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第一名死者叫王璐，在班里的人缘不错，所以有什么聚会都会喊上她。
林队他们根据苏玟玟的猜测，在班级里询问了一下有没有谁带着职业是医生的人见过王璐。
本来众人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林队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搞不清楚女同学之间的这些弯弯绕绕，更不明白偷偷交换联系方式的道理。更何况王璐现在都不用手机，也没法交换联系方式，充其量是王璐把别人的电话号码背下来还差不多。
可没想到，这一问还真的问出了些什么。
班级里的
一个女生举起手说道：“我带我表哥出去跟班级里同学出去玩过一次，我妈不放心让他跟着我的。他现在好像就是医生，但那次我表哥就只是看着我，也没跟我们玩。”
林队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赶忙上前问这位女同学要到了她表哥的联系方式，以及这位女同学的名字。
等联系方式要到手了，林队才接着问道：“那你有看到王璐和你表哥有什么接触吗？”
由于时间比较久远，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女同学歪着头努力想了不少时间才摇头道：“没有，我不记得他们有什么接触。我表哥都是要结婚的年纪了，他也看不上我们这些未成年，他就一直在一旁玩手机。而且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小屁孩，要不是我妈威逼利诱，他都不会跟我出去。”
在女同学颇为担忧自己的表哥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后，林队又花了点时间给女同学解释了一下，接着便驱车往警局开去。
一路上，正宁市重案组的人都在赞叹苏玟玟他们：“听说这苏玟玟还是个实习生，没想到能力是真的不错。你说我们倒腾了两天都没发现什么，这小姑娘一来就发现关键点了。”
林队也感叹道：“江丰市的犯罪率高，那里的重案组能力不强的话，这江丰市也就乱套了。不过在谭尧当重案组的组长后，江丰市的犯罪率都下降了不少。”
另一人附和道：“我也听说了，说就没有谭队破不了的案，所以那里的罪犯都怕被他抓紧去，这犯罪率也就下来了。不过今年好像又涨上来了，还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犯罪组织。”
林队打开窗户点了根烟：“行了，速度开快一点。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也不见你们着急。”
驾驶座的人本安安分分的开着，听到林队cue他，不由得将车速加快了些。
一回到警局，林队就把手机号码、女同学的姓名以及两人之间的关系交给了丁泽阳，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个人的信息。
丁泽阳这一查就发现了问题，这个女同学的表哥，也就是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竟然就是刚刚谭尧告诉他们的正宁艺术学院的校医——张夏阳。
他连忙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林队，同时打电话给了姜跃。
“喂，姜哥！你们还在张夏阳家吗？”
“在，怎么了？”
“林队他们从王璐，就是第一名被害者的学校回来了。他发现王璐有一次出去的玩的时候，她一个女同学的表哥也跟去了，名字就叫张夏阳。”
姜跃的电话听筒声音不小，坐在一旁的刘雅也听个正着。
而坐在对面的张夏阳便听不到，只看到接完电话的男警官和一旁的女警官都带着饱含深意和探究的眼神望向他。.
他心底有丝不详的预感：“两位警官，你们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刘雅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认识王璐吗？”
张夏阳一愣：“王璐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对象生日过完了，晚上又可以码字了，诶嘿。
第82章
从表面看上去,张夏阳没有说谎，他脸上所表现出对王璐这个名字的陌生不是假的。
但刘雅却想到，他是正宁艺术学院唯一的一名校医,说明他需要兼职心理医生的职位，有的时候还要辅导学生的心理,这至少可以肯定他有一定的心理知识。
那么想伪装成没有说谎的样子也是尤为简单的,所以刘雅打算慢慢的说出更多有关案件的内容，趁机来观察他的反应。
刘雅双手交叉架在桌子上,缓缓问道：“你有表妹吗？”
她的问题一问出,张夏阳就知道这个王璐估计跟自己的表妹有关了：“有,我只有一个表妹。”
刘雅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有一次跟着她和她同学出去玩过？”
张夏阳背靠在椅背上，颇为放松的点头道：“是有那么一次。她妈妈说，如果我不跟她出去并看好她,她妈妈就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为了避免相亲,我就去了。”
刘雅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和你表妹的哪个同学有接着来往过的？”
张夏阳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接触。有一个小姑娘后来有去正宁艺术学院参观，那次她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直接来校医务室了。这个小姑娘当初跟我表妹出去的时候就在，但她没说她中文名叫什么,直说自己交lucy。”
姜跃听闻,从记录的笔记本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桌上，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后推到张夏阳面前,问道：“是这个人吗？”
