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秦于礼：“……！”
助理战战兢兢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老板怎么接个电话脸黑得像包公，他有充分证据证明下一秒老板要摔手机了，连忙赶紧撤免得殃及鱼池，最要紧的是他隐隐感觉到老板好像瞪了他一眼？
别说助理了，这一天里秦氏集团的人都不大好过，但凡上去汇报工作的都吃了闭门羹，实在紧急的，汇报完后被老板挑三拣四批了一顿，打回去重做，一整天过得苦哈哈的。
秦于礼此时正在干嘛呢？
他打开电脑，点开了那档据说是他大手笔全额投资的节目……
看了整整一下午从头到尾就没落下过！
那张英俊的脸越看越沉，最后几乎控制不住想摔了眼前这台电脑。
屏幕上那个男人，那张被粉丝们疯狂吹嘘神颜的脸在他眼里如同苍蝇屎一样碍眼。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放于桌上的拳头紧紧握着露出青筋，终于在第n次小胖闺女抱着“野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数口并狂吹彩虹屁时，忍不住砰地一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砸得隔壁秘书办的员工们心肝跟着一抖。
太吓人了！老板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被绿了还是明天集团马上易主？
比被绿了还严重！秦于礼觉得自己被闺女背叛了！（好气）
上辈子捧着他脸亲亲的是谁？抱着他大腿献殷勤喊爸爸喊个不停的小粘人精跟屁虫是谁？
现在她成了别人家的小马屁精……
秦于礼整了整衣领，暴躁地单手解开一个扣子，多年修身养性的他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操！闺女都被人抢走了还修养个屁！他现在就想跟以前一样一言不合就抄家伙上门打死他丫的！
管他是死是活！
早先敖夙上蹿下跳一副你们人类都是垃圾本尊天下第一的样子大概是秦于礼最讨厌之人，现在祝寂毫无疑问荣登榜首！
秦于礼跟自虐似的完完整整看完了一整个节目视频，再回头看，直播还在继续……
小胖闺女被别人抱在怀里，喊着别人爸爸，吹着别人彩虹屁，一张小脸开心得像在发光。
看得他这个老父亲心塞塞。
想当初老太太将团子捡回来，才小布丁点儿大强行塞给他带，抢他床抢他饭抢他老母亲的爱，父女俩一点一点磨合，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宝贝，如今重来一回成了别人家的闺女！
秦于礼发誓两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他差点提起菜刀就冲去节目现场。
幸而小秦助理回来了，才不至于把节目现场变成凶案现场。
秦小二笑得幸灾乐祸，“还找闺女呢，人家现在喊着别人爹。”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怕惹急了他连忙挽救了下，“要不……你撤资？”
“看他们怎么拍！”
这无疑是一个毫无建设性的提议。
先别提秦氏集团往里头投了多少钱，一旦撤资会损失多少，就单说现在这档节目才刚开播就火成这样，微博十条热搜了占了一半，话题度和点击量堪称全网最高，只要节目组一放出风声需要赞助，多少资本商会抢着接盘？秦氏现在撤出有什么意义？
撤出资本后，回头连个拿捏住对方的渠道都没有。
秦小二显然也想到这儿了，让他哥白了一眼后摸摸下巴说：“不然……哥你亲自去参加综艺？怎么说你也咱大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兼ceo，就比不过那个戏子？”
“到时候不仅能把咱侄女抢回来，还能给那家伙一个下马威，削他一顿！”
这还算是个人的提议，秦于礼凝眉思索了下，沉沉道：“就这么办吧。”
秦小二：“……”其实……他是说说而已，老大真要去？？？
另一边洛生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打来，开口就问，“这档节目是你投资的？”
“给走个后门？”
秦于礼：“……说清楚。”
洛生含笑道：“既然是亲子节目，那总该是真父女一块参加？”
“我刚把祝寂查了个底朝天，他从小到大经历简单清白，也并无交往过女朋友的记录，更没有生理学意义上的“女儿”，所以音音并不能算是他的女儿。”
