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我
  “我下面又疼了”,林白的声音刺破静夜,也似击中了赵初悟的花穴,赵初悟悄悄地闭合着双腿,如雪的肌肤上露出些羞态,红白相映,似雪中的红梅,摇曳生姿。
  “你别动,不准回头,我……帮你。”
  一鼓作气,赵初悟凑近林白的颈后,憋着气,闭着眼,伸出娇嫩的小舌,舔了舔。
  林白的腺体被湿热舔弄,一股酥麻直撞心口,脑子嗡嗡作响,肉棒更是扬起了头,刺激地不行,林白轻哼了一声,身子一抖,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很痛?”
  见林白的动作,赵初悟羞涩不已,白嫩的脖子上一片红意,她后颈的腺体似乎也慢慢膨胀,飘出牡丹香气,脸上露出些春潮。
  梨花与牡丹的香味交织,似两棵藤蔓互相缠绕。
  “不……痛……好奇怪,好香啊。”
  林白耸了耸鼻子,深闻了一下,牡丹花的香气似从后面散出,林白动了动脖子,想扭头看看。
  “别,别动,不准转头!”
  赵初悟娇柔的声音中露出不快,她感觉花穴流出的水渍已经湿透了亵衣,紧了紧牝户,试图阻断这春潮的泄出。
  林白转正微微侧着的脑袋,闭着眼睛,感受这袭人的香气。
  赵初悟见她安静下来,按着胸口的悸动,又凑上前去,这次不敢在舔弄,微张小口,咬了上去,注入信引,暂时结契。
  林白感受到后颈一阵阵酥麻麻,冲至心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一记闷哼,全身放松了下来,手慢慢松开,胯下的庞然大物渐渐消了势,舒畅之后,林白无骨似地向后瘫去,靠在赵初悟瘦小的肩上。
  “你……你,滚开”,赵初悟推着林白,嘴上抗拒着,但因着她的靠近,还没来得急消散的梨花香直扑鼻前,赵初悟语气变的娇媚,欲拒还迎。
  听着这娇声,林白本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见赵初悟似芙蓉般的面庞,额头上的碎发应被汗水浸湿了,贴着皮肤,红润的双腮,娇艳的嘴唇,让人惹不起想一亲芳泽。林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看林白现这副模样,不见之前孩童般的清澈,赵初悟皱眉,吃力地调整姿势,像旁边撤出身子。
  没有支撑点的林白,嘭地一声,倒在床上,哎呀,林白吃痛叫唤着,应有手肘撑着,避免了头部的撞击,但肘关节的痛意刺激了林白的泪腺,今夜的许多委屈跟着泪水,流了出来。
  “呜呜呜,痛,痛,痛,娘子坏,娘子坏。”
  林白任由着泪水鼻涕布满双颊,手脚乱舞,赖着床上打滚。
  这真的是个傻子,怎跟她一般计较,赵初悟清了清嗓子,道:“你,别哭了,对……”。
  林白听着娘子小声的安抚,立即止了哭声,吸着鼻子,掀了掀衣角,擦了擦脸。
  赵初悟看到她因大幅度地动作,露出白肚皮,纤细的腰身,腹部可隐约见些肌肉。
  赵初悟心脏紧了紧,身下湿热不已,她的阴户一开一合,贪嘴地流出了口水。
  “你怎么了,娘子”,林白感觉到赵初悟的异常,缓缓靠近她,想看清自家娘子的脸色。
  “别……过来”
  逼近的香气使赵初悟脑子有些混沌,满身的燥热让她顾不及言语,声量小且又断断续续。
  “过来?”