张夏阳将照片拿起来看了看,随后又放回去：“是她没错。怎么了,她也出事了？”
姜跃点头道：“是的,她也被杀害了,与刘烨的被害方式相同。”
张夏阳本就只是猜测，没想到还真是如此,不由得再次被震惊了，没想到身边接触的两人就这么被杀害了。
随之冷静下来后，他便上挑着眉尾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刘雅和姜跃：“你们的意思是，我杀害了刘烨和lucy？就因为我认识她们两个，因为我是医生？”
说完，他也发觉自己的确太多方面有嫌疑了，不由得苦笑道：“好像这么看来是我嫌疑最大，昨晚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你们要知道，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不会这么傻的将线索都暴露出来。”
连着两个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这只会增加自己暴露的风险。
刘雅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
现在只要是有学历的人，都知道一定的反侦察知识。所谓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现在市面上那么多的刑侦类小说、电视剧、电影，怎么着也能知道一点。
再加上张夏阳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脑子的聪明人。如果是他的话，哪怕连续杀害了两个自己身边的人，那怎么着也会在昨晚给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吧。
但他没有。
难道真的不是他？而是有什么人要陷害他？
刘雅叹气道：“我们会好好调查的，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冤枉你的。虽然现在比较晚了，但还是要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张夏阳表示理解：“好，反正清者自清。不过先让我跟学校请个假吧，现在学校就我一个校医，我需要至少提前一天请假，让学校能找人来代我。”
说着他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笑道：“正好还没过十二点，还来得及。”
刘雅比了个请的手势，表示同意。
张夏阳也很有自觉性，也没有离开刘雅和姜跃两人的视线，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和校长打了个电话。他也不知道案件的情况能不能对其他人透露，因此就简单的说了下家里有事，需要请假一天。
他知道没有决定性证据的话，警方也不能关他超过24小时，这样的话明天这个时候也就回来了，之后还能接着去上班，因此请一天假怎么着也够了。
随后，刘雅和姜跃就带着张夏阳开往正宁市公安总局。
接下来的审讯就交给正宁市的重案组了，谭尧他们则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方思琪手中检查死者衣物的事情，也交给正宁市物证科的人了。
于组长来主要也是负责nsp的事，现在他还算是半闲着，所以呆在局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他们今天刚到正宁市，再加上苏玟玟感冒还没全好，谭尧又不能离开苏玟玟。所以最后索性整个江丰市重案组的人今天晚上就回去休息。
明天早上来替换林队他们，两个重案组换着来，确保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时间。
……
时间往前推一点，就在刘雅和姜跃在张夏阳家的时候，谭尧和苏玟玟正在路边摊买东西吃。
两人本想回局里吃的，但苏玟玟实在想吃，谭尧最后就决定边买边吃边走一路会招待所，就不绕路去一趟正宁市公安总局了。
也恰在两人坐在塑料椅子上吃酸辣粉，应该说，是苏玟玟看着谭尧吃酸辣粉的时候，谭尧的手机响了，是谭妈发来的微信消息。
——儿子，我的私人医生把常用字的医生字体的字帖写好了，我已经扫描打包发到你邮箱了。我的私人医生抱怨了，他说他的手可以用来做手术，但却不能再写字帖了。下来你要是有什么不认识的字你直接拍照发给他吧。
下来是一个非常简洁的微信名片，头像是空白，昵称是一个句号。看来这个人就是那位私人医生了。
谭尧加了私人医生的好友后，有打开邮箱查看了谭妈发来的邮件。
苏玟玟看到医生字帖来了，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从相册里打开一个拍的活页夹第一页内容的照片。
活页夹的重要性对苏玟玟来说不言而喻，所以直接把它放在了保险箱里。手机里就拍了这么一张，以防收到字帖后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翻译。
当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看来今晚就可以知道第一页的内容了。
然而这一切没她想象的那么容易。
谭尧将压缩包通过app解压缩后，苏玟玟就开始根据活页夹第一页的内容挨个儿在字帖上找，谭尧则继续吃着酸辣粉。
随后谭尧将酸辣粉吃完，他又去买了一份小吃回来给苏玟玟吃，自己则替代苏玟玟继续找。
直到苏玟玟把小吃吃完，最后两人也只翻译了前两段的内容。
大概意思就是，时老并不像苏玟玟一样直接获得的能力，他是先梦到了稀奇古怪的梦境，梦境感觉很真实，但梦境的时间很短，而且每次做这种梦起来头都感觉晕晕的。
他察觉到不对经，就开始对自己的脑袋进行观察。后来他在梦中有意识的去增长它的时间，过了一个月后就拥有了可以看到过去的能力。
这时候他开始好奇，梦到底是什么。
两人就翻译到这。
苏玟玟看到这儿，也有些不解到：“谭尧，你说梦到底是什么？我曾经看到过，说人的梦境里出现的元素都是以他们的记忆为基础的，如果现实中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或经历过的事情，那么不会在梦中出现。”
