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果然啊,优质男人早都有主了。
  “您太太肤色什么样?习惯用粉底液还是粉饼?有没有喜欢的口红色号?”
  陆北杨被这直击灵魂的三连问问住了。虽然都是时尚行业,可他这个珠宝设计师真的对女人的化妆品一窍不通。
  他见过谢笑书的舞台妆,她立体精致的五官在浓妆的修饰下特别有冲击性,美得抓眼;他也见过她在家不化妆的样子,素眉淡眼的,他觉着也挺好看……
  陆北杨指了指柜台上那几排口红架,“现在比较流行的色号是哪个?”
  柜姐刷刷刷抽出几支放到他面前,如数家珍一样,“这支呢是比较日常的豆沙裸粉,比较适合裸妆,很温柔的感觉;这支呢是我们的大火色号,正红色,不挑肤色的,薄涂厚涂都很好看……”
  陆北杨啥也没听进去。他看着眼前一排黑管管,有点懵。
  流行的有这么多呢?
  转眼看到前面有一个姑娘拿着几支口红犯愁,似乎吃不准要买哪只,看她那割肉一样的纠结脸,像是每一只都想买。
  陆北杨思考了两秒钟,问柜姐,“女人是不是都很喜欢口红?”
  柜姐一怔,下意识点头,啊了一声。
  “是不是多多益善?”
  柜姐继续点头。
  “好。”陆北杨指了指她手里的那几支,“那这些都拿上吧。”
  转眼看到柜架,他突然改了主意,叫住了欢天喜地开单子的柜姐。
  “还有这些——”他抬手,潇洒地在口红架上的所有口红上画了个圈,“我全都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什么会把自己写得吃柠檬了qwq
  恭喜大佬攻略小舅子,即将喜提口红play~猜猜大佬最喜欢哪个色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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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本写《好好让我疼》,先天无痛症的天才钢琴家x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伪)霸总】:
  机场vip候机室里,屏幕上正在播放钢琴独奏。黑色燕尾服的钢琴家气质卓然,高岭之花一样清冷矜贵,高不可攀。
  “是单漆白哎!肖邦国际大赛最年轻的金奖得主,听说他的唱片销售破记录,影响力出古典圈了!”
  “真人巨帅啊!那个日剧《交响意中人》的男主原型就是他!”
  吴羡好瞟了一眼屏幕,冷漠脸,“还行吧,手指很灵活,做他女朋友应该很快乐。”
  旁边戴墨镜的男人灵活地放下水杯,深深看了她一眼。
  后来——
  “追我的人那么多,我凭什么答应你?”吴羡好挑着猫眼,似笑非笑问男人。
  单漆白俯下身轻磨她耳垂,唇角弯成暧昧的弧度。
  “因为……我手指灵活,能让你快乐!”
  吴羡好:“……”
  “在我麻痹冷漠,黑白单调的世界中,你是唯一的知觉和色彩。吴羡好,你才是我今生最美好的乐章。”
  “好好,只有你能让我疼,所以,让我好好来疼你。”
  【小剧场】
  单漆白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开口的气息紊乱又沉重。
  “好好,我只是没痛觉,别的感觉还是有的!”
  吴羡好眨了眨眼,殷红的软唇划过男人的侧脸,“那,你现在什么感觉啊?”
  单漆白压低身子,“等你一会儿哭着叫疼的时候,就知道我什么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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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8 章
  陆北杨到光华剧院时还没到八点。门口观众不多, 一个个拿着票皱着眉, 互相议论。
  “……这也太不靠谱了,剩二十分钟开演还出意外?”
  “谁知道呢本来挺期待这个题材的……”
  “好像是女演员那边的情况。这么久了也没人解释下, 能不能行?”
  “到底还能不能演?”
  ……
  陆北杨蹙眉,偏头问身旁两个大学生样的女生, “出什么问题了吗?”
  两个女生被帅哥搭讪,脸上漾起兴奋又羞涩的笑。
  “听说好像是女演员出了意外, 现在……”
  她话还没说完,陆北杨心里一沉,快步朝剧场走去。
  “哎哟你轻点!疼!”谢笑书龇牙咧嘴地朝富子衡喊。后者把刚买的冰棍包在毛巾里,放在谢笑书肿起的脚腕上。
  顾圆方俯下身, 轻轻碰了碰谢笑书的脚踝, “啧啧, 感觉还扭得挺严重的啊。要不赶紧去医院吧?伤着骨头怎么办?”
  “不行, 不能去医院。”谢笑书摇头,“马上就要开演了。”
  富子衡:“这马上开演你也演不了啊!”