秦于礼反问，“你和音音就是真父女了？”
“……”
最终两人唇枪舌战，不知道谁输也不知道谁赢，大体是达成了一致，至于是什么秦小二表示没听到，反正他哥脸色一直都不好，黑得跟包公似的。
远在帝都的莫老爷子和还在秦家大宅心心念念着孙女的秦家老两口幸好都没上网的习惯，更没看综艺节目的习惯，也就错过了孙女在电视节目上抱着被人喊爸爸这样刺激的名场面。
秦于礼特地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找到闺女了，过两天就带回家，让二老别担心。
然而姜家……姜老爷子发现乖孙子抱着平板电脑刷了一天，眼神直勾勾盯着屏幕不放，他好奇半晌，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一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噎了好一会儿惊异道：“音音又多了个爸爸？”
姜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事。
早先为了接近失忆的孙子，他搬过去那贫民窟住了个把月，那个让他既喜欢又心疼的贫民窟小女娃娃后来的际遇简直逆天。
在贫民窟时还见天捡瓶子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小小年纪就得养活自己，现在呢？
先是让敖家那小子抢回家私下底宣布这是他闺女，后来又让莫家小子领回来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女儿，接着洛家小子也掺和一脚把人从莫家带走了，上回还听满世界旅游的洛家夫妇打电话炫耀说儿子说了那是他们孙女！
秦家的事他远在帝都没听见，因而也不知道秦家也掺和了一脚。
然而光是这些已经了不得了，帝都五大家族这都几家抢着要这闺女了？
现在屏幕上播放的节目不是那很有名的影帝是谁？
音音闺女喊他什么？
喊他爸爸！
姜老爷子简直要晕头了，他撑了撑手边的拐杖，有些迷糊，许是年纪大了，这些关系他怎么都理不清，于是问了一句盯着屏幕发呆的乖孙子，“小銮，音音有几个爸爸来着？”
男孩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看节目出了神，并未听到。
姜老爷子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抿起小薄唇道：“也许有七个？”
姜老爷子：“……”
这个直觉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说完后，男孩迟疑了一瞬间，那颗聪明堪比天才的大脑总算恢复功能，“几个不重要，她是音音。”
姜老爷子摸着孙子的脑袋笑起来，是啊有几个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孩子赤诚可爱，惹人疼爱。
若是这几个年轻人闹起来抢娃，他还乐得看好戏，说不得还能趁机从中占点便宜，给他们家乖孙孙抢个小小媳妇回来。
这年头媳妇不好找了，得从小抓起啊。
姜老爷子这边知道了也代表了莫老爷子也知道了，姜老爷子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思给莫老爷子去了个电话，开口就问他最近过得如何？
等莫老爷子唉声叹气说孙女丢了他吃饭都不香了时才说：“老莫啊，给你推荐个好东西。”
“最近不是网上挺火的一档综艺节目？年轻人都爱看，我孙子也在看，我跟着看了两眼，不错，里头的小娃娃聪明又可爱，最会讨人欢喜！”
莫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再可爱也没有我家小音音可爱！”
护短又自带百米厚滤镜的莫老爷子坚持道：“要看也是看我孙女，没事看别人家娃娃干嘛？咱家又不缺可爱闺女！谁都没有老子的音音可爱乖巧讨人喜欢！”
等莫老爷子吹了一阵，姜老爷子才轻飘飘道：“可是，那节目里的小娃娃可跟你孙女长得很像，也不知道是音音可爱还是她可爱？”
他故意不说那是音音，说了像，以老莫那老小子的臭脾气定然不服去看个究竟，到时是个什么场景，他很是期待！
似乎是想到那个场景，他补了句，“你先别看，等等我，我这就去你家！”
莫老爷子：“……”
于是姜老爷子揣上盯着平板电脑仍旧不撒手的乖孙子急匆匆去了莫家。
莫阳已经到了s市，此时正在一间高层顶楼开着整面墙的大屏幕，上面全是他的小乖宝。