谭尧拉着她站了起来，两人在这占了好一会儿座位了，一旁都有人等的不耐烦了。
走在路上，谭尧说道：“现在科学也无法解释什么是梦境，所以我也没法回答你。”
苏玟玟踢了个路上的石子说道：“我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有的人会做重复的梦，而且有的还会顺着昨天的梦继续做下去。”
谭尧揉了揉她的头道：“你不用操心那么多，这种事让科学家们操心去。”
苏玟玟：“我知道，我这不是饭后跟你唠唠嗑么。”
……
方思琪他们回到招待所后发现，谭尧和苏玟玟两人也刚刚到。
韩志兴看着两人即将走进同一间房，他连忙叫住谭尧：“谭队！你过来一下。”
谭尧一脸不明所以的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有事？”
韩志兴连忙把他拉到一旁，探出脑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这里，便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东西塞进谭尧的衣服口袋里。
随后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撞了撞谭尧的肩膀：“谭队，我这可够意思吧！好好使用，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啊！”
说完也不等谭尧回话，直接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谭尧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嘴角抽抽的将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把韩志兴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他手一接触到那个明显的盒装小东西的时候，手指立马僵住了。
他黑着一张脸敲响了韩志兴的门：“韩志兴，你给我出来！”
韩志兴‘哎呀’一声，连忙叫唤道：“不行啊谭队，我刚刚从床上摔下来扭到脚了，实在不方便给你开门啊。但你放心，扭伤的不严重，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了，明天保证可以照常工作！好了谭队，我要睡觉了！晚安啊！”
谭尧见今晚把东西还回去是没戏了，只好带着口袋里仿佛在发烫的东西回到了他和苏玟玟住的房间。
此刻，门内的于组长看着一个人在那演戏的韩志兴颇为无语道：“你在干嘛呢？”
林队他们根据苏玟玟的猜测，在班级里询问了一下有没有谁带着职业是医生的人见过王璐。
本来众人也没报什么希望，毕竟林队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搞不清楚女同学之间的这些弯弯绕绕，更不明白偷偷交换联系方式的道理。更何况王璐现在都不用手机，也没法交换联系方式，充其量是王璐把别人的电话号码背下来还差不多。
可没想到，这一问还真的问出了些什么。
班级里的
一个女生举起手说道：“我带我表哥出去跟班级里同学出去玩过一次，我妈不放心让他跟着我的。他现在好像就是医生，但那次我表哥就只是看着我，也没跟我们玩。”
林队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赶忙上前问这位女同学要到了她表哥的联系方式，以及这位女同学的名字。
等联系方式要到手了，林队才接着问道：“那你有看到王璐和你表哥有什么接触吗？”
由于时间比较久远，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女同学歪着头努力想了不少时间才摇头道：“没有，我不记得他们有什么接触。我表哥都是要结婚的年纪了，他也看不上我们这些未成年，他就一直在一旁玩手机。而且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小屁孩，要不是我妈威逼利诱，他都不会跟我出去。”
在女同学颇为担忧自己的表哥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后，林队又花了点时间给女同学解释了一下，接着便驱车往警局开去。
一路上，正宁市重案组的人都在赞叹苏玟玟他们：“听说这苏玟玟还是个实习生，没想到能力是真的不错。你说我们倒腾了两天都没发现什么，这小姑娘一来就发现关键点了。”
林队也感叹道：“江丰市的犯罪率高，那里的重案组能力不强的话，这江丰市也就乱套了。不过在谭尧当重案组的组长后，江丰市的犯罪率都下降了不少。”
另一人附和道：“我也听说了，说就没有谭队破不了的案，所以那里的罪犯都怕被他抓紧去，这犯罪率也就下来了。不过今年好像又涨上来了，还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犯罪组织。”
林队打开窗户点了根烟：“行了，速度开快一点。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也不见你们着急。”
驾驶座的人本安安分分的开着，听到林队cue他，不由得将车速加快了些。
一回到警局，林队就把手机号码、女同学的姓名以及两人之间的关系交给了丁泽阳，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个人的信息。
丁泽阳这一查就发现了问题，这个女同学的表哥，也就是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竟然就是刚刚谭尧告诉他们的正宁艺术学院的校医——张夏阳。
他连忙将这个发现告诉了林队，同时打电话给了姜跃。
“喂，姜哥！你们还在张夏阳家吗？”
“在，怎么了？”
“林队他们从王璐，就是第一名被害者的学校回来了。他发现王璐有一次出去的玩的时候，她一个女同学的表哥也跟去了，名字就叫张夏阳。”
姜跃的电话听筒声音不小，坐在一旁的刘雅也听个正着。
而坐在对面的张夏阳便听不到，只看到接完电话的男警官和一旁的女警官都带着饱含深意和探究的眼神望向他。.