  似是感觉到自己娘子叫自己过去。林白靠近,就着夜色,瞧了去,娘子缩成一团,手臂环抱着自己曲着的腿,头缩在胸前。
  “娘子,你怎么啦”,林白拉开赵初悟紧紧抱着的手臂,低着头柔声询问。
  突然,赵初悟扑倒了林白,趴在她身上,拽着林白的手就往自己双腿间伸去,在林白耳边娇媚地说:“摸…摸我……”
  林白心智还是孩童时期,听着娘子的娇喘,感觉到娘子的需要,在赵初悟双腿之间摸了摸。
  “嗯……啊……”,赵初悟感觉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阴道里爬来爬去,顾不上理一点耻,只想有人帮她纾解,耸动着如柳的腰肢,蹭着林白的手。
  林白似是爱死了娘子这样,似藤一般缠着她,赵初悟的娇乳蹭着自己胸前,散下的头发丝飘在她脖间,牡丹香气迷人,胯下的大肉棒似被这香气唤醒,仰着头,挺着胸,若冲锋的将军,想冲出亵裤的束缚。
  欲望驱使本能,林白一个翻身,将赵初悟压在身下。将有些烫意的脸庞蹭着赵初悟颈间,单手脱掉裤子,粗大的棒子弹出,拍打在赵初悟的肚子上。林白抬起腰,将肉棒快速地蹭,粗糙的布料让林白更加快意,龟头上的马眼渗出些液体,弄脏了赵初悟的衣服。
  无意间林白发现,越往下蹭,娘子反应越明显。直到林白将她的大棒棒顶到了赵初悟腿间,顶了顶,赵初悟明显抖了下。咦,好舒服,好新奇,林白卯足了劲顶了过去,精液倾巢而出,喷到赵初悟的腿间,躺着的仙子轻哼了声。
  娘子腿间是不是藏了好玩的东西?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性本能催动着林白,她扒光赵初悟的下身衣物。林白伸手就摸了过去,这是头发吗?往下摸,湿湿的,滑滑的,娘子是尿床了吗?林白凑近,闻了闻,不是尿骚味。好香啊,林白忍不住伸出舌尖碰了碰。
  “嗯啊  ……”被春潮淹没了的赵初悟轻哼一声。
  娘子的声音好好听啊,林白用舌头舔了一遍赵初悟的阴户,咸咸的,香香的。这里好像有个小豆豆,似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林白用手捏了捏赵初悟的阴蒂。
  欲海中,赵初悟感受到腿间的凉意,舒服地让她忍不住用手压了压林白的脑袋。
  娘子很喜欢!林白靠近赵初悟的小穴,抿住她的阴蒂,像小孩吸母乳般,吮吸着。
  “嗯啊…嗯啊……”
  吸溜的声音在空中不断响起,林白玩着娘子的小穴,她时而含着赵初悟的阴蒂,时而嘬着她的外阴唇,时而用手揉着牝户上的一团黑丝。
  终于赵初悟在阴唇的不断刺激下,达到高潮,痉挛抽搐了起来。慢慢地,缓过神来,羞意冲上脸颊。再看林白这大傻子,趴在自己腿间,她和林白的裤子都不知何时褪下了。恼羞成怒,一脚踹开林白,再躲进被里遮挡自己的下体。殊不知已经被林白又舔又摸,早已来不及了。
  “哇,好痛啊!”
  还好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赵初悟脚力很软,要不然把林白踹哭了,又令人头大。
  “你这厮……厚颜无耻,流氓坯子”,赵初悟骂着林白,骂来骂去也就这几句,却也不好意思明指林白脱她裤子,还那样对她,羞煞人也,气煞人也!
  “对不起,娘子,我……”知道自己做错了的林三岁,耷拉着脑袋道着歉,也说不清错在哪里,只晓得娘子气急了。
  夜半三更,按往常林白早已入了梦,接二连三的折腾,让她真的困了。她整理穿好亵衣,端端正正坐好,眼睛却半闭半阖,等娘子发话都快要睡着了。
  你先过来帮我,像刚刚我那,咬后颈。
  赵初悟不想再闹腾下去,主动靠近林白,背对着她,将头发拨开露出红肿的腺体。
  “不准乱看乱摸!就对这处咬一下,不要给我永久结契了!听到没”,赵初悟又道。
  林白睁开眼,听话地咬了咬赵初悟的腺体,注入梨花香的信引,做了暂时结契。
  酥麻感似海水般涌入全身,赵初悟的皮肤都似乎打开了毛孔,任由信引沁入气血骨肉之中。赵初悟的身子似是承受不了眼前巨大的快感,一下大脑中断了联系,赵初悟晕了过去。
  “娘子,娘子?睡着了?那我也睡了。”
  林白将赵初悟摆好,盖好被子,自己再挤进被窝中,手脚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家娘子,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