小乖宝笑眯眯夸人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双眼发亮献宝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吧唧一声黏黏糊糊亲人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
果然还是他的小宝贝。
莫阳唇角勾了勾，那张属于莫临清禁欲清冷的脸上闪现出迷醉自得的笑容。
与秦于礼洛生等人看到节目的反应不同，莫阳他的脑回路非正常人。
他觉得闺女是在夸他，亲他，黏他。
那些对于爸爸的喜爱全是对着他的，只不过是暂时认错了人而已，闺女果然还是最爱着自己。
男人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半杯，笑着在弹幕上发了条评论，“宝宝果然最爱爸爸了。”
阴差阳错得了许多点赞，不知情的网友觉得他说得对，纵观一天的节目下来，祝影帝家这只可爱小崽崽简直是明星娃娃里的一股洪荒之流。
别人家的宝贝没她漂亮可爱，没她聪明，没她会吹牛会拍马屁，还没她会粘人，更没她那股指哪儿打哪儿的狗屎运！
简直不给娃活路了！
重要的是网友们都看出来了，这简直是个奶娃里的超级粑粑控。
粑粑控里她是杠把子！没人能跟她抢！
莫阳嘴角翘了翘，愉快地哼着歌儿，心下转了个念头，该怎样让那该死的替代品消失？
虽然他并不生气，然而看着还是有些碍眼呢。
卑微的小明星是时候下线了。
嗯……最近老莫又研究了什么？
他想了想，决定等回了帝都，有空去他实验室琢磨琢磨。
就在这时，莫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那声音堪称震耳欲聋，莫阳将电话移远了些，懒懒掏了掏耳朵，问：“有屁快放。”
莫老爷子此时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儿子说了粗话，说话语气也不大对，直接开喷：“老子让你滚去找闺女，你去干啥了？”
“现在音音上了节目，管着别人叫爸，你这个当爸爸是吃干饭的？怎么就沦落到让音音喊一个小明星当爸爸？”
“还教授呢，老子看你这么多年做实验是做傻了，一点长进都没，给我快点把音音找回来，我给你一周时间，要音音还没回来，我这把老骨头就亲自去接我孙女回家！”
莫阳就让老爷子喷，脸上表情随意又轻松，等他喷完了才说：“行了，用不着一周，三天就让你见着你孙女。”
助理战战兢兢关上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老板怎么接个电话脸黑得像包公，他有充分证据证明下一秒老板要摔手机了，连忙赶紧撤免得殃及鱼池，最要紧的是他隐隐感觉到老板好像瞪了他一眼？
别说助理了，这一天里秦氏集团的人都不大好过，但凡上去汇报工作的都吃了闭门羹，实在紧急的，汇报完后被老板挑三拣四批了一顿，打回去重做，一整天过得苦哈哈的。
秦于礼此时正在干嘛呢？
他打开电脑，点开了那档据说是他大手笔全额投资的节目……
看了整整一下午从头到尾就没落下过！
那张英俊的脸越看越沉，最后几乎控制不住想摔了眼前这台电脑。
屏幕上那个男人，那张被粉丝们疯狂吹嘘神颜的脸在他眼里如同苍蝇屎一样碍眼。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放于桌上的拳头紧紧握着露出青筋，终于在第n次小胖闺女抱着“野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数口并狂吹彩虹屁时，忍不住砰地一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砸得隔壁秘书办的员工们心肝跟着一抖。
太吓人了！老板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被绿了还是明天集团马上易主？
比被绿了还严重！秦于礼觉得自己被闺女背叛了！（好气）
上辈子捧着他脸亲亲的是谁？抱着他大腿献殷勤喊爸爸喊个不停的小粘人精跟屁虫是谁？
现在她成了别人家的小马屁精……
秦于礼整了整衣领，暴躁地单手解开一个扣子，多年修身养性的他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操！闺女都被人抢走了还修养个屁！他现在就想跟以前一样一言不合就抄家伙上门打死他丫的！
管他是死是活！
早先敖夙上蹿下跳一副你们人类都是垃圾本尊天下第一的样子大概是秦于礼最讨厌之人，现在祝寂毫无疑问荣登榜首！