他心底有丝不详的预感：“两位警官，你们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刘雅打量了他几眼后问道：“你认识王璐吗？”
张夏阳一愣：“王璐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对象生日过完了，晚上又可以码字了，诶嘿。
第82章
从表面看上去,张夏阳没有说谎，他脸上所表现出对王璐这个名字的陌生不是假的。
但刘雅却想到，他是正宁艺术学院唯一的一名校医,说明他需要兼职心理医生的职位，有的时候还要辅导学生的心理,这至少可以肯定他有一定的心理知识。
那么想伪装成没有说谎的样子也是尤为简单的,所以刘雅打算慢慢的说出更多有关案件的内容，趁机来观察他的反应。
刘雅双手交叉架在桌子上,缓缓问道：“你有表妹吗？”
她的问题一问出,张夏阳就知道这个王璐估计跟自己的表妹有关了：“有,我只有一个表妹。”
刘雅继续问道：“你是不是有一次跟着她和她同学出去玩过？”
张夏阳背靠在椅背上，颇为放松的点头道：“是有那么一次。她妈妈说，如果我不跟她出去并看好她,她妈妈就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为了避免相亲,我就去了。”
刘雅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和你表妹的哪个同学有接着来往过的？”
张夏阳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接触。有一个小姑娘后来有去正宁艺术学院参观，那次她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直接来校医务室了。这个小姑娘当初跟我表妹出去的时候就在，但她没说她中文名叫什么,直说自己交lucy。”
姜跃听闻,从记录的笔记本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桌上，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后推到张夏阳面前,问道：“是这个人吗？”
张夏阳将照片拿起来看了看,随后又放回去：“是她没错。怎么了,她也出事了？”
姜跃点头道：“是的,她也被杀害了,与刘烨的被害方式相同。”
张夏阳本就只是猜测，没想到还真是如此,不由得再次被震惊了，没想到身边接触的两人就这么被杀害了。
随之冷静下来后，他便上挑着眉尾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刘雅和姜跃：“你们的意思是，我杀害了刘烨和lucy？就因为我认识她们两个，因为我是医生？”
说完，他也发觉自己的确太多方面有嫌疑了，不由得苦笑道：“好像这么看来是我嫌疑最大，昨晚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但你们要知道，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不会这么傻的将线索都暴露出来。”
连着两个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这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这只会增加自己暴露的风险。
刘雅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
现在只要是有学历的人，都知道一定的反侦察知识。所谓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现在市面上那么多的刑侦类小说、电视剧、电影，怎么着也能知道一点。
再加上张夏阳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脑子的聪明人。如果是他的话，哪怕连续杀害了两个自己身边的人，那怎么着也会在昨晚给自己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吧。
但他没有。
难道真的不是他？而是有什么人要陷害他？
刘雅叹气道：“我们会好好调查的，如果凶手真的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冤枉你的。虽然现在比较晚了，但还是要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张夏阳表示理解：“好，反正清者自清。不过先让我跟学校请个假吧，现在学校就我一个校医，我需要至少提前一天请假，让学校能找人来代我。”
说着他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笑道：“正好还没过十二点，还来得及。”
刘雅比了个请的手势，表示同意。
张夏阳也很有自觉性，也没有离开刘雅和姜跃两人的视线，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和校长打了个电话。他也不知道案件的情况能不能对其他人透露，因此就简单的说了下家里有事，需要请假一天。
他知道没有决定性证据的话，警方也不能关他超过24小时，这样的话明天这个时候也就回来了，之后还能接着去上班，因此请一天假怎么着也够了。
随后，刘雅和姜跃就带着张夏阳开往正宁市公安总局。
接下来的审讯就交给正宁市的重案组了，谭尧他们则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方思琪手中检查死者衣物的事情，也交给正宁市物证科的人了。