  “我要演。”谢笑书非常坚定, “我一定要上台。”
  《飞向他人的床》是她作为主演的第一部 戏, 没人明白她对此多么重视。可越重视就越容易出问题, 非酋谢笑书的运气是真的差。开演前最后一次排练,就在她“飞”向床时, 道具床突然塌了, 重心不稳的谢笑书跌倒,扭到了脚腕。右脚脚踝红通通一片,已经肿得和左边不对称了。
  “你现在连路都走不了, 怎么演啊?咱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别给耽误了……”顾圆方苦口婆心。她太清楚谢笑书的轴劲了。
  谢笑书果然倔得不行,“我的戏份不多,坚持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时候导演到后台来了。
  “笑书脚怎么样?”
  “没事儿的导演,我可——”
  “哎呀你这不行啊,估计伤到骨头了。”她话还没说完,导演就打断了她,“这样吧,让付樱子预备一下,一会儿上。”
  谢笑书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出声:“导演我可以上的,我脚没那么严重!”
  她作势起身,可稍稍使劲右脚就钻心的疼。顾圆方和富子衡赶紧过来扶住她。
  导演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吧笑书,身体重要。你看你这……怎么演啊?”
  不等谢笑书回答,他就摆摆手,“好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去医院看看,情况不严重恢复的好,下面几场还是你上嘛,对不?”
  说完导演背起手,头也不回地走了。谢笑书一屁.股瘫到沙发上,肩膀跟着耸拉下去。她抬手摘掉头上的道具帽子,心里无比酸涩低落。
  又泡汤了。她是真的跟话剧八字不合么。
  她嘟起脸,突然记起陆北杨刚才发消息说要过来,心里一下更难受了。
  她多想让他看看自己在舞台上的样子。可惜……
  “哎,笑书!”富子衡突然拍了拍她的肩。
  顾圆方直勾勾看着前面,也轻轻啊了一声。
  “笑书,你表——啊不,你老公好像过来了啊!”
  谢笑书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倏地亮了。
  陆北杨正疾步穿过后台。男人身形挺拔高大,一袭黑衣气质清冷,人群之中格外显眼。因为上次他的亮相让人印象太深刻,剧团里好些人认出他来,通通站定行注目礼。
  陆北杨没理会别人。他站住脚环顾四周,深邃的眼落到谢笑书身上,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他皱眉问。视线从谢笑书皱起的脸扫到她脚踝上的冰棍。
  “舞台事故,崴脚了。”富子衡抢答。
  陆北杨的眉心拧得更紧了,他蹲下身来,手轻轻搭上谢笑书的小腿,柔声问:“怎么崴的?疼不疼?”
  谢笑书望着他,水润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撇起了小嘴。
  “疼……”
  刚才摔下来时没那么疼,和导演嘴硬时也不觉得疼。可陆北杨蹲身,高大的投影将她完全笼罩,她心里忽地就软成了,脚好像也更疼了……
  “来。”陆北杨凑上去,一只手从下面环住她的两条腿,一下把人打横抱起来,“咱们去医院。”
  “嗯。”谢笑书乖巧点头,两只手自然环住陆北杨的脖子,小猫一样往他怀里一缩。
  二人在众人的注目礼之中离开了,顾圆方和富子衡依然定在原地。
  “哎你说笑书没事儿吧?”顾圆方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看是没什么事儿了。”富子衡摇头晃脑的,“你没看都给老公撒起娇来了!”
  **
  到医院挂了急诊,拍片子后好在骨头没问题。医生说不用打石膏,可陆北杨坚持要上石膏。要不是谢笑书拦着他,估计他还要给她办住院。
  折腾出来已经挺晚了,陆北杨让王秘书下班,自己开车。谢笑书在他的搀扶下坐到后座,看清楚后怔了一下。
  好大一束花啊!粉嫩嫩的玫瑰和大朵的百合,馨香扑鼻的。
  “这、这是送我的吗?”她弯起眼尾。
  陆北杨嗯了一声,“演出不都是要送花的么。”
  “哇,真好看。”谢笑书细嫩的纤纤指尖拨弄花朵,眼波流转生辉,红扑扑的脸颊比鲜花还娇艳,“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哎……”
  这也是我第一次送花。陆北杨心道。他什么都没说,只微扬唇线,发动车子。
  到家后陆北杨又把谢笑书横抱起来往屋里走。谢笑书抱着花,这才发现陆北杨手里还拎着个大黑盒子。
  “你拿的什么啊?”