秦于礼跟自虐似的完完整整看完了一整个节目视频，再回头看，直播还在继续……
小胖闺女被别人抱在怀里，喊着别人爸爸，吹着别人彩虹屁，一张小脸开心得像在发光。
看得他这个老父亲心塞塞。
想当初老太太将团子捡回来，才小布丁点儿大强行塞给他带，抢他床抢他饭抢他老母亲的爱，父女俩一点一点磨合，他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宝贝，如今重来一回成了别人家的闺女！
秦于礼发誓两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他差点提起菜刀就冲去节目现场。
幸而小秦助理回来了，才不至于把节目现场变成凶案现场。
秦小二笑得幸灾乐祸，“还找闺女呢，人家现在喊着别人爹。”
见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怕惹急了他连忙挽救了下，“要不……你撤资？”
“看他们怎么拍！”
这无疑是一个毫无建设性的提议。
先别提秦氏集团往里头投了多少钱，一旦撤资会损失多少，就单说现在这档节目才刚开播就火成这样，微博十条热搜了占了一半，话题度和点击量堪称全网最高，只要节目组一放出风声需要赞助，多少资本商会抢着接盘？秦氏现在撤出有什么意义？
撤出资本后，回头连个拿捏住对方的渠道都没有。
秦小二显然也想到这儿了，让他哥白了一眼后摸摸下巴说：“不然……哥你亲自去参加综艺？怎么说你也咱大秦氏集团的董事长兼ceo，就比不过那个戏子？”
“到时候不仅能把咱侄女抢回来，还能给那家伙一个下马威，削他一顿！”
这还算是个人的提议，秦于礼凝眉思索了下，沉沉道：“就这么办吧。”
秦小二：“……”其实……他是说说而已，老大真要去？？？
另一边洛生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又打来，开口就问，“这档节目是你投资的？”
“给走个后门？”
秦于礼：“……说清楚。”
洛生含笑道：“既然是亲子节目，那总该是真父女一块参加？”
“我刚把祝寂查了个底朝天，他从小到大经历简单清白，也并无交往过女朋友的记录，更没有生理学意义上的“女儿”，所以音音并不能算是他的女儿。”
秦于礼反问，“你和音音就是真父女了？”
“……”
最终两人唇枪舌战，不知道谁输也不知道谁赢，大体是达成了一致，至于是什么秦小二表示没听到，反正他哥脸色一直都不好，黑得跟包公似的。
远在帝都的莫老爷子和还在秦家大宅心心念念着孙女的秦家老两口幸好都没上网的习惯，更没看综艺节目的习惯，也就错过了孙女在电视节目上抱着被人喊爸爸这样刺激的名场面。
秦于礼特地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找到闺女了，过两天就带回家，让二老别担心。
然而姜家……姜老爷子发现乖孙子抱着平板电脑刷了一天，眼神直勾勾盯着屏幕不放，他好奇半晌，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一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噎了好一会儿惊异道：“音音又多了个爸爸？”
姜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事。
早先为了接近失忆的孙子，他搬过去那贫民窟住了个把月，那个让他既喜欢又心疼的贫民窟小女娃娃后来的际遇简直逆天。
在贫民窟时还见天捡瓶子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小小年纪就得养活自己，现在呢？
先是让敖家那小子抢回家私下底宣布这是他闺女，后来又让莫家小子领回来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女儿，接着洛家小子也掺和一脚把人从莫家带走了，上回还听满世界旅游的洛家夫妇打电话炫耀说儿子说了那是他们孙女！
秦家的事他远在帝都没听见，因而也不知道秦家也掺和了一脚。
然而光是这些已经了不得了，帝都五大家族这都几家抢着要这闺女了？
现在屏幕上播放的节目不是那很有名的影帝是谁？
音音闺女喊他什么？
喊他爸爸！
姜老爷子简直要晕头了，他撑了撑手边的拐杖，有些迷糊，许是年纪大了，这些关系他怎么都理不清，于是问了一句盯着屏幕发呆的乖孙子，“小銮，音音有几个爸爸来着？”
男孩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屏幕上，看节目出了神，并未听到。