于组长来主要也是负责nsp的事，现在他还算是半闲着，所以呆在局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且他们今天刚到正宁市，再加上苏玟玟感冒还没全好，谭尧又不能离开苏玟玟。所以最后索性整个江丰市重案组的人今天晚上就回去休息。
明天早上来替换林队他们，两个重案组换着来，确保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时间。
……
时间往前推一点，就在刘雅和姜跃在张夏阳家的时候，谭尧和苏玟玟正在路边摊买东西吃。
两人本想回局里吃的，但苏玟玟实在想吃，谭尧最后就决定边买边吃边走一路会招待所，就不绕路去一趟正宁市公安总局了。
也恰在两人坐在塑料椅子上吃酸辣粉，应该说，是苏玟玟看着谭尧吃酸辣粉的时候，谭尧的手机响了，是谭妈发来的微信消息。
——儿子，我的私人医生把常用字的医生字体的字帖写好了，我已经扫描打包发到你邮箱了。我的私人医生抱怨了，他说他的手可以用来做手术，但却不能再写字帖了。下来你要是有什么不认识的字你直接拍照发给他吧。
下来是一个非常简洁的微信名片，头像是空白，昵称是一个句号。看来这个人就是那位私人医生了。
谭尧加了私人医生的好友后，有打开邮箱查看了谭妈发来的邮件。
苏玟玟看到医生字帖来了，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从相册里打开一个拍的活页夹第一页内容的照片。
活页夹的重要性对苏玟玟来说不言而喻，所以直接把它放在了保险箱里。手机里就拍了这么一张，以防收到字帖后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翻译。
当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看来今晚就可以知道第一页的内容了。
然而这一切没她想象的那么容易。
谭尧将压缩包通过app解压缩后，苏玟玟就开始根据活页夹第一页的内容挨个儿在字帖上找，谭尧则继续吃着酸辣粉。
随后谭尧将酸辣粉吃完，他又去买了一份小吃回来给苏玟玟吃，自己则替代苏玟玟继续找。
直到苏玟玟把小吃吃完，最后两人也只翻译了前两段的内容。
大概意思就是，时老并不像苏玟玟一样直接获得的能力，他是先梦到了稀奇古怪的梦境，梦境感觉很真实，但梦境的时间很短，而且每次做这种梦起来头都感觉晕晕的。
他察觉到不对经，就开始对自己的脑袋进行观察。后来他在梦中有意识的去增长它的时间，过了一个月后就拥有了可以看到过去的能力。
这时候他开始好奇，梦到底是什么。
两人就翻译到这。
苏玟玟看到这儿，也有些不解到：“谭尧，你说梦到底是什么？我曾经看到过，说人的梦境里出现的元素都是以他们的记忆为基础的，如果现实中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或经历过的事情，那么不会在梦中出现。”
谭尧拉着她站了起来，两人在这占了好一会儿座位了，一旁都有人等的不耐烦了。
走在路上，谭尧说道：“现在科学也无法解释什么是梦境，所以我也没法回答你。”
苏玟玟踢了个路上的石子说道：“我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不然为什么有的人会做重复的梦，而且有的还会顺着昨天的梦继续做下去。”
谭尧揉了揉她的头道：“你不用操心那么多，这种事让科学家们操心去。”
苏玟玟：“我知道，我这不是饭后跟你唠唠嗑么。”
……
方思琪他们回到招待所后发现，谭尧和苏玟玟两人也刚刚到。
韩志兴看着两人即将走进同一间房，他连忙叫住谭尧：“谭队！你过来一下。”
谭尧一脸不明所以的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有事？”
韩志兴连忙把他拉到一旁，探出脑袋看了看没人注意到这里，便偷偷摸摸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东西塞进谭尧的衣服口袋里。
随后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撞了撞谭尧的肩膀：“谭队，我这可够意思吧！好好使用，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啊！”
说完也不等谭尧回话，直接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谭尧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嘴角抽抽的将手伸进口袋里，准备把韩志兴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他手一接触到那个明显的盒装小东西的时候，手指立马僵住了。
他黑着一张脸敲响了韩志兴的门：“韩志兴，你给我出来！”
韩志兴‘哎呀’一声，连忙叫唤道：“不行啊谭队，我刚刚从床上摔下来扭到脚了，实在不方便给你开门啊。但你放心，扭伤的不严重，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了，明天保证可以照常工作！好了谭队，我要睡觉了！晚安啊！”
谭尧见今晚把东西还回去是没戏了，只好带着口袋里仿佛在发烫的东西回到了他和苏玟玟住的房间。
此刻，门内的于组长看着一个人在那演戏的韩志兴颇为无语道：“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