
  我看着他离开了,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光,自己怎么就在洛慕琛面前这么丢人?
  我掀开身上的被子,想站起来,穿上那身我的衣服,可是这么一站,我突然发现我身子底下,那柔滑的真丝床单上,竟然开了一朵红色的花。
  我顿时脑袋嗡了一声,仔细看着床上那殷虹的颜色,我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没错,这朵花是从我身上抖落下来的,那是血液,我简直都要气疯了,这个洛慕琛,这个风流无度的色狼,嘴里说的冠冕堂皇,说看不上我啥的,但是竟然还是趁着我酒醉,将我给那啥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处,女血啊!也就是传说中的落红。一定是的。
  我气得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好几转,终于不争气地落了下来,我守护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在我跟唐燃最柔情蜜意的时候,我都保持着自己的清白,但是却被我的色狼老板给破身了。
  呜呜,最令人生气的是,这个色狼老板非但不承认,还贬低我。
  我气得顿时尖叫起来:“洛慕琛……你这个王八蛋!”
  因为太气愤了,我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什么事儿?”洛慕琛又是不耐烦的出现在我眼前,看着我裹着被单,气得浑身发抖,他有点奇怪地说,“又怎么了?精神病发作了?怎么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的?”
  此刻,我完全沉浸在被洛慕琛沉酒醉侮辱的设想中,我简直气得不能自己,我好像踩着弹簧一般蹦在洛慕琛面前,挥手就给了洛慕琛一个大耳光。
  那耳光,真是好像爆豆一般,又响又脆:“啪”
  洛慕琛明显被我打傻了,或者说,也许这辈子他也没被人打过,他有点发愣地看着我,我完全不顾了,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着:“洛慕琛,你这个色狼,你这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衣冠禽兽,你就是一个行走的生,殖器官,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欺负女人了?是不是我一直不接受你的潜,规则所以你一直惦记着啊,非得把我弄到手不可啊?没错,我昨天是喝醉了,喝醉了你可以把我弄回家啊,但是你没有,你竟然把我弄到你家里非法占有,我要告你,我告……你,呜呜呜。”
  我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气愤地指着洛慕琛。
  洛慕琛开始被我打傻了,再后来,他终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看床上那朵鲜艳的花,他气呼呼地说:“苏思蕊,你有病吧?什么非法强占你啊?你家的落红流那么多的血啊?你算算,现在是不是你的生理期?”
  他这么一吼,我顿时愣住了,我呆呆地看着他,理智开始慢慢地恢复,昨天是12号,妈呀,真是我的生理期啊,我都忘记了。
  果然,小腹里有点轻微的闷痛,而且越来越重了一点,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总算想明白了,我不是被洛慕琛给那啥了,而是,我来例假了。
  苍天啊,大地啊,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啊?怎么让我丢这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