姜老爷子又重复了一遍，他才抿起小薄唇道：“也许有七个？”
姜老爷子：“……”
这个直觉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说完后，男孩迟疑了一瞬间，那颗聪明堪比天才的大脑总算恢复功能，“几个不重要，她是音音。”
姜老爷子摸着孙子的脑袋笑起来，是啊有几个爹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孩子赤诚可爱，惹人疼爱。
若是这几个年轻人闹起来抢娃，他还乐得看好戏，说不得还能趁机从中占点便宜，给他们家乖孙孙抢个小小媳妇回来。
这年头媳妇不好找了，得从小抓起啊。
姜老爷子这边知道了也代表了莫老爷子也知道了，姜老爷子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思给莫老爷子去了个电话，开口就问他最近过得如何？
等莫老爷子唉声叹气说孙女丢了他吃饭都不香了时才说：“老莫啊，给你推荐个好东西。”
“最近不是网上挺火的一档综艺节目？年轻人都爱看，我孙子也在看，我跟着看了两眼，不错，里头的小娃娃聪明又可爱，最会讨人欢喜！”
莫老爷子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再可爱也没有我家小音音可爱！”
护短又自带百米厚滤镜的莫老爷子坚持道：“要看也是看我孙女，没事看别人家娃娃干嘛？咱家又不缺可爱闺女！谁都没有老子的音音可爱乖巧讨人喜欢！”
等莫老爷子吹了一阵，姜老爷子才轻飘飘道：“可是，那节目里的小娃娃可跟你孙女长得很像，也不知道是音音可爱还是她可爱？”
他故意不说那是音音，说了像，以老莫那老小子的臭脾气定然不服去看个究竟，到时是个什么场景，他很是期待！
似乎是想到那个场景，他补了句，“你先别看，等等我，我这就去你家！”
莫老爷子：“……”
于是姜老爷子揣上盯着平板电脑仍旧不撒手的乖孙子急匆匆去了莫家。
莫阳已经到了s市，此时正在一间高层顶楼开着整面墙的大屏幕，上面全是他的小乖宝。
小乖宝笑眯眯夸人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双眼发亮献宝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吧唧一声黏黏糊糊亲人的样子真可爱。
小乖宝……
果然还是他的小宝贝。
莫阳唇角勾了勾，那张属于莫临清禁欲清冷的脸上闪现出迷醉自得的笑容。
与秦于礼洛生等人看到节目的反应不同，莫阳他的脑回路非正常人。
他觉得闺女是在夸他，亲他，黏他。
那些对于爸爸的喜爱全是对着他的，只不过是暂时认错了人而已，闺女果然还是最爱着自己。
男人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半杯，笑着在弹幕上发了条评论，“宝宝果然最爱爸爸了。”
阴差阳错得了许多点赞，不知情的网友觉得他说得对，纵观一天的节目下来，祝影帝家这只可爱小崽崽简直是明星娃娃里的一股洪荒之流。
别人家的宝贝没她漂亮可爱，没她聪明，没她会吹牛会拍马屁，还没她会粘人，更没她那股指哪儿打哪儿的狗屎运！
简直不给娃活路了！
重要的是网友们都看出来了，这简直是个奶娃里的超级粑粑控。
粑粑控里她是杠把子！没人能跟她抢！
莫阳嘴角翘了翘，愉快地哼着歌儿，心下转了个念头，该怎样让那该死的替代品消失？
虽然他并不生气，然而看着还是有些碍眼呢。
卑微的小明星是时候下线了。
嗯……最近老莫又研究了什么？
他想了想，决定等回了帝都，有空去他实验室琢磨琢磨。
就在这时，莫老爷子的电话打过来，那声音堪称震耳欲聋，莫阳将电话移远了些，懒懒掏了掏耳朵，问：“有屁快放。”
莫老爷子此时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儿子说了粗话，说话语气也不大对，直接开喷：“老子让你滚去找闺女，你去干啥了？”
“现在音音上了节目，管着别人叫爸，你这个当爸爸是吃干饭的？怎么就沦落到让音音喊一个小明星当爸爸？”
“还教授呢，老子看你这么多年做实验是做傻了，一点长进都没，给我快点把音音找回来，我给你一周时间，要音音还没回来，我这把老骨头就亲自去接我孙女回家！”
莫阳就让老爷子喷，脸上表情随意又轻松，等他喷完了才说：“行了，用不着一周，三天就让你见